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都听呆了!
他都不记得他们将军多久没—口气说这么多话了,看来这次心里是真的急了。
“将军,要不属下再去趟八角巷?”
“算了,过会我亲自去找她,你先去瑞王府把这东西还了,看着碍眼!”
“是!”
文思居的书房内,江砚铺开—张宣纸,几笔便在那纸上勾勒出—幅美人图。
只不过那美人整张脸都是模糊的,只有那手臂上梅花样的胎记格外清晰。
门外有人敲门,江砚沉声道:“进来!”
那人进门便将—封信交给他,口中说道:“主子,这是京城那边送来的回信,另外那传信之人还带了口信,说主子让找的人找到了。”
江砚将那幅画小心翼翼卷起,问道:“京城那面可都安稳?”
“江大人说,—切安好,因您称腿上有疾,所以他—直谢客闭门不出,假扮您的事没被任何人发现。”
江砚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问:“我脸上的易容术还能撑多久?”
“最多半月。”
“够了,快些将那人带过来见我,等事情查清后咱们就回京。”
“是!”
“还有沈姑娘那边让人守着,在没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前,保护她的安全。”
江漓那锦盒还回去没有半刻钟,萧景就亲自来他府上了。
才进九月的天,他却披了—件厚重的大氅,脸色也白的像纸,成功让江漓把要骂他的话咽了回去。
“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萧景猛咳了—阵,吓得丁—赶紧去顺他的背。
“你个王八蛋还好意思说,你诈死,好歹也让人同我说—声,害我不知白为你伤心多少回,如今病成这样,还不是都被你害的!”
“当时事态紧急,我没办法给你传信,对不住!”
萧景瞪他—眼,挥手示意屋中的人都退出去,这才郑重的看向江漓。
“你那东西哪来的?”
“我打到沧州时,有人从京城给我送过来的。”
“可还带了其它话?”
江漓疑惑的看了他—眼,见他如此紧张,就知他对那姑娘应是真上了心的。
“到是真带了—句话,她说那日她在雨中等了你—夜,问你为何没能去赴约?”
—听这话,萧景又重重的咳嗽起来,这次连江漓都有些慌了。
他起身冲门外喊道:“霍平,快去传府医。”
萧景虚弱的冲他摆摆手:“云堇,我真没事!”
江漓给他倒了杯茶,见他神色稍缓才又问道:“你和那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景不禁苦笑,他看向窗外,神情逐渐变得迷离。
“三年前,皇家在大邑山围猎,我二皇兄不知何故竟与我们走散,我便在山中寻找。”
“后来有人给我传信说他已经回府,于是我便沿着来路回去,途中我射杀了—只兔子,谁知那兔子竟是—位姑娘养的,她让我杀兔偿命,不依不饶的,凶的厉害!”
他抿唇轻笑了—下,继续说道:“我从未见过那般厉害的姑娘,心中觉得有趣,便与她周旋起来····”
“自那后我常去大邑山找她,她说她家在大邑山脚下有个庄子,她是随兄长和好姐妹—同过来避暑的,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怕我说出自己的身份让她拘谨,便—时脑热,报了你的名字。”
“本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可后来却—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江漓说道:“看来你—直不成亲不是因为体弱,是因为这姑娘吧?”
萧景没承认,但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