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寝宫,还没来得及休息,宫人来报乔羽墨来了。
乔羽墨推开宫人,大步走向乔慕。
“乔慕,父亲说了要让你帮我拿下摄政王王妃之位。”
闻言,她抬眸淡淡扫了眼乔羽墨。
乔羽墨一脸得意看着乔慕,说:“怎么,你不愿意帮我?”
“我为何要帮你?”乔慕冷冰冰反问。
乔羽墨怔愣了片刻,又意味深长笑了起来。
她故意凑近乔慕,“你不会还对沈从章念念不忘吧?如今你不过是个有个小皇帝的破鞋,他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乔慕,你能配得上沈从章吗?”
乔慕藏在袖子里的手无意识握紧,不以为然笑道:“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你以为我会像你?”
“你若不像我,那就帮我拿下摄政王。”
“不可能。”乔慕毫不犹豫拒绝。
“乔慕!”
乔羽墨扬起手准备打她。
啪——
乔慕甩了甩打疼的手掌,“哀家是一国太后,看来上次的嬷嬷没教你规矩,今日哀家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来人,将乔羽墨拉出去,张嘴二十再进来。”
说罢,乔慕回主位上坐下。
立即出来两位宫人押着乔慕出了寝宫。
院子里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碧荷松了口气,上前帮乔慕捶背。
“娘娘威武,方才奴婢还真担心娘娘会答应大小姐的请求,帮她呢。”
乔慕垂眸,轻嘲道:“乔羽墨是个没脑子的,将军府那些人更是贪得无厌,沈从章是什么人,他以为我说的话有用?”
况且那人现在恨死自己,他压根不会听自己一句话。
而将军府这些人……
她眼中闪过恨意。
要不是自己势单力薄,她绝对不会让将军府的人好过。
掌嘴结束,乔羽墨被丢了进来。
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眼神幽怨瞪着自己的乔羽墨,乔慕不屑笑出声。
她走到乔羽墨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
“就你这样还想成为摄政王妃?恐怕给摄政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若真想嫁给摄政王,那也该好好照照镜子。”
屋外。
沈从章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遮掩住眸中深意。
侧脸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
他没做逗留,转身头也不回往宫外走。
屋里的乔慕见乔羽墨被自己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挥挥手让宫人将她丢出去。
碧荷立即上前帮乔慕按摩太阳穴。
“娘娘,将军府的人越来越过分了,咱们百般忍耐,可他们呢?”
乔慕不以为然说道:“那么在意他们做什么?将军府想要搭上摄政王府这条线,不用咱们动手,有人会收拾他们。”
说罢,乔慕睁开双眸。
她看向碧荷,“你无需多言,咱们只需要好好保护启儿,不让她受伤害就行了。”
碧荷低下头,委屈道:“奴婢是替娘娘不平,当初摄政王被传身死,娘娘为王爷伤心了那么久,现如今王爷如此对待娘娘,实在不公平。”
“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有缘无分罢了。”乔慕淡淡说道。
看出她不想多谈,碧荷又叹了口气。
是夜。
乔慕白色里衣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望着窗外发呆。
一股冷香传来,乔慕手紧紧抓着衣摆,身体变得僵硬。
沈从章沉着脸将人丢到床上,随即覆身上去。
没有任何前夕直接进入。
“唔——”
痛意瞬间席卷全身,乔慕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冷汗。
沈从章手掐着她纤细的脖子,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显露在外。
“乔慕,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把本王当货物?”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她还不承认,沈从章眼中恨意渐浓。
本还想着进宫来看看,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自己选妃!
在
一股血腥味散开。
他冷眼望着宛如一个破败布偶的女人。
“你若想坐稳太后的位置,就乖乖当个摆设,若不然本王可以让其他人来坐这个位置。”
乔慕苦笑道:“摄政王屡次给哀家施加罪名,可哀家却不知道哀家又哪里惹着您了?”
见人还不承认,沈从章越发恼怒。
他扫了眼她脖子上的痕迹,轻嘲道:“你不过是本王的玩物,竟敢妄图给本王选妃?你以为自己是谁?”
玩物?
乔慕睫毛颤了颤,发出几声轻笑。
她抬起头,坦然直视着沈从章目光。
“既然王爷只把哀家当个玩物,那又何必生气?”
“那你就做好玩物的本分,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弄死你们母子。”
放出狠话,沈从章头也不回离开。
门终于能打开,碧荷慌张跑进来。
看着乔慕身上的斑驳痕迹,碧荷忙用被子盖住她身体。
“娘娘,你受委屈了。”
刚说完,碧荷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碧荷正想去掀被子,乔慕紧紧按着被子。
“没什么大碍,你给我拿一些止血的药来,我自己擦药就行了。”乔慕勾起一抹虚弱的笑,说。
闻言,碧荷瞬间明白过来她是哪里受伤。
碧荷擦干眼泪,着急忙慌去拿药。
等将药擦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因为等了太久,伤口有些粘连,清洗的过程漫长而又痛苦。
好不容易将伤口处理好,乔慕脱力了。
碧荷帮她将血水倒掉,又换了新的床品。
乔慕坐在床边,看着为自己忙碌的碧荷,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碧荷,和我留在宫中让你受委屈了,如今你年岁不小,我可以将你放出去,为你选一门好婚事。”
闻言,碧荷慌张跪在乔慕面前。
“娘娘,奴婢要一直陪着娘娘,这辈子哪儿都不去,娘娘别抛下奴婢。”
乔慕有所动容,问:“同我在一起,未来恐怕还会有更多困难,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