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空气涌入王啦棠呼吸处,总算活过来。
厉冬诸神色紧缩,看着一地的泄物闪现怒火,“刘管家,今日的食物有毒,给我查!”
一阵厉声呼喊,惊起厨房里的刘管家,出来后两眼抹黑。
即使少爷和王妈亲切有加,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瞧他们抱着密切不分,他十分怀疑王妈有问题。
她越发不像她。
“少爷,食物经过多道程序,从采购到厨房,有专人记录并且督促每一个环节,不存在下毒情况。”
况且每个环节在高清摄像头下谁敢放肆?
保安队长有分配人专门留意别墅内的运作,先前他看到王妈在花园里鬼鬼祟祟打电话,满身偷感,他也把事情压下去。
他相信老朋友的做事有分寸。
可今天,他己经不信任王妈。
见厉冬诸没反驳,刘管家再次发言,“王妈,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王啦棠脑子闪过一阵王妈记忆,泡羊奶。?
给少爷泡羊奶喝?
只是她撩起衣服干嘛?
本想再回忆下去,王妈到底做什么缺德的事?
突然喉咙又涌上吐出来,“呕——”厉冬诸大力拍打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吐光光。
到最后,黄胆水出来后,他才停止动作。
“王妈你的胃终于干净了。”
“刘管家,我要带王妈去二哥医院。”
不等他惊叹王妈呕吐情况,他立马呼叫司机老马,车立马安排在门口。
王啦棠发起小孩子脾气,她最讨厌去医院,她不去!
使出黄牛之力挣开少爷之错误的抱抱。
“我不去医院,谁也别想逼我去。”
刘管家的心悬起来,劝说王妈,“少爷的命令你岂能违背?
王妈,你吐得神志不清了。”
王啦棠撇嘴,到处张望,首视那坨呕吐物,“再逼逼——我,我就躺下去翻滚几圈。”
话说出口后,她突然愣住,暴露自己的性格,少爷会赶自己出家门吗?
千万不要,她看了王妈的银行余额,才零星杂碎,那些钱全打给干儿子,真是愚蠢的妇女。
幸好厉冬诸没有动怒,只是摸索玉戒,“嗯,黄胆水清完,肚子干净整洁,不去医院。”
“……”我谢谢你。
王啦棠在心里翻大白眼,捂着嘴巴去厕所,临去前还恭敬语气说句,“少爷,我去漱口,等我泡奶。”
……眼见着王妈越走越远,厉冬诸才看向刘管家,还深深叹口气,“你说王妈是不是返老还童?
脾气越发小姑娘。”
刘管家尴尬摸头,“少爷,王妈五十岁,正面临着更年期,脾气时而暴躁,还请您多担待。”
原来是更年期,厉冬诸恍然大悟。
行为诡异,皆是更年期惹祸。
地上那坨呕泄物估计也是王妈烦躁所引起。
一吐为快,快则乐也。
“嗯,去二哥医院配更年期的药,王妈有病得治。”
“好的。”
刘管家低头,若有所思。
或许是更年期,老朋友才性格怪异,他差点怪错她。
王妈简单洗漱出来后,凭着记忆去厨房冷藏柜找出羊奶,悄悄打开闻了下一股纯羊奶,骚中带着些许甜味。
厉冬诸品尝后,“不是这味。”
王啦棠疑惑,从冷藏室拿出新鲜羊奶,不是这味,还是哪个味道?
再说了,派任何一人都可以拿出羊奶。
偏偏王妈专门负责这项工作?
“少爷,您再尝尝?”
厉冬诸摇头,将羊奶推得远远,“味道变了。”
王啦棠拿起来深吸奶味,“呕…确实一股骚味,味道变异,少爷,他们送错奶了。”
责任再如何也落不在王妈身上,她只是个运送工。
刘管家找出负责挤羊奶的人,那人惊恐万分,不敢首视在场任何人。
颤颤巍巍辩证一番,就被刘管家打发下去。
“少爷,据我所知,羊工负责您有二十多年的奶业,经验丰富,兢兢业业,这次出错,还请您谅解。”
刘管家相信忠实憨厚的羊工,反而把怀疑的眼神放在王妈身上,莫不是她陷害?
王啦棠深陷回忆旋涡,羊奶不是纯羊奶,加有杂质,才使得厉冬诸记住那味。
“不会吧??”
突然她捂住嘴巴,眼睛到处乱看,恰巧和厉冬诸对上。
我靠,这具身体的王妈有毒。
她怎么能做出恶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