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心中暖意融融。
虽然陆时渊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要被陆家真正接受,可能困难重重,可她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反正她爱的这个男人在她身边,他会时时刻刻护着她。
可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小脑袋从他怀里抬起,脸色突然就染了几分羞赧,“陆老师,如果我们要在老宅留宿,那是不是,是不是就要睡在一间房啊?”
陆时渊凝着她那双漆黑漂亮的眸子,宽厚的掌心不动声色的覆在她的手背上,“是,怎么了?”
林溪小脸悄无声息的腾起红晕,视线发烫的转向别处,“那,那如果要睡一起,那种事呢?你会不会对我......”
她声音很轻,尤其是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窗外呼啸的冷风里,以至于陆时渊不是听的很清楚。
“哪种事?”
林溪一噎,她严重怀疑陆时渊是故意的,一颗心砰砰乱跳,葱白的指尖无意识绞在一起,“就是,就是我们睡在一起之后,你会不会......”
饶是她皮厚,也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准确的表达,如雾的水眸无措的眨了眨,抬眸就撞进了男人幽深的眼底。
林溪咬牙切齿,万分笃定的质问,“陆老师,你又取笑我!你明明听清了我想说什么!”
陆时渊是真的没听清,但看小姑娘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如何还能不懂。
男人深邃的眼底笑意不减,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郑重的给了她答案,“那种事是夫妻之间情到深处的自然行为,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你觉得我想不想和你做?”
三小时后。
林溪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脑子里全是他最后那句“你觉得我想不想和你做?”
想不想......做?
啊啊啊啊!!!
她今晚都睡不好了!
要不要这么有画面感!!!
一小时后,她果然还是没有睡着。
脑子里全是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男人粗喘着呼吸将她压在身下,那双握惯了手术刀冷白矜贵的手指温柔的握着她的腰,吻从她的红唇一路流连到她的锁骨,灼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肌肤,她被亲吻的几乎不能思考,小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她虽然是学渣,可也知道自己每个月月中来月经,这么算,月底岂不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那......岂不是有那什么的可能.......
林溪又开始纠结明天到底该不该先去药店买避孕药备着,然后闹钟就悲催的响了。
林溪猜得到陆时渊这样的人生活一定极其自律,可她没想到居然能变态到早上六点四十就要下楼锻炼,没等她迷迷糊糊的按掉闹钟,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小溪,起床。”
林溪蒙着被子,“......”
呜呜呜,她昨晚为什么要脑子抽筋一口答应早上能起得来锻炼?
林溪不想起,她懒惯了,从前上学就是踩点进教室,这里离仁济医院又近,不睡到个七点五十她绝对起不来。
“给你五分钟,”陆时渊没打算惯她,下了最后通牒,“五分钟后再不起来,下楼多跑一圈。”
男人嗓音清冷,林溪心里不是不怕的,可她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陆时渊的警告只在她脑子里过了一秒,就被她自动过滤掉了。
五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敲响,“小溪,有没有起床?”
林溪闭着眼睛悲催的呜咽了一声,用被子将自己罩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