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越商喝得大醉,那双永远生机勃勃的眼睛倒像是黯然失色了一般,他瞧着我:“这皇权究竟是何物,世代的忠臣,竟能说抹就抹?”
“自古帝王无情。”
他笑了,哈哈大笑,最后竟笑出一脸的泪来:“他江玄直既置我越家于死地,那我便颠他个狗屁皇权!
覆他这荒淫江山!”
杯盏应声落地,我瞧着一地的碎瓷片,心里却复杂得很。
我将帕子递到他跟前:“你可知谋逆的后果?”
“我没有别的退路。”
西关一战,京中态度一目了然,越家握兵权太久,皇帝早就想一举掌权,先是将从未上过战场的越商来守险恶的西关,再等蛮兵伺机而动,这次若不是江屹寒带兵相助,西关战败,就是越商戴罪之时,越将军远在东渡,一场守边之战打了足足三年,皇帝先治了越商的罪,回头以子相挟,还怕夺不回兵符大印吗?
“这是拿你的命在赌。”
京中护城军五十万,而他越商区区带了三万精兵,况且从西关一路打到京中,本就艰难,各城守将断然不会轻易让路。
“恭顺王爷的二十万单旗兵,再加上越家的五万越家军,足够了。”
我一怔:“王爷?”
越商不便于我多说,最后倒是平静下来,拍了拍我的脑袋:“放心,我答应过你,一定带你回京。”
皇帝的圣旨下的比越商预料的还要快,说守关之战大胜,让他速速回京封爵领赏。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43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