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月里,傅临洲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一样,除了工作,就是喝酒。
听说,他有好几次,都把自己喝进了医院。
有朋友不忍心,给我打来电话。
“南桥,临洲要是再这么喝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我跟每一个打电话来的朋友说,我已经跟傅临洲签字离婚,以后有关于他的事情,没必要向我汇报。
七年感情如云烟,到头来是一场空。
要是没有傅临洲的纵容,宋知言怎么敢对我这样挑衅?
如今这个结局,全是他自己选择的。
一个月后,我如约来到民政局。
可是,傅临洲却失约了。
他因为过度喝酒,长期熬夜,突发心梗,直接被送去医院抢救。
那天,我在民政局等了很久。
最后等到了傅临洲助理的电话。
他跟我说,傅临洲不行了,临走前想再见我一面。
按理说,我该送他最后一程。
但是,我拒绝了。
他给我的伤害,我从未原谅。
这最后一面,我也不想见。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
得知傅临洲死讯的时候,我扭头看向远方。
傅临洲,愿来世,我们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