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下军令状,写下遗书。
打算用自己的危险,为那些身陷囹圄的群众搏得一线生机。
工作间隙,满头大汗的记者气喘吁吁的抓住导师,对她仅做了十秒钟的采访。
拉下口罩,脸上是勒得见血的口罩印、捂泡发的皮肤和忧心忡忡的眼。
我没时间说太多,就希望我的伙伴们都可以平安归来吧。
然后继续披星戴月地投入救援中。
导师是父母为我选择的,但在此之前,我仍在犹豫是否要跟她。
看完这篇新闻报道后,我向导师投去了真挚诚恳的邮件,希望可以做她的学生。
此后数日,也曾跟着她奔赴过大大小小不少战场。
只是后来……我困在了家庭这方小小的天地。
竟然忘却了,曾经我的心,也因救死扶伤的职责而怦然心动。
10再见到宋谨珩,是在医院。
我去给主任交资料,正好碰到他俩在私聊。
主任面露难色:小宋啊,不是我们不想让你回来,实在是,经过综合评估,你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回外科,更何况是做手术。
你也知道,一个医生的手有多重要,你现在这……要不这样,我们把你转到后勤上,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