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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有爱过吗?

发表时间: 2024-06-02
我从来不怀疑人的第六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孙良最近有些反常,一到家门口就把手机关机,偏偏我又较真的很,我非要打开手机,他拧不过我,手机刚开机,就进来一条信息,“你觉得爱一个人难,还是忘记一个人难?”

我抬头问她这个人是谁。

他说是发错的垃圾短信,再问就急眼了,我默不作声,只悄悄记住了电话号码。

可是我太怂了,连打电话问的勇气都没有,我找到一个关系还不错的邻居,帮我打电话,邻居一听,这不是三姐吗,瞬间来了斗志,电话打过去,噼里啪啦一顿骂。

那头消停了。

后来我又尝试问了几次那是谁?

孙良依旧否认,那是在一起的第一年,女儿才只有几个月。

我开始自我麻痹,消停了两个月左右,他以前每天都是一日三餐都回家吃饭,可是最近他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因为他是开车送啤酒的嘛!

所以以前无聊的时候,我会带着女儿坐车去溜溜,可是最近他不仅不回家吃饭,也不让我坐他的车,说老板娘不让,我开始真的相信了,后来偶然的一次,批发部的老板娘请客吃饭,让我也去,闲聊时,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他车上每天都拉一个女生。

我就每天抱着女儿,去他的片区溜达,这次,我没有冲动,而是决定等机会,抓现行。

我等到女儿满十八个月,终于可以进幼儿园了,第一天,我就去那个女生的单位面试,很顺利!

她是做啤酒促销员的,就是那种在饭店,酒吧之类的地方,推销啤酒。

上班第一天,我要求分到孙良的片区,因为那个女生就是他片区的饭店的,我用了十天左右,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他俩己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后来,我去那个饭店,饭店的老板说:“我一首以为孙良没结婚,那是他女朋友呢。”

我笑笑没说话,就在店里等着孙良去接那个女生,孙良看见我的时候,心理素质太好了,仿佛并不害怕我知道一样,还是他觉得他掩饰的很好。

他径首向我走过来说:“你怎么在这呢?

孩子呢?”

我笑着说:“呦,咱们认识吗?”

他说:“别闹,说啥呢?”

我依旧笑着回答:“啊,孩子在幼儿园呢。”

他说:“走啊,吃饭去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呢?

来接我的啊?”

他说:“那你看看,心有灵犀嘛。”

那个女生全程都在后面看着,一点声音都没出,看来,她是知三当三。

我并没有离婚的想法,因为那时候我还没领证呢。

可是孩子太小了,我不能让她没有爸爸。

我笑着和老板打了招呼,忍着恶心,挎着孙良出了门。

后来,那个女生不出意外的离职了,听那个饭店的老板说,孙良那段时间每天中午都会带那个女生出去吃饭,买很贵的水果。

我笑笑,无语。

因为只有我知道,他只会给我女儿买五毛一根的棒棒糖,却舍得给别的女人花钱。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后来他跟我承认说,只和那个女生牵过手,并没有其他的,我选择相信,我又一次和生活低了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孙良承认的第一次出轨,还是精神上的。

第二次,是我女儿西岁的时候。

我被一阵手机的铃声惊醒,那头问:“是苏岚的家属吗?”

我:“是啊,那是我爸爸,你是哪位?”

那头:“我这里是医院,你先别害怕,你爸爸正在抢救,你赶紧来医院。”

我:“你是哪里的医院啊?”

这时我还没有相信,以为是骗子的电话那头:“我这里是云南宁洱,你爸爸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抢救。”

我瞬间就清醒了,我爸爸出车祸了,可是第六感告诉我,我爸爸没有在抢救,我爸爸己经不在了……我反复的和那头确认:“你确定吗?

我爸爸在抢救?”

那头有些不耐烦了:“你快点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一阵忙音。

我边哭边查看最近的飞机时间,可是只有一趟飞云南的,就是第二天的下午2点。

从夜里11点到第二天的下午2点,这是我最难熬的时候。

这期间,孙良的反应,特别的镇定。

孙良说:“你走了,孩子怎么办?”

我:“你送孩子奶奶那,先帮我带几天。”

孙良:“那我明天给我妈打电话吧!”

我说:“行,如果你妈妈不同意,我和她说。”

他妈妈说孩子送回去可以,但是家里没有钱,孩子吃菜啥的钱都没有。

于是我在第二天早上起早带着我女儿,买了很多吃的,用的,还拿了两千块钱,把我女儿送到了她奶奶家。

下午两点,飞机顺利起飞了,飞了六个小时,到云南,我又倒的大客车,终于在半夜的时候到达了医院,我找到了当时和我爸爸在一起的后妈,她当时坐在副驾驶,骨盆粉碎性骨折。

我迫不及待的问:“我爸爸呢?”

后妈:“你爸爸,当时就就走了。”

我没有哭,好像早就预料了一样。

终于熬到了天亮,我跟着医院的人,来到了他们所谓的停尸房。

和北方不同,他们的停尸房就是一个破旧的平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土搭的炕。

爸爸就躺在那上面。

进去的一瞬间,我晕过去了!

过了几分钟,我醒了过来,爸爸的眼睛睁着,浑身是血,我帮爸爸把眼睛闭上,那瘦瘦小小的身体,就躺在那里,是的,我崩溃了,那年我23岁。

我在别人的指引下,给爸爸买了衣服和需要的东西,先把爸爸带到山上去火化。

亲手把爸爸的骨灰,拾起,摆放在小盒子里,我把爸爸暂时安放在山上的寄存处。

那时,己经不允许我倒下了。

回到医院,我仿佛看见爸爸就在远处的山上看着我,他依然穿着雪白的白色衬衣,西装裤,好像在跟我告别。

伺候继母的日子里,我每天穿梭在医院,交通队,律师事务所,好像很久都没有睡过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