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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秦慕深温舒曼为主角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是由网文大神“舒曼”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他加班到深夜,没让陈隆耗着,所以下班后是自己开车的。横抱着女人走到车门边,他低低吩咐:“开车门。”温舒曼混沌神游的大脑猝然回神,看向男人俊逸的下颌,“……嗯?”秦慕深瞥她一眼,“我让你开车门!”“……”她脸更烫,立刻乖乖地从他颈后撤回一只手,拉开了车门。男人探身进去,将她放在副驾驶上。动作照例......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7-29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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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玄关处,酒意朦胧的周奕辰斜撑在柜子上,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情敌抱在怀里,双眸更是喷火。

“姓秦的!你放下她!”嫉妒成狂的周奕辰,在他们经过时,伸手就是一推。

他动作太快,秦慕深根本躲不掉,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背部重重撞在了门框上。

“哐铛”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格外吓人。

他臂力极好,纵然这样也没松开怀里的女人,依然稳如泰山。

温舒曼心跳都要停摆,可抱着她的男人面不改色,连气息都没喘,

秦慕深稳住身形,冷冷瞥了眼周奕辰,抱着女人转身出门。

直到进了电梯,温舒曼才缓过神来。

她不习惯被人公主抱,何况这个人是秦慕深。

又想到他刚才狠狠撞到铁门框上,那个力道……也不知他脊背有没有受伤。

所以,静寂下行的轿厢中,她语调细碎地嗫喏:“那个……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

“你确定?”男人冷睨了眼。

她点点头。

下一秒,这人竟真的将她放下。

不过,不是弯腰照顾她的身高,将她慢慢放下,而是直接手臂一松,她就那么直直落下。

“啊……”可想而知,女人双脚触底的瞬间,腿间突然一痛,她再次佝偻了腰,脸都白了。

可秦慕深什么都没说。

温舒曼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死去,但也只能故作镇定地强撑着。

等她缓过那口气,正准备说真不用去医院,电梯“叮咚”一响,到达一楼。

轿厢门打开的那刻,秦慕深一句废话都没有,再次弯腰下去,将她一把捞起。

温舒曼嘴里发出哼唧声,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她能预感到,腿间缝针处很可能裂开了,她需要去医院检查,可能还要重新缝针。

女人那个地方的伤,若养不好,真是一辈子受罪。

所以她也不矫情了,由着这人送她去医院吧。

大不了,以后更加卖力地产奶,好好养育他的一双儿女。

只是,生平被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让她很是紧张尴尬。

虽然这人是她丈夫,可他们并无肌肤之亲,甚至连相熟都称不上。

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不可遏制地红了脸,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恨不能跳出嗓子眼。

他身上有好闻的森林草木香,他身体很结实健壮,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隐藏的肌肉纹理,充满张力,暗藏诱惑——生平第一次,她将男人与荷尔蒙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一声不吭的温舒曼,脑子里乱七八糟,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

秦慕深的迈巴赫就停在楼下。

他加班到深夜,没让陈隆耗着,所以下班后是自己开车的。

横抱着女人走到车门边,他低低吩咐:“开车门。”

温舒曼混沌神游的大脑猝然回神,看向男人俊逸的下颌,“……嗯?”

秦慕深瞥她一眼,“我让你开车门!”

“……”她脸更烫,立刻乖乖地从他颈后撤回一只手,拉开了车门。

男人探身进去,将她放在副驾驶上。

动作照例不怎么温柔。

女人落座,疼得又是一阵锁眉。

“自己扣安全带。”他冰冷地丢下一句,退身出去,拍上车门。

等秦慕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室时,副驾上的女人已经扣好了安全带。

车厢很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温舒曼还沉浸在被周奕辰带来的惶恐颤栗之中,再加上秦慕深突然对她的关心照顾带来的紧张不安,让她整个脑子持续当机,一直蒙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平复了些,回头对男人说了句:“谢谢,麻烦你了……”


她干笑,“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怎么不是,他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呢!快点,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夏甜甜随口一句话,让温舒曼刚放松一点的心情又暂停了。

出车祸那天,她跟秦慕深原本说好昨天上午去办离婚手续。

可是他刚出差回来,昨天既要忙公司的事,还要忙孩子们满月宴的事,从早上七点出门,一直到夜里十一点才回来。

原定的事又取消了。

这个婚,还不知何时能离掉。

不过,拖了这么久,她现在心里反倒不纠结这件事了。

之前着急,想着赶紧离,是担心奕辰哥介意,怕他生气,想跟他证明点什么。

而现在他们的关系僵成这样,她离不离婚,意义都不大了……

周奕辰在云城的新公司,温舒曼一次都没去过。

她执意不肯做公司法人,最后周奕辰也没强迫她,只说等以后有钱了,会把之前跟她借的那些,连本带利地还给她。

她没想要。

心底里,她是希望周奕辰接受那些钱的,也不要还她,这样她心里能坦荡些,就当是回报他这些年的养育和帮助。

到了写字楼下,她不熟悉环境还在找电梯入口,不料听到熟悉的声音:“曼曼!”

回头一看,正是周奕辰!

而且不止周奕辰,他还推着轮椅上的外婆!

“奕辰哥,外婆!”温舒曼脸色一喜,忙转身迎上去,“外婆,你也刚到啊,我还以为我迟到了呢!”

周奕辰看着她漂亮明艳的模样,更为心动,眼眸直直地盯着她,“我今天太忙,去接外婆晚了点,现在才回来。正准备给你打电话问问来了没,一下车就看到你了!”

外婆拉着温舒曼的手,打量着她,满脸褶子都带着高兴的笑:“曼曼越来越漂亮了,今天好好打扮了下,比上次看起来精神多了。”

温舒曼羞涩地笑了笑,“外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走吧,客人估计都到齐了,我们赶紧上去!”周奕辰推着轮椅,进了写字楼大堂。

温舒曼赶紧上前:“奕辰哥,我来推吧。”

“不用,你跟着就好,陪外婆聊聊天。”

她笑笑,不好硬争,只能拉着外婆的手,问她近来怎么样。

进了电梯,人多,三人被挤到一起。

温舒曼侧站在轮椅边,护着外婆,周奕辰站在轮椅后,双手依然握着扶手。

两人成直角站位,脸庞距离很近。

周奕辰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痴痴地看。

自从上次出租屋被王异哲扔了恶心的玩意后,他们便没有再见面。

此时终于见到喜欢的女孩,周奕辰恨不得紧紧抱上去,所以那眼神炙热得像是要把人融化一般。

温舒曼知道他盯着自己,而且明目张胆地宣泄着爱意,更加不敢看他,只能一直低着头。

终于,挨到电梯门开,两人护送着轮椅出去。

温舒曼面上很僵硬,心情更是乱得无法形容,突然,闺蜜的声音破空传来:“舒曼,你总算来了!”

她抬眸看着飞奔过来的好友,暗暗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来:“路上堵车,结果正好遇到我外婆,冥冥之中的天意!”

夏甜甜知道温舒曼有个外婆,但从没见过,因为外婆以前住在老家的,是一年多前出车祸,才被周奕辰接到云城来的。

第一次见面,夏甜甜就自来熟,弯腰介绍道:“外婆好,我叫夏甜甜,是舒曼的好朋友,也是大学室友!”



坐上车,周奕辰回头看向副驾上的女人,脸色有些微妙:“曼曼,你还给那人的孩子喂奶?”

温舒曼一怔,回眸看向他,迟疑:“怎么了……不,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周奕辰虽然没有大声,但语气明显严肃了些,“当初签协议时,不是说好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再无来往,你也不会去见他的孩子吗?”

女人眼神闪躲,没有正面回答。

周奕辰看着她的神态,眸光微暗,突然问:“你们不会还没离婚吧?”

温舒曼轻轻点头,“嗯。”

“……”周奕辰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顿了两秒突然开门下车。

温舒曼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步伐凛凛地绕过车头,来到副驾这边开了车门。

“奕辰哥,你——”

“曼曼,下车。”周奕辰探身进去,双手揽着她的肩膀,要把她带下车,“我们去找他,现在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他动作很急,温舒曼被拽的屁股挪了下,摩擦到缝针的地方,顿时疼得倒吸冷气。

“曼曼!你怎么了?”见她低着头五官蹙成一团,身子也僵硬了,男人赶紧关心,“哪里疼?”

温舒曼绷着神经,等那阵疼痛缓过,才凄凄楚楚地道:“奕辰哥,我们先回去好吗……我伤口很痛,不想走路了。”

“伤口?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弄的?那个混蛋家暴你?!”周奕辰很火,抓着她的手都不自觉用力。

温舒曼有些尴尬,摇了摇头,声如蚊蚋:“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受伤的,何况,我是顺产双胞胎……”

纵然提前侧切了,可还是没躲过撕裂。

纵然缝针时打了麻药,也还是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现在想想,那种痛依然钻心刺骨,令她胆寒。

周奕辰瞧着她,突然间明白过来,白皙俊朗的脸庞也是一阵臊红。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点。”他吞吐了下,放开手,可依然站在车门边,心里犹觉得不踏实。

这婚一天不离,他就总担心有变故。

温舒曼知他心中想法,又轻声道:“你放心吧,他比你更着急。估计明天,他的助理又要找我了。”

周奕辰思忖片刻,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先回去。”

——

温舒曼出院后,秦慕深也带着龙凤胎出院回家了。

他跟温舒曼虽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但两人并未住在一起。

温舒曼住的别墅叫月半湾,离闹市近,是考虑她怀双胎,情况特殊,万一需要看医就诊,路途近,方便点。

而他自己的常住地,是在一处比较静谧的湖畔别墅。

占地广袤,风景怡人,造价不菲,极其注重隐私。

原本,司机兼保镖隆哥以为他肯定要带着孩子回湖畔别墅的,谁知迈巴赫驶出医院,他淡声提醒:“去月半湾。”

隆哥微愕,但还是应道,“是,秦先生。”

新生儿不好照顾,他同样担心有什么突发情况需要去医院,所以住在月半湾方便一些。

秦婶见月嫂抱着孩子进屋来,连忙上前抱住孩子,“这两个孩子,妹妹鼻子像少爷,哥哥嘴巴跟少爷也像,这两个孩子五官太漂亮了。”

家里添丁,总归是喜事。

秦慕深心情也不错。

只除了,想到那个女人时有点烦心外。

“秦婶,给月嫂和奶妈安排住处,晚上孩子们跟月嫂睡。”

“好的好的,冯助理昨天知会过,房间都准备好了。”秦婶笑着回复,顿了顿又问,“那……少爷也住这里吧?”

“嗯。”

“家里这么多人,房间都住满了,少爷你只能睡主卧。”秦婶瞧着年轻主子,话中有话。

果然,秦慕深眉心微皱。

主卧,那个女人住了一年多。

秦婶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脾气了如指掌,马上又接话说:“放心,房间彻底打扫过,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

男人还是脸沉沉地,但也没说什么,转身上楼。

白天,两个小家伙还算听话。

醒来后,月嫂先喂奶粉,吃几口不肯吃了,奶妈再喂母乳。

照例,也是吃几口就不干了。

好在家里人多,五六人轮流哄,总算能应付过去。

可到了晚上,兄妹俩就不好搞了。

两小时醒一次,奶粉不吃,母乳更别提,那两个奶妈根本抱都不让抱。

从深夜十一点哭到凌晨两点,断断续续几乎没停过,一屋子人被磨得人仰马翻,让本就眠浅的秦慕深更是烦躁暴怒。

起床开门出去,他循声找去月嫂房间,“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哄不住两个婴儿?”

大月嫂愁眉苦脸,“秦先生,这孩子不吃奶粉也不喝母乳啊!”

孩子们还在哭,一声声撕心裂肺,如刮瓦砾似的,吵得人脑瓜子都嗡嗡叫唤。

秦慕深再权势滔天,此时却拿刚出生的一双儿女毫无办法。

秦婶走上前,低声劝道:“少爷,要么……给小曼打电话?她应该还在云城吧,叫隆哥过去接她,孩子们一直哭不是办法啊……”

秦婶夫妇这一年多负责照顾温舒曼,混的熟了,昵称也亲切。

他们心里,觉得那姑娘挺适合做秦家少奶奶的。

可秦慕深一听这话,本就阴郁的脸庞更加冷凝:“她不在云城了。”

“啊?”秦婶一惊,遗憾地道,“这么快就走了?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竟就舍得……”

哭声不停,两个月嫂哄到精疲力竭,突然想到孩子是不是抗拒奶嘴,于是提议用勺子喂喂看。

这一喂,居然效果不错。

虽然吃的不多,但好歹能管一会儿。

凌晨三点,别墅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回到主卧的秦慕深,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原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养两个孩子易如反掌,如今当了爸爸才知道,人类幼崽这么难缠,比他做几十亿的大项目都难!

难怪萧景轩之前说风凉话,咒他带孩子带到想哭。

越想越烦躁,他翻个身过来,黑暗中幽深的眼眸满是烦躁。

强行闭上眼,脑海里又出现那女人喂奶的一幕。

那两个混世小魔头,为什么在她怀里就那么老实了?闭着眼睛攥着小拳头,大口大口地吸奶。

难不成,真要为了给孩子们喂奶,继续维持这段婚姻?

“住院?

这么严重?”

一听那么小的孩子要住院,温舒曼一颗心紧紧揪起,丽颜蹙成一团。

秦慕深也很心烦。

当爹的日子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虽然有很多钱,也请了很多人,原以为养两个孩子很简单,可谁知宝宝才出生半个多月,就往医院跑几次了。

萧景轩一首安慰他,这都是正常的。

宝宝也都是小毛病,过几天便能恢复,可他还是烦躁。

他讨厌这种随时都能突发意外不被掌控的感觉。

温舒曼见他不吭声,脸色阴沉紧绷,眸底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心烦,不知怎么地,情不自禁地安慰道:“有这么多医生为宝宝治疗,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这几天可以在医院陪着,给宝宝喂奶,你……”她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逾矩,声调弱了几分:“你若是很忙,医院这边交给我就好……”其实她也还在坐月子中,但想着陪宝宝一起住院也相当坐月子了,还好过回家面对周奕辰,尴尬不知所措。

秦慕深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主动,闻言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一句:“我会给你付酬劳。”

温舒曼眉心一皱,连忙道:“不用了……我现在,不缺钱。”

“母乳费”一个月一百万,这样的超高薪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花完的。

可秦慕深没理会。

刚好陈隆办完住院手续回来。

一行人跟着护士前往病房。

萧景轩这时也过来了,看到温舒曼吃了一惊:“你还坐月子呢,到处跑什么。”

她对这位儒雅有礼的院长颇有好感,便微笑着解释:“宝宝生病住院,我过来喂奶。”

萧景轩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小毛病,两天就能康复回去了。”

“嗯,那就好。”

两人还没聊完,秦慕深冷冷地打断:“萧院长,我才是孩子的监护人,你别搞错了对象。”

“……”萧景轩翻了个白眼,气得只想给他两拳。

温舒曼尴尬地垂下眸,不好再多问。

谁都没发现,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

进了病房安顿好,妹妹就哭起来,小肚子饿了。

温舒曼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帘子一拉,掀衣喂奶。

萧景轩瞥了好友一眼,后者心领神会,转身跟他出去。

“你俩这什么情况?

是你主动叫人家来的吧?

来了你又这副态度,人家生来欠你的?

慕深,做人别太过分。”

萧院长语气有些严肃,秦慕深不好再反驳,薄唇紧抿,俊脸冷肃,不吭声。

萧景轩抬腕看看表,大概还有事要忙,交待了句:“家里那个也要让月嫂多留心点,双胞胎很容易同时生病。”

“嗯,交代过。”

“行了,我要去开会,有什么事你找医生处理。”

萧景轩准备走了,都转过身又突然回头,拍了好友一下,“人家还在坐月子,你多关心点,别摆着一张臭脸开口就怼人。”

“啰嗦!”

秦先生冷酷地丢下一句,转身回房。

不识好歹的模样把萧景轩气得攥拳,咬牙切齿。

秦慕深回到病房,帘子依然拉着。

不过那女人絮絮叨叨的呢喃却隔着帘子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些心疼孩子,为孩子祈福的话。

听着她温柔宠溺的声调,男人不禁想起她跟萧景轩说话的态度,也是温柔含笑,娇羞内敛。

怎么唯独在他面前就夹枪带炮,跟炸毛的小野猫似的。

他清咳了声,提示自己的存在,等里面的絮叨停止了,才低声道:“你如果方便,晚上能不能在医院陪护?”

温舒曼还在喂奶,闻言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可以,不过我刚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需要什么,我让人准备。”

他语气平静,一反常态,让女人有些诧异,愣了下才说:“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让朋友送过来。”

“是不想麻烦我,还是想跟你朋友见见面?”



秦慕深正想着如何开口,能完美地避开离婚这个话题,让她继续给自己孩子当奶妈——谁知,人家竟先把离婚协议甩出来。

借着车顶灯光,他眼神幽冷地瞥了眼协议,薄唇讥诮勾起:“这么迫不及待,怎么?你的姘头等不及了?”

“???”温舒曼满脸困惑,那眼神大概在说:你没病吧?

可他还在继续输出:“他那么爱你,当初怎么舍得让你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你们之间的爱可真毁三观。”

温舒曼嘴巴动了几次,想骂人,可脑子里仅有的贬义词不足以形容这人的万分之一!

“秦先生,现在是谈我们离婚的事,你扯别人做什么?”

“呵,还恼羞成怒?”他冷笑,眼神在女人身上打量,“你跟他同居了吧?”

温舒曼本意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凭什么跟他解释?

她也学着男人讥诮的口吻,“关你什么事?当初交易规则是你定的,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形同陌路——怎么,现在想反悔?”

她当初答应这荒唐的交易,除了被钱逼到绝境外,也因为张教授对她的恩情。

可万万没想到,张教授那么受人爱戴的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她的孙子却是这副德性。

“反悔?我是怕你反悔。”

“放心,虽然你很有钱,可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钱?”男人嘲讽更甚,眼神充满鄙夷。

温舒曼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辩解:“我当初是特殊情况,现在的确不稀罕了。”

“才一千万,就捞够了?”

那个“捞”字刺痛了她,女人脸色冰冷,言辞也戾:“秦慕深,你什么意思!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哪里懂贫苦百姓的悲哀?大家都是凭自己努力生存,你可以高高在上,但没必须嘲讽蝼蚁吧?”

她过于尖锐锋芒的态度,让秦慕深突然不言语了。

可温舒曼还没说够,盯着男人冷峻尊贵的脸庞,继续道:“如果说那一千万是罪恶龌蹉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这话一落,男人眸光微挑,显然没想到这鹌鹑般的小女人竟这般伶牙俐齿。

两人目光冷冷相对,车厢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空气都好似凝结。

可躺在摇篮里和爸爸怀里的两个小婴儿,却毫无意识地挥舞着拳头,嘴里还咿咿呀呀。

冰冷窒息与温馨有爱,形成强烈反差。

秦慕深心里有些悔意,但他这种人,断不可能赔礼道歉。

温舒曼瞪着他,直到眼睛酸涩不适了,才回过神将协议丢下:“反正我签字了,希望你动作快点。”

她转身欲下车,身后又传来低沉的语调,“你真舍得两个孩子?”

女人手一僵,背影也绷直,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她不舍得又如何?难道能把孩子给她?

男人对上她漂亮却困惑的眼眸,单手从身侧抽出一份协议:“温舒曼,做我孩子的奶妈,随叫随到,否则——我叫你身败名裂。”

温舒曼脑子里一嗡,眼眸滞涩地下落,盯着他手里的白纸黑字。

好一会儿,她嘴唇嗫喏:“奶……奶妈?”


只一眼,便看出她精心打扮过。

脸上化了淡妆,五官更加精致,皮肤细腻无瑕,那双杏仁眼瞧着人时,水光潋滟,宛如勾丝一般。

那套黑裙极其修身,衬得她身材跟妖精似的,尤其是胸前那块……

秦慕深看得一肚子火,脸色更沉。

她到底是去参加开业典礼,还是去勾男人的?

柜子里那么多衣服,她就非得挑这件显身材的?

就她这副样儿出去,那些臭男人的狗眼还能从她身上挪开?

“你穿成这样,万一宝宝们饿了要你喂奶,你是打算全脱了?”短暂打量后,他开始找茬。

温舒曼低头看了看自己,很平静地说:“这是哺乳裙,可以给宝宝喂奶的。”

“哺乳裙?”男人皱眉,显然不懂这个意思。

女人抬手,将裙子胸前暗藏的隐形拉链拉下,“这里有拉链,拉开就可以了。”

随着一声细微的“哧啦”声,她胸前布料果然“裂开”,里面的內衣露出一角。

秦慕深被她的动作吸引,自然看到了。

温舒曼低着头,也看到了,所以拉链及时刹住,又拉上去。

抬眸重新看向他,两人神色都有些别扭。

而后,男人淡淡冷冷地转身:“既然这样,那你把孩子喂了再走。”

反正他就是要故意拖延时间。

温舒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想说自己跟朋友约定好了时间,但一想,又懒得跟他费口舌。

“好吧……”她还算爽快地答应了,便去接过月嫂怀里的哥哥。

偏厅那边没人,她索性就在偏厅拉开拉链,喂宝宝吃奶。

为避免两边一大一小,她喂完哥哥,又主动提出再喂妹妹。

这一耽误,半小时过去。

秦慕深原本还想找她麻烦的,可是见她这么主动地把两个孩子都喂饱了,态度也不错,他想找茬儿都没有机会。

“请问秦先生,我现在可以出门了吗?”温舒曼也知道这人是在故意为难,重新拿起大衣跟包包时,故意问他。

秦慕深俊脸淡漠,眸光沉沉,盯着她不语。

女人转身,步伐轻盈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换鞋时,客厅飘来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午早点回来,满月宴你得去。”

温舒曼换好鞋转身时,被这话定住,回头看向客厅。

男人的背影已经走到楼梯那,笔直冷漠的背后赫然写着“必须去”三个字。

秦婶上前来,低声道:“少爷让你去你就去,就算宝宝们有奶喝,你这儿也扛不住一天啊!别又堵了弄成乳腺炎。”

一提乳腺炎,温舒曼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竟没了拒绝的念头。

对,她怎么忘了这茬儿,看来今天还得找时间去洗手间处理下,千万不能堵了。

“好了,司机等着,快去吧,早点回来。”秦婶见她吓得不轻,又提醒了下。

温舒曼也没客气,有车送,好过她步行走出去。

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离开秦慕深的地盘,拥有其它的社交,女人心情不错。

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她立刻接通。

“舒曼,你来了没?都快十一点了。”

“来了来了,路上。”

“来了就好,我还以为秦总不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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