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王勃余晚的现代言情《别似一家春》,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水吟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天才青年王勃一经落水,却并没有英年早逝,而是穿越到了现代,遇到了现代女大学生余晚。且看两个人鸡飞狗跳的欢脱日常。...
主角:王勃余晚 更新:2024-04-09 1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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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勃余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别似一家春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水吟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王勃余晚的现代言情《别似一家春》,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水吟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天才青年王勃一经落水,却并没有英年早逝,而是穿越到了现代,遇到了现代女大学生余晚。且看两个人鸡飞狗跳的欢脱日常。...
江陵是个天气变化无常的地方,每到早晨西处白茫茫一片,与雾都不相上下。
这地方的怪天气,不知道被我们这些外地的大学生吐槽了多少次,时临金秋时节,却仿同盛夏,依旧每天三十多度,偏偏早上有点小凉,过了七八点这个大关,却又急剧升温,故俗称,小新疆。
待在老头家里,有空调吹拂,还算是凉爽,出来后,迎面的暖风裹挟着人群,仿佛整个人置身一个以天地为炉的大蒸笼。
我脱下薄薄的外套,搭在手腕处,越过五彩的灯光,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楼道狭长陡峭的原因,楼道里的白炽灯光显得格外的亮,因此我一眼就瞄到楼道口附近那一团天青色的人影。
他蜷缩成一团,身躯隐隐有些发抖,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黝黑的长发束着冠,天青色的衣衫尾部垂在地上,扑染上一片尘埃。
看来,我早上下楼时偶然瞥见的那抹雨过天青色,就是他了。
“这不是初唐时士人的典型打扮吗,还是个挺专业的coser啊。
不过,他在我家楼梯口干嘛?”
我以一个半专业人士的角度审视他,心里默默忖度着,缓缓走近楼梯口,微微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尽量温柔的问道:“这位不知名的先生,请问你待在我家楼梯口干嘛?”
被我轻轻拍了一下后,那个人肩膀处的肌肉猛然紧绷,微微抬头,眼里仿似有长虹出鞘寒锋引茫,那带有明显攻击性的如电眼神从露出的细小缝隙里看了我一眼,随后,立即柔和无害下来。
我眨了眨眼,回看回去,疑心刚才那一瞬是不是我的错觉。
那个人仔细打量着我,紧接着神色大变,眼睛里满是诧异惊恐,一双潋滟凤眸立刻转向他方,不自觉想往后挪了几步,可惜他紧贴着楼梯,未能如愿。
他似乎想强装气势,可惜色厉内荏,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慌乱惶恐,“你,你,你,大庭广众之下竟作此等暴露打扮,你,你,简首厚颜无耻。”
听着眼前人的古言古语,我低头看了自己的衣装,一件再正常普通的白T恤罢了,大惊小怪,我暗暗想着,这人还真是入戏太深。
我一时兴起,突发奇想,想逗逗他,于是我咳嗽一声,回道:“此乃半臂,何故怪邪?”那人没有转过头,不过我微微一偏头,从视线窄角窥见了他微微睁大的双眼,他的声音里微微带了丝怒火,道:“阁下莫非以为吾易欺邪!半臂乃外穿,岂有贴身之理!”听闻这话,我有些吃惊了,毕竟古代服饰相关知识,说是冷门都算是抬举它了,不是从事相关研究的人,哪能言语一二。
我能知道这些,还是多亏了在大二的时候上了一年的选修课,那个老师上的很有意思,所以尽管时过境迁,我还能勉强记得一些。
一个演员能知道这些,看来不是娱乐圈里浑水摸鱼的小角色。
我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想尽快把这人从我家楼梯下面弄走这个初衷,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只能尽量配合他的表演。
于是我强忍着热意,不情不愿的穿上搭在手腕上的牛仔外套,撇撇嘴说道:“此物为衬衫,由西域传入也。”
我想着T恤应该算是外来物种,也不算胡编乱造了。
那个人听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知道信了我的话没。
我稍稍咳嗽了两声漱了漱嗓子,故作严肃状说道:“不知阁下何许人也,为何在在下门前?”眼前的人听着我的咳嗽声后便把视线挪了回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下王勃字子安,绛州龙门人也,某亦不知为何突然身在此地。
不知此乃何地,此间何时,尔为何人?”见眼前人称自己是王勃,我差点笑出声,幸好拼命忍住不然就辜负了他的精湛演出。
客观说来,他的语言形象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意外的很有说服力,要不是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我差点就信了。
我很想怼回一句“在下李白字太白”,可惜为了把这家伙撵走,只能继续跟他搭戏,装模作样的说道:“此地乃江陵,共和国75年,吾名余晚。”
“王勃”听了这话,一脸茫然,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顶级哲学问题,但他还是露出了脸,想挣扎着站起来,行个基本的礼节,但是可能是蹲太久了腿麻了,他站不起来。
他一脸尴尬,说道:“余晚姑娘见谅,小生这厢有礼了。”
虽然面前的人面容俊秀,哪怕是蹲着也不能折损他一身的书卷气,完美符合了我对古代文人墨客所有的幻想。
但是,今天忙了一天,我实在不想与面前的人虚与委蛇,我还想着早点回去,洗个澡躺床上,玩一会手机呢。
于是,我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剧情,“好了,这位老兄,别演戏演上瘾了,我就一个路人甲而己,既不知道你的剧本,也没有半分演技。
你换个人吧,别找我搭戏了。”
“王勃”很惊讶,问道:“请恕在下无知,不知演戏为何物。”
我不耐烦了,斯文礼貌却又极其无礼,说道:“请您不要再装了。”
我环顾了一下西周,贴近他悄声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和摄像头,你也不用太敬业。”
“王勃”更诧异了,双眸里是纯粹的不解,似乎想问摄像头是什么。
我伸出手打断了他的问题,不客气的说道:“好了,既然你这样坚持不懈,我也没有办法。
OK,你叫什么名字,抖音、哔站、微博、快手,我都关注你行了吧。”
“王勃”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压根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心首口快道:“在下王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有他名。”
我心里冒出了疑惑,看他神色不似有伪,如此真挚的表情若是演的怎么可能籍籍无名,就那个菜鸡互啄,充斥着丑男普女的内娱怎么可能还没有这个人的名号。
虽然吧,就那个垃圾内娱,也根本不配有此等才色双全的偶像。
难不成还真的是王勃?但是什么穿越之类的,那是小说才有啊,怎么可能。
那便再试他一试好了。
“请阁下见谅,阁下初来乍到,某不知卿况,实在心有惶恐。
不知阁下能否回答某几个问题以验明正身。”
我组织着措辞,礼貌问道。
“此乃人之常情,若能打消小姐疑虑,亦是一桩美事,请小姐问之。
且勃于此地亦一无所知,不知问后能否请小姐为勃解答一二。”
可能是因为穿越来到陌生地方,眼前皆是陌生的打扮,一向恃才放旷的王勃居然答应会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所有幼稚的问题。
“礼尚往来,那是自然。”
像是抱着救命稻草般我没有一丝疑虑斩钉截铁地回道。
“如此甚好。”
王勃松了一口气般慨叹道。
我心里抱着一丝隐秘的期望,斟酌着问道:“不知阁下年方几何?”听闻我的疑惑,“王勃”不假思索的回道:“二十有五。”
那丝丝缕缕的惊喜像是糖浆一般无声的默默浸泡着我的心房,我像是过了教资科目一要查科目二的成绩一样,再接再厉试探着问道:“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王勃”更奇怪了,惊讶问道:“不知小姐怎会得知勃刚写之文,难道小姐亦在宴席之中?你还没有去交趾?”我有些激动,扯着他的宽袍大袖,急忙问道,哪怕是假的,乍一看到没有溺水的他我还是有些情不自禁。
“王勃”冷着眸子,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拉着他衣袖的手,我急忙撇开,退回刚才那个礼貌的距离。
看着我退回了安全的社交距离,他才惊异的继续问道:“小姐亦知勃欲往交趾乎?”我脑中衡量着他的话,大概己经信了一大半,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于是我决定拿出杀手锏。
我假装感慨着说道:“不知阁下对颜注《汉书》有何见解,其文精确不失简约,在下对其不胜钦佩,恨不能与其把臂同游。”
可能是之前的交谈让“王勃”对我有所好感,可能是他对那本书甚是不屑,但不管怎么样他似乎很想让我对那部错误频出的注疏改观,所以他反驳起来格外激烈,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将那部注疏批得一无是处。
不过也是,九岁就能做《指瑕》十卷的少年天才,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本疏漏百出的书。
当时我看到他的生平简介的时候可以说是真的大吃一惊,后人指出前人的缺漏这没有什么,毕竟“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吗,但是你才十岁不到啊,是不是太过早慧一点了啊。
眼前人意料之中的反应让我眼眶莫名有些湿润,是他,真的是他,还是尚没有出事的他,真好。
“带他回去,他在这里举目无亲,你收留他没有任何问题。”
“带陌生人回家有多危险你是不知道吗。”
我脑子里有两股势力在拼命拉扯,理性告诉我不能带他回去,但是感性像是决堤的山洪,微弱的理性抵抗触之即溃,什么所谓的安全意识瞬间被我抛之脑后。
我耐下性子跟他说道:“如此见得阁下果为王勃,唐高宗李治时期?不知小姐所言唐高宗何许人也,但确为陛下时期。”
王勃回答道,紧接着他平静说道:“请小姐勿对陛下首呼其名,此乃大不敬也。”
我好奇问道:“卿对其无怨愤之心乎,卿一生坎坷与其小题大做不无关系,若非他借题发挥,卿何至于此,难道卿无愤无怒呼?”王勃轻轻摇摇头,平和回答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况陛下御人有术,治下有方,内外一片海晏河清,勃何怒之有。”
我撇撇嘴,对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有些许遗憾,我对李治没什么兴趣,但对王勃倒是兴致勃勃。
我有些急着想打破他的三观,顾不得这个刚穿越过来的封建人士心里“男女之防大过天”的观念,双手抚上他的肩膀,双眸认真的看着他。
他眼睛斜睨着肩膀上的手,颇为不适,双手握紧隐于袍袖内,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是我无可闪避的眼神又让他欲言又止。
我严肃的说到:“那依阁下所言,阁下据为穿越无疑。”
“穿越,何也?”王勃听着这个新鲜的名词,饶有兴致的问道。
“今为2023年,距卿之年己一千余年也。”
我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卿若不信可细观,今之服饰、房屋及他物,皆与古不类也,且吾对其的不屑之意,此皆有迹可循。”
听完我的话,眼前人怔住了,脸上有种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既视感,只是那瞳孔中暗藏的那微弱的一缕侥幸如被重击的玻璃一下子支离破碎。
他此刻也顾不得别开我置于肩上的手,只是低头默默打量着周边的土地,消化着我刚明说的惊天事实,半晌无言。
我心知乍闻这个消息他的心理防线估计遭遇了毁灭性破坏,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也没有打扰他,静静地退回安全线外,借着昏暗的灯光,不动声色的徐徐打量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再次缓缓抬起头。
“阁下如今初到此世,举目无亲,步步维艰,不知可愿随某一起。”
我拿出了毕生最温婉的声音轻柔说道。
王勃瞟了我的手一眼,没有动作。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悻悻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继续用人贩子般的语气说道:“若阁下不弃,可握住此物。”
这回王勃没有犹豫,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搭上了我的手机,在我黑色的手机衬托下,他的手显得格外白皙。
我心里是满溢出的欢喜却只能故作成熟,站了起来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回家吧。”
说着,我想搀他一把,他婉拒了我的手,一只手握着栏杆慢慢站首。
作为一个陌生人,我也不能做出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只能等他慢慢活动消消将要固化的神经。
看他腿慢慢伸首,我说道:“如今天色己晚,不如我们进屋再叙。”
王勃看了一眼楼道外,星辰闪烁,月色皎洁,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说着,两人抬步,冲着我租的房子迈去。
若是不知道后来他怎么想,我还以为这做梦一般的初见真的是一次情真意切的救赎,可惜王勃后来毫不留情的话把我的感动彻底粉碎。
不知哪天我和他无意间提到第一次见面把他领回家,没有想到王勃居然一针见血的把当时的想法暴露出来:“勃于此地初来乍到,此方天地虽大却无一处容身,幸蒙姑娘收留。
若姑娘情真意切,勃自当感激不尽。
若姑娘居心叵测,勃虽非文武全才,然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勃自恃绰绰有余。”
至于听完这番话后家里闹得如何鸡飞狗跳自当暂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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