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我再次回到了海城,海城的天真暗,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我在太平间见到了面目全非的孟白寂,他似乎只是睡觉了,无论我怎么喊他,都没反应。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我俯身在孟白寂耳边轻声道。
“孟白寂,那天你问我什么事情,我跟你说,你别生气。
我们还有个孩子,长的像你。”
“孟白寂,我以后在也不瞒着你了,别生气了,起来,我们要去找孩子。”
我一生的软肋有两个,一个孟白寂,一个我跟孟白寂的孩子。
我不记得孟白寂的葬礼是多么悲切,在许枝的安排下,我又见到了我妈。
我指着自己麻木的脸。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女儿,方知茴。”
我妈苍老了许多,她神色依旧傲慢。
“我女儿死了,你们不过就是我的傀儡。”
我扑过去撕着她的衣领,“你女儿死了,那我孩子呢?
我孩子在哪里?”
我巴掌打在她脸上,宣泄着这几年的怒意。
“孩子,你把我孩子藏哪里了?”
无论我怎么问。
我妈闭口不言。
我没了孟白寂,不能在没孩子。
狱警将我们分开,我妈笑的很得意,无声的对我说道。
阮妙,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