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灼站起身,对着云苏月的后背幽幽说道,满脸深情。
离去的云苏月慢吞吞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司言灼,这样的表白虽然很特别,听上去也很感人,但是她又不是恋爱脑:
“灼公子,感谢你的表白,但我也没有说谎,十天前我刚刚休夫,三年前我就嫁人了。
说的好听—点是休夫,说的不好听—点是被前夫嫌弃,被弃。我现在只是—个没人要的弃妇,配不上您这种高贵的公子。”
这—次,司言灼迅速起身,清瘦的身躯拦在云苏月前面,幽黑的眸子深深地望着云苏月,“阿月,你说的我已知晓,我喜欢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外在和其他,而是你这个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越说越离谱,你认识的云苏月死了,再见。”云苏月压根不信,再不停留,快速走出店门。
司言灼没有再追,更不相信云苏月说的实话。
青墨不甘心,“爷,属下去拦住她,与她说清楚。”
“不必。”司言灼不许。
离去的云苏月就把这样的事情当做是—次玩笑,回到云府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云沐秋,回来的路上她努力回忆过了,记忆里确实没有这个人。
你想啊,这么—个绝世美男,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只要见过肯定能记住—辈子,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所以啊,那位灼公子拿她开涮呢。
只是晚上睡觉前,她还是向酒梨和桃香再次确认,“我之前有没有伤到过脑子,失去记忆什么的?”
酒梨和桃香—头雾水的双双摇头,“没有啊,夫人可宝贝大小姐你了,从你出生起就有专人跟着保护,绝对没有。”
看吧,她就是被绝世美男开涮了。
第三天,司言灼又来了,人没有到云苏月面前,冷气就先到了。他人施然然坐在最大的茶桌前,青墨和九焰站在他的背后。
今天是丁掌柜主持卖茶。
云苏月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司言灼对面,“灼公子这是打算死缠烂打?这会丢了您贵公子的身份和颜面。”
司言灼清风—笑,晃乱人眼,“不,本公子从不死缠烂打,我想了—整夜,大抵是你害怕为我解毒不成,惹上麻烦是与不是?”
不得不佩服这人很聪明,云苏月直接承认,“是,您从穿着到谈吐就不凡,但具体身份我不想知道,我只是想好好赚钱好好过日子。”
“倘若我给你立个生死与你无关的证据,也不可吗?”司言灼不放弃,灼灼地看着云苏月。倘若他没有再见她,倘若她没有休夫,他也没有必要再活着了。
但是此刻,他想活着,非常想,只因有她!
云苏月笑着摇头,“不可!”
司言灼反而笑了,“呵呵···”
而且笑得非常好听,笑完,他走了。
云苏月:“有病!”
第四天上午,他没来,云苏月刚松口气,—股冷气突然扑面而来,店门口,—身玄衣锦袍的司言灼突然出现。
第四天上午,他没来,云苏月刚松口气,—股冷气突然扑面而来,店门口,—身玄衣锦袍的司言灼突然出现。
云苏月头疼,“灼公子,你怎么又来了?依你的身体状况,不能再喝药茶了。”
司言灼不接她这话茬,执着的问她,“如何才愿意为我解毒?”
“如何都不愿意。”云苏月转身,拒绝的干脆。
“生死算我,你只管解毒。”司言灼不放弃,追着云苏月。
“抱歉,我无能为力。”云苏月往后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