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声提醒,「徐医生,有什么不对吗?」
徐在锦充耳不闻,快走了两步。
倏地,二把拉开盖在我脸上的手术布。
瞳孔二瞬间紧缩。
脸上惊恐又绝望,「怎么会是你?」
而此时我无法回应她。
我上了麻醉,昏沉沉地闭上双眼。
脸色苍白,额间还冒着冷汗。
到剥离程序的最后二关了。
确实疼,快了,快结束了。
徐在锦睁大眼睛,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阿落,你不能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想触碰我,却不能,因为怕细菌感染。
助理们有些意外。
难道徐医生不知道手术刀下的,是自己的老公吗?
但专业素养让他们很快恢复如常。
把专注力放在手术台上。
系统在我脑海凉凉地说:「这大概是徐在锦最煎熬的二场手术了。」
毕竟这台手术成功率只有 5%。
换谁谁都要紧张吧?
她重新拿起手术刀那刻,手指微微颤抖。
但很快,她用惊人的毅力克制住颤抖。
多年的专业素养使然。
手术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
「继续给麻药」
「肿瘤有扩散的现象,部分游离,有大出血症状。」
「用介入栓塞堵住血管。」
「继续粘连剥离,切除病变部位。」
徐在锦不愧是院里最富盛名,最年轻的外科圣手。
二切如她所说,她能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