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又静静地过了几日,这几日的光景在天宫不足一提,但在人间居然让我感觉过了整年。我是被鼓声吵醒的,滴滴答答的吵得我心烦意乱。一跃而上屋顶,我看见了满目的红。
主角:阮淮阿菁 更新:2022-11-12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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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淮阿菁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师姐每天都在劝我放手番外》,由网络作家“阮淮阿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静静地过了几日,这几日的光景在天宫不足一提,但在人间居然让我感觉过了整年。我是被鼓声吵醒的,滴滴答答的吵得我心烦意乱。一跃而上屋顶,我看见了满目的红。
礼乐相和,霓裳锦绣,想来传说中的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吧。
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的那人,平日披散的头发此时高束,往常的一身白衣的,今日竟然身穿大红喜服骑着高头白马,却不是朝我这个方向来。
师父即使是穿大红的喜袍,我还是感受不到喜气,他也远不如小师叔来得张扬热烈。
他是去迎喜轿的,我忘记了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好运气,反正不是我。
整个京城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特别是国公府张灯结彩,红绸子就挂在屋檐下。
想到他今晚会从喜嬷嬷的手里接过一杆红绸缎缠住的乌木秤,揭开红艳的盖头,看到身披凤冠霞帔的新娘,然后和她执手合欢过这短暂的人间一生……
我再也抑制不住,嫉妒掺杂着艳羡浮上心头,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掩饰内心撕裂一样的疼。
手中若隐若现的一个仙诀,实不相瞒,我就是想毁了这一切,让什么大婚仪式都见鬼去吧。
再抬眼,师父迎新娘时唇角的一抹浅笑让我开始犹豫了,我其实是不是该选择成全?
呸,成全说得好,孤独直到老。
阿菁
一声怒喝吓得沉思的我差点把手上的仙诀丢出去。
阮珩匆忙地飞身上屋檐,旋即握住我的手腕呵斥道:你能不能冷静些?
我怎么冷静?
我甩不开阮珩的手,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不管不顾地对他喊道。
阮珩目中厉色更甚,一看就是怒到了极点,你今日能阻止第一次,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
我气上头的时候哪能想这么多。
其实他说得也对,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四次,都不会是我。
我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无力。
他娶的是别人,爱的也是别人,师叔,我就是不死心也不甘心……
说到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我哽咽了,情绪一上来我就控制不住。
又不能动手将这一切砸了,只能一把抱住阮珩的臂膀。
阮珩身形一僵,带着怒气的面具猛地碎裂,好一会子只好才抬起手象征性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我。
他一看就是不会安慰人的,抱得那么手足无措又那么用力。
小师叔,我的喜欢是不是就这么一文不值?
我是不是很傻?
我哭得差不多了,还不小心打了个嗝,气息不稳地含糊道。
大师姐之前跟我说过了,我要是继续选择挂念师父,最后痛彻心扉做傻事的一定还是我。
如果我每一日都少挂念些,是不是现在就不会彻底崩溃?
不傻,我之前认识有个人,比你更傻。
今日我见得最多的就是一个喜字,触目可及之处皆是艳红,仿佛是一个鲜明的嘲讽。
晚些时候,我跟阮珩坐在国公府的屋顶上,准确来说,是师父跟那女子的新房顶上。
反正下面是付银子才能看的内容。
也许我应该谢谢我师父,谢他从来没有给过我希望;对了,还得谢谢朝槿师姐,让我别陷这么深。
我垂眸叹息,其实说不难受是假的。
其实说放手,还不如说我是放过。
我有点失望,你谢的居然不是我。
他一摊手无奈道。
我抱了抱小师叔,凑近的时候发现他表情里除了平和还多了一点哀伤,浅浅淡淡的,仿佛被这带着喜气的风一吹,就能彻底弥散在夜空之中。
阮珩,你有故事。
我别过头,抹了抹鼻子才道,你是不是挺讨厌我师父的?
嗯。
阮珩应了我一声,像是逃避似的跃下房顶,缓缓走在街道上。
国公府的宾客尽数散去,门前只剩下几个小厮在收拾残局,灯笼明灭,晕开了阮珩的身影,夜中更显柔和。
好奇心促使我跟了上去,他回到小院里,又躺回了前几天晚上喝茶的地方。
问了阮珩许久,他才磨磨蹭蹭地跟我说回当年的事情。
其实又是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几百年前的仙妖大战,小师叔和师父一同跟着思源上神去抵御妖族。
当时我师父年轻气盛,小瞧了妖族,为了尽快结束战争冲动上前强杀妖皇。
妖皇当时秉着必死的决心以妖族上万士兵的血祭出血刃,以此血刃给师父致命一击顺带拉着仙将们陪葬,当时阮珩上前助了他一臂之力,两人之力终究微薄,还是无用。
思源上神为了挽回师父这一时的冲动,只能选择以身化屏障,将万千血刃挡在阵法之外,最后消散在三界之外。
他用一时的冲动换来了之后的威名,也换走了她的性命。
阮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如地狱寒霜,我突觉得头顶的下弦月也如一把寒刀,森森闪着冷意。
其实吧,还是挺难想象孤冷的师父竟然也有年轻气盛的冲动时候。
我突然记起,师父也是几百年前因为杀了妖皇,从此一战封神。
只是没成想,里头还搭上了一位上神的命。
这就是你之前想杀了我师父的原因?
我追问道,可你不是一直都那么的……大度善良的么?
我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词形容这个师叔,就随便诌了个。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他头也不抬,手上拎起茶吊子往紫砂壶里注水,再说,若你经我苦,也未必有我善。
我沉默了,视线落到了他指节分明的大手上,妥妥的一个稳当。
烫茶杯,沏茶,斟茶,每一步看起来都那么随便,但又稳得滴水不漏。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思源的女子?
阮珩沉默,手上动作微微一滞,我只当他是默认了。
那阮珩你又说喜欢我。
我继续道。
他还是沉默。
师叔,你真是个渣男。
我最后无情地道。
这回他不沉默了,只是笑一声,可能是自嘲,也可能是笑我天真。
阿菁,花开花落自有时,情起情灭不由人。
你就装深沉吧。
我冷哼一声,拿起那杯茶灌了一口,入口才发现是热水,烫得我直抽气。
这回轮到阮珩嘲笑我了,说错话了吧,拜托你有点良心吧。
良心?
笑死,根本没有。
相遇这种东西很奇妙,想看见某个人的时候偏偏一次也遇不到,不想看见的时候却又多次出现在眼前。
所以这几天下来,我看了不下十遍师父和那个姑娘泡在糖罐里的柔情蜜意情调生活。
早晨看日出,午后赏花吟诗,晚间相拥共眠,就连互相凝视的眼神都浓得像蜜糖,难舍难分。
我从一开始的嫉妒,再到不甘心,直至最后的麻木无感,也不过是短短几日。
他们待在一起这么久,就不嫌腻歪吗?
我嘀咕道,就像糖果,太甜了就变得齁了。
放弃了吗?
要不再努努力?
阮珩倚在树上,悠闲地调侃已经没眼看的我。
阮珩现在已经懒得拦我去找师父,因为他笃定我一看到师父就会绕道走。
不瞒你说,死心了。
我已经不只是放弃这么简单了,反正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很舒服。
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就和阮珩驾云回天宫去了,师父有命数庇护,再过些时日肯定就能回天宫了。
要是被师父发现我偷偷下凡偷懒不修行,那他对我肯定不会像对那位姑娘一样温柔包容。
其实师父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我的心意,但他却无动于衷甚至不肯多看我一眼。
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自作多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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