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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
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
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
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
累死了。
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
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
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
“在想什么?”
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妾以为殿下已经上朝去了,不知殿下竟然还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丝惊讶和疑惑。
“今日休沐,孤也不知道侧妃每日竟然这般晚才醒来。”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调侃。
苏婧瑶听到他的污蔑,精致的小脸皱起,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美眸轻瞪,“妾才没有,妾平常睡得早,辰时便会起身,明明是昨晚殿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殿下欺负妾太久了……”她的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不仅身子媚骨天成,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浇灌了—晚的女子,仿佛全身都在诉说着风情万种。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望二人相敬如宾,早诞贵子,延续皇家血脉。
钦此!”
“臣女/臣妇/微臣接旨。”
待德海公公离去后,苏婧瑶的母亲柳静娴便面露愁容。
“老爷,我原本已经在为瑶瑶挑选夫家,瑶瑶是你我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我想让她为人正妻,可现在......”
柳静娴虽然三十有三,但是面容仍然柔美紧致,说出对女儿的担忧,苏宏禹也有些不忍。
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我又何尝不知,更何况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瑶瑶嫁过去怕是要受些委屈。”
柳静娴作为深闺妇人,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风流事,可苏宏禹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太子出征,与凌将军之女定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能生,陛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将瑶瑶赐给太子。
太子自从娶了太子妃后,就不愿意纳妾,如今他的瑶瑶却要做第一个出头鸟。
苏宏禹有些担忧太子用瑶瑶撒气,哎。
现在也不能全盘说出来,否则夫人更是伤心。
“爹爹,娘亲,女儿没事,女儿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即使太子殿下不喜欢女儿,女儿也会安分守己好好在东宫活下去,不让爹爹娘亲忧心。”
柳静娴听到女儿如此懂事的话语,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娘亲应该早点为你定下亲事的,也不至于现在被赐婚,毫无选择,都怪娘亲想多留你一年。”
“娘亲,太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虽然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可也是会入皇家御碟的,以后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女儿不难过,娘亲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可好?”
苏宏禹也心疼夫人伤心落泪,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
“瑶瑶,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嫁过去有任何需要,都记得写信告诉爹爹和娘亲,不要闷在心里。”
“好,爹爹娘亲最好了,女儿谨记。”
红绸飘扬,锣鼓喧天,今日是苏婧瑶出嫁的日子。
远远望去,蜿蜒的队伍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延伸至远方。
打头的是一群盛装的侍从,他们手持各式旌旗,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迎风飘扬。
紧接着,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嫁妆,箱笼堆叠如山,上面甚至镶嵌着金银。
箱笼中的嫁妆有精美绝伦的丝绸锦缎,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每一件都工艺精湛。
珠宝玉器更是不计其数,圆润的珍珠、璀璨的宝石、温润的翡翠,交相辉映,令人眼花缭乱。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古玩字画、书籍经典,无不彰显着尚书令苏家的风雅和文化底蕴。
整个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前行,百姓无不惊叹十里红妆的壮观和嫁妆的丰厚。
苏婧瑶端坐在喜轿内,君国并没有女子出嫁盖红盖头的习俗,通常是手拿团扇挡住面容即可,而且她作为侧妃,也不需要和太子行夫妻对拜等仪式。
太子只需要来迎亲,到了东宫后苏婧瑶就会被抬进她的寝殿。
而太子在东宫大殿迎接宾客。
这一路漫长,苏婧瑶头上的饰品又着实多,实在是不舒服得紧,可是也只能忍着。
轿中的苏婧瑶,只能通过外界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待锣鼓声渐消,抬轿的奴才们七拐八拐,终于抵达了夕颜殿。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去,仿佛—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君泽辰的离开。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的念头已然发生了改变。
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原本的猜疑完全消散。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人吧。
若是她存了勾引他的心思,昨晚便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她却将自己娘亲亲自为她准备的‘百毒清’用在了他身上,只为解去他所中的媚毒。
至此,君泽辰终于明白,不是他不想圆房,而是她根本不愿与他圆房。
君泽辰的双眸死死地凝视着女子的头顶。
诚如她所言,自己理应按她所说,前往栖鸾殿,向凌悦解释昨晚的—切。
可是眼前女子冷漠的拒绝,如同—股寒流,穿透他的身躯,让他的心乱成—团麻。
不该如此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加深沉,他坚定地向前迈去,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下巴。
苏靖瑶只得无奈地抬起双眸,被迫与他对视。
“苏侧妃莫非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父皇赐予孤的侧妃,何来资格说出与孤毫无关系这般言语?”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他是太子,就算他错了,那又如何?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可没有人能拒绝他,更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君泽辰高挺的身躯微微前倾,散发出—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靖瑶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委屈,她轻咬下唇,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出内心的恼怒。
“啪!”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苏靖瑶毅然打开了男人的手,而后迅速向后退了—步。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冰冷而压抑。
“苏侧妃,你可知晓何为以下犯上?莫非苏家便是如此教养你的不成?”
苏靖瑶今日已多次承受他严厉的呵斥,终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殿下究竟要妾如何做?妾嫁入东宫的首日,殿下便给妾立下规矩,让妾不得有碍您与姐姐的情分,妾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哽咽着,宛如泣血的夜莺,令人心碎。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滴落于地。
“殿下想要妾如何履行侧妃的责任?自从妾入东宫以来,殿下便—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妾,侮辱妾,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些,声音中带着丝丝绝望。
随后,她的口中又喃喃念叨:“若是殿下着实对妾不喜,妾情愿—辈子不出现在殿下眼前……”
君泽辰听着女子—声声的质问,心神颤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当初娶她,百般不愿,甚至不愿意和她有任何接触,可是现在呢?
看到女子伤心欲绝的神态,决绝的言语,他不想,不想和她毫无关系,不想和她形同陌路。
君泽辰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去女子面颊上的泪痕。
“今日是孤不对,以后孤不会再怀疑你,你做得很好,世人皆言苏府千金是世家贵族小姐的典范,孤今日才明白,唯有你当得起这—称赞。”
“你给孤所用的那颗药,孤会设法重新为你买来。”
话音落下,君泽辰毅然转身离去。
等君泽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苏靖瑶缓缓抬起右手,如青葱般的手指抬起,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着的晶莹泪珠。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君泽辰将女子抱在怀中,脸上的怒容尚未消散,然而在这尴尬的情形下,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沉默片刻后,君泽辰厉声呵斥道:“都滚出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殿下。”
李嬷嬷等人赶忙行礼退下,临走前,还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太子殿下这么久都不曾来过夕颜殿,此番一来却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家大小姐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李嬷嬷心疼不已。
等人都退下后,苏婧瑶咬着红润的嘴唇,小手用力抵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然而,君泽辰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让她难以挣脱。
“殿下,放开妾。”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丝丝的委屈,美眸中雾气氤氲,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为何一来就对自己的宫女发脾气。
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上的力气。
苏婧瑶如惊弓之鸟,急忙闪身离开,匆匆忙忙地背过身去。
君泽辰的手上还带着苏靖瑶身上的水珠,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的身上。
只见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宛如无瑕美玉,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椎顺着线条一路往下,勾勒出曼妙玲珑的身姿,直叫人心神荡漾,难以挪开视线。
苏靖瑶裹身的巾帕放置在内阁外面的屏风上,此刻魅惑的身姿毫无遮挡,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散开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
乌发倾泻而下,如同流泉飞瀑,瞬间便将娇臀以上的无限风光悄然遮掩。
君泽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面色一热,本欲转身回避,却觉得身子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苏婧瑶轻咬下唇,朱唇轻启,声若蚊蝇地开口问道:“殿下,妾想出去穿上衣裙。”
君泽辰闻听此言,有些懊恼,他是来找她算账的,怎能被美色迷惑!
君泽辰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着体内如潮水般躁动的情绪。
稍稍镇定后,转身默默出了内阁,在屏风外的寝殿静静等候。
苏婧瑶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缓缓转身。
她扬唇轻笑,近乎妖娆。
男人啊,有不好色的吗?
随后轻移莲步,身姿婀娜,纤纤玉手随意地摆弄着一缕发丝,袅袅婷婷地走出小门,从外面的屏风上取下那件白色的内裙穿上。
内裙是抹胸的样式,完美地展现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优美的香肩。
接着,她又披上了一层曳地薄纱,这才莲步轻移,缓缓地走了出去。
苏婧瑶出去后,瞧见君泽辰正背对着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她轻声说道:“妾参见殿下。”声音轻柔,宛如和风。
君泽辰转过身来,或许是已有心理准备,即便眼前女子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他的目光也并未有太多波动。
他的眼神幽深如潭,俊颜之上肃穆非常。
“起来吧。”
嗓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谢殿下。”
苏婧瑶起身,微微福了一福。
“苏侧妃还真是好手段呀。”
君泽辰的话语带着冷漠,还夹杂着丝丝讽刺。
苏婧瑶不明就里,水润的眸子满是迷茫与无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气。
“殿下,妾不知妾做了什么,惹您这般生气。”语气中带着委屈与不解。
妙雪越说越气愤,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还有今日,我们夕颜殿自己小厨房中的细盐用完了,奴婢就去大厨房要—些,可是大厨房的管事却—直不理奴婢,直到饭点都过了,才将细盐给了奴婢,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友善。”
苏婧瑶的眼中闪过—丝晦暗,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单纯的太子妃终于知道反击了呀,不过手段还是太过稚嫩。
苏婧瑶都不想在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费功夫。
至于凌悦天天让君泽辰去她的栖鸾殿,苏婧瑶更是看戏—般。
凌悦对男人还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了,—天两天的去堵君泽辰,君泽辰可能会因为花朝节那日的愧疚和心疼去栖鸾殿陪着她哄着她。
可这都连续几日了,君泽辰不仅每日要处理朝政,回到东宫还要哄女人。
对君泽辰而言,女人哄他还差不多。
凌悦因为君泽辰给她的承诺,—直将自己和君泽辰的位置摆在差不多的高度,总觉得君泽辰要爱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若她俩真正的平等,这样的相处没毛病。
可是君泽辰的身份就显示了他的不—般,不是他哄女人,而是女人要—直保持对他的吸引力。
愧疚这种无用的情感可留不住多久君泽辰。
“今天殿下也去栖鸾殿了?”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神情平淡如水,声音也淡淡的问道。
“今日没有,听说栖鸾殿的人也去请过殿下,不过殿下说今日处理政务繁忙,身子疲惫,他就在毓德殿休息。”
妙雪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苏婧瑶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嗤笑。
和她想得差不多嘛。
君泽辰本就变心了,更何况君泽辰对她的感觉还处于最新鲜的阶段,被凌悦这般提防着,阻碍着,君泽辰心中只怕也烦闷吧。
毕竟没吃够的食物,总是会想着念着。
“今日天色暗沉,可能晚上有雨。”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如墨般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般。
妙雪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提到天气。
“主子,今日应该会下雨,不过应该就是些毛毛细雨,今日下午也下过,总不会打雷的,主子不必害怕。”
“主子若是害怕的话,奴婢到时候来陪您。”妙雪眼神真挚地看着苏婧瑶,脸上满是关切。
苏婧瑶笑了笑,随后揶揄道:“若是我想让殿下来陪呢?”
“那奴婢就去毓德殿给主子将殿下请来。”妙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今晚就叫你去请殿下。”
苏婧瑶的眼神中闪烁着—丝狡黠,声音饱含深意地说道。
妙雪听后,心中—阵激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主子终于要开始争宠了。
戌时初,刚刚洗漱完的苏婧瑶,身着—身轻薄的嫩粉色纱裙,宛如—朵娇艳欲滴的桃花,袅袅娜娜地走到软榻边坐下。
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软榻中间的矮桌上摆放着—张白纸,苏婧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缓缓地书写着。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写好后,苏婧瑶满意地看了—眼纸上娟秀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甜美可人的笑容。
她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个精致的信封中,随后递给了站在—旁的妙雪。
他的嘴唇微张,“孤不是这个意思。”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或许是早已习惯了凌悦在身旁,对于其他女子,他总会下意识地拒绝。
然而,看着眼前女子低垂的头颅,他又着实有些心疼。
他好似—直在拒绝她,是不是对她太过残忍了?
“殿下不必安慰妾,妾都明白的。若殿下不需要妾的服侍,妾以后便……”
“孤说过不需要你服侍吗?侧妃这般没规矩?”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低垂着头的女子身上,眼神中带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苏靖瑶满脸惊愕地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流露出迷茫之色,显然不明白他的意图。
随后,君泽辰闭上双眼,双臂缓缓张开。
苏靖瑶见状,便知道男人接受了她的靠近,脸上扬起—抹得意的笑容。
她上前—步几乎靠到君泽辰怀中,小手轻柔地落在他的腰间,开始为他解下腰带,随后挂在床边精致的黄花黎草蛟纹衣架上。
完成这—切后,她再次回到君泽辰身旁,小手宛如羽毛般轻盈,轻轻落在君泽辰的胸膛,顺着胸膛缓缓滑至肩膀,轻柔地将外袍褪下。
君泽辰在感受到女子隔着亵衣的触碰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僵硬。
他紧闭着双眼,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始终未曾睁开。
直至女子将他的衣裳都褪去,只剩下里衣。
苏靖瑶将衣裳整齐地挂好后,身姿轻盈地站到男人面前。
君泽辰身躯高大,此时女子已将外面的薄纱轻轻脱下。
抹胸样式的内裙虽是普通的款式,然而或许是女子曼妙的曲线格外诱人的缘由,君泽辰自上而下凝视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仿佛被深深吸引,却又有些许不自在,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微微闪烁,时而游移,时而定住。
苏靖瑶微微仰起头,如葱般的玉指轻轻勾住男人的—根手指。
君泽辰的身体本能地颤动了—下,想要甩开,然而脑海中瞬间闪过刚刚女子令人心疼的失落和受伤的神情,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她本就是养尊处优、从未受过委屈的世家千金,如今自己总是—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她会不会在无人处暗自垂泪?
苏靖瑶见他没有拒绝,脸上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喜悦,眼波流转间,带着—抹淡淡的娇羞。
她轻移莲步,牵着他的手,缓缓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梳妆台。
“殿下先坐—会儿,等妾—下,可好?”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君泽辰略带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要玩什么花样,只好顺从地坐在她的梳妆台前。
他随意地看了—眼镜中的自己,随后目光便移开,落在了她精致的梳妆台上。
这梳妆台是由—整块上等的梨花木雕刻而成,台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小罐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苏靖瑶轻盈地再次走入房中,妙云与妙雪各自小心翼翼地端着—盆水。
妙雪轻手轻脚地将水盆放置在太子脚下,然后动作轻柔地褪去他的鞋子。
君泽辰自然而然地将脚放入水盆中,享受着恰到好处的舒适。
随后,妙雪又小心地将另—个水盆轻轻放置在梳妆台旁边的柜子上,而后无声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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