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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未变

发表时间: 2022-11-12

一路上是两人在狭小车厢内无言。

舒长清合眼假寐,卫延盛却烦躁的静不下心来。

他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突然的脱口而出要和她一同前来,也有些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
或许是因为前一晚听手下汇报了舒长清在京城为他做的那些详细事,也或许是因为他开始认清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王妃这件事。

娇娇儿已经嫁人大半年了。

她一定是夜夜和她的夫君缠绵,过的或许比自己想的要好。
自己不能总是做那个沉迷过去的人吧?

但是……

卫延盛看了眼对面假寐的舒长清。
这个女人为什么连闭眼休息的时候都不会露出毫无防备的姿态?
和娇娇儿不同,娇娇儿敢怒敢笑,鲜活灵动,可舒长清呢?
像根木头,时刻都端着架子。

但就是这样端着架子的舒长清才能这么好的帮自己打理了王府……

卫延盛懊恼的揉眉,内心的矛盾让他下意识的就想逃避。

等到了青云寺,卫延盛大步下了车,却再没回头去扶舒长清下车。

舒长清怔了怔,但却没过多在意。

沿着石板路走,两人随着接待的小僧到了接待的屋子里。
小僧合手道了句稍等,便掩门离开。

又是两人独处。

舒长清不开口,卫延盛也不好开口。

但或许是过于寂静了些,令人浑身不舒服。
片刻后,卫延盛忍不住了。

你时常来上香么?

他想起了自己治理水难的时候,听闻舒长清时常去寺庙。

此处让人心思平静。
舒长清答道。

…是了,的确。
卫延盛喃喃。
我们过去似乎是一同来过的。

没有了自称,舒长清抬眼看了卫延盛一眼。

那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过于久远,舒长清以为卫延盛可能都忘了。

不,怎么会忘呢,他肯定不会忘的。

他明明就是在这里遇见的沈娇。

卫延盛似乎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中,面色舒缓,低声开口。
你莫不是不记得了,我们过去曾——

紧接着他就被打断,其中一个手下匆匆赶来,低声附在卫延盛耳边说了几句。

卫延盛旋即起身,丢下一句去去就回后,跟着手下离开了。

他走后,舒长清一人跪坐于室内。

她也开始回想起儿时的那一天。

那一日是卫延盛带舒长清过来的,说是这庙宇附近有只肥的油光水亮的狸奴,他想抓来给舒长清瞧瞧。

男孩费劲的铺网撒饵,在等待的时候又是上树摘果,又是折花捉虫,好不闹腾。

舒长清就蹲在一旁眼睛亮晶晶的瞧着他。

直到那简陋的陷阱处传来动静,男孩才拍了拍手,兴奋的喊着上钩了,一边冲过去瞧。

但被网住的哪里是什么狸奴?
是个气的瞪着眼睛的小姑娘罢了。

她被弄的灰头土脸,却还是气势不输人的大喊。

这是什么劳什子东西?

男孩不服气。
是我做的捕网,用来抓狸奴的你怎的破坏了我的网?

女孩却又笑了。
抓狸奴?
你们这倒是有趣,我看起来像狸奴吗?
快快放我出去,我也要同你们一块瞧瞧,这玩意能抓个什么。

那日初见,男孩就目光便被女孩彻底吸引了。

从此好似再也没有回头看过背后的小姑娘。

舒长清在自己的回忆中也像个旁观者,只是静静地去回忆他人的故事。

自己那日后来如何了呢?
是因为乱跑被母亲斥责了,还是因为太过劳累第二天腿脚酸软了?

她不记得了。

掩着的门推开了,舒长清抬头,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师。

她连忙起身行礼。

大师却合手低头。
不必如此拘谨。

是必要的尊敬和礼仪,大师莫要嫌。

等对方入座后,舒长清还没开口,大师便端详着她眉眼,轻叹。
…这么多年了。

舒长清怔愣,等着大师的下一句。

对方却不语了,微微笑着替她倒了杯茶,转移了话题。
瞧王妃似乎是心有忧虑的模样?

近日身体总有不适,但或许不是什么大问题。

王妃心有郁结,紧抓不放,最后扰的还是自己罢了。
大师以热水浇盏,布满褶皱的脸上露出苦笑。
所有的大问题都不过是从小问题堆积起来的。

舒长清垂首。

贫僧知王妃有过多压力,但或许也是时候该考虑如何放过自己了。
大师正了正神色。
…王妃究竟在坚持什么呢。

闻言后舒长清也愣了。

她在坚持什么?

也许是不敢正视这个问题,也许是太多的问题都是由此而来,舒长清几乎是脚步踉跄,称得上是狼狈的以身体不适为由,不留答案,告辞离开了那处。

身后室内的大师未语片刻,低头饮茶。

距离贫僧算的那一卦,都过去这么久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离去的背影说道。

命格未变啊。

舒长清是从寺内一个人回去的。

卫延盛不知去了何处,她一个人在马车上静静等待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尔后才低声吩咐回府。

至于卫延盛究竟做什么去了,舒长清不过问。

几日后,皇后娘娘便以身子不爽利为由,召她入宫陪着说说话。

大概也不过是旁侧敲打一些什么吧,舒长清没有多想,只是动身前往。

宫内,皇后半倚靠着美人榻,在她低头屈膝行李前免了这些规矩。

不必行礼了,来陪本宫解解乏。

舒长清迟疑一瞬。
但她没开口询问皇后为何不与后宫嫔妃们解乏,只是安静的坐下。

皇后端详着舒长清,眉宇间是读不懂的复杂神色。
你看起来气色不好。

舒长清垂眼。
近日有些闷热,劳烦娘娘操心了…娘娘最近听说身子也不大爽利,可是累着了?

能有什么累着不累着的…这宫里哪有甚么还需要本宫做的?
皇后不在意的摆手。
你不必同本宫说话如此拘谨,本宫和你父亲颇为相熟,过去也有不少交情,放轻松些谈话便是。

舒长清微微蹙眉。
她不曾听过父亲说过和皇后娘娘的交情,更是从来不知道有这层关系。

嫁给盛儿,多少委屈了些吧。
皇后忽然开口道。

…臣妾不曾觉得委屈。
舒长清下意识的开口否认。
殿下…咳,王爷很好。

是么。
皇后不置可否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