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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江潮心头一震,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陆北望有些臊的别过脸,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你以前不是在我的手机上设了日期提醒吗?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就是提醒我这件事。”
江潮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对不起,你还是删掉吧!我在监狱的时候洗澡都经常用凉水,日期早就不准了。”
陆北望神色一僵,目光黯淡了下去。
他倒是认识一位颇负盛名的老中医,等有时间就带她去看看,吃点中药,身体肯定能调理回来的。
就像他们看似已成过去式的爱情,只要他想办法,就一定能挽救回来!
陆北望走后,江潮交了设计稿,看陆西珩也没提什么意见,就当成过稿了。
然后她就开始琢磨一件事——马上就是七夕了,正是搞钱的好时机啊!
花匠此时正好来敲门,江潮眼前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陆家的后花园,有一座玫瑰花室。
当年的江潮有着小女生的浪漫,总觉得爱巢应该种代表爱情的花,那么玫瑰自然是首选。
而且她还特地选了大马士革玫瑰来种,这种玫瑰花刺少,绽放起来极为鲜艳美丽,比市面上冒充玫瑰的月季花高档多了。
是的,江潮打的算盘正是采花卖花!
花室里盛开着一大片火红的玫瑰,鲜艳欲滴,任人采撷。
江潮喊上花匠,毫不客气,上来就“辣手摧花”。
花匠跟着她把花枝薅的全秃了,又按照她的吩咐用精致的包装纸打包好,这才拿出记账本,让她签字埋单。
江潮大笔一挥,直接写上今日服务项目:“采摘玫瑰。”
花匠拍了照,发给了陆北望的生活助理。
周助理收到这个账单的时候满腹疑问,自家总裁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玫瑰花田,好端端的干什么全摘了?
他拿不定主意,于是头一次把这么小的一件事也汇报给日理万机的陆大总裁。
陆北望看了之后也泛起了嘀咕,难道江潮又想送他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
毕竟在七夕这天摘玫瑰,这怎么看都是要送礼的节奏。
想到自己今晚精心准备的大礼,他的嘴角挑起一抹笑,淡淡道:“由她去吧。”
周助理给花匠结算了工钱,又连忙说起了正事:“陆小姐说今天要去挑婚戒,想问问您有没有时间陪同?”
陆北望才没那个闲心陪陆南琪胡闹。
但说起来婚戒……
唔,今晚的大礼虽然贵重,但搭配上钻戒,会不会显得更有诚意一些?
“让南琪顺便帮我挑一个钻戒,要最大最闪的钻。尺寸么……”陆北望回忆了一下自己抚摸江潮小手时候的感觉,比划了一下,“就像我的小拇指这么粗。”
周助理冷汗涔涔,道:“陆总,您是想送太太吗?”
陆北望神色有些不自在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助理谄笑道:“我是觉得,要是送太太的话,还是您亲自挑选比较好!”
关键您老人家提的要求也太直男了,他这个助理再万能也挑不成啊!
陆北望的食指敲了敲桌面,思忖片刻,道:“我亲自选的,她一定会喜欢。”
周助理想说就您这个直男审美,还真不好说。
但他习惯了拍马屁,赶忙点头如啄米:“那当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北望的信心瞬间从十倍提升至百倍。
夜色降临到永城的约会圣地音乐广场,江潮看着自己满载鲜花的小推车,也跟陆北望一样信心满满。
这里聚集了不少跟她一样的卖花妹,但她把价格抬到了50一束,比别人都贵。
只因她的花品相都是最上乘,恋爱中的小情侣既然送礼物,当然会挑最好的送。
很快,到了九点,她就卖到还剩最后一束。
江潮揉了揉站得发酸的小腿,决定不卖了。
七夕情人节,她想留一束红玫瑰给自己。
九点正是音乐喷泉开始演奏的时机,江潮捧起了那束玫瑰花,举起手机,想跟美丽的灯光喷泉来个合影。
“美女,我想来一束玫瑰!”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声。
江潮下意识的回道:“不好意思最后这一束我自留了!”
她边说边回头,然后才惊讶的发现来人是秦澈!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江潮赶紧把那束花小心翼翼捧出来,递给他道,“送你啦!快去送给你心爱的人吧!”
江潮以为秦澈是跟女朋友一起来的。
但秦澈收了她的花,也没走人,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了半晌。
江潮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以为他在笑话自己来卖花,就大大方方道:“我出来做兼职赚点钱而已!”
秦澈笑了笑,又晃了晃那束花,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推掉和我吃饭,原来是来当卖玫瑰的小妹妹!”
江潮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的确过得有些落魄,也没必要对秦澈撒谎,便坦荡道:“我现在的收入不太稳定,再加上想攒些钱,所以有什么赚钱的路子都要抓一抓。”
秦澈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中透着些心疼:“傻妹妹,那为什么不答应来我的公司?”
江潮低下头,沉默着不知该如何说明真实原因。
音乐喷泉的灯光秀正式拉开,他们俩附近的喷泉也喷出了更大的喷雾,很多情侣都冲到了这边,畅快淋漓的淋着细雨,和伴侣随着音乐扭动起舞。
现在放的是一首《致爱丽丝》,轻快的钢琴曲随着倾泻的细雨洒到了他们身上。
秦澈趁机抓着她的手腕,也带她冲进了喷泉营造的雨幕中。
这首曲子很适合男女跳探戈,他直接弯腰做了一个邀请动作,江潮便心领神会,拉着他的手随着他起舞。
秦澈附在她耳边,笑意中透着些诱惑:“你还记不记得,我在你家的葡萄藤下,用吉他弹过这首曲子?你在那里偷看,还被我抓到了。”
江潮脸一红,有些嗔怪道:“怎么能说是偷看?我的英文名就是爱丽丝,那天又正好过生日,听到有人弹这首曲子,感觉好奇,所以才扒开门看看而已!”
秦澈笑了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
他没告诉过她,他早就知道她叫爱丽丝,还是关老师告诉他的。
关老师一直想收他当女婿,经常邀请他来家里,还刻意选在她生日那天让他弹这首她最爱的《致爱丽丝》。
只可惜他当年糊涂,为了追求名利辜负了恩师,和悄悄暗恋他的小女孩。
现在他名利双收,事业有成,是时候拿回从前掉落的瑰宝了。
一曲终了,秦澈搂着江潮微微下腰,完成了最后一个收尾动作。
那束玫瑰,被他顺势塞进了江潮的怀中。
江潮惊讶的直起身来,赶忙道:“这花我不能……”
“你不是说让我送给心爱的人?”秦澈的丹凤眼目光流转,自带一股俊俏的风情,发射的电波让人无法拒绝,“阿潮,收下。”
江潮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江潮认出是陆北望,却不太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这句话是陆北望说出来的。
怎么说呢?那句话语气听起来挺高兴的,像是等了她很久,她终于来了似的。
可陆北望怎么可能等江潮呢?
从来都是江潮在家等陆北望回来,他回不回来还要看他大少爷的心情。
“咳,我是来还你披肩……”江潮伸手递过去手袋,胳膊却被人一把拉住。
她都没看清男人是怎么一步跨到她面前的,就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陆北望你……”她想说他是不是喝醉了又把她认错成沈湘黎了,嘴唇却被男人用食指轻轻压住。
“嘘——”男人暗深的眸中像是簇着一抹笑,“这次终于梦到你回来了。”
男人的食指随之而动,在她的眉眼、脸颊、下颌、锁骨一一划过,像是在精心描摹她的人像画。
他一边摩挲,一边轻轻吐着气,似乎在自言自语:
“瘦了。”
“丑了。”
“离开我,茶饭不思,所以瘦了。”
“你要是想回来,也不是不行。”
“你要跟以前一样,每天早上吻醒我,对我说老公我爱你,我可以考虑让你回来。”
“江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打住!”江潮现在确定陆北望肯定喝醉了,否则绝对不会对她说出这么可怕的胡言乱语!
她认识的陆北望从来都是对她冷言冷语,怎么会用这么……这么亲昵的口吻跟她说话?
他怎么醉个酒就像人格分裂了?
真是可怕又可笑!
江潮懒得跟他纠缠,直接狠掐了一下他的左手指骨。果不其然,听到他痛哼了一声。
他那里骨折过,里面还植入了钢钉,她清楚的知道哪个位置能让他最痛。
痛,才能让这个醉鬼清醒。
看他眼神的确清明了一些,她便一鼓作气道:“陆北望,还你披肩!”
说完干脆利落把披肩袋子挂上他的手腕,转身便要走。
只是手腕上传来一阵大力攥握,让她动弹不得。
江潮无奈抬头,看着直勾勾盯着她一言不发却又不让她走的醉酒男,叹气道:“这次跟你有交集我很抱歉,不过这真的只是意外!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剪了短发?”陆北望忽然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
江潮摸了摸自己有点扎手的短发,冷笑道:“不然呢?”
因为他的白月光有一头黑长直的齐腰秀发,所以她也得一直长发飘飘,继续做那个替身?
江潮冷冷地看着陆北望。
沉默良久,男人终于松了手。
江潮正要推开似醉非醉的陆北望,却觉得裤脚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
一低头,一团黑球映入眼帘,她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惊喜:“煤球?你怎么在这儿啊!”
脚边缠着她摇尾巴的,竟然是她三年前收养的那条小土狗!
她回头看了一眼,煤球似乎是从陆家别墅的栅栏里钻出来的。
她不由皱了皱眉头,小心问道:“你还养着煤球吗?”
“我上个月才回国,你说呢?”陆北望偏过头去,声音又冷又硬,似乎有点生气。
江潮微微叹气,看来煤球跟她这个主人一样,都被陆家扫地出门了!
可能狗比较恋家,所以一直在这附近流浪吧!
“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住所,如果你不嫌煤球打扰,可不可以让它还在以前的窝里住几天?等我找到房子了,就来接走它。它毕竟是我的家人!”
“家人?”陆北望突然很轻的笑了一下,笑中似是带着点冷嘲,“它把这里当家了,你呢?”
江潮有些愣怔,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他似乎也不想多做解释,背过身去摆了摆手:“随便你。”
江潮这才放下心来,又把小狗放下,便见狗狗熟练地蹿回了别墅。
他俩这关系,道别也不适合说什么“再见”之类的话,正好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江潮便自顾自边走边接起了电话:“周日晚上的单?可以!八点,晚风酒吧是吗?OK!我会准时到的!再见!”
是同事招呼她这周日晚上去酒吧当气氛组。
还剩三天,到时候脸上的伤估计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可以先在家做一下设计方案。
江潮想着想着,与那座曾困她如囚笼的豪宅渐行渐远。
黑色SUV的司机从车上下来,长身玉立,和陆北望的面孔有五分相似,只是气质没他那么矜贵,多了点随意自在。
他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支,又递给陆北望一支。
男人顶了顶浑身僵硬的陆北望的肩膀,笑得揶揄,“哥,嫂子又跑了?怎么不追啊?”
陆北望接过烟沉沉吸了一口,眉眼微垂,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在烟星的点点微光中幽幽吐一团白雾:“养不熟的小白眼狼,留她做什么……”
一进家,陆北望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拖鞋随着黑乎乎的一团身影移动到他脚下。
他开了灯,看到小黑狗坐在拖鞋边欢快地摇着尾巴,黑亮的圆眼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求抚摸。
陆北望胡乱撸了一把狗头,换上拖鞋,难得笑了下:“看见她了,你也很高兴?”
“汪汪!”小狗吐着舌头欢叫了两声。
狗跟人不一样,倒时差没那么快,所以陆北望把煤球从美国带回来的时候就在客厅给它搭了一个大狗屋,让它晚上能充分释放精力。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打雷声,他上楼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她现在回家了吗?
她刚才说没有固定的住所,那是住酒店吗?
应该是吧,毕竟当初她签下的离婚协议书上,分给她的家产可不少。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着窗户,搅得陆北望睡不着觉,好不容易调整的时差,今晚似乎失灵了。
他干脆下楼,陪狗玩了起来。
陆北望清楚记得江潮捡到小狗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也是她第一次和他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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