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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一起?
一个大家闺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个大男人一起去如厕?
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壮举,谁家大家闺秀做得出来这么惊人的事?
别说大家闺秀了,就算是村里那些没念过书的姑娘也没人会喊男子跟自己一起去如厕吧?
被这么多人齐齐盯着,赵桓禹颇感头皮发麻,看着沈锦书跳下马车朝他走来,他咬牙道,“沈姑娘!我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让人畏惧,我知道你想让人给你壮胆,可咱们一行百十人,你能不能喊别人?”
沈锦书当然知道她一个女子喊赵桓禹一起去上厕所是不合理的。
可是,她有正事要找赵桓禹商量啊。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无所谓,不要把赵桓禹当男人好了。
沈锦书捂着肚子难受的对赵桓禹说,“世子爷你快点的吧,我只跟你比较熟,不喊你喊谁?难道我喊公主和驸马爷陪我去?”
赵桓禹听着身边几个侍卫噗嗤忍笑的动静,额角青筋愈发跳得厉害。
他黑着脸盯着沈锦书,“女孩子家家的!不像话!我找几个嬷嬷陪你去!”
沈锦书不肯,“不行,这么黑的夜晚,这么黑的林子,这齐腰深的草丛,万一窜出来一个刺客,我和嬷嬷两个不会武功的是去比谁死得快吗?”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哪儿来那么多刺客!”
沈锦书振振有词,“就算没有刺客,那还有蛇呢?狼呢?还有吃人的老虎!说不定那些东西就在草丛里等着我!”
“……”
赵桓禹凶巴巴地盯着沈锦书。
沈锦书捂着肚子催他。
“世子你快点,你也知道我是女孩子家,你难道想让我当众出丑吗?”
听到这儿,就连马车里的华阳公主都忍不住笑出声了。
华阳公主掀开车帘看向赵桓禹,“桓儿,别磨叽了,快陪沈姑娘去吧,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等着你们呢,你们不算孤男寡女独处,不会引人误会,莫怕。”
其他侍卫们也纷纷表示——
“世子您去吧,放心陪沈姑娘去,我们绝对不会乱说话!”
“……”
赵桓禹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黑着脸翻身下马,从旁边侍卫手中接过火把,不情不愿地走近沈锦书,他四下看了眼,选了个方向冷冷喊沈锦书,“跟我来,往这边走。”
沈锦书立刻乖乖跟着他往路边的林子里走去。
周玉珠掀开车帘望着沈锦书和赵桓禹一前一后离去,讥讽笑出声。
“这个沈姑娘,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前脚刚踹了状元郎夫君,后脚就缠着雍王府世子,这前后还不到半天工夫,可真是无缝衔接啊!”
所有人同时沉默看着周玉珠,没有人接她的话。
周玉珠也不管有没有人附和,她厌恶死了沈锦书,如今逮到了沈锦书的错处,她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她继续诋毁抹黑沈锦书。
“亏她还是太子太傅家的嫡长女,就她这种德行,她也配称作大家闺秀?谁家大家闺秀会喊男人一起去上茅房?是生怕自己身子没男人看吗?呸,我还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勾搭男人的贱人,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非要拉雍王府世子下水,我看着都觉得倒胃口,真是恶心死了!”
“……”
随行的侍卫仆从们依然沉默地望着周玉珠。
他们是公主府的下人,雍王府世子是他们公主最宠爱的堂弟,他们怎么可能跟着周玉珠一起议论世子的是非?
一片沉默中,华阳公主懒洋洋托腮靠在车窗上,望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红唇微启。
“二姐,大家都是女孩子,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沈姑娘只是胆儿小,你要是觉得你胆大,那你现在也下马车独自一人去那密林深处走一圈?”
周玉珠睁大眼睛惊诧地望着华阳公主。
“公主,您怎么还帮着沈锦书说话?”
她冷哼道,“沈锦书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勾搭世子,您就不嫌膈应吗?要是真让她得逞了,您能接受这么个家道中落又人品败坏的姑娘做您弟妹?”
她又说,“公主,世子他年纪小,您是世子的堂姐,您可得帮着世子掌掌眼把把关啊,可别让世子被沈锦书这种贱人蛊惑了,您家世子弟弟身份尊贵又勇冠三军,像他这样的少年英雄,他的妻子应该是德才兼备的真正的大家闺秀,哪儿能便宜了沈锦书?”
华阳公主睨着周玉珠。
这话是越说越难听了啊。
公主淡淡笑道,“二姐多虑了,我家桓儿虽然年纪小,可他在边关掌管二十万大军,他都能领着将士冲锋陷阵保家卫国了,哪儿还需要我替他掌眼把关?他应该娶个什么样的妻子,他自己能做主,不需要我多嘴。”
周玉珠脸色一僵。
这是嫌她多嘴了?
公主又继续说,“至于沈姑娘,我不认为她方才是在勾搭桓儿,她要是真的想勾搭桓儿,等到夜深人静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送上门不好吗,非要拉着桓儿一起如厕,难道二姐觉得谁拉的屎还能是香甜的,谁家仙女还能靠拉屎来勾引男人啊?”
公主话音刚落,所有侍卫噗嗤笑出声来。
周玉珠脸色更难看了。
公主笑着扫了一眼侍卫们,慢条斯理道——
“此后这一路上,沈姑娘跟桓儿之间或许还会有更多来往,你们大家都不要大惊小怪胡思乱想。沈姑娘的父亲是太子太傅,太子弟弟和桓儿弟弟小时候经常跟着沈大人一块儿去沈家玩耍,他们与沈姑娘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所以我们这一行人里沈姑娘自然跟桓儿最熟悉,她遇到不方便的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桓儿,这不是很正常么?”
侍卫们齐刷刷拱手应是。
而周玉珠,此刻已经恨毒了华阳公主。
她厌恶一个人她就希望她的家人能跟她一起厌恶一起讨伐,可华阳公主不仅不跟她一起讨伐唾骂沈锦书,还护着沈锦书,她如何不气?
还含沙射影让她今后不要大惊小怪胡思乱想,这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可恨!
华阳这贱人果然从来就没有把她这个二姐放在眼里,连一个外人都比她重要!
呵,当年要不是华阳这贱人瞧不起她,故意与她作对害得她与挚爱之人天各一方,她根本不会弄丢大宝让这个女人也尝一尝失去挚爱痛彻心扉的滋味!
时至今日,这女人还在与她作对,好啊……
作对是吧,那么痛彻心扉的丧女之痛,她还要让华阳再经历一次!
“这是幻术!是假的!”
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
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
谢春华也反应过来。
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污蔑诋毁,我死也不认!”
沈锦书看着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狗男女。
她讽刺地睨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你们就真的清白了?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我能证明我的血脉果真实可信,就由不得你们否认,而公主和驸马爷很快就能亲身为我证明!等他们走丢四年下落不明的嫡长女带着跟驸马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重回公主府,你们的通奸之罪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宋明堂心里慌得不得了,却仍旧强装镇定。
沈锦书弯腰,“宋明堂,你没想到今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吧?你明明跟你寡嫂通奸还有了私生子,竟还敢来诓骗我嫁给你,还要逼我这个新娘子当众给你的老相好磕头行大礼,你如此欺骗戏耍我,真当我沈锦书是软柿子,嗯?”
不等宋明堂反应过来,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宋明堂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反手一耳光再次将宋明堂打得脑袋一偏!
她直起身,拿帕子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们俩本可以关起门过你们自己的腌臜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却非要把我拉下水祸害我,既然你们恶毒在先,我便要让你们自食恶果灰溜溜从京城滚出去!”
她将帕子扔宋明堂脸上。
“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看到你们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宾客们。
“诸位,他宋明堂这种与寡嫂通奸的渣滓,我沈锦书不会嫁,我与他的婚事今日取消,如今我要随驸马爷去公主府,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去看看驸马爷的小儿子脸上可有与驸马爷一样的花纹?”
宾客们纷纷捧场,嚷嚷着要去。
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之所以鼓动大家一起去公主府,是为了看另一场精彩的好戏。
按照原书剧情,书里那爱慕谢宁并且与谢宁合谋害死战神赵桓禹的恶毒假千金,今天会冒充公主驸马走丢的女儿被人带去公主府认亲。
假千金靠着身上作假的胎记认亲成功,之后几年在公主府过着千娇百宠的日子,而公主驸马真正的女儿却在千里之外做奴仆,被人强行侵犯,被活生生打到流产,万念俱灰之下自毁容貌,结果还被人狠心卖到青楼做最廉价的妓子,每日接待许多客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后来公主驸马发现了亲生女儿的踪迹,还没来得及接女儿出苦海,就被假千金一把大火活活烧死,一同惨死烧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公主驸马的小儿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哄驸马爷吃了血脉果,驸马爷脸上有一朵白莲图案,她很好奇,等会儿那假千金哭哭啼啼认亲的戏码还能不能成功呢?
啧,阴险歹毒的幕后者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沈锦书抬头看向驸马爷,“驸马爷,我们大家可以一同去公主府吗?”
驸马爷周世修欣然答应,“可以,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恐怕我家小宝这会儿正抱着公主哭唧唧呢,好好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莲花来,公主和小宝一定吓坏了。”
众人笑出声来。
沈锦书跟着大家往前走,抬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喜服脱下来扔地上,踩着红似火的喜服离开了这个困住原书沈锦书一辈子的牢笼地狱。
走在她身后的赵桓禹挑眉看了眼她的背影。
奇怪。
沈家这姑娘好像跟当年不一样了。
难道是沈大人被罢官流放,家中突遇变故,这姑娘心性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好事。
这姑娘以前那柔柔弱弱大气不敢吭的样子,是真让人牙疼。
赵桓禹低头看了一眼被沈锦书扔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在踩与不踩之中略微一想,就无所谓的踩踏到喜服上,还加重了力气,将喜服上的并蒂莲绣纹踩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宋家的喜堂只剩下了宋明堂和谢家人。
谢春华捂着脸上的曼陀罗花纹慌了神,哭着问宋明堂,“怎么办?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宋明堂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大哥看了看束手无策的两人,急得跺脚!
他不禁指着两人怨怪道,“这下知道着急了?当年我就说了这孩子不能要不能要,生下来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可你们不信!你们非说你们情比金坚,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下好了吧,方才要是没有这孩子,谁能拿住你们的把柄?”
谢春华听着大哥的话,愈发泣不成声。
她看了看宋明堂,哽咽道,“明堂,若是实在无法挽回了,我们就对外说,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生性下贱,是我看中了你的才华和俊俏给你下了药,你是被我所害才与我有了宁儿……”
宋明堂蓦地抬头看着谢春华。
谢春华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愿意舍弃我的生命,只求你能安然无恙。你十年寒窗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一日,你怎么可以身败名裂灰溜溜离开京城?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宋明堂红着眼眶望着谢春华,“嫂嫂……”
他与这个女人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他们?
嫂嫂是真心护他怜他,他也是真心爱慕嫂嫂,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和嫂嫂中间隔着一个大哥呢?
如果没有大哥,他和嫂嫂就能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宋明堂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歹毒的念头出现。
他蓦地盯着谢春华,眼中露出喜色,“我有办法了!”
沈锦书微抬下巴,“方才他赵桓禹说他对不住我,我怕我心软,你再跟我说一遍他对不住我的事,我也好对他狠心一点。”
丫鬟恍然大悟。
她乖乖依着沈锦书的意思,轻声说起了往事——
“三年前,老爷说小姐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问小姐是否对哪个男子有意,他希望您能嫁给所爱之人,一生幸福快乐。”
“小姐您说,您对小时候的玩伴雍王府世子有些好感,若能与他共度一生,必定不会委屈。”
“老爷大笑着说他和雍王爷正好有些交情,他去为您试一试。”
“没想到,雍王爷和王妃也很满意您,当场就定下了您和世子的婚约,双方连信物都交换了,结果一个月后,世子从边关寄了一封信给雍王爷。”
“世子说,婚姻大事关系到他和小姐您一辈子的幸福,更关系到两个家庭,他坦言对您无意,说他更喜欢英姿飒爽能与他驰骋沙场的女子,您是个好姑娘,可您这样温柔婉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适合他,他不愿意耽误了您……”
“他说,他希望您找个与您情投意合的男子,不要在他这儿蹉跎了年华,他在边关遥祝您幸福,安康……”
“雍王府来退亲后,小姐您哭了一晚上,哭得眼睛都肿了,第二天就告诉府里所有人不许再提雍王府世子。”
沈锦书恍然大悟。
原来,原书里的沈锦书居然偷偷喜欢过赵桓禹,可惜赵桓禹对她无意,跟她退了亲,她父亲才会退而求其次为她选择了宋明堂做夫君……
难怪赵桓禹说对不住她,对不住沈家。
沈锦书挥手示意丫鬟去忙,看着丫鬟走远,她一边往正院走一边嘀咕。
“什么人啊,既然知道对不住沈锦书,那方才回来这一路又为什么不避嫌,为什么要大喇喇放任京城百姓误会我为他抛弃状元郎夫君为他如痴如狂?呸,这厮是不是想让我再丢一次人?看着也不像那么恶劣的人啊,总不可能是……”
沈锦书脚步一顿,惊诧地摸着心口,“总不能是他不喜欢以前那个沈锦书,他喜欢上如今这个英姿飒爽很爱打人耳光的我了吧?”
沈锦书打了个哆嗦。
赵桓禹应该不会如此有病吧,放着温柔婉约的姑娘不喜欢,就喜欢能天天跟他吵架打架甚至动刀子砍他的人?
啧,想死何必找她呢,过几年宋明堂的儿子谢宁就能害得他被敌人砍下脑袋了。
……
正院。
沈锦书进门前就已经猜到了继母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听着继母对她劈头盖脸一通骂,她也是淡定的。
“谁让你回来的?你都已经出门子了,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你不要脸我们沈家还要脸呢,你想因为你这个不孝女连累你爹太子太傅的名声,让人骂他教女无方吗?他如今被牵连罢官流放处境已经很艰难了,你能不能省点心别给他添乱?赶紧的,赶紧回宋家去!”
沈锦书看着这个貌美如花但自私刻薄的继母。
她告诉继母,“宋明堂与寡嫂通奸,私生子都七岁了,如今这事儿已经闹得人尽皆知,母亲还要我回去?”
继母郑丽皱紧眉头,“什么通奸,什么私生子,这事儿是你一个人在瞎说,你有什么证据?我看分明是你不想嫁才恶意污蔑诋毁人家!你别以为跟那些江湖术士学点神神叨叨招摇撞骗的手段就能一手遮天,那什么血脉果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都是你在暗中搞鬼!”
沈锦书回以嗤笑,“连公主驸马都信了我的本事,母亲却说我是招摇撞骗?怎么,母亲以为自己比公主驸马还英明睿智,天底下就您一个清醒人儿,别人全都是蠢蛋?”
郑丽皱紧眉头。
她一拍桌子怒道,“沈锦书你别给我胡咧咧!公主驸马会信你,是因为他们思女心切,他们找了女儿四年,有一丁点希望就不想放弃,你真以为你那点把戏能忽悠他们多久?要不了几天你就会被人拆穿!”
沈锦书啧了一声。
她拿出一颗血脉果问郑丽,“母亲都没亲眼见过血脉果的神奇,就一口咬定我这是江湖骗术,不然你亲自试试再说话?”
郑丽瞥了眼那红色的果子,嫌弃地冷笑,“别拿你那骗术来哄我,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清楚?”
郑丽认定沈锦书是在招摇撞骗,烦躁地说,“行了,你也别跟我扯这么多,你今天必须回宋家去!莫说宋明堂跟他寡嫂的事是你一个人在胡说八道,就算这是真的又怎么样?你跟他已经过了三书六礼,你的名字如今在他宋家户籍上,即便你们没有拜堂你们也已经是夫妻!”
她睨着沈锦书,“都已经是夫妻了,你以为你轻飘飘一句婚事作废就能作废?”
沈锦书说,“我们是已经过了三书六礼,可尚未拜堂尚未洞房,我怎么就不能悔婚与他一拍两散了?”
郑丽拍着桌子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轻重?你是可以一拍两散,但你都已经入了他宋家户籍再一拍两散,你可就是个不值钱的二嫁女了!”
郑丽指着她,“三年前你被雍王府退亲,如今你又想在大婚日跟宋明堂一拍两散,一个两次嫁人都失败的女子,你今后还能嫁什么好人家?你如今嫌他宋明堂与寡嫂有染,将来你嫁的人恐怕还不如他!”
沈锦书暗暗骂了一声宋明堂和赵桓禹误她,她望着郑丽,真心问道,“母亲,难道我要因为我以后嫁的可能是个更糟糕的人渣败类,就要忍受如今这个败类吗?你怎么知道我脱离如今的苦海以后不能寻觅一个更好的夫婿呢?”
郑丽听到沈锦书想嫁个好夫婿,当即嗤笑出声。
“沈锦书,做人不要好高骛远,咱们沈家如今是什么光景?你能高攀上状元郎是因为你爹高瞻远瞩一年前就给你和宋明堂定了亲事,否则依咱们沈家如今的处境,且还轮不到你跟他结亲呢!”
不等沈锦书说话,郑丽又讥讽道,“你还大言不惭说你能找个好夫婿,你这么有本事,那你怎么不去把雍王府世子找回来?他赵桓禹如今不是回京城了么,你去看看他要不要你,若是他要你,我马上就替你断了你和宋明堂的姻缘!”
沈锦书翻了个白眼。
她没看到,本该在府外等着的赵桓禹忽然出现在远处的月亮门外。
她掷地有声地告诉郑丽,“我不用去问他赵桓禹要不要我,好马不吃回头草,他不要我我还看不上他呢!”
她不屑的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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