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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仙人

格零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十七岁那年,顾苏被人发现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昏迷在后山,她说不清发生了什么,自此之后,她做了整整七年的怪梦,梦里一直都有一个奇怪的陌生男人。顾苏的妈妈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找村里的赤脚郎中来看,结果郎中一家都吓得搬走了。除了怪梦不断,倒也相安无事,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直到怪梦终于结束,她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却不料,噩梦才刚刚开始,因为她梦里的男人,确切的说,她梦里的鬼夫来找她了……

主角:顾苏,林静   更新:2022-07-16 0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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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苏,林静的武侠仙侠小说《蛇仙人》,由网络作家“格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七岁那年,顾苏被人发现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昏迷在后山,她说不清发生了什么,自此之后,她做了整整七年的怪梦,梦里一直都有一个奇怪的陌生男人。顾苏的妈妈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找村里的赤脚郎中来看,结果郎中一家都吓得搬走了。除了怪梦不断,倒也相安无事,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直到怪梦终于结束,她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却不料,噩梦才刚刚开始,因为她梦里的男人,确切的说,她梦里的鬼夫来找她了……

《蛇仙人》精彩片段

 我叫顾苏,今年二十四岁。17岁那年,我被人发现衣衫不整,满身是血的昏迷在后山,我对此事却无半分记忆,但之后的七年,我却夜夜春梦。

刚开始,我妈以为我得了怪病,请了村里的赤脚郎中来看,但郎中还未进门就连滚带爬的逃走了,第二天,他们全家都搬走了。

自那以后,关于我的各种流言在村里传了开来,我妈怕我受刺激,于是送我去外面读书。

七年间,除了夜夜春梦,倒也相安无事,而我也麻木于这种重复。可就在我习惯性的等春梦开始,却蓦然发现,今晚的梦完全不一样。

就在我开心长达了七年的春梦终于结束的时候,殊不知,噩梦才真正开始。

虽然梦境里没了那冰冷抚摸我身体的触感,但我却发现,我整个人正在黑暗中极速的坠落,我看不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但我肯定的是在现实中,我一定会被摔的稀巴烂。

可即便知道是梦,那种失重的感觉还是让我害怕。

砰,不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体摔到了底,撞击的瞬间,钻心刺骨的疼痛渗透进我的骨髓,痛的我连声也没有了。

我不明白,这明明是梦,为什么我会这么痛,我告诉自己,这一定是错觉,但剧烈的疼痛清楚的提醒我,这痛感是真的。

寒冷的气息迎面而来,让我硬生生打了寒颤,我这才发现,我竟是摔在了一个棺材上。

这棺材一片苏红,如滴血般,上面雕刻着一朵朵妖冶的往生花,在我的注视下,竟慢慢绽放。

“啊!”我尖叫着远离棺材,但往生花竟从棺材上蔓延出藤枝,将我缠绕住,我用力挣扎,却动弹不了半分。

正在这时,棺材竟慢慢的移开,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的清晰恐怖。

咯咯,咯咯——

移动的声音一下下撞击着我的神经,让我害怕的手脚冰冷,但我还是努力的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梦里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假的,我只要醒过来就好了,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咯咯,咯咯,咯咯——

忽然,一个血肉模糊的脸贴到了我的面前,一条条虫子缓慢的在脸上钻进钻出,啃噬着腥臭的肉,两只泛白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我,眼珠蓦然从我面前掉落,露出一根根如虫子蠕动的眼神经。

“啊”我尖叫着挣扎,却发现,我的面前根本没有腐烂的死人脸,不过是我太过害怕臆想出来的。

棺材盖已经完全移开,我不敢往里看,我深怕会有比想象中还可怕的东西在里面。可往生花却将我举起,重重的扔进棺材里。

我只来得及看见一张类似皮的东西在里面,棺材便重重的合上了。我害怕的想要去推棺材,但一股强烈的引力让我不得不紧贴那棺材里的东西。

人皮!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让我害怕的想要远离,可奇怪的是,我不仅没有远离,我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抚摸上那东西。

我抗拒的想收回,但那粗糙带鳞片的触感倒是让我安心些,至少不是人皮。

突然,那张巨大的皮将我完全包裹住,而我的手却还在诡异的抚摸着皮。

“你不是最喜欢摸我了嘛,我就让你摸个够。”一个诡异而寒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吓的我差点失禁。

因为那气息扫过耳际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我努力深呼吸,书上说,只要深呼吸,就能从噩梦中醒过来。可我一张嘴,一股液体却蓦然灌进我的嘴里,我来不及分辨,那液体已经疯狂的从皮里溢出来。

我猛然睁大眼睛,这,这浓稠血腥的味道是——血。

我疯狂的想吐出来,可不仅没吐出来,反而又被灌了好多。胃恶心的在痉挛,可就在这时,冰凉的东西落在我身上。

瞬时,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我从小到大就是连手都没牵过,而在七年如一日的春梦里也只是模糊的知道有东西在抚摸我身体,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感知。

蓦然,我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冰冷的气息在我耳际响起:“顾苏,我一定满足你。”


 我猛然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外面放白的蓝天。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下来,那可怕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不过幸亏只是一场噩梦。

但当我低头看见自己以及被子都浸透在血水里时,我的心猛然被捏紧,一片冰冷。

纵然我不愿相信,但事实不得不让我面对,这一切绝非人为。

我害怕的跑下楼,让自己冷静一下。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我肩膀,把我吓的失声惊叫起来,一转头才发现是我的好朋友,林静。

林静翻了个白眼:“顾苏,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还是你看哪个帅哥太沉迷了。”

我只能勉强笑笑,天知道我现在的神经有多紧绷,估计再来点刺激,就彻底断裂了。

“呐呐,顾苏,别怪我没告诉你啊,今晚学生会有舞会,你最最喜欢的穆言也要参加,你赶快去准备准备。”

“我不去。”

林静诧异:“为什么啊?穆言身为学生会主席,不仅颜值高,家世好,最最重要的是,你都整整暗恋他四年了,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不表白,你还要等什么时候?”

我苦涩的笑笑:“我是喜欢他,但穆言根本——不喜欢我,难道你要看我被拒绝?”

林静沉默了。

“好了,你去吧。”我对林静微笑。

“那我也不去,留下来陪你。”林静作势要上楼。

我赶忙拦住她,原本我是想把血水的事情告诉林静,但她素来最怕这些,这要是告诉她,指不定就直接抽过去了,更不要说让她看见那满床红的可怕的血水,这岂不是要她的命。

我赶忙将林静拉住,将她转身往外推。

“顾苏,你干什么啊?”

我作势打了个哈欠:“你去吧,我昨晚没睡好,你留下来不是打扰我休息嘛。”

“你个没良心的。”林静瞪我:“真不要我陪?”

我耸耸肩:“睡觉有什么好陪的,你又不是帅哥。”

“好好,你啊,就该给你找个男朋友,否则再单身下去就该心理变态了。”林静开玩笑道。

我目送林静离开,但她的话却落在我心里,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顾苏,今年24岁,正值青春年华,颜值不高但也不低,可整整24年来,却没谈过一场恋爱,就好像男人跟我是彻底绝缘的一般。

脑袋隐隐作痛,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可我总觉得,我似乎将重要的人,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些,不管我遗落了什么,这血水十有八九跟昨晚的梦有关。但我对灵异的东西素来不信,也一窍不通,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

忽然,那棺材里的皮闪过脑海,或许,我可以从这里下手。

我壮着胆子上楼打开电脑,我记得当时皮上的触感粗糙,还带着鳞片,一般动物的皮根本不是如此,难道——是蛇?

可什么蛇是白底绿纹,而且绿纹又那么诡异?

我在网上查找,却没有一张相似的图片,只有一则传说。

绿幽,百蛇之王,心性残忍,嗜杀,白底诡绿,体型巨大,有强大的妖性。但至今从未有人见过,疑是传说。

我认真的揣摩着文字,忽然,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冰封的寒意如牢笼般将我束缚,我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就在这时,他在我耳畔问道:“你看,是我这样吗?”


 我瞳孔骤然收缩,身后的寒意却弥漫开来,将我一寸寸冰冻。一滴液体蓦然掉落在我的手上,而后是第二滴。本能告诉我,千万不要抬头,千万,千万不能抬头,可莫名的,我一点点,抬起头。

只见我的头顶上赫然盘踞着一条巨型莽蛇,张着血盆大口,正幽幽的盯着我,铜铃似的眸子里恍若带着憎恨厌恶。

我害怕的脑海一片空白,在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已经华丽丽的昏倒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却根本看不见巨蛇的影子,我不相信的四下里查找,硬是没有任何痕迹。我不禁犹豫,难道这是我太过迫切想要找到绿幽而产生的臆想?

毕竟那样巨型的蟒蛇在这么小的空间游走,一定会留下痕迹。

我这般想着,一股莫名的困意却将我包裹住,我不想再睡,却已经入了梦。

只见我的脚下是不停渗出血来的泥土,前面是那一樽苏红的棺材,棺材上雕刻着精美的往生花。我觉得像,但不确定是不是昨晚梦见的那一樽。

“嗯,嗯——”就在这时,女子苏媚的呻吟声从那漆黑的棺材里传出来,在这寂静而密封的地底下尤为刺耳。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抗拒,我想要离开,想要醒过来,可双脚却不听使唤的走向那打开的棺材。

原本黑漆漆的棺材渐渐清晰,暴露出里面的一切,我猛然僵硬住。

 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捏紧我的心脏,让我不能呼吸,我不知道我会看见什么,一个恐怖腐烂的脸,还是——

女人一点一点的转过来,我看见她左脸白皙的皮肤,以及一点鼻尖,可就在她要完全转过来之际,我猛然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停留在电脑屏幕上,我对绿幽的搜索。

我拍了拍脸颊,原来我在找绿幽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中梦,但我回忆起棺中的女子,竟有中莫名的熟悉感。

脑袋却再一次隐隐作痛,思绪戛然而止,我为了清晰,便决定去洗个澡。

温热的水冲落在身上,异常的舒服,将我受到的惊吓和阴霾也扫去了不少,我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突然,一种寒冷而粗糙的触感游走在我的身上,我害怕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我的眼睛却仿佛不属于我,不管我怎么用力都无法睁开。

那粗糙的东西如绳子一般将我束缚住,然后一点一点的缠紧,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活活勒死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身上。

而我此刻——浑身赤裸。

这还是一场梦,一定是一场梦。我不停的对自己说,但更多的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颤栗。

“是不是还想要更多?”突然,一个清冷而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我想要摇头,可根本动不了,我想要说话拒绝,可又开不了口,我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在我身上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可一动,我的眼睛竟真的可以动了,我猛然睁开眼睛,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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