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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席家小媳妇,败家!

发表时间: 2024-07-21
后半夜。

气了一晚上没吃到饭的席书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严重影响到上面的席书玉。

没错,席家的两间屋子,三兄妹睡一间。

双胞胎兄弟俩的高低床和席心圆睡的小木床,都是席秋城自己用木头打的。

就这手艺,在这个年代哪怕不是军人,也很吃得开。

上面的席书玉被下面的晃动摇醒,轻拍了一下床板,示意下面安静。

没想到一颗黑咕噜的脑袋突然凑了上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两双眼睛齐齐对望。

得亏得席书玉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人,不然就这场景,估计得吓出声。

“幺毛,不是我故意吵醒你,我太饿了。”

本来就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中午就那两个包子能顶多久?

晚饭那会子气都气饱了,这后半夜气放了,肚子更饿了,饿的他想啃床板。

席书玉静静的和他对视了两秒,席书华明晃晃的看见了‘无语’两个字。

见人翻过身不搭理他,席书华默默的吐槽了句:“明明你才是最不长嘴的那个,怎么罚的是我?”

他嘀咕完就摸索着出了房门,一路狗狗祟祟来到灶台这边,灶膛里己经熄火了,但是灶台还有些温温热。

揭开锅盖,一份加了葱油的面和肉臊架在蒸膈上,面有些坨,但不影响口感。

没想到坏女人做的东西还挺好吃?

重生回来第一天 ,余穗也没什么睡意,听见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起来查看。

这才发现家里进了一只偷吃的小老鼠,难得好心的没有去打扰。

毕竟老鼠胆子再小,也是要面子的。

隔天一大早。

余穗起床熬了点米粥,家里没淹泡菜就用昨晚剩下的点肉臊摊了几个肉饼,焦香酥脆,香味十足。

但这味儿实在带劲,顺着空气流动就飘了出去,可把众人给香迷糊了。

“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呢,一大早就闻见肉味?”

“还真是肉味,好像是席家那屋传出来,昨儿个晚就闻见了,也不知道席连长这是造的什么孽哦,娶这么个败家媳妇儿!”

“......”余穗也不会知道,自己就随随便便做个早餐而己,又引得院里不少人将她翻来覆去的讨论了一遍。

她正美滋滋的吃着早饭,寻思着要不要干脆再给席秋城挂一封信过去?

至于家里几个小的,昨晚饱餐了一顿,晚上睡得特别沉。

最先被这股味道勾醒的,是席书玉。

他整理好出来,就瞧见余穗一个人在饭桌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首到听见动静,这才望过来。

“醒了?

锅里有稀饭和饼子,洗漱完自己过来吃,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

席书玉闻言,那双雾霭沉沉的眸子怔了怔,随即点点头。

锅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不是几粒米的清汤寡水,浓稠绵厚的白粥上面还飘着一层米油。

入口醇香,米粒顺滑糜烂,一种让人忍不住喟叹的满足感从喉间滑到胃里,缓解了夏日脏腑的燥渴。

再加上肉饼的油香味,以清淡解油腻,正好相辅相成,暖胃又管饱。

席书玉抽出一抹目光往余穗的方向瞄了眼,眼神带着疑惑和探究。

昨天之前,她连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耐和厌烦,怎么会突然帮他‘教训’那些欺负他的人,又怎么突然做饭给他们吃?

她想要做什么?

“她会那么好心?

装装样子的吧,过两天就会和之前一样了!”

“而且昨天那个坏女人肯定是心疼自己的钱,才顺便教训一下那几个臭小子,谁让他们老娘整天在院里编排她?”

余穗前脚刚出门,后脚席书华就神清气爽的出来,看见锅里的粥和肉饼,揉着眼睛瞎嘀咕。

席书玉微垂眼睑,也是。

席心圆抱着自己的小碗,看了看自己二哥,又看了看对面狼吞虎咽的大哥,肉肉的小脸闪过一抹嫌弃。

“那你还吃坏女人做的东西?”

“你不也吃?

再说了咱爸走的时候给她留钱了的,我吃我爸的钱买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席心圆歪了歪小脑袋,难得没有反驳。

余穗出门在外,还不知道家里三个小崽子‘既要又要’的吐槽她。

来到邮局把写好的信给投出去,搓了搓手。

刚转身就碰上余嘉树和一个男的勾肩搭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满脸兴奋冒绿光。

她顿在原地,余嘉树似有所感的望过来,当即给她表演了一个变脸。

“余穗?

你在这干什么?”

余穗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小两三岁的少年,年轻朝气,还没有沾染上赌博,整个人的眼里都是神采奕奕。

画面一转,又是他人近中年,满眼贪婪疯狂,赌红了眼锒铛入狱的颓丧绝望模样。

果然,因果好轮回。

他算得上是余家唯一一个没有对她造成实质伤害的人。

但她的死却是由他间接造成,源于余父余母对他的爱,造就了对她的恶。

只是不知道这辈子,余嘉树还会走上同样的道路吗?

“没事,出来寄信,你要去哪儿?”

余嘉树被反问,一时间眼神躲闪了片刻,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你少管我,走了!”

余穗没错过他的神情,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她回大院的时候,隔壁陈大嫂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乍一见她拎这么多东西回来,皱眉问道。

“你买这么多红薯做什么?

席连长走的时候不是给你留了钱?

拿回家里去了?”

倒也不怪陈淑群会这么问,能住这大院儿的,最小也是个军官。

嫁进来的女人多少私底下都会从家用里面抠点钱出来补贴娘家,己经见怪不怪了。

余穗也不例外,她嫁过来后回了家一趟,张口第一句就是问她要钱。

还说余家养了她十九年,该是她回报孝敬家里人的时候了。

那时候她愚孝,也觉得理所应当。

现在想想,余家就是扒在她身上的蚂蝗,首到榨干她最后一滴血!

眼见着余穗当场脸色就不好起来,陈淑群也不问了,生怕哪句话又惹到这新来的小媳妇儿了。

余穗只是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抬脚进了自己家门。

家里这会子只有席书玉在安静的画画,剩下的一大一小不知道跑哪儿疯去了。

早晨吃过的碗筷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整齐摞在碗柜。

她将红薯倒出来洗净去皮,切成二粗丝。

细细回想着自己当初做学徒的时候学的第一个吃食,苕丝糖。

做法倒是简单,她买的五斤红薯,要配上糯米饴糖,花生米,和白糖,将菜油烧至八成熟。

切好的苕丝分批下锅炸脆,呈金黄色的时候再捞出来控干油气,就可以熬糖了。

伏案画画的席书玉闻着逐渐散开来的香甜味道,不经意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