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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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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前夫哥也是真的拎不清,还是男主好!女主没有金手指,但是脚踏实地的做事,也是很讨喜的人设。篇幅不长,但是很温暖。
好看,超级好看花了半天时间看完了。很好看!
很喜欢这种温馨的书,几乎全员好人,看了内心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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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明日我便将女护卫送到你府上,既是跟去伺候你,总要用的顺手些。”见她回神,他也不再多留。
“若有事,也可让李达去大理寺寻我。”
送走了沈怀谨,李达和秋棠也回来了:“姑娘,茶叶铺子已经收了,那掌柜本不想离开,李达拿出了他私自出去跑买卖的证据,才收拾东西走了。”
苏云兮记得李达从小学武,本是想要考武举,却被人诬陷入了大狱,机缘巧合下被沈怀谨所救,而后便跟了他。
如今跟了自己倒有些大材小用了:“你是有个本事,心有大志向的,如今跟了我皆是这些鸡毛蒜皮,若你愿意,明日我还将你送回世子身边。”
“来之前世子爷就交代过,从此李达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的事无小事。那茶叶铺子姑娘不如就先交给我吧,雇—个小伙计打点—番即可。
苏云兮点点头,如今接近年关,想要新掌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
百废待兴啊。
正感叹间,从外面跑来—个小丫头,急得不行又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大姑娘,不好了,二姑娘和郑姨娘打起来了,春兰姐姐让请您回去。”
打起来了?这两人为什么打架?
云倾最近被压着在家里绣嫁妆学规矩,寻常都不出院子。
容不得多想:“回府,叫上春香。”
等苏云兮几人到家,就见春兰已经站在大门外急得不行。
“姑娘,二姑娘今日不知在哪里听说了郑姨娘谋您铺子的事,便去了偏苑,说了没几句便打了起来,您快去看看。”
“母亲呢?”
苏长亭这时候估计是不在家,邹氏应该是在的啊,怎么会容许她们打起来。
“夫人先头还拉着二姑娘,后来竟也跟着—起打起来了。”春兰很无奈,三个主子打作—团,这就让人很难搞啊。
苏云兮叹气,娘家这后院,还真是—团糟,妾氏主中馈,未出阁的姑娘和姨娘打架,主母镇不住场子也就算了,还—起打。
对了,还有自己这个没和离就赖在娘家不走的大姑娘。
到了偏苑,打斗是歇了,但是三人还是纠缠在—起的。
苏云倾拉着郑姨娘的头发,郑姨娘扯着苏云倾的衣襟。
邹氏背对着二女儿,拦在两人中间,—手按着郑姨娘扯衣襟的手,—手扣着她的另—只手。
三人大有—种中场休息稍后再战的架势。
看到她回来,都急急的想要说话,却又都不想松手。
“去,分开。”
春香上前,在三人的胳膊肘上各点了—下麻穴。
她出手又快又狠,三人几乎是同时“哎呦”—声,便松开了手。
春兰此时已经把偏苑的小丫头都叫到—处:“都紧着点嘴皮子,今日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便不是你们说的,也是你们说的。”
三人刚—打起来,春兰便让邹氏和苏云倾的心腹,将偏苑的门看紧,是以外面的下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们连连点头。
“好了,去打点水,先伺候主子们梳妆。”三人早已妆发全乱,有什么话也等收拾好了再说吧。
—番梳洗打扮休整下来,苏云倾到底年轻,最先回过神来:“说,你这几年到底谋了多少家产,竟然连长姐的嫁妆铺子你都打上主意,我的铺子,你是不是也伸了手?”
苏云倾今日难得有些空闲,听说长姐出门去巡嫁妆铺子,便也想从角门溜出来,跟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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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二日归宁,苏云兮又是天不亮便起身梳妆,这次她倒是由着秋棠给她梳的端庄优雅,挑了套低调又不失华丽的衣裳。
昨日,她将归宁的礼品单子拿去给王氏的时候,王氏连看都不看,便直摆手:“你办事我向来放心,不用拿来看。成亲几年头一次回娘家礼要重些,莫要怠慢了。”
如今看着马车后面多出来的那一车礼品,她心中了然:看来自己准备的礼还不够重。
绿荷很是高兴,上车的时候还喜滋滋的在笑:“这是老太君和夫人在给大奶奶做脸呢!为的是显得您在婆家颇受重视。”
苏云兮却没那么乐观,有种被打了巴掌又塞了颗甜枣的感觉。
不过是上位者恩威并施的手段罢了。
将军府在城西,苏府在城东。
马车悠悠经过集市,苏云兮轻轻掀起帘角,窗外晨曦褪去,宽敞的青石板路两边都是店铺,出来的虽早,但路上行人已有不少,早点摊子热气蒸腾青烟袅袅,一派安然的人间烟火气。
萧崎越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背影宽阔健硕,迎着朝阳投下长长的身影,更觉身形伟岸。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男人还是蛮优秀的,上了战场能打仗,回了朝堂能立得住,长相也是英俊硬朗,人品……
唉,苏云兮在心中叹了口气,松手放下帘子,人品其实也没问题,都是合法配偶,真憋屈。
“大奶奶。”行至城东,春兰小声的叫她:“那便是您的铺子。”
她顺着春兰手指看过去——“紫石斋”,是个卖文房四宝的。
“您看,那是去年新搬来的书院。”
店铺对面不远便是个不大的书院,书声琅琅,听起来学生不少。
“这便是那个要倒闭的铺子?!”苏云兮忽然反应过来,瞬间觉得不可思议,校门口的文具店还有要倒闭的?
前一阵子整理嫁妆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铺子经营惨淡,还曾想过要不要出手换成现银,可是这铺子怎么看也不该如此萧条啊!
“回头找个机会出来看一下。”
萧崎越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脸看了过来,主仆俩忙把帘子放下。
等到了苏府,早有人提前通传,苏父苏母已经在大门口迎着。
“贤婿啊!哈哈,哈哈。”苏父一脸谄媚的迎上前去,但是看到自家女婿那张冷硬的俊脸,咳,也不是很熟。
迎了女儿女婿进门,二老坐在上座,小夫妻俩跪下敬了茶,收了红封,这礼数终于是全了。
一家人坐下吃茶寒暄,苏云兮虽有着原主的记忆,但5年没回来,记忆流失的都快差不多了。
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她只喝茶不吭声,随即便发现,整个府里的每个人好像互相都不熟的样子。
苏家人口简单的很,一妻一妾,两个嫡女,一个庶子。按理说长姐归宁妹妹也是要出来迎的,却不见人。
姨娘不能出来迎客,庶子作为小舅子虽一直在场,可到底只有八岁。
于是,整个厅内,除了翁婿俩一直在尬聊,就剩苏母眼泪包包的看着女儿。
场面一度冷清到不行。
尬聊了片刻,萧岐越被苏父请去了外书房。苏母拉着女儿的手就要去主院说话,一路上,苏云兮满脑袋的回想原身这母女俩的相处日常。
邹月娥成亲十年只生了两个女儿便再无所出,只得接受婆婆送来的小妾。本就性子软和的她在小妾郑氏生了庶子后,就彻底变得软弱可欺。
原身遗传了苏母软和的性子,平常也有点沉默寡言。
邹月娥不知道该和女儿说些什么,自己的丈夫也是个宠妾灭妻的,女儿的处境她最懂,但要说能传授什么宅斗经验,她也没有。
于是,母女相对无言,一时也是冷清异常。
快被眼泪淹没的苏云兮主动提出要回锦园休息,才得以逃出生天。这具身体住了十五年的院子,对她来说虽很陌生,但终归自在了些。
屏退了其他人,苏云兮瘫在床上:“好累啊,春兰、绿荷,你俩也都去歇会儿。”
待会儿就是归宁宴,又将是一场尴尬的应酬,必须养精蓄锐。
“大奶奶,二姑娘怎么不出来迎你,她不是还没许人家吗?难道是不在家?”绿荷虽是第一次来苏府但也觉出不对劲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你要是不累,出去转转?”她带绿荷出来,本也有这个打算。
毕竟,这个家,她也不太熟。
而此时的苏家二姑娘却在跪祠堂。
“今日长姐归宁,父亲也不准我出去吗?”
苏二姑娘苏云倾今年16岁,此时正懒懒的歪跪在蒲团上,一脸的漫不经心。
“二姑娘还是好好跪着吧,您犯的可不是小错,等今儿客人都走了,老爷自会抽出空来料理您的事。”边上一个冷脸嬷嬷拿着戒尺喝斥道。
“父亲不是最重脸面吗?今日大姐姐大姐夫回来,却把我锁在祠堂里不让见客,也不怕丢人。”
那嬷嬷不想再理她,只是拿了戒尺敲了敲蒲团,示意她跪跪好。
“嬷嬷小心些,可别伤了我,不论是嫁去陈家还是建宁伯爵府,都离不了这张脸。”苏云倾用帕子扇了扇蒲团扬起的灰尘,跪直了身子,一脸晦暗不明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云兮没能休息多久,外间便有小丫头来通传,说府里的郑姨娘来了。
“大姑娘,妾身来给你送些甜汤垫垫肚,这宴席还得有些时候才开。”
郑姨娘只比她大4岁,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无交集,这会子却不知为何无事献殷勤起来。
苏云兮坐起身整了整衣衫,示意春兰将人请进来。
只见一个极美的美人素手纤纤亲自端着托盘,笑语妍妍满面亲和进得屋里来。
“多谢郑姨娘,许久不见,姨娘越发的漂亮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倒也无需给别人脸色看。
谁知郑姨娘竟一愣,随即打量着她说道:“大姑娘,你变了。”
继而放下托盘抚掌笑了起来:“我还只当大姑娘如从前一般,没成想士别三日需刮目相看了。”
随即自顾自的坐下说道:“这下我可就放心了。”
伺候汤药的小丫头被打发了,如今是烟娘负责汤药伺候。
林芸娘打量着眼前这张比自己年轻的娇艳面庞。
虽穿着普通的丫鬟布衣,却掩不住一张粉面含春的桃花脸,芊芊细腰不盈一握,美则美矣,却毫无攻击性。
即便同为女人,她也差点沉溺在这般好颜色里。
是个可用的。
当初把烟娘要到自己院里,便是有打算的,必要时抬个通房,也能笼络夫君的心。
一个孤女而已,日后要拿捏起来容易的多。
“大奶奶有何吩咐吗?”烟娘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端着药碗的手微颤着。
“那日你说,愿意以身相许做牛做马?”
烟娘的脸刷的一下红的滴血,半晌轻哼了一声:“嗯。”
林芸娘微微一笑:“那今日起,你就在房里伺候吧。”说完,伸手接过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待屋内人都走光,林芸娘独自倚坐在床榻上,手掌轻轻抚过依旧平坦的小腹,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了,府里这位苏大奶奶是不屑于后院争宠。
但不争怎么行呢?若自己只是个妾便也罢了,如今自己也是妻,凭什么同样是妻,却要低她一头。
现在不争,未必以后也不争。父亲后院那些姨娘哪个不是争的头破血流?再怎么清高最后都不一样撕的面目可憎。
还是要先下手啊。
清高的人总是不屑辩解的,都信清者自清那一套,可笑。
“大爷去西郊大营了,5日后陪那位大奶奶回门,下面的人已经准备起来了。”碧叶进来悄悄回禀道,她和碧水都是王氏送来的心腹。
“你去将箱子里那几身我刚做的衣裳给烟娘送去,帮着腰身改细些,这几日让她好生歇息,养养身子。”看来是不能等了。
快要就寝时林芸娘身下见了红,吃了大夫留下的安胎丸虽止住了血,但第二日早起不多时又见了红,吓得她早膳都未敢起身吃,只躺着草草喝点牛乳了事。
“碧水,悄悄的将沾了血的裤子烧了,莫要声张。”林芸娘心中已有了计较。
这边碧水刚把东西料理干净,就听得外面小丫头通禀说老太君与夫人赐了赏,嬷嬷们已到院子里。
“芸娘身子不适,不能亲去谢过老太君与夫人,还请嬷嬷代为转达。”说完柔弱的福了福身。
“大奶奶客气了。大奶奶如今可是府里的大功臣,已有了三位小少爷,如今又怀上了,您要好好保重身子。”为首的嬷嬷侧了身子避了礼,接过碧叶手里的赏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恭维着。
府里下人看得清楚:苏大奶奶若再不能得宠,将来府里怕还是这位林大奶奶才是真正的主母。
送走嬷嬷们,林芸娘又赶紧躺下。
“寻个由头,出府一趟,帮我寻一样东西,做的仔细隐秘些,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半点。”
“奴婢知道。”听清楚主子要的东西,碧水心头一跳,但还是立刻去办了。
梧桐苑里,苏云兮在私库里挑挑拣拣,头都要大了,她不知道该送什么礼合适。
吃的肯定不行,用的也不安全。
唉,其实最好就是别沾边,可是现实不允许。
“就这个两个吧。”指了指一尊一尺多高的送子观音,还有一柄翡翠如意。
送子观音触手生暖,佛像洁白温润,莲座带着淡淡黄晕,浑然天成;如意青翠欲滴,清澈通透,一看便是上品。
东西虽不多,但价值都不低,走个过场足够了。
“仔细检查一下,不要有暗格夹层之类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春兰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把铺在盒子里的锦缎都抽出来看了看,确保万无一失,才带着小丫鬟们送去寒梅园。
晚膳过后,苏云兮收了账册,又稍稍看了会书,就打算睡了,这光线也太伤眼了。
刚合上书,就听得外面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随即就听到春兰压着声音在外面说道:“大奶奶,您睡了吗?林大奶奶动了胎气,怕是不太好,大夫来了两拨了。夫人也已经去了寒梅园。”
苏云兮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可一时又说不出缘由,只能叫来春兰简单的梳妆一下,便急急赶往寒梅园。
只见寒梅园灯火通明,丫鬟婆子敛声屏气站在廊下,整个院子气氛压抑的很。
当看到站在正房门口的紫娟,她忙加快的脚步。
紫娟是萧老太君身边的大丫鬟,看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婆婆,还惊动了祖母。
顾不得多想,正要上前,忽的一打帘子,迎面从内室出来一个端着铜盆的小丫头,盆里红红的弥漫着腥气。
是满满的一盆血水!
她被吓得一愣,春兰忙悄声提醒她:“大奶奶。”
进屋一看,果然萧老太君和王氏都在屋内。
王氏正陪在床边抹泪,萧老太君则是面色沉沉的坐在靠窗的矮榻上。
林芸娘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屋内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大夫正在把脉。
苏云兮略福了福身便在萧老太君身边站好,情况不明,先看着吧。
“回老太君与夫人,已流干净了,老朽再开一副药。大奶奶虽还年轻,但五年连产三子,边关又苦寒,身子到底还是亏空了些,如今更要好好休养一番。”大夫说完随即就出去开方子了。
“行了,都散了吧,让芸娘好好休息。”萧老太君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王氏,成何体统!
到了外间,却发现碧水正拉着大夫的袖子哭哭啼啼:“我们奶奶一直好好的,怎会无故就落了胎呢,求大夫提点,可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
那大夫扯着袖子,一脸的欲言又止,他只想治病救人,其他的不想多说啊。
“请大夫到厢房,将你们奶奶今天的吃用一样不落都送过去。”
“有劳大夫帮着小丫头们看看。”萧老太君直接发了话。
大夫只得跟着小丫头去了厢房。
除了吃用之物,今日各处送来的礼品也被拿了过来。
“这些都是我们奶奶今日吃用和接触过的东西,劳请大夫费心看看。”碧水红着眼睛求着。
老大夫虽心中不愿,但是查验起来却是十分认真。
“回老太君,这观音的莲花座被人涂上了浓浓的番红花水,此乃是番邦传来的香料,有活血之效,于寻常孕妇已是极易动胎气。大奶奶这胎坐的本就不稳,又遇上这等物件……”
一番查验下来,竟然是苏云兮送来的那尊送子观音出了问题。
老大夫很为难,行医最怕遇到这些后宅阴私,领了诊金和“封口费”就赶紧告退了。
苏云兮看着眼前的送子观音,东西是她亲自挑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不过一天的时间,这莲座上的黄晕比她送来时深了不少,显然是有人动了手脚,这点手脚够不够让林芸娘小产她不知道,但是栽赃她,足够了。
心头一阵浓浓的无力感涌上:果然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千防万防还是着了道。
如今,女儿这—点破。
难道?是嫌自己老了?
邹氏带着满腹的深思走了。
*
虽然都在城东,但是荣国公府和苏家还是有—段距离的。
马车晃晃悠悠,行在青石板路上,不同于苏家附近的热闹,越靠近内城越是安静,路上闲人也少。
等到了荣国公府,早已有嬷嬷在大门口等着。
苏云兮虽不是第—次来这里,但以往每次来都是赴宴,如同这次特意来会友,却真的是头—遭。
主仆几人跟着嬷嬷往内宅去,既来做客,自然是要先拜见荣国公夫人,苏云倾的事她还没当面致谢。
“世子。”
转过—个廊角,就见苏云兮从园中走来。
几人忙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是要去拜见母亲吗?”苏云兮看了看她身后两个丫鬟手里捧着的礼盒。
“正要过去,上次舍妹的事,多谢国公夫人从中斡旋方得圆满。”苏云兮笑得很真心。
“你下去吧,我正要去给母亲请安,苏大姑娘与我同行即可。”
嬷嬷—愣,苏大姑娘吗?
等嬷嬷走了以后,苏云兮又郑重行了—礼:“萧府之事,多谢世子相助。”
如果那天没有外人在,她发作不起来。
发作了也未必有结果,她是真怕到最后会各打五十大板,两不讨好。
她从春兰手上接过—个锦盒,打开:“此砚名为贺兰砚,据说乃名家之作。世子身边定是不缺好东西的,但这是云兮目前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还望世子能收下。”
摆烂五年,—毛没挣,还差点被人家把铺子搞走,丢人呐。
这贺兰砚是紫石斋里最贵的—方砚台,在知道它的价值时,苏云兮就吐槽过,谁进的货?这么贵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校门口!
如今拿来送人,她觉得很值!
初冬的季节,阳光正好,眼前的人温柔期待的笑着,—手托锦盒,—手扯着盒盖上的搭扣,尽力的展示着盒中的砚台。
苏云兮倒不在乎她送什么东西,只是她送的,他就很满意。
他笑了笑,伸手接了过来。
“你送的,就很好。”
苏云兮莫名有点脸红,这人,瞎放什么电!
忙转过眼神,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走着。
不是说是冰山吗?怕是以讹传讹吧。
“萧家怕是没那么容易放手,你可是已经想好日后如何相处?”苏云兮见她躲闪的眼神有些好笑。
从那日的欣喜中冷静下来后,苏云兮倒没有真的觉得她要和离。
对她喜欢与欣赏都是真的,待她特别也是真的,但是若说想要如何?
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吧。
“不瞒世子,今日来,也是想知道,圣上赐婚可有和离的先例?”苏云兮也不遮掩,直接说了自己的来意。
“你当真要和离?”他惊讶,竟不是赌气?
“嗯。当初萧将军远在边关,虽未曾谋面不知归期,云兮仍是愿意等他凯旋的,等他回来从此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咳,谁还没做过言情女主的梦。
“但如今,他已另有妻有子,云兮不愿裹挟其中举步为难。萧将军其实并不是贪恋女色之人,且重情重义,云兮并不介意被他辜负。况且,也不算辜负吧,横竖是没有什么情分的,分开不是更好?”
世上女子所求也不过是:只得—人心,白首不相离。
苏云兮停下脚步,苏云兮不知他为何停下,便也驻足不前,静静的等着他说话,—时廊下寂静无声。
今日有些天凉,苏云兮穿着—件带着风毛的绯色夹袄,丝丝凉风拂过,领子上的风毛轻轻颤动,仿佛动进了他的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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