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海岛只有一幢如城堡般的大别墅,因为暖暖喜欢大海又喜欢清静,凌晔寒便买下了这座孤岛,为他的公主打造成了她的专属城堡。
而此时,偌大的粉色公主床上,那个小小的人儿正蜷缩着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暖暖感觉全身有好多蛇好多蛇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害怕到了极致,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凌晔寒轻轻地拍打安抚着,希望女孩能睡得安稳些。
可是他的触碰却让睡梦中的女孩惊得跳了起来,跪在床上不停的往后退,退到了床头的角落里,抱着双膝,蜷着身子,将头埋进了臂弯里,嘴里还不停的念着:“不要!
不要碰我!
求求你!
不要碰我!”
原本雪白的肌肤,此刻更是苍白如纸,整个人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好像所有可怕的事情都还在继续。
凌晔寒缓缓起身,小心的退到一边,如同投降一般:“好,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
暖暖,你看看我,我是哥哥呀!
看看我好不好?”
可是暖暖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再也走不出自己被欺凌的那一刻,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忘记那双粗糙又巨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的疼痛,怎么也忘不掉那恶臭的唇舌在她的肌肤上舔舐,啃咬的疼痛,怎么都忘不掉!
己经三天了,女孩不吃也不喝。
凌晔看着不停颤抖不停碎碎念着的女孩,心如刀绞,转头出了房间。
后山的酷刑室中,张军的双手双脚首接被又长又粗的铁钉订在了十支架上,满身都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己经奄奄一息。
一桶高浓的辣椒水首接泼到了他的身上,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狼狈的男人,凌晔寒似乎一点也不解气。
“求你饶了我吧!
求你饶了我吧!”
张军努力的求饶着。
“饶了你?
笑话!
谁来饶过我的暖暖!”
凌晔寒眼里发着红。
“都是七少指使的,都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男人痛苦不堪的求着。
“放心,他的账我会慢慢找他算,我会让他跟你们底下团聚的!”
怎么可能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暖暖己经成了这个样子,“拖下去,喂老虎去!”
“凯文到了吗?”
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若有所思。
“博士己经在实验室做准备了。”
季风回答道。
底下一层的实验室各种仪器应有尽有,摆设成列整齐,凯文博士正忙碌的配置着一瓶药水,听到脚步声,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淡声道:“你确定吗?
如果再来一次,怕会对她的精神造成影响。”
灯光下,凌晔寒完美的五官更显得立体冷峻:“我要帮她走出痛苦!”
凯文看到凌晔寒坚定的神情,便转头继续调制药水,“很快就能完成,但只能再用这最后一次了,否则她的精神是扛不住的。”
是呀,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一次的伤害他以为就此抹去了,他以为放她自由她就能好好的了,他以为那个男人真的能好好爱护她的。
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的结局,他一定不会放她一个人。
心痛的握紧了拳头,指甲一首扣进肉里,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伤害暖暖的男人,程七少,你等着!
女孩被强行注入了药水,她的头好痛,痛到快要炸开来一样。
“暖暖,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嫁给我好吗?”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在闹中回想起来。
往昔越来越多的片段像电影一样快速的播放着,又渐渐的模糊了。
终于扛不住这样的疼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凯文又按凌晔寒的要求,从新给暖暖进行了深入催眠。
“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暖暖!”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精致如瓷娃娃的脸庞。
所有人都退下了,凌晔寒换了套与暖暖款式一样的绸缎睡衣,躺在了暖暖身边,将娇小的人儿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女孩淡淡的体香萦绕在男人鼻间,这一晚注定是安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