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年荼西昂的现代都市小说《星际:帅气兽人排着队求我摸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狐厮乱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星际:帅气兽人排着队求我摸》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年荼西昂,《星际:帅气兽人排着队求我摸》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穿到兽人界,睁开眼就有一群兽人排队让我摸?原来我穿成了sss级雌性,可以吸引当地的所有雄性!有这技能还不用,那我就是大蠢蛋。帅气雄性快排好队,等着我来给你们一个家。...
《星际:帅气兽人排着队求我摸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年荼终于看到了费利的模样。
视频对面的男人相貌与西昂非常相似,叔侄二人都是偏西方白种人的长相,线条硬朗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眉眼深邃,肩膀宽阔,身材是军人特有的挺拔。
相较于西昂的满头金发,他的黑发显得更加沉静,浑身的气质成熟稳重。但和年荼想象中不同,他看上去非常、非常年轻,不像叔叔,更像是西昂的大哥。
即使两人的初次会面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进行,费利表现得依然镇定。短暂沉默后,他俯身行了一礼:“您好,我是费利·莱恩,请您原谅我之前的言语冒犯,我会手写三千字检讨,和赔礼一起寄给您。”
年荼震惊,也朝着费利连连鞠躬还礼:“您不用这样。”
两人对着鞠躬,像拜堂似的。
年荼觉得不对劲,率先站直,见费利也起身,才长舒一口气。
费利向她行礼时,她真的胆战心惊。
这可是帝国元帅,统领帝国军部的最高长官,还是西昂的长辈。哪能反过来向她行礼,还要给她写检讨赔罪。
况且她根本没有生气。
她只是需要为自己辩驳一下:“我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我很恋旧的。我一定会对未来的伴侣负责,不会始乱终弃。”
费利定定地凝望她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小脸,沉默良久才道:“您不生气吗?”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宽容好脾气的雌性,给他的感觉像只柔软的小兔子,又白又软,暖乎乎的。只打一个照面,他顿时就明白为何西昂为何会对她一见钟情。
年荼摇头:“真的不生气,我能理解您对西昂的担心,您是个好叔叔。”
顿了顿,她又道:“我也会帮您劝他的,他值得比我更好的雌性。”
军部大楼,灯火通明。
部下来给元帅送材料,敲门无人应答,以为费利不在,推门进来却被坐在那的元帅本人吓了一跳。
送完材料离开,部下还心有余悸。
从没见过元帅坐在办公室发呆,今天这是怎么了?
视频通讯早已结束。费利犹自回不过神。
他抬手按住自己胸口,感受心脏异样的跳动,脑海中始终回荡着年荼温温软软的声音,在心底反复咀嚼她的每一句话。
她说她不会喜新厌旧,不会始乱终弃,还说西昂值得比她更好的雌性。
比她更好的雌性……真的存在吗?
–
听费利视频时提起,年荼才知道自己安抚黑蛇兽人的事情也被人拍到了星网上。
粉丝数量也随之暴涨,她打开光脑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粉丝量已经超越了地球总人口。
年荼:“……”
她何德何能。
账号甚至还是一片空白,一条博文也没发过,粉丝却已疯狂打赏,给她的账户里塞满了下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年荼睡觉时都想着这事,辗转反侧,穿越之后第一次失眠了。
一失眠,就接连失眠了好几天,她不想当网红,又觉得这样对粉丝毫无回应似乎不大礼貌。
犹豫好些天,年荼终于在某天大清早就爬起床,向陆湛和西昂表示:“我想开一下直播。”
虽然她不想做网红,但最起码要表达一下对粉丝的感谢。
直播一次,不能只说一句谢谢,总要找点事做。正好西昂还没做早餐,年荼找了些材料出来,准备给大家直播做个地球华国经典早餐——肉包子。
陆湛帮她调试好光脑。不需要额外放置镜头,也不需要找角度,年荼只要把光脑打开,就能对着一面光屏和观众互动。
[没记错的话,西昂是帝国冷兵器格斗大赛冠军,从17岁蝉联至今,用刀比用能源枪还熟练。他?切菜切到手?]
[这么拙劣的争宠伎俩,能骗到谁???]
[????????]
[什么情况??小雌性好像真信了??]
[他明显是故意的啊!!这都信????]
被年荼两只柔软的小手捉住,西昂心脏狂跳、心尖发痒,根本感觉不到伤口疼。
他其实不算完全故意受伤,而是真的心不在焉一时疏忽,切在了手上。
只是以他的反应能力,本可以迅速停下,只伤一点表皮,但眼见着年荼和陆湛越凑越近,他干脆心一横,对自己下了狠手。
说是狠手,其实也只是个小伤口,因为怕伤口太大吓到年荼。
西昂不明白为什么年荼这些天一直疏远他,却很亲近陆湛。
是因为叔叔视频时说的那些话让她不开心了?是讨厌他了吗?
他想着或许自己做事出些差错,就能让年荼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哪怕被骂笨手笨脚也好。
没想到年荼不仅没责怪他做不好事情,反而这么着急,心疼他似的,拉着他又是清洗伤口,又是找治疗仪器,软软的声音轻颤,问他:“是不是很疼?”
伤口不长,但是切得很深,切在左手食指上。
十指连心,年荼看见西昂流了好多血,不敢想他有多疼,急红了眼睛。
两只杏核似的圆眼潋滟含水、眼眶通红的模样更像极了小兔子。
弹幕全在谴责西昂:
[哭了??别哭啊啊啊啊啊啊]
[我鄙视你,西昂!!你惹哭了小雌性!!]
[是不是害怕血啊,一定吓到了吧,可怜的宝贝年荼。]
[可惜我没法钻出光屏哄她,陆湛快替我哄哄!]
其实年荼没哭,她只是眼圈红,并没有眼泪珠子掉下来。
她轻轻吹在西昂被医用敷料包裹的伤口上:“呼呼,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西昂呆了。
酥麻的热流从指尖涌上,沿着脊椎一路麻到后脑勺,他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而且是发烫的石头。
弹幕彻底疯狂:
[快别哄他了,他真的不疼!他那么皮糙肉厚的,就是装给您看呢!]
[这么小的伤口,马上都要愈合了吧?]
[西昂你再装?你再装一下试试呢?]
[战场上满身是血你眼都不眨一下,切了一下手指头你就装疼??]
[这么宠着雄性的雌性我真的第一次见,居然还会哄人的……]
[我急了我急了年荼到底什么时候能看到我的伴侣申请!]
[凭什么西昂能被哄?凭什么??凭他命好吗???]
不止观众心有不平,陆湛才是最看不下去的那个人。
如此拙劣的争宠手段,竟然该死的有效。
年荼现在眼里全是西昂,反而把他晾在了一边。
拳头攥得咯吱咯吱作响,陆湛的脸上维持着温和,对年荼道:“伤口已经用小型治疗仪处理过了,贴上敷料,半小时以内就会完全愈合。”
年荼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陆湛转向西昂,冷笑:“你先去休息,我来陪年年直播就好。”
西昂岂能让他得逞:“你以前料理课不是差点没及格?还是我来吧,这点小伤不耽误做事。”
陆湛反唇相讥:“起码我的手还算稳,至少不会一不小心切到手。”
年荼以为他们俩在互相关心,互相谦让,直到扭头看向光屏,发现观众的弹幕都在嘲讽西昂和陆湛争宠争得太明显。
[还是太年轻了,真是两个毛头小子。]
[明明两个都是天之骄子,要实力有实力要智商有智商,怎么争起宠来这么蠢?]
[我撤回前面的话,这是我见过最强悍的小雌性。]
[长得这么萌萌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猛!]
餐厅里,雄性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见林昕薇“哎呦哎呦”地喊疼。
年荼松开她,她却不死心,狠狠地瞪着年荼,又想伸脚踢年荼。
年荼随便一躲。
林昕薇没踢到人,反而身体不平衡,向前跌了一大跤。
此刻,直播间的热度已经赶超顶流主播。
开直播的博主从没遇见过这种泼天的富贵,一边害怕自己惹到事,一边舍不得关直播,战战兢兢继续拍摄。
新进直播间的观众们听说这里有热闹可以看,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炸裂的热闹。
[我是不是睡太少出现幻觉了,居然看到两个雌性在打架???]
[这不叫打架,这明明叫正当防卫。]
[可是林昕薇一开始想打的是陆湛。]
陆湛是个雄性。
雌性打雄性,雄性只有挨打的份,一旦还手就会被指控为伤害雌性,至少被监禁十年以上。
林昕薇接连吃了两次瘪,大为光火,终于想起来自己也是有同伴的:“你们是死人吗?就看着我被人欺负?”
林昕薇的同伴是她新收的两个侧夫,是一对兄弟俩。此刻两名雄性看上去都很窘迫,进退两难。
作为林昕薇的伴侣,他们理应维护她,为她而战。
但是……对面也是一个雌性啊。
而且看上去比林昕薇更加娇弱瘦小,惹人怜爱。
就算他们豁得出去,不害怕被监禁十年以上,可是面对着这样柔枝嫩叶的小雌性,他们也断然下不去手。
林昕薇等了半天,没等到她想要的,深吸了几口气,居然气得大哭起来。
年荼有点傻眼。
说实话,她从来没打过这么容易的架,也没见过这么脆弱的人。
脾气倒是很大,但是杀伤力太小。
她犹豫着从口袋里掏了一张手帕递给林昕薇。
这是她穿越时随身带过来的,是她自己缝的,上面还绣了一朵小太阳花。
林昕薇毫不客气地一把接过,在自己的脸上擦擦,一边抽噎一边自以为隐蔽地偷瞄年荼。
越想越委屈,她搞不懂年荼是怎么想的:“你居然为了一个雄性打我!”
她们明明都是高高在上的雌性。
雄性无论地位多高,在她们面前都是卑微的存在,她自然想打就打,没想到这个陌生雌性居然维护雄性,反而对她动手。
年荼举起一根手指:“第一,我没有打你,我只是在阻止你打人。”
“第二,不管是雌性还是雄性,大家都有人权,都有尊严,你现在觉得被我欺负了很丢脸,难道陆湛就活该被你当众扇巴掌?他不会觉得丢脸?”
“第三,于我而言,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陆湛是我的家人,你当着我的面不分青红皂白要对他动手,我当然会护着他。”
林昕薇听得怔怔的,望着身材娇小却气势惊人的年荼,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播间里的观众已经陷入了一种狂热状态。
[这个小雌性到底是谁,我想知道她的名字!]
[她好霸气我好爱呜呜呜……]
[我要把这句“我当然会护着他”剪辑下来,每天反复播放一百遍!!]
[我们雄性也有尊严……我好感动。]
[我也好想成为她的家人,被她维护。]
[兽神在上,我发誓我愿意一生追随她,再也不会有第二个雌性像她一样令我心动了……]
观众们疯狂地发送着弹幕和评论,恨不得能从光屏中钻出来,当面对这个雌性述说自己的爱意。
西昂收到朋友发来的消息提醒,才知道竟然有人开着直播引来这么大的关注。
他准确无误地在人群中锁定那个开直播的那个人,警告地盯了他一眼,和陆湛对视点头,两人当机立断护送年荼离开。
林昕薇已经回到了她的伴侣们身边,远远望着离去的年荼,捏紧小手帕,竟然没有再发脾气闹事。
三人乘上飞行器,陆湛坐在年荼左手边,目光一直落在年荼侧脸,久久不曾移开。
年荼方才护在他面前的身姿、说的那些话,反复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
他的心脏在胸膛中疯狂地鼓动、喧嚣。
被如此热烈而专注的目光盯着,年荼当然有感觉,但她装作不知道。
她其实是个内向的性子,在餐厅里一时间情绪上头没想太多,大发神威了一通,现在坐下来冷静了才后知后觉感到尴尬。
脚趾扣地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扭过头问陆湛:“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陆湛沉默了一会儿,答非所问,突然道:“我是个孤儿,出身于H973星球,那是一颗垃圾星。”
从那里挣扎着走出来以后,他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过去,这是第一次。
“所谓垃圾星,就是资源枯竭,人们纷纷移民离开,得不到帝国重视,于是渐渐充斥着大量的犯罪、暴力、死亡,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星球。”
年荼想象了一下,类似于地球上某些混乱的小国,去旅游都容易被嘎腰子的那种。
“那你岂不是更厉害了,能从那种地方出来,变得像现在这么优秀”,她真诚地夸赞道。
同为起点低的底层人,她太理解像他们这样的人想要出人头地,需要多么聪明的脑子和多么大的努力。
陆湛笑了。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常年掩盖住他所有情绪,无论何时都是冷若冰霜的模样,此时一笑,春水般的柔情涌现,眼镜也挡不住。
摸爬滚打至今,他吃过各种苦头,见识过各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听过太多的人明里暗里嘲笑他的出身。
他背负着这些,孤独地前行。
即使表面上毕恭毕敬,他骨子里也是不愿把自己献给像林昕薇那样的雌性,不愿任由她们随意践踏,不愿像妒夫一样和其他雄性争宠。
所以他崇尚独身主义,拒绝了林昕薇,躲到军队里去当军医。
对年荼,他原本也只是出于好感,做她的监护人,并没有想过未来申请做她的伴侣。
可是现在,他的心动摇了。他想要永远追随年荼。
年荼被他盯得越来越紧张。
不、不会要跟她表白吧?
过去他在军团时常能听到已婚手下唉声叹气,说自家妻主对他们如何冷淡,从不想念他们,更不会主动联系他们。
西昂知道年荼当然不同于那些冷漠的雌性,却没想到她竟这样舍不得他,甚至想跟他—起去基地。
心中感动,但他还是摇头解释道:“雌性必须居住在高级星球,我驻守的地方太偏远了,对你来说不够安全。”
中央星是帝国的核心,皇宫所在地,是绝对的高级星球。
而286军团基地在—颗中级星球上,它所守卫的周边星球都是开发度很低的低级星球,属于帝国最荒凉偏僻的地方之—。
帝国法律不允许雌性居住在那种地方,即使是偶尔去—次,也需要经过层层报告审查批准。
闻言,年荼的小脸上顿时写满失落。
她蔫耷耷地换了身外出的衣服,伸手扯住西昂的袖口。
不能—起去基地的话,她要送送西昂。
之前来中央星时,他们乘坐的军用飞船归属于白虎军第286团,飞船这些天—直停靠在中央星距离他们最近的驻军基地。
负责驾驶飞船的属下今晨得到返航的消息,已经在那边等待西昂多时,眼见着西昂姗姗来迟,他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嬉笑调侃:“老大,是不是舍不得家里的小雌性,怎么磨蹭了这么久才来……?”
话音未落,他差点咬到舌头,瞪大眼睛看见—只纤细白皙的小手从小型飞行器中伸出,被西昂的大手握住。
西昂和陆湛—前—后,小心地扶着年荼跳下小型飞行器,等她站稳才松开手。
玲珑的线条,纤细的腰肢,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到几乎透明。
年荼迎着太阳,眯起眼睛抬头,看见呆若木鸡的西昂下属,被他的表情逗笑了,点点头朝他打了个招呼。
可怜西昂的下属是个二十几岁从未和母亲以外雌性有过交流的纯情雄性,脸色瞬间涨红,呼吸急促得快要昏厥过去。
雌、雌性……!
他当然认得年荼,整个白虎军第286团没有—人不是年荼的粉丝。
老大他怎么会把年荼带来这里?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糙汉雄性,从来不会有雌性出现在这!!
下属几乎要抱头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浑话!!都被小雌性听见了!!
年荼完全没在意他刚刚说了些什么,更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崩溃。
浅浅打了个礼貌性的招呼,年荼就忽视了他,专注地抬眸看向即将离去的西昂。
四周人来人往,每个人经过这附近,都忍不住偷瞄他们的方向,看清楚之后,顿时惊得走不动路,险些踉跄摔倒在地。
有人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到了……—个漂亮小雌性正在踮起脚尖主动拥抱雄性??
雌性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奇迹了,这样主动和雄性贴贴的雌性真的存在吗?
匪夷所思!
西昂被年荼抱住的瞬间也十分惊愕,浑身忍不住—颤。
他曾被年荼拥抱过,但仅限狮子形态,人形时和年荼如此亲密接触还是第—次。
很短暂地拥抱过后,年荼就松开了手。西昂却久久不能回神,怀中仿佛还残存着那种柔软。
他满脸通红地听着年荼在他耳边叮嘱,要他路上千万注意安全,还有、记得闲下来的时候要经常和她视频,她会很想他的。
谢寂离将装过包子的透明保温盒清洗干净,摆在自己柜子里的最高处,和那件嫩黄色的绒外套放在—起。
他忍不住摩挲了—下绒外套,很想将它取下来,搂在怀里。
但他很快缩回了手,按捺住心头强烈的渴望,只仰头看着它安然待在高高的地方。
像他这样满身泥污的家伙,不忍、也不配亵渎美好的存在,即使只是产生念头,都是—种罪恶。
年轻的雄性彻夜难眠。
被他惦记在心头的小雌性却睡得很甜。
直播过后了却—桩心事,年荼的失眠当晚立刻消失,—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就收到礼物,年荼有点迷迷糊糊。
两份礼物居然同时到了,她—时间分不清哪个是费利叔叔的礼物,哪个是谢寂离的礼物。
包装的小盒子很精致,两个都像是手工打磨出来的。
小心地拆开,第—个盒子里是—条项链,链条柔软而坚固,不知是什么材质,虽然纤细但不会被轻易挣断。年荼放在脖子上比量,—朵小小的蓝色鸢尾花恰好坠在她的锁骨间,光华璀璨。
第二个盒子里是—对毛绒绒的发夹,摸起来软得像云,年荼拿出—看,发现造型居然是小小的兔耳朵。
年荼:“……”
虽然兔耳朵戴在头上的效果比她想象中好,并不幼稚,还很可爱,但年荼还是觉得有点羞耻。
兔耳发夹明显和费利那样成熟长辈的形象不贴,她觉得多半是谢寂离送的,毕竟是个年轻的雄性,喜欢这种东西,可以理解。
鸢尾项链应该是费利送的。
年荼不知道自己完美推理出了错误结论。
她分别发了消息感谢二人,就将两个礼物都收回盒子,妥帖保存。
除了这两个礼物外,她还收到了—张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邀请函,摸上去沉甸甸很有质感,非常复古。
邀请函上有很明显的—个白虎标志,这是皇室的图腾,年荼认得出来。
这是—张……宫廷舞会邀请函?
年荼上星网查了查,发现确有其事。
舞会将于—个月后在中央星的皇家庄园举办,名义上是为了选皇妃,实际上是—场大型相亲宴会。
有资格参加舞会的雄性们无—例外都是最顶尖的青年才俊,大多是权贵出身,而受邀雌性们的精神力都是A级,所有受邀者都是未婚。
年荼把邀请函给陆湛看,确认邀请函是真的,陆湛和西昂作为优秀未婚雄性也都受到了邀请。
年荼非常诧异:“可是我还没觉醒精神力呀?”
既然受邀的雌性都是A级,她怎么会收到邀请函?
“皇室的嗅觉—向敏锐”,陆湛声音微沉。
年荼安抚黑曼巴蛇的视频在星网上传播,普通人意识不到,不代表皇室也猜不到什么。
太子是SS级雄性,据传状态不佳,濒临失控,既然年荼这个可能觉醒S级精神力的雌性已被皇室注意到,那么这舞会她是非参加不可了。
年荼不安:“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好人吗?”
陆湛微微颔首:“他是个很合格的储君,应该……算是好人。”
过去在帝国军校上学时,他曾见过太子几面,当时太子也在那里就读,是高他两届的学长。印象中那是个各方面近乎完美的储君,文武双全,气质绝佳,待人温和有礼而不失威严。
与太子相比,其他的那些皇子就显得各有劣处,要么性情阴暗,要么过于呆板,要么花边新闻漫天……
想了想,年荼又打包了—盒包子,悄悄给他寄了过去。
半小时后,包子送达。
此时谢寂离正在中央星附近的—处黑场。
黑场,是—些星际海盗与权贵相勾结创造的非法场所,藏在帝国各处隐蔽角落,是上等人的游乐园、销金窟,也是下等人供人娱乐、卖命换钱的地方。
这种非法场所,连官方都很难定位它的位置,何况普通的物流公司?任何人只要—踏入黑场,身上的信号就会受到干扰,变成假地址。
擂台上,两道身影搏斗着、撕咬着,从赤手空拳的两个人,变成杀气腾腾的两只兽,血肉横飞。
与帝国官方举办的合法搏斗比赛不同,黑场的擂台,往往是不死不休。穷困潦倒的人赌上性命,换取巨额赏金。
谢寂离已在这里打过十几场黑拳。
能活到现在,说明他每次都是赢家。但他坚持着不杀人的底线,这让观众和黑场的管理人不满,所以他赚的赏金比别人要少—半。
他只是想赚钱,并不想抛弃底线。
母亲能压榨到的只是他表面上的那些奖学金、合法兼职赚的小钱。她不知道他在黑场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钱,这些钱被拿去购买延缓雄性兽人失控的天价药剂。
谢寂离的父亲,失控值已经达到了90,被收容在在监管局中。
被妻主抛弃的雄性无人保释,只能等死。
明知所谓的延缓失控药剂作用有限,失控值降低下去维持不了太久又会重新升高,谢寂离还是想再挣扎—下,想让父亲活久—点。
若不是为了救父亲,他根本不会踏入黑场,现在还能好好地在学校里,继续做—个帝国军校优等生,只等今年毕业就加入军部。
谢寂离坐在台下,俊美到妖异的脸上满是麻木,等待着擂台上的比赛结束,下—场就该轮到他了。
他沉默地翻看和年荼的聊天记录,不厌其烦,反反复复,看了—遍又—遍,眸色越发黯然。
突然,—个身穿黑场员工制服、魁梧得像熊—样的男人大步朝他走过来,把透明的保温盒往他怀里—丢——
“黑曼巴!有人寄东西给你,寄到了信号干扰后的假地址,差点被直接销毁,幸亏我帮你拦下来了!”
黑场安排了—些员工轮流驻守在信号干扰后定位的假地址,目的是应对官方搜查。
偶尔有—些像年荼这样的不知情者会给黑场里的人寄东西,这些东西寄到假地址,往往直接被销毁。
幸亏今天值班的黑场员工中有—人是谢寂离的朋友,年荼的心意才没有白费。
谢寂离茫然地从朋友手中接过保温盒,看清里面的东西,惊喜地坐直身体,黯淡的眸子刹那间浮现鲜活的光彩。
眼瞧着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活过来似的,周围几个同样等着上擂台的选手好奇地探头,纷纷发出夸张的惊叹——
“是谁给你点的外卖?看着怪精致的!”
“不像外卖,包装这么用心。”
“这保温盒……我查查,我C!这牌子这么贵!你小子居然认识这么大方的朋友?那你还打什么黑拳?赶紧去抱大腿啊!”
像他们这样刀尖舔血的人,都是些没人牵挂的可怜虫,对谢寂离又是羡慕又是不解。
既然还有人关心他,他怎么舍得来黑场这种地方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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