枪声终于停了,我们的审判时刻也终于到了。
那个头头擦了擦枪上沾到的血,走到了我们面前,用英语问到:“你们谁是老大?”
导师缓慢的站了起来,举起手,向他示意。
那个头头将导师往旁边带去,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眼睛还时不时往我们这瞟着。
我隐约听到了“试剂”,“武器”等字眼。
那个头头还一首在和导师说,而一旁的导师则是在疯狂的摇头。
眼看着那个头头越来越愤怒,拿着枪的手都快要抬起来了,我赶忙跑到了导师身旁。
这下我终于听清了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帮家伙想利用新型矿石提炼出一种试剂,并将其运用到战争中。
但由于技术有限,无法将其真正的提炼出来,这才把主意打到了我们身上。
我挡在导师身前,疯狂摆手示意那个头头放下枪,嘴里快速喊着“可以!
没问题!
我们可以!”
那个头头这才将枪收起来。
他命令手下将我们带去了实验室,一路上那些手下一首在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在非洲这么久,我也略微听得懂当地的语言。
从那些人的对话中,我大概明白了他们提炼试剂的目的。
那个头头叫阿普杜拉,他们是当地的反叛军。
前段时间,政府军不知从哪搞来了一批坦克,打的他们节节败退。
这才想通过提炼试剂来造批新型武器来进行对抗。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到了实验室,导师以实验室要无菌为由将那些反叛军请了出去。
他们一走,导师立刻开始翻找通讯器,希望可以和学校或国家军方取得联系。
就在导师将其找到编辑好消息准备发送时,阿普杜拉进来了。
艹,忘记锁门了。
阿普杜拉看到了导师手中的通讯器,原本笑嘻嘻的脸立马阴沉下来。
他一把上前准备将其夺过,被同学给拉住了。
混乱中,只听“砰”的一声,一个同学捂着腹部,痛苦的瘫软在地上,鲜血从他腹部的弹孔向外流淌。
而一旁的始作俑者阿普杜拉则一手拿着导师找到的通讯器,一手举着枪,脸色更是黑的像要滴出水来(虽然本来就很黑)。
“你们都特么不想活了吗!”
他愤怒的咆哮着。
大家都不敢说话,只得默默离远点。
见大家都不说话,阿普杜拉便冷冷的说:“我限你们在两天之内将其提取出来,若没有成功,呵呵你们不会想知道的”说完,他便离开了,走前留下了三个人对我们进行看守。
我们赶紧来到中弹的同学身前查看他的伤势,可惜,他己经死了。
只剩下脸上的表情证明他死前是有多么绝望。
我们面面相觑,无奈只能开始实验,同时乞讨有人可以来救我们或者是那该死的阿普杜拉不小心按到了信息发送键。
实验过程很枯燥,两天的时间根本不够我们完成后续的试剂提取。
导师曾向阿普杜拉提出过延长实验期限,但差点就被愤怒的阿普杜拉一枪崩了。
无奈,我们将半成品交给了他。
但这个傻子拿起试剂就走,也许认为我们不敢骗他,也许是太过于着急。
他走了,但走的时候给手下做的抹脖子手势我看懂了,他要把我们都杀了!
我想通知其他人让他们快跑,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边的枪声和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我感觉到有一个冰冷的管子抵在了我背上,我吓得冷汗首冒,我要死了吗?!
“砰!”
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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