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总是有不法之徒,校园也同样如此。
到了一定年纪除了那些进去蹬缝纫机的以外谁又不后悔年少的所作所为呢!
我与佳人并肩走在宽敞的柏油马路上,路边的柳树随风舞动。
北方入秋的气候微微有些冷,伴随着微风拂过身旁之人的发丝随风飘扬,这条路希望没有尽头,就这样一首走下去。
“王默,你以后有什么计划?”
林婉柔不知为何会说出这句话。
可能是两人走着都不说话随便找点话题吧。
王默看着前方默默说道。
“计划!
好像还真没有,不过我想的是能上大学就上大学,考不好就找个地方学点手艺,毕竟不能靠父母吧。”
顿了顿王默反问。
“你有计划吗?”
林婉柔甜美一笑,如春风一样让人舒服。
“我啊…其实也没啥大目标,就是努力考进市一高,然后考个好的大学!”
“嗯,那你可要加油了。”
“嗯,一起加油吧。”
两人走在路上聊着天。
“如果可以,我以后每天送你回家。”
“嗯?
好~”这算是两人的约定了。
初中时期的我们都是很向往美好的东西,比如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与闺蜜聊一聊彼此的心里话,与兄弟一起做一些家长不让做的事情。
十八岁是很美好的年纪,同样也是很操蛋的年纪。
我在远处目送林婉柔进门,她向我挥了挥手,我转身离开了这条胡同。
这里是古城,有很多古建筑,同时也有很多风土人情。
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其他学校的学生穿行于马路中间。
彼此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打闹追逐着。
我到家己经是五点多了,我妈也早早回来做完饭了。
我爸正坐着吃饭,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看我回来也没有问我干什么去了只是叫我洗手吃饭。
我妈看我这个点才回来反倒是开口问了一嘴。
“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我如实回答,“嗯,送同学回家了。”
我妈好奇的问:“女孩?”
我点了点头没多说去洗手间洗了把手。
我坐下刚接过我妈给我盛饭的碗,我爸开口了。
“儿子,我不反对你搞对象,但是我要跟你说的是你现在是以学业为重,如果你考不上好的大学,爱情随时都会悄悄溜走。”
“我细细回味这句话,觉得有道理,有时候爱情也是有保质期的,彼此文化程度不同交流也会成为一种奢望。”
“我知道了爸,我会努力的。”
“嗯,吃饭吧!”
我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复习了功课。
有的人放学还在学习,有的人放学就是玩,慢慢的差距就会拉开,哪怕你学习不好,只要不放弃,能看的进去你也会有所收获。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人,活到老学到老!
这句话我家老爷子总是挂在嘴边,时不时这句话就在耳旁环绕。
秋天的夜色是如此让人陶醉,月色总是如此明亮。
———翌日的早晨有些冷,可是我还是穿的很单薄,一套保暖内衣外面套上校服就出门了。
我慢跑在去学校的路上,后面传来脚步声。
“王默,你小子等会。”
我转头看去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于淼。
我们是儿时玩伴,也算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这小子有个外号叫于三水,当初我们不认识这个淼字,还问他这三个水捆一起念淼?
起初我们管他叫于三水他还不干,追着我们不让我们叫他于三水。
后来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于淼在西班,学习成绩也还是不错的,家里条件比我家好,人家爷爷可是部队退下来的老党员。
“老三,就你自己?”
“你说胖子?”
“那小子今天也不抽什么风让他爸开车送他走了,我早上过去她妈说他坐车走的。”
“胖子这身材不锻炼可咋整,你可得看住这小子,我们哥西个还得一起上大学呢。”
“行啦,跑吧,一会晚了。”
我家到学校路不算远,走路也就半个小时,跑步多说十多分钟。
我与于老三跑步前进向学校而去。
我刚到教室门口就看到一个长发男站在门口向里面看。
我走到门口看了眼那人,身材有些瘦,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就剩皮包骨了,在配上他那好久没洗的长发感觉就是一个行走的丧尸。
“你找谁!”
我在门口问了一嘴。
这丧尸回身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我,笑着问道。
“林婉柔是这班的吗?”
“你找她有事?”
我有些不满的首接问道“没事,就是想认识下,不打扰了。”
说完这丧尸转身就离开了。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熙熙散散的同学。
我喝了口昨天买的水,门口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小子昨天差点把案子干坏。”
“也不是不会吗,多来几次就好了。”
“还多来几次?
大哥你这样我以后不打台球了。”
“别啊,穆阳,你得教我啊,我昨天看那些打台球的家伙太帅了,旁边还有妹妹呢。”
听说话就知道是马闯与穆阳这俩冤家。
“得,你之后注意点吧,你这样玩我可吃不消。”
穆阳有些怨气的说着。
“得嘞,今天我请客,想吃啥随便。”
我好奇的看着进来的二人问了一嘴。
“咋了?”
穆阳没好气的把昨天放学后在台球厅的事说了一遍。
“这小子一杆下去差点把人家台球案子皮给杵掉。”
马闯在后面挠着头笑着掩饰尴尬。
我没啥好说的抬手对着马闯竖了个大拇指。
意思是“你牛!”
当时一个台球案子就一千多块,当时我们那个时候台球旱冰很流行。
“老默,后天星期六有时间一起去呗。”
我想也没想就开口答应了。
“行,到时候我去……”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穆阳身后的同桌林婉柔。
把我后面要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来我家。”
马闯看着走来的班花也是很识趣的让开。
穆阳说完就走向自己的位置。
我看着坐下的林婉柔一言不发,我也是很识趣的不吭声。
有时候怕一个人不是看体格,而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就像老鼠看到猫,哪怕这只猫是一只懒猫。
穆阳坐下的时候也同样看到了我身旁的班花。
穆阳投来了幸灾乐祸的眼神。
有时候被坑就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事。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教室内一片安静,偶尔能听到奋笔疾书的写字声。
我看着书,心思却不在书上,我时不时偷瞄一眼身旁的同桌。
林婉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我偷偷瞄了一眼,她把笔记本推到我面前。
上面写着:你去打台球我也去。
我看向她摇了摇头,表示不去了。
林婉柔用确定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能点头表示绝对不去。
你说这让人管着对于我一个大男人来说确实不舒服,可以我还很希望被这样管着。
我这是不是犯贱啊。
这就是大人们口中的妻管严?
可是她也不是我媳妇不是吗。
第一节课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满脸笑容的说道。
“今天我们继续昨天的课题,同学们都复习没有?”
数学老师看了我一眼说道。
“王默你上来把昨天的题写在黑板上,一会我在出一道题。”
在课堂上,这就体现出来课代表的价值了。
我离开座位把昨天的题写在黑板上,老师在下面给同学们讲解。
我写完昨天的题与解法老师在黑板的另一边写了一道题。
“今天我要讲的是二次元方程式,这个相对于昨天的难一些了。”
下课铃声响起,“今天就讲到这,不耽误大家的休息时间了,上厕所的赶紧去吧。”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黑板上的方程式复习了下。
我看着黑板,林婉柔看着我。
穆阳这时候也起身站在林婉柔课桌旁。
我低下头准备起身离开,突然被身后的人拍了一下。
我转头看去拍我后背的人。
“王默,你会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会了。
那人大喜,急忙说道,你能再给我讲讲吗。
说实话有些人天生对数字敏感,寻常人要听很多遍,有些人一遍融会贯通了。
我转回身要拿书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当时就向后退了一下。
后面那家伙的课桌都向后挪了一截。
我当时看到林婉柔,穆阳,马闯还有几个同学就这样盯着我看。
我缓了下试探的问:“你们都没会?”
穆阳点头,马闯猛点头。
只有林婉柔默默注视着我。
我笑着说道这个下节课我在给你们讲,我先去厕所一趟。
“马闯,把那个题圈出来留着。”
马闯也是麻利的用粉笔把那道题圈上就下了,还在下面写了一行字,不要擦!!!
我来到洗手间听到里面有声音。
“小子,今天的保护费还没给呢,你不想挨打吧。”
“玛德,赶紧的,别浪费老子时间,不给就在这削一顿也行。”
“大哥们,我真的没钱啊,你们就放过我吧,我也想给你们的,可是最近我家没人,确实没钱啊。”
“尼玛的,没钱不会卖点家里东西吗,明天再不给钱你知道后果的。”
在厕所里面走出几个男的,他们几个看到我走进来也是没敢说什么,让出位置让我进去了。
这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主,遇到比他们体格大的他们自然而然的不敢找事。
老话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只要你比他们还狠,还敢玩命他们自然就怕了,死对于我们这个年纪来说都怕,曾经我也有时候在想,死了会如何?
我也有一段时间怕死过。”
后来一想我家老头子的话,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既然他不想让你活你就先弄死他。
我家老头子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的磕头兄弟就告诉我,你爸以前也是混社会的,自打有了你以后就收心了,你看到你爸身上的纹身了吗。
小时候我对我爸的纹身很有兴趣,后来听了我爸磕头兄弟的话我对我爸真的是佩服,打心底的佩服。
我爸胸口有一只展翅的鹰,正好在胸口一片,右臂上还有一个虎头图案的纹身。
我大爷告诉我那是你爸自己用针一针一针扎上去的,右臂那个是我帮他扎上去的。
以前我就纳闷谁的手艺这样差,纹身弄的太丑了,现在想来我爸那个年代确实很难有人愿意花“大价钱”去纹身。
但是这不打麻药自己扎确实很疼。
以前我也去纹身店问过,如同刺青都要几百块。
“我们那个年代一毛钱能买一盒烟,你爷一个月也才两块钱,还有几个粮票啥的。”
现在我家还有好几个粮票油票呢。
既然是“虎”父那自然就不能有犬子。
大小我家老爷子就让我锻炼身体,教我打拳抗击打啥的。
只有好的身体别人想欺负你那也得掂量掂量。
小时候我爸就真正打过我一次,只不过是用皮带,我原本想跑没跑了,被抓回来按在柜子上一顿抽,足足抽折六根皮带,当时就我那抗击打能力后背也是开了花了,我妈当时看了都心疼完了,都要跟我爸拼命了。
现在回想起来,父女对你狠不是他们不爱你,而是他们想望子成龙,奈何你不成气候。
我走进隔间痛快地放水。
那个被收保护费的小子是西班的,戴着个眼镜,身材有些矮小。
我放完水回到教室,不多时上课铃响了。
————下课后我给那几个愿意听的讲了下上节课的方程式。
我用我的方式让他们理解了解题思路。
穆阳笑着打趣道:“还得是你小子,就你对我胃口。”
马闯听完也是舒了口气,来了一句:“板正!”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我去食堂打饭,这次我让穆阳马闯跟我一起吃,我坐在林婉柔旁边。
“老王,你说你……”我没等马闯说完就打断他的话。
“你咋不在前面加个隔壁呢。”
我没好气的说道。
“隔壁老王?”
在场两个男的笑了,就是我身旁的林婉柔也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滚!”
“要不你叫我全名,要不就叫我老默,别叫我老王。”
(这里的老默不是那个,老默,我想吃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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