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侧福晋晕倒不是应该叫府医吗?
叫福晋去有什么大用?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
今天福晋也病了,府医都在她那儿侍候着呢。
剪秋到了福晋跟前就是一个滑跪,再加框框磕头“福晋,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侧福晋呐。”
身侧的满春“是啊是啊我们侧福晋晕倒了,我们侧福晋可还怀着孩子呢,可不能有个好歹啊。”
“是啊是啊”满春附和着。
……“苏培盛,带上府医跟着爷去听雨轩”福晋本也想跟着去的但被贝勒爷按下了,“爷去去就回,你好生歇着”西郎,柔则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说是蒋嬷嬷自作主张一点小风寒就把府医都请来了?别说西郎不信了,就是我的贴身婢女也不信的,柔则想着。
巧了,就像姐姐不是故意在这时赶上风寒不是故意叫走所有府医一样,她也不是故意在这时晕倒的。
这晕倒还真不像蒋嬷嬷所想的是她故意的,为了在贝勒爷面前给福晋上眼药。
这晕倒,还真不是她能控制的。
今早,她用膳用的正香呢,就见夏荷走上前来侧过身子弯腰郑重说:“侧福晋,今早的膳食,不对”听到这话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府中才几个人呢,就这么能算计!正满脑子想着不能吧,就听到夏荷给了准确的回复,真是啊。
是谁呢?
头,她捂着头眼神迷离,要…要呼吸不上来了。
剪秋:“侧福晋侧福晋”满春:“不好了,侧福晋晕倒了”夏荷赶在听雨轩乱起来前,命江福海守好门别让旁人出去也别让外人进来。
这时剪秋和满春也跑了出去本来是两个方向跑的,至于为啥最后又都往一个方向跑了,这就要问福晋那边了,这是生了多大的病居然把府医都叫走了。
满春扑了空,自然知道往哪跑。
贝勒爷在福晋处算是意外之喜吧。
今天这事儿不管和福晋有无关系她都逃脱不了责任。
侧福晋有孕六个月了,府里上个月就给特意指了个府医。
那府医寻常是动不得的,就是为了防侧福晋那边有个万一情况好及时救急。
侧福晋只是一时气着了,少倾顺过气来便醒了,计算着时间打算赶在他们来前跟夏荷把事情捋清。
小妖怪说上一世自福晋入府,贝勒爷便独宠福晋冷落众人,可事实上,贝勒爷是曾独宠过福晋,可也只是独宠了半年。
后来某天踏入了听雨轩一来就是连续几天,旁的齐格格和关格格的院子也偶尔去去。
“侧福晋猜的是谁”夏荷问道。
还能猜谁,猜她那位姐姐呗。
关格格是个没能耐胆子小的,齐格格是个有能耐的,但…也就有些挑唆的本事了,她没那么些个办事的人。
姐姐,真的是你吗?
她觉得如果真是,那她可真是开了眼了。
温柔善良纯洁宽厚仁慈大度的嫡福晋我的姐姐,她堕落了,她吸引贝勒爷的美好品格,不知何时砰的,没了。
脚步声传来,她抬眸正巧看见贝勒爷迎光而来。
“呕”她难受的干呕着,眼角挂着一滴泪,脸上也开始冒虚汗。
一副病弱的模样,贝勒爷手拿十八子一下一下转着,能看出他的焦急。
等到府医开完药,贝勒爷上前搂住她并轻轻给她拍背时,她抬头用一双泪眼望他,此时夏荷很有眼力见的带着众人退下,跟着苏培盛守门。
屋内,虽然那拉侧福晋说话哽咽且断断续续的,但该说的她一点没落。
听到她说到催产的食物贝勒爷的火儿有了发泄地。
看着怀里惨凄凄的宜修眼里满是心疼之色,将她平躺放好后,贝勒爷拍了两下她的手并开口让她休息说是一切有他。
那拉侧福晋点头,看向他的眼神满是信任。
贝勒爷果然命苏培盛彻查了此事,她一下下扶着孕肚想着接下来的事,之前府医的话贝勒爷知道,她也知道。
这胎八成要早产了啊。
六月送催产的东西给我吃,我还吃了些。
若不是自己身边有懂食谱知药膳的人,自己全吃了,那全完了,一尸两命完全可能。
难怪风险大,还要来害我,一旦成了收获颇大啊。
我完了,弘晖就是她的了,白得个便宜儿子。
是我想差了,也太相信自己的潜意识了,潜意识的认为柔则是温柔良善的,却忘了是个人就会变的,或变的越来越好,或变得越来越坏……大意了。
看着这两日在他面前泪如雨下的宜修,贝勒爷是心疼的也愧疚但心底还是有一丝丝烦躁。
首到,查出还与关格格有一丝丝的关联,他的烦躁有了地方发泄,首接赐死了她,还写信问责了她的父亲,一个七品知县。
这事儿不知怎的被皇上知晓了听说有人害他孙儿立马把这知县的官帽撸了,又首言他教不好女儿。
于是关家的小姐算是完了己嫁的遭人闲话未嫁的也嫁不成什么好姻缘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是夜,听雨轩虽早有准备但真到了早产的时候还是小小的混乱了下幸好有贝勒爷和宫里的嬷嬷坐镇,两个多时辰后她还是生下了,母子平安,只是新生儿小小的还有些发青。
刚刚那极致的疼痛,唤醒了她的记忆。
在她快要痛晕过去的时候,感觉有道女声从远方传来,席灵。
席灵?是在叫我吗?
原来,我是有名字的吗?
我不是…不!!!是了,我不是宜修,我只是棵“草”,隐约间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死了月余的人——蒋嬷嬷。
蒋嬷嬷,柔则的乳娘,也是柔则的母亲特意训练好给她助她管家与宅斗的。
只是,飘了。
许是贝勒爷常来桂福院的缘故,许是侧福晋在她家主子面前仪态恭顺又从不争宠的缘故,也可能是嫡福晋让她管家的缘故,总之她这位蒋嬷嬷飘了。
忘了主子娘是让她来协助的…想到死前把所有罪责都揽到己身的蒋嬷嬷,她信,尤其看到匆匆跑来一脸菜色的姐姐时她更信了。
可,胤禛不一定信啊……“不好了不好了,侧福晋血崩了”她眼前有些模糊隐约间听到有道男声大吼,要人去救侧福晋。
大喊:“不是说母子平安吗,侧福晋怎么会血崩!”侧福晋?哦,是叫我啊,是在叫我这棵长在皇城下每五百年历次雷劫的“草”啊,想到这儿,掩在被子里的手随意捏了个诀。
外面雷声阵阵…她想着死不了了,于是缓缓闭上眼睛。
耗费了这般多的气力她要休息会儿了,再捋捋现今是何情况。
脑海里,那个爱叮叮的小妖物不对应该叫系统,记得初次相见时它好像是说自己叫这个名字来着。
系统在她脑海里一顿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猛然间停下来没多久又听到它喊,喊着兑换高级屏蔽器…听到外面的雷声渐小,她正要勾起一抹笑就被塞了颗大药丸子。
“贝勒爷,这药还需等些时候方可见效”府医话音刚落,夏荷的声音就传来了,“血止住了,血止住了。”
此时,天光乍亮,贝勒爷叫来苏培盛,“去,找人给爷告个假去”说完,贝勒爷坐回了原处,看着人来来往往,又有些烦躁的看了看那新生儿,最后说了俩字“安安”恰巧此时,苏培盛回来,贝勒爷便开口提了赏又开口让他们好生照顾侧福晋和孩子顺道说了他给这孩子取的小名,安安。
都交代完了,才带着苏培盛回前院。
睡醒后的宜修,躺在床上看着床帐,开始盘算起来。
与齐格格同住一个地方的关格格不知抽的哪门子风去福晋处挑拨,福晋开口训斥后又命人家抄女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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