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孤王患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银翎陆映,讲述了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13 0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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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王患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银翎陆映,讲述了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面对殷珊珊的蠢蠢欲试,高征含糊道:“也许吧。不过这都是你们女人家的事,我一个男人掺和在里面像什么话?所以如果太子妃问起来,你就说是你自己亲眼所见。”
殷珊珊毫不犹豫就去找沈云兮了。
沈云兮正和陆芊芊等人围在一起,看昨日侍卫们抓回来的一窝狼崽子。
殷珊珊把事情说了一遍,谄媚道:“千真万确,臣妇亲眼所见!那贱人生得一脸狐媚子相,体态婀娜窈窕,必定是她趁娘娘睡着了,去小树林干那种事!”
沈云兮脸色铁青。
她还以为太子殿下这几日没有亲近别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百般瞒着她的!
她又怨恨地瞪了眼殷珊珊。
这个贱妇真是讨人厌,话本子和樱桃宴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她居然当着这么多女眷的面,说太子背着她宠幸宫女!
这叫她堂堂太子妃的脸面往哪里搁?!
她按捺住火气和嫉妒,勉强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太子殿下向来不近女色,想必是你看错了。”
“臣妇看得真真切切,怎么会看错呢?!”殷珊珊斩钉截铁,“娘娘,您可不能任由那些狐媚子勾引太子,带坏了咱们猎场的风气!您若信我,咱们今夜就去抓奸!”
“大胆!”陆芊芊厉声斥责,“殷珊珊,你是什么身份,怎敢在背后编排我皇兄,还说出‘抓奸’这种话?!便是皇兄宠幸女子又如何,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沈云兮同样没有好脸:“无凭无据就敢挑拨本宫和太子的关系,殷珊珊,你究竟是何居心?!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殷珊珊吓得脸色惨白,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一边挣扎一边嚷嚷:“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帮你,你居然恩将仇报!说打就打,难道我没有人权吗?!你们这些万恶的统治者、万恶的封建社会,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由平等公正?!你们的法律实在是太落后了!我就该亲自出手,给你们重新拟定律法!”
这些话,沈云兮和陆芊芊根本听不懂。
两人回到营帐,沈云兮咬牙切齿:“那殷珊珊虽然是个疯妇,但想必不敢欺骗本宫。芊芊,不瞒你说,本宫其实一早就发现殿下在宫外有个相好的,只是半年来一直揪不到她的狐狸尾巴!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沈银翎微笑着送来茶点。
陆芊芊端起茶盏:“既然殷珊珊的话不是空穴来风,那么皇嫂不妨按照她说的,今夜悄悄埋伏在小树林附近,看看皇兄的相好究竟是谁。只要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将来还愁没办法处置她吗?”
沈云兮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沈银翎拿新洗的手帕包起一块花糕,恭敬地送到她面前:“这是小厨房才送来的芙蓉糕,娘娘尝尝?”
“好香啊!”陆芊芊嗅了嗅鼻子,“不是芙蓉糕的香味,倒像是皇嫂手帕的香味。说起来,皇嫂这两日用的是什么熏香?从我跟前走过去的时候,连带起的衣风都是香的,真是好闻呢。”
沈云兮闻言,不禁很是得意。
她又从袖袋里掏出一块香喷喷的手帕,优雅地按了按额角:“本宫也不清楚,也许是本宫的体香吧!整日在猎场走来走去,这不就出了一身香汗?偏你鼻子灵,一闻就闻出来了。”
陆芊芊走后,沈云兮才转向沈银翎:“你的衣裳洗得很好,等回宫以后,本宫的帐幔被套枕巾,你也一并替本宫洗了。”
沈银翎忍着笑,款款福了一礼:“谨遵娘娘之命。”
她踏出大帐,遥遥望了眼猎场上英姿飒爽的陆映。
既然沈云兮今夜想要抓奸,那么她不介意推她一把。
借着沈云兮的手,把陆映偷情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也好叫陆映看清楚,他喜欢的太子妃究竟是怎样一个蠢货。
是夜。
沈云兮很早就睡了。
陆映带沈银翎穿过小树林,来到了一处山洞。
山洞里有一潭温泉,插在墙壁上的几支火把清楚地照亮了洞内景象,衣裙和绣鞋被随意扔在地上,沈银翎银簪盘发跪坐在温泉池边,肌肤如牛奶般雪白娇嫩,昏暗的山洞里看起来分外招眼。
她一边为陆映捏肩,一边温声细语:“陆映哥哥明鉴,卿琉之事确实不是我向慎王告密的。陆映哥哥冤枉我没关系,可是如果陆映哥哥身边真的有别的奸细,只怕将来要吃亏。”
她看了眼陆映清冷的侧脸,又接着道:“陆映哥哥别怪我多嘴,薛伶能干出私自囚禁绵绵的事情,可见人品败坏不可信任。更何况他才跟了你几年,他对你当真忠心耿耿吗?若是他私底下投靠了慎王,你也不知道呀。”
陆映闭着眼睛,嫌她力道轻:“在床上挺会伺候男人的,怎么却不会捏肩捶腿?”
“陆映哥哥,人家和你说薛伶呢——”
沈银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映拽进了怀里。
水花四溅。
她睁开眼,却见陆映脸色阴郁:“薛伶是什么人,无需你来告诉孤。沈银翎,你自己尚且对孤不忠,又怎敢怀疑别人?”
沈银翎莫名其妙。
她什么时候对陆映不忠了?
陆映低头与她四目相对:“记住你的身份,别再在孤耳边提朝堂政事。后宫尚且不得干政,更何况你?”
沈银翎蜷缩在他怀里,睫毛轻颤,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陆映哥哥,人家没有干政……”
陆映不再找沈银翎,只将她晾在那里。
这一晾就是两个月,已经临近端阳节了。
东宫书房,窗外的石榴花渐渐开得热闹,沉甸甸红艳艳缀满了枝头。
陆映批着折子,听见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响,许久也不见静下来。
他寒着脸:“桂全!”
桂全连忙捧着拂尘从外面进来,战战兢兢跪倒在地:“殿下有何吩咐?”
“外面在闹什么?”
“启禀殿下,再过两日就是端阳节,太子妃招呼良娣、美人、宝林等姬妾们包粽子呢,说是端阳节晚上要在东宫举办夜宴,请殿下吃她们亲手包的粽子!”
桂全一边禀报,一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两个月以来,太子殿下的脾气每日渐长,也不爱召人侍寝,成日待在书房或者朝堂。
从前批折子时专心致志,根本不会被外界的声音干扰,今儿却连远处的动静都能听见。
桂全忍不住猜测,太子的变化或许和沈夫人有关。
据他所知,德顺曾替太子跑了几趟高家,想请沈夫人前往沈园和太子相聚,却都被沈夫人以风寒入体为由拒绝了,想必太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太子整日不快,连带着他们这些底下的人也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他想着,越发恭敬:“提起端阳节,宫里赏赐了好多粽子、香囊、雄黄酒,殿下可要派人送一些去高家?”
陆映面无表情地瞥向他。
桂全连忙伏低身子:“倒不是为了沈夫人,而是因为那高征乃是您亲自从甘州调到京城任职的,奴才听闻他这段时间事必躬亲谨言慎行,是块当官的好料子。端阳节赏他些东西,也不足为奇。”
书房陷入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桂全才听到一声冷淡的“可”。
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去办了。
藕花巷。
高家也在准备过端阳节。
沈银翎向来懒得插手这些庶务,只握着团扇靠坐在廊庑的摇椅上,慵懒地看着一树石榴花。
高征负着手立在回廊边。
石阶上落满了石榴花,他看见日头透过青葱树叶照在沈银翎的脸颊上,她的肌肤白得发光,似乎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银线刺绣山茶花的石榴红薄纱大衫逶迤曳地,香妃色的上襦无意识地滑落肩头,露出绵白娇嫩的半抹浑圆酥胸。
高征从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女人。
小羊羔似的细腻娇嫩。
据他观察,太子已经很久没来找过她了。
她是被抛弃了吗?
他的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
他不嫌弃沈银翎是被太子抛弃的女人。
他愿意接纳她。
高征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初夏的风带来女人身上的幽香,比石榴花香还要好闻。
高征沉醉道:“沈姑娘。”
沈银翎回过神,注意到高征落在自己胸脯上的视线,淡然地拉拢上襦:“何事?”
高征气息紊乱,耳根子逐渐泛红。
这个女人就连声音也如此动听,好似春风吹过小池塘,细雨拂拭碧波莲叶。
他稳了稳心神,柔声道:“快到端阳节了,我想问问沈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但凡我能在京城买到的,我一定给你买回来!”
沈银翎轻哂:“不必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
高征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太子殿下很久没来找过你了。”
“所以?”
高征咽了咽口水,捏紧双拳:“我想告诉沈姑娘,如果太子殿下不要你了,高某不才,愿意代替太子殿下保护沈姑娘,一生一世对沈姑娘好!”
他豁出勇气看了一眼沈银翎,脸颊逐渐爬满红晕。
他继续道:“高某与沈姑娘,原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比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东宫太子,理应是高某和沈姑娘更亲近才是!”
沈银翎笑出了声。
她歪头,朝他勾了勾纤细的手指:“你过来。”
高征红着脸,毫不迟疑地俯下身去:“沈姑娘?”
葱白的食指轻轻挑起高征的下巴,沈银翎微微仰头,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她暧昧地凑到他的耳畔,红唇呵气如兰:“高征,你是不是喜欢我?”
像是被一箭射中心脏,高征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的一下就炸开了花!
不巧,桂全领着两个小太监,正捧着各种赏赐踏进后院。
刚一进来,就看见了廊庑下的这幅暧昧画面。
他猛地瞪圆了眼睛。
沈夫人和高征这是?!
难道他们……
他惊恐不已,立刻提醒般重重咳嗽了几声。
高征呆呆愣愣的,整个人像是踩在了云端,沉浸在温柔乡里。
直到桂全大喝一声“高大人”,他才猛然惊醒。
他又羞又臊,慌忙扯了扯袍裾借以遮掩。
稍微整理过仪容,他才红着脸转向桂全:“桂公公!”
桂全脸色难看:“这是殿下端阳节的赏赐。”
高征正要谢恩,桂全已经转向沈银翎:“沈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银翎慵懒起身:“自然。”
桂全跟着沈银翎踏进闺房,才愁眉苦脸道:“敢问沈夫人,您和高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银翎取出一只精巧的木匣:“我和高征是夫妻,怎么回事不都是理所应当?”
“这……”桂全快哭了,“您让奴才如何回禀殿下呢?”
“该怎么回禀就怎么回禀。”沈银翎把木匣交给他,“拿去给太子交差。”
桂全带着木匣回到东宫,跪在陆映面前的时候,已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硬着头皮:“殿下的赏赐已经送到了高家。奴才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殿下想先听哪个?”
“少故弄玄虚。”
“是……”
桂全只得硬着头皮,如实禀报沈银翎和高征在廊庑里的场景。
桂全赶在他发怒之前,连忙呈上匣子:“这是沈夫人托奴才带给殿下的东西,想必是送给您的定情信物!殿下您瞧,沈夫人心里果然还是挂念着您的!”
陆映勉强缓和了脸色。
他打开匣子。
匣子里盛着各式各样的珠钗首饰,全是他这几个月以来送给沈银翎的。
里面还附了一张字条,约他端阳节那日城南画舫见,说是要谈清楚以后互不往来两不相欠的事。
石榴树透窗而来的阴影,遮蔽了陆映的脸。
“沈银翎……”
他生生将字条捏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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