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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精品小说

江湖望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江湖望哥”,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路北方因家庭变故转业回归,参加绿谷县公务员粼选落败,被排挤沦落到水库看管员。势利女友见他没有前途,另投他人怀抱,路北方人生迎来至暗时刻。而在这天,湖阳市5名官二代美女结伴出游,车子不慎坠入水库。危机之中,路北方凭一己之力,救下美女。自此,一段激情如火的感情遭遇,一条草根逆袭官场的争锋之路,一个为生民立命,为家乡发展呕心沥血的好官成长历程……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主角:苗欣路北方   更新:2024-09-08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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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苗欣路北方的现代都市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湖望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江湖望哥”,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路北方因家庭变故转业回归,参加绿谷县公务员粼选落败,被排挤沦落到水库看管员。势利女友见他没有前途,另投他人怀抱,路北方人生迎来至暗时刻。而在这天,湖阳市5名官二代美女结伴出游,车子不慎坠入水库。危机之中,路北方凭一己之力,救下美女。自此,一段激情如火的感情遭遇,一条草根逆袭官场的争锋之路,一个为生民立命,为家乡发展呕心沥血的好官成长历程……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只可惜这帮人的经验,仅仅就限于临河镇,他们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靠的群起攻之的气势。这种花拳绣腿,在普通人面前,还能镇住场面。

但是,路北方可是军营锤炼出来的,眼见几人围拢上来,他心不慌,色不变。就在四人从不同方向接近身边的时候,他怕被人抱住,身子如闪电,往左边一窜。左边上来的是小高个,看年龄,也就是十七八岁左右,脸蛋上写着些许稚嫩。

此人冲得最起劲,一上来,就挥起重拳直冲路北方挥来。哪知道,就在他拳头抵达路北方身边仅半米的时候,只见路北方身影一转,脚下来了个莲花步,再定住脚步时,他早就窜到这小个的身畔,砰地一拳,就揍得他眼冒金花,站立不稳。

趁着这家伙晕头转向的时候,路北方闪到他后面,伸手一揪,以这个家伙作为屏障,挡住了已经凑上来的三人。

几乎就在三人心忖怎么出手不伤着自己人时,路北方依靠这小个身体支撑的力量,飞身起脚,通通几脚 ,其中一个直接踹飞,一个被踹中小腹,疼得直蹲地上,还有一大个则倒退四五步,勉强才站住。

几秒之间,带来的这四个人就倒了三个。 这让黄老五完全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路北方,嘴巴张大了,他们见过厉害的人,却从没见过动作出手如此快之人?

直至懵逼了四五秒后,蹲在地上的那黄毛起来,望着黄老五道:“老大?要不?”

黄老五一愣,这才清醒过来,他见有人围观,面子上过不去,只得硬着头皮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上啊!”接着,他再道:“给我砸他!”

见黄老五如此吩咐,这帮小弟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路北方的对手,几人反应过来,纷纷拿起东西朝路北方砸过来,其中就有陈玉梅卖的那些台灯,还有一些工具书,货架什么。反正,只要能放在手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朝路北方砸来。

路北方本来出手的时候,并不想伤害他们。但见这些人如此张狂,若是不治下他们,根本不解心头之恨!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下这帮人。

也就在这时,一家伙,挥着凳子就朝路北方狠狠砸过来,其架势,是非得让路北方吃点苦头不可。

路北方凝心运气,胳膊瞬间硬起来。就在这斯咬牙砸向他的刹那,他并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相反迎着砸来的椅子砰地迎上去,只得咔嚓一声,椅角被生生砸断。

这家伙见出招得逞,暗自得意。殊不知,就在他砸下来用力之际。路北方另一只手,一绕过去,从后揪着这厮的衣服,腿下一绊,一个格斗动作,就将他放倒在地。

几乎就在他的头部落地之时,路北方一脚踏在他头上,任他身子怎么挣扎,头部却被路北狠踩于脚底下,动弹不得。

“啊,啊!疼,疼!”头被踩于地下摩擦,剧痛传来,此人顿时鬼哭狼嚎。

本来还准备再对路北方进攻的两人,见他如此勇猛,都不寒而栗,不敢再战。

相反目睹这一幕的人们,都对路北方充满敬佩和钦佩,纷纷叫好。

也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临河镇派出所所长杨碧华,带两名警员匆匆赶来。

在他们大呼着闪开,钻进人群一看,是路北方和黄老五产生冲突,杨碧华的心里就凌乱了,他一面暗呼坏了坏平,一面陪着笑脸,赶紧凑上来站在路北方身边道:“路镇长,你没事吧?”


路北方答应陪段依依去探访患病学生,段依依便在家里大包小包整理东西。市长段文生看到女儿进进出出的样子,鉴于上次她与友人开车掉进水库差点丧命之事,心有余悸道:“依依,要不,我给应急管理局局长唐玉轩打个电话吧,让他安排车送你去。”

段依依嘴一撇,眉毛轻扬,笑着阻拦道:“没事啦。老爸,我不用你派人,路北方就在绿谷县等我,他答应陪我一起去咯。”

段文生一听路北方送她去,心里倒踏实下来。

而且,作为过来人,他盯着段依依那说话时的神情,特别是那句“他答应陪我一起去咯”,分明地含着亲昵暧昧的成分,故而再盯着她道:“依依,你是不是受上绿谷县那路北方了吧?他比你小几岁呢?”

“啊?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老爸你想哪儿去啦!”段依依话是这样说,眉梢间却是绯红一片,段文生从她娇媚的眼神中,已经洞察这个女孩的一切!她对路北方,肯定有意思。

不过有意思就有意思,男大壮娶,女大当嫁。就算他小几岁,那有啥。

段依依今年二十七岁,以前的时候,倒是很多朋友和领导,都给她介绍过男朋友。副省长杨家兴的儿子杨逸华,就是北大高材生,今年二十九岁,未婚,现在湘阳一家汽车研究所工作。

段文生和杨家兴都有意撮合两个年轻人在一起。而且两个年轻人也见过面。但不知怎么搞的,两人就没有那种要进一步的意思!就算大人催促,两人再碰在一起吃饭,吃完了就客客气气说再见,没了下文。

这事不了了之后,段依依又陆续相了几次亲。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现在依然单身,逢年过节,连个送花的都没有。

如今女儿要看上路北方,段文生倒也没意见。

作为一市之长,他在这方面比较开明?女儿爱上谁,都是她的权利,只要这人人品不差,至于有多大作为,那倒放其次。况且,路北方救过她小命,按以前古人的思想。救人一命,当以身相许,那也无可厚非的。

段依依驾着辆北京吉普湖阳市区出发,到了绿谷县之后,就载上路北方,两人一块前往八十公里的之外的麻田乡。

去麻田乡之路,自然是路北方驾车。路北方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驾车什么的都娴熟,吉普的性能又好,两人有说有笑就出发了。

这是十二月的天气,除了又干又冷,空气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车行在林间小路,时而越过溪涧,时而盘山而上。

从绿谷县到麻田乡,还要过一处山峰,那山峰,叫波尔多峰。也算湖阳市一处不大不小的风景胜地。夏天的时候,很多旅游的人来这看日出,也有摄影家协会的来这里搞创作。

那山峰高耸入云,巍峨壮丽。让人不禁想起了那句话,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在山峰上远眺,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人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在路上行车的时候,段依依从包里翻出个手机,然后放在了路北方的操控台上。

段依依望着开着车脸色坚毅的路北方道:“这手机早就买了,那天送给你,你不要!其实,你救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手机肯定坏了。所以,这个买了送给你。”

路北方本能拒绝:“依依,我现在手机换了,不信,你看。”

段依依一看路北方的手机,还真没有将他那二百元的二手机识出来,而真以为他买了新的。

不过,即便如此,段依依还是将手机拿给他道:“我买的这手机,是男款,这么久了,退回去也不好,你还是要了吧。”

路北风没辙了,只得同意她将手机放在自己手边的操探台上。他看了看,这是新款手机华为,屏幕也大,应当需要4000多元。

只是路北风在这时不知道的时,段依依不仅在这手机中存了不少照片,而且还录了几段视频,在当时,段依依甚至准备将自己的那写真给弄到这新手机上的,但想想,可能会破坏自己在路北方心中的形象,所以才作罢。

……

经过二个多小时的奔波,两人在时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段依依这次所要看望的学生高晓军家里。高晓军成绩不错,在大一下学时候,确诊脊髓炎并伴有脊柱变形,到上海一家医院做了纠正手术后,脊柱放了辅助设施,致使他这一年,都在轮椅上度过。

段依依作为大学老师,这次给高晓军送来不少东西,除了学习资料,还我同学们凑的一些经费,以及同学们在录的祝福视频等等,看得高晓军热泪盈眶。

陪着高晓军聊了一阵天,路北方和段依依便打算告辞走人。高晓军母亲 却站在车前,非要两人吃完中午饭才走。她甚至有些生气道:“现在都快中午了,你们不在我家吃,到哪吃?”段依依只得望了望路北方,两人留下来吃午饭。绿谷县农村,乡风还算淳朴,这次在高晓军家,他妈炒了一桌子菜,家里有好吃的,全都端上桌。

吃完饭往回走的时候,山里起风了。冷冷的山风一吹,空气中就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气湿很低,路上也结起一层薄薄冰棱。很多两驱的车,因为没有防滑链都不敢开了,只是路北方开的这四驱吉谱,倒也没什么影响,只是速度减慢了很多。

路北方与段依依开着车,听着歌,在经过一个二十多户村庄的时候,突然,路堵了,很多乡亲聚在路中间说话,其中还有警察站在人群中间,不知道正在说什么。

路北方将车窗摇下,凑近围观说话的人道:“怎么啦?前面出事了?”

那站着说话的高个道:“娘的,就刚才,十几分钟前,有一伙偷狗贼。开着辆皮卡,利用龚弩的麻药,光天化日之下,将我们村庄沿途所有只狗都偷走六条,太气人了。”

路北方倚在车窗上说:“那追他啊。或者通知前面的人拦截。”

站在人群中的警察道:“我们没有捆绑防滑链。而且车也破,怎么追得上?最重要是,前面十多公里之后,就有几个路口,其中还有通往别的县的,鬼知道他们要往哪窜。”

路北方想想也对,这偷狗贼往哪跑都不知道,拦截不现实。

路北方想了想,对那民警道:“要不,我去追会,若追上,我通知你们,若没有追上,我也告诉你们,哪条路没有必要设卡子。”

见有人主动请缨出战,民警自然欢喜。

当即,众乡亲让出条路都出来,路北方油门一加,四驱吉普便像离弦之箭,在乡道上飞奔。

路北方其实也憎恨偷狗贼,他上高中的时候,有条狗叫来福。来福基本上陪着度过三年高中生涯。那时候,他爸去世,妈妈还是去工地打临工人,爷爷妈妈观念太老,说话说不到一块。就是这条狗儿,陪着他坐在夕阳下,他摸着来福的头说话。

但是,殊不知快过年的时候,这条狗就被人偷走了。路北方当时从学校回来,听闻这事眼睛止不住流。好长一段时间,他看到一条黑色的儿,总觉得是自己的来福。

“北方,你觉得我们能追得上吗?”段依依坐在副驾,既感觉惊喜,又有些担心,她将秀发甩了下,侧颜看路北方。

“应该没问题吧,我们的车性能较好,而且这山路,我也有驾驶经验。”

路北方说着,无形中这个加快速度。这会儿,他将在部队那套用得淋漓尽致。他利用油门、刹车和转向等手段来控制车辆行驶方向和速度,精准地驾驭每一个弯道和坡度。汽车的方向盘在他手中旋出花儿。

沿着回绿谷县城的咱疾驶了十来公里,在一处视线较好的长坡处,路北方远远看到一辆皮卡车,正在几公里外的乡道上奔驰。可能因为飘雪路面上了冰凌的缘故,这皮卡车开得并不快。

根据描述,偷狗的,可能就是这个白色的皮卡了。

路北方想都未想,油门再次加快。在撵了几分钟后,路北方的吉普,就超过了这车。

在一外路窄的地方,路北方突的将车子停下,扭头对段依依:“依依,你在车上,就给刚才那警察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将偷狗贼给拦住了!……还有,你别开门,若是见情况不对,开车先走!”

“北方,你?”

“我没事,你就听我的。”

从外面将车锁摁下后,路北方跑下车,拦着后面驶上来的皮卡车道:“你们…给我下来!”

“哟,你特妈谁啊,你还敢拦我们的车?是欠揍?还是吃多了啊?”一个穿着军棉裤的家伙,手里拿根铁棍,骂骂咧咧下来了。


县委书记曾维平和组织部长宋伟峰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林家园此行绿谷县,调研工作只是愰子,为爱女林亚文站台、来查看女儿钟情的男生路北方才是真的。

现在,林亚文对路北方有意思,那么林家园关心未来的女婿,也算人之常情。

人在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的亲人,日子能过得更好。

但现实,曾维平和宋伟峰也知道,路北方现在的处境,是略显尴尬的。

路北方现在虽然政府办上班,但只是普通科员,无职无权,身份卑微,放眼整个绿谷官场,他是根本未入流的存在。

这肯定是让林部长失望的。

当然,两人也知道,路北方身份卑微,并不是他工作能力怎么样,也不是他在部队里职级怎么样,而是他才进政府办几天,总不能才进来,马上就提干吧?

在这特别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就算提拔,还真轮不到他。

这是令两人苦恼之事。

……

事实上,在看到路北方的现状之后,林亚文相当不满,内心弥漫着无法言说的怜悯与痛苦。

甚至,她当场向父亲林家园提要求,要给路北方换岗位。

回程的车上,林家园看着女儿林亚文跟那个男孩出去之后,心情还不错,便扭过头,瞅了瞅林亚文道:“哎,亚文,跟你出去那小伙子,就是救你的那人啊?”

“啊?对,是他。就是他。”林亚文扬起眉毛,点点头。

林家园在林亚文面前,早换下组织部长的身份,转而依照普通人和父亲的身份,审视路北方。

他对这小子心存万分感激,但是,对他出场时的形象,确实有看法。

林家园叹了一口气道:“小伙子看起来不错嘛,人牛高马大的。不过,他怎么就不注重打扮呢?亚文你看,今天这样的场合,全都是他的领导上司。可他却好,披着雨衣,风风火火就闯进来?也太不讲究了。”

见父亲责怪路北方,林亚文委屈得不得了。

她小巴巴巴地盯着林家园道:“爸,你是不知道内情吧!路北方刚刚从乡下骑摩托车赶回来!这些天,他负责核查整个绿谷县冬播的情况,每天骑着摩托车在外面,要跑几个乡镇,几百公里路程呢。可是,他才刚刚履职十几天啊!……吃饭的时候,他说就这十几天,差不多已经将绿谷县所有的村庄跑了遍。爸,您是没看到他,也没与他说过话,他脸上的皮肤都被冷风吹得皱起来,有些都结痂了!而且我见到他时,衣服是湿透的,这么冷的天,想想都冻得要死。”

说着说着,林亚文的眼睛里,蓄含的泪水汹涌而下,喉咙里哽咽道:“我看他太辛苦了!”

林家园看着林亚文这样子,拍了拍她后背道:“好啦好啦!亚文,你别哭了!我之前不知道他搞这份工作,错怪他了!”

林亚文的哭腔,其实就是向她爸要条件。眼见林家园改口,她马上停止哭泣,得寸进尺道:“爸,他救了我!你就不能给他调份轻松一点的工作呀!他才23岁,而且在军队时还立过功,现在又有病母需要照顾!所以……”

林亚文娇情地挽着林家园手,晃了晃道。

林家园虽然对干部要求严格,但想着路北方工作如此扎实,而且还救过女儿,他这心里,此时还真隐隐涌动着丁点私情。

但是,林家园是玩政治的高手,即便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他知道这事儿不能明着说出来,说出来,那就变味了,就变成他林家园以权谋私了。

因此,他只能在这事上,对下属指点一二,最好这些人能理解自己一番苦心,从而将路北方的工作安排到位,于无形中,将事情办成,这才是最高境界。

所以,他将林亚文的手拍拍,含糊回答:“这事儿,我记下了。”

……

当然,林家园的心思,绿谷县委书记曾维平和组织部长宋伟峰还真理解。

作为在官场上浸淫多年老油条,曾维平和宋伟峰早就对林家园的到访,心存疑惑。

要说调研检查,要么工作搞得好,要么工作搞得差,这大领导才会亲临一线,对基层工作予以走访。可绿谷县的组织工作一直不好不坏,他却来了?看到林亚文和路北方结伴出去了之后,曾维平和宋伟峰才豁然开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也为这事,曾维平和宋伟峰闷在县委办公室,喝了两个多小时茶。两人不仅将林家园的心思分析了遍,也对当前路北方的状况进了分析。

宋伟峰对路北方之事拿不到主意,曾维平在寻思一会儿之后,扭头吩咐他道:“你让人将路北方的简历拿过来我看看!”

宋伟峰不知曾维平是什么目地,但他还是打了个电话,让人马上将路北方的简历,发到他的手机上。

宋伟峰举着手机,给曾维平看路北方的简历:

路北方,男,23岁,未婚,湖阳市宜阳镇人,火箭军9XXX部队 中尉。

新疆阿勒泰,二等功。

海南文昌航空航天中心,三等功。

未知地标,三等功。

曾维平看着这简历,沉静的脸上,勾勒出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之所以将让宋伟峰将路北方的简历发来看一看,不仅是要掌握路北方的信息,看看这个人是否品行端正。重要的,他要从路北方的简历中,看看有没有过人之处。

只有发现过人之处,晋升职务,提升级别,调动岗位,才有依据。

作为绿谷县的一把手,他知道所有的人事选拔,虽是他说了算,但是,必须建立相关政策许可之内。他可不能为了一己私念,违规破格提拔有污点的人,那不仅会遭人诟病,而且也会对绿谷的官场,产生不好影响。

无疑,路北方的简历,太亮眼,太能做工作了。

这让他眼中闪烁兴奋的光芒,马上跟宋伟峰道:“伟峰啊,我刚刚看了下路北方的简历,发现他在军队的时候,立过多次功,也受过嘉奖,还是中尉军衔呢!按理论,咱们地方不仅需要将各项拥军政策落实,更应该对军人优待一点。现在,咱们把路北方放在政府办,还是普通科员,确实有点委屈人家了?!我建议呀,路北方同志的问题,你着重考虑一下!适当的时候,对他的考核政策,可以应当放宽点!”


左雁风带着四个狐朋狗友进来吃饭,没想到会遇上路北方。

事实上就在前一天,他还约了路北方的顶头上司、政府办主任武涛吃饭,感谢他给路北方穿小鞋,派他去乡镇核查冬播情况。

听说路北方这些日子,骑辆摩托车在冬日寒风中走访所有乡镇,脸皮都吹掉了,左雁飞忍不住握着拳头大声叫好。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在这小摊前,两人就遇上了。

当他远远看到路北方和帮朋友有说有笑,举杯相庆,身边还坐着萌妹子时,他就感觉武涛骗了他,更像有根针扎在他心上,令他很不爽。

“哟,这不是政府办路北方吗?”

左雁飞领着几人进来,路过路北方所坐的位置,故意停下脚步,盯着桌上的菜看了看,嘴里啧啧有声:“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还点了这么多菜,还喝上酒了?”

路北方并不理他,而是继续夹菜,喝酒。

这显然让左雁飞觉得很丢脸。

他头一扭,将目光停在路北方旁边的黄丽娟身上。

眼见这女孩美若天仙,当即瞳孔放大,移步过去道:“哟哟,看不出来啊路北方,你这家伙本事没有,泡妞的技术倒称一绝。这不,才被路北方蹬了,又找上新的了?而且还这么漂亮,胸还很大呢,真不赖啊 !”

黄丽娟是陈文栋当晚带来的朋友,税务局的税花。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标准美人,身材苗条,皮肤白净,脸型娇美。

这几点占住之后,再加之胸部丰满,哪怕在冬天穿着薄薄的棉衣,依然难掩其中隆起的伟大。

这在男人看来,确属完美无瑕。

而且当晚,也不知她怎么想的,一直坐在靠路北方的身边。

路北方见自己不理左雁飞,这家伙径直将目光投向黄丽娟,顿时让他一股怒火升腾上来!

自己受辱倒没什么,但黄丽娟是客人,今天自己作东,怎能让客人受委屈?

当即,路北方身子一站,涮地起来,双目带着犀利的光芒,盯着左雁飞道:“左雁飞,我们有过节,那是我们的事。现在,我不想理你,希望你识相点,赶紧走!”

“哟,你对谁说话呢?瞧你那态度!”

一见路北方指责自己老大,左雁飞所带来的那几个手下,自然不情愿。

其中一个中分男,抢一步到到路北方面前,眼睛一翻,朝路北方说话。

路北方见这人真有意思,奉承有钱有权之人,就像和恶狗一样,这主人还没发话呢,就冲过来了!

不过,此时路北方并不想搭理他,而是再冲左雁飞道:“你最好将你的人带走!”

“ 若是我不带走,你咬我啊?”

左雁飞知道自己单凭一个人,是铁定打不过路北方的,但现在,他有五个人,而路北方那边,带上路北方,也只有三个男的。因此,他现在很有信心将路北方拿下。

“别欺人太甚!”路北方怒目相视,正欲发火。

左雁飞干脆火上浇油,嘴角现出猥琐笑意,手朝黄丽娟一指道:“路北方,你要我走,可以呀。你这个漂亮的女朋友,借给我睡两晚上行吧?我一定会像对待路北方一样,好好待好的。”

“哈哈!左总,你侍候得过来吗!”

“左总,你将人家第一个女朋友撬了,还想弄人家第二个女友,你这爱好,真特别啊。”

“哈哈哈,我有吗?”

……

在左雁飞和手下的哄笑声中,路北方怒了!

紫色的青筋,在额头上浮现出来。路北方是他路北方深爱过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是他心底的疼。如今,左雁飞的话,无疑就是触碰到他的伤口,杵了他的逆鳞。

“别特玛给脸不要脸!”

路北方突然出手,电闪雷鸣之间,就揪住左雁飞的衣领,他怒瞪的眸光,像点燃的火苗:“有种你再给我说一次!”

左雁飞被路北方揪着,一时领脖冰冷,狡猾着没有说话。

但他手下,却不知路北方的历害。

为了替左雁飞出头,其中一高个,年龄估计二十来岁。此时嘴里阴阴道:“老大,咱们说又怎么了?他女朋友被你睡了?还不让说了?”

几乎就在说话间,这人紧握的双拳,已朝路北方袭来。

路北方岂是这等平庸之人偷袭就能得手?

突感一阵疾风传来,说时迟,那时快。

路北方突然松开左雁飞,拳头疾舞,就像铁塔一样,迎着这人挥来的拳头,正面狠狠一击。

只听拳头相击噗一声 ,这年轻人立马着了道似的,身子一缩,蹲了下去“哎哟”直叫。

这个家伙怎么也想不通?路北方明明挥的是拳头,可怎么感觉像一记铁锤,锤在在自己手上?

眼见路北方松开了自己,左雁飞赶紧身子后退,嘴巴却朝身后的三人大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吃屎的啊?给我干他!”

听了左雁飞的话,这几个年轻人不顾颜柳玉和陈文栋的阻拦,越过几人直朝路北方扑来。

其中有个家伙,挥起凳子就朝路北方砸去,桌上菜汤碗筷,有些打落在地,甚至还泼在阮茗雪的衣服上。

路北方倒是临危不惧,他站在几人的面前,将在部队那套发挥的淋漓尽致。有一个人冲过来,他脚下盘蛇出洞,一脚将那家伙扫倒,任他吃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家伙拎着板凳砸来,众人都倒吸口凉风。但见路北方胳膊不慌不乱,更没有躲开的意思,硬着胳膊一挡,只听啪地一声,这家伙挥着板凳朝后弹了一下,路北风的身子却稳若磐石。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路北门突然出手,伸手一把揪着拎板凳的家伙,一把揪过来,牙关一咬,接着,砰地出拳!

这家伙顿时感觉嘴角一凉,蹲在地上满嘴咯血,牙齿都不知掉了几颗。

“左雁飞,你不是要他们上吗?你来啊!来啊!”路北方铁塔般立着,怒视着退后好几米的左雁飞,手指勾了勾,让他上来试试。

眼见自己的三个手下,就在路北方抬腿举手之间,被他驯得服服帖帖。左雁飞自知不是对手,哪还敢正面迎敌,而是冷冷一笑,自拾脸面道:“路北方,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但是……现在这社会,有两下子,也莫过就是花拳锈腿。到时候,我让你有苦头吃!你给老子等着!”

左雁飞说完,带着受伤的几人匆匆离去。

当然,他咽不下这口气!

从街头回来,他故意捂着嘴巴,跑到自己的老爸、县常委左秋那里告状。

一看左雁风的脸红着,听说他带去的几人,都被路北方打了!当即,左秋将加桌子一拍,嘴里暴吼一声:“好大个胆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路北方……娘的,给我通知公安局,先将他搞起来再说。这一次,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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