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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领先小说结局

刘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遥遥领先》是作者“刘宽”的倾心著作,刘宽朱元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刘宽与长江大桥、京沪铁路一起穿越到了洪武十四年的大明,从此大明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一条通往日不落帝国的康庄大道!···朱元璋:刘宽不仅是咱的好女婿,更是咱大明最好的大司空、大学士。朱标:刘宽不仅是我的好妹夫,更是我一家人的续命福星,是我大明的擎天之柱!朱雄英:刘宽不仅是朕的好姑父,也是我大明帝国的奠基人,更是注定青史留名的......

主角:刘宽朱元璋   更新:2024-09-27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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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宽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遥遥领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刘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遥遥领先》是作者“刘宽”的倾心著作,刘宽朱元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刘宽与长江大桥、京沪铁路一起穿越到了洪武十四年的大明,从此大明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一条通往日不落帝国的康庄大道!···朱元璋:刘宽不仅是咱的好女婿,更是咱大明最好的大司空、大学士。朱标:刘宽不仅是我的好妹夫,更是我一家人的续命福星,是我大明的擎天之柱!朱雄英:刘宽不仅是朕的好姑父,也是我大明帝国的奠基人,更是注定青史留名的......

《遥遥领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宽略微沉吟,道:“微臣来自后世,对大明如今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

若完全依照后世之制生搬硬套,肯定不行。”

听见这话,朱元璋点头。

他正想着,若刘宽一股脑的搬出后世之制,他必须谨慎取之,挑选适合大明的来用。

没想到刘宽已有这种认知——这可不像刘宽这个年龄之人所能拥有的。

也不知是刘宽天赋异禀,还是受后世教育之益。

刘宽接着道:“不过,微臣倒是可以给出几点建议——如户部,同时掌管天下户口、土地以及财税,不仅权利过大,事务也必然会越来越繁杂。”

“且先不说官员们能否办好事,单说户口、土地、财税之事,皆宜滋生贪腐,这便让户部极易养出国之蠹虫。”

“再则,财税于国家而言,重要性仅次于军队,陛下必须精细掌控才行。”

“说到这里,微臣倒是想起了一句后世人们评价大明灭亡缘由的话。”

朱元璋预感绝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问:“什么话?”

朱标也露出了好奇神色。

刘宽想起那句话,差点没忍住笑了下,好在终究控制住了面部肌肉,没什么表情地道:“大明是穷死的。”

大明是穷死的?

大明竟是穷死的?!

就跟昨日在楼江门城楼上,听说“朱标是累死的”一般,此时“大明是穷死的”这句话,便仿佛遭遇一道霹雳,让朱元璋大脑一时空白。

朱元璋出身贫苦农户,从小就保守穷困之苦。

尤其是后来家乡接连遭受旱灾、蝗灾、瘟疫,前元朝廷不仅不赈济,反而加重了税赋。

这种情况下,很多人都没了活路,他父亲、长兄、母亲便都在瘟疫中先后去世。

因家中穷得一无所有,父母兄长连一张裹尸的草席都没有,只能以破衣裳勉强盖住尸体,向邻居刘继祖求来一块地将三人合葬了。

随后,他跟二哥为了活命,也只能各奔东西求生去。

他入了皇觉寺没多久,又因饥荒不得不外出云游化斋——化斋是佛家的说法,实际就是讨饭。

当了好几年的讨饭和尚,他更深刻地体会到了贫穷之苦。

后来因缘际会,他当上了皇帝,开创了大明,本以为能让老朱家从此再不受贫穷之困。

可如今刘宽竟说,大明是穷死的!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难不成他老朱家成了皇族都摆脱不掉“穷”字?

回过神后,朱元璋不由摇着头道:“不可能,咱大明怎么可能是穷死?

绝不可能!”

相较于朱元璋,朱标要冷静不少,但同样难以接受这种说法。

他思索着道:“先秦之事不可考,至于秦,亡于暴政;两汉则因外戚、宦官为患而亡。”

“晋亡于皇室内斗;隋亦亡于暴政;唐则亡于藩镇。”

“宋先天不足,又过于抑制武将,故军事越来越弱,先后败于辽、夏、金,最后亡于蒙元。”

“纵观史书,凡我汉人大一统之王朝,亡国之因不一而足,却从未听说有穷困而亡的。

刘公子方才所言会不会是后世人戏说?”

刘宽道,“看来殿下读了不少史书,方才评价历代亡国之因,虽不说全中,但也有一番道理。”

“其中皆二世而亡的秦、隋且不论,汉、晋、唐、宋亡国之因即便如殿下所说,可有一个相同的?”

“如此,大明为何不能开历代之先,成为因穷困而亡的朝代呢?”

听这话,朱标一时哑口无言。

朱元璋则彻底回过神来,直接问:“大明如何能穷死?”

刘宽道:“大明穷困而亡,既有天时地利之因,但主要根由还是出自陛下。”

“又怪咱?”

朱元璋有点破防了,起身指着刘宽道:“小子,咱可不会让人乱扣屎盆子,今日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咱绝不轻饶你!”

如果是熟悉朱元璋的人,便知道,他这种语气表明并非真的生气,至少没有因怒气动杀机。

可刘宽对朱元璋脾气并没有那么了解啊。

见老朱生气,他还真有点怕。

毕竟他人在大明,而非后世——老朱纵然舍不得杀他,打他几板子也会疼。

他当即解释道,“陛下,这是后世大伙儿讨论得出的,可不是我说的。”

朱元璋脾气上来了,道:“别管谁说的,既然你让咱知道了这话,就必须给咱解释清楚!”

“解释就解释。”

刘宽嘀咕了一句,便道:“先说明末情况,因大明建立两百多年了,土地兼并严重,人口又增长了到了接近两万万之众。”

“再加上贪官污吏横行,劣绅恶霸作恶,很多百姓都穷得无立锥之地。”

“偏偏天时也不在大明这边,恰逢小冰期,全国大部分地区皆天灾连年,百姓甚至过得比元末还惨。”

“百姓活不下去了,陛下当知道他们会干什么的。

所以,在万历末年便有些百姓揭竿而起,不到十年,于崇祯皇帝即位后,农民起义便达到了高峰。”

听到这里,朱元璋忍不住打断刘宽的话,问:“你说咱大明后来有两万万人口?”

朱标也忍不住问,“何为小冰期?

为何会天灾连年?”

刘宽有点无奈地道,“陛下,殿下,听我说完再问可好?”

“行,你接着说。”

朱元璋按捺住了立马解除疑惑的想法。

刘宽绝对再精简语言,免得被老朱、小朱留在这奉天殿讲一天的历史。

他道:“崇祯登基数年,因各种缘由,农民起义不仅没被扑灭,反而愈演愈烈。”

“当时,东北又有后金为患——当然,后金并非如农民军般活不下去才造反,而是窥见大明虚弱,生出了不臣之心,在万历末年就反了。”

“再加上西南一直有土司作乱及边患,所以在大明最后二十年,实际要面对西南、东北以及平定内部农民起义三场战争。”

“这三场战争中即便是最终被平掉的西南土司之乱,前后也耗时十年之久,靡费钱粮无数。”

“至于镇压义军、应对后金,更是成为了大明财政的无底洞,每年都要花费几百万乃至上千万两银子。”

“偏偏士绅地主借着陛下以及后面几位大明皇帝在明初留下的政策漏洞,偷漏税赋。”

“更有甚者勾结地方官吏,将税赋转移到平民百姓身上,乃至直接不缴税。”

“到了崇祯朝后期,朝廷收不上税赋,不仅军饷欠发,便是官吏的薪俸都发不起,屡屡拖欠。”

“如此情况下,官吏、将士又有多少还愿意为大明尽忠乃至卖命?”

“最典型的一件事是:崇祯十七年农民军将要攻打京师时,崇祯皇帝无钱发饷、鼓励士卒,逼不得已便向勋贵及文武百官借钱,最终只借到了十几万两银子。”

“当时京营本就是不堪战的废物军队,又钱粮不足,还恰逢京师瘟疫横行,哪怕城墙高深,也守不住,三日不到便被农民军攻破了。”

说到这里,刘宽顿了顿。

“其实此前十几年间,明军在面对农民军时,一直都是碾压;即便面临军事强大的后金,也能在小规模战事中多次获胜。”

“然而,因为钱粮不足,精锐明军不断被消耗却得不到补充,能用之兵越来越少。”

“同时,明军与后金军队的装备差距、兵员素质也越来越大,就越发地无法战胜后金军队。”

“再后来,因为朝廷发不出军饷,大明将士开始或主动、或被迫地加入农民军,让农民军越发的壮大。”

“此消彼长之下,大明便连农民军也镇压不下去了,这才被其中势力最强的一支农民军攻破京师,亡了国。”

“最后,不论是投了农民军的明军,还是后来投了清国的明军,都变得比以前更能打仗。”

“也因此,后世人评价明军时,又参照昔日评价女真的‘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之语,得出这么一句话——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

“所以,后世人才认为,大明之亡虽有诸多原因,但其中一个主要原因便是财政出了问题。”

“若崇祯在位时,钱粮供应能始终保证充足,大明也需还能再坚持二三十年也说不定。”

刘宽说完了,感觉口干,很想喝口水。

他背包里倒是有饮料,可惜不好拿出来喝。

朱元璋、朱标父子一时无言。

他们一则在消化刘宽这番话中透露的种种信息,二则是分辨其中真伪,或者说是否合理。

两人一个是开国皇帝,一个是被培养多年的太子,自是知道,不能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倒不是说两人认为刘宽会骗他们。

而是他们清楚,刘宽所代表的后世人未必能清楚六百年前的种种事情真相,对大明灭亡之因的品评也就未必完全正确。

当然,即便其中有所错漏,对于他们治理此时的大明依旧有很大参考意义。


刘宽所用不过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以及“立木建信”,其中道理王不群自是懂得的。

只是他以前习惯了直接驱使工匠、百姓做事,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引导性的办事手段。

他为人圆滑世故些,思想反倒比较灵活,容易转变。

既了解了刘宽的做事风格,他当即赞道:“副郎此举确实是一箭双雕啊,下官受教了。

那接下来,咱们是否再以悬赏之法挑选工匠建那炼焦炉?”

刘宽摇头,“烧制新型火砖,需要试错,故而才以悬赏之法,让五组烧砖匠为悬赏竞争,同做此事。”

“炼焦炉虽看着复杂,但其中并无需要试错的地方,且需要诸多工匠协同合作方能建好。”

“所以,咱们只需待重赏烧砖匠之事在铁场传开,取得了工匠们的信任,再开出好一些的待遇,便可选拔工匠建造炼焦炉。”

“其实相较于建造炼焦炉,更重要的是炼焦本身。

虽然本官有详细的炼焦流程,却也需要培养出一批合格的炼焦工人方可···”王不群是将来科技司负责六合钢铁厂的主事官员,因此刘宽便趁着在铁场与其一同“工作”的这几日,将炼铁、炼焦、炼钢等诸事都向他讲述明白。

主事官员明白了技术问题,在督办事务时便能更好地对各个生产环节进行监督、掌控。

···离开小窑场后,刘宽并未直接回往铁冶所衙门,而是转向铁场公厨。

随行陪同的张义跟着走了会儿,待公厨离得不远时,才后知后觉地问:“刘副郎这是要去公厨视察?”

刘宽笑道,“这不快中午了嘛,咱们就到公厨吃个便饭,视察不过顺带而已。”

张义一听急了,“可衙门那边已备好了好酒好菜啊,刘副郎何必去跟工匠们同食?”

刘宽反问,“不与工匠同食,如何真正了解他们?

不了解他们,又如何用他们?”

张义神色有些急了,道:“刘副郎,铁场的工匠都是来服役的,听命行事使他们的本分,何需了解?”

刘宽神色冷了下来,“你在教本官做事?”

张义让刘宽看得打了个激灵,忙拱手道:“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刘宽佯作不耐烦道:“本官只是要去公厨吃个便饭,看一看而已,张副使这般推脱,莫非铁场公厨有什么猫腻?”

“绝对没有。”

张义连忙否认。

“既无猫腻,那便莫再阻挠!”

说完,刘宽也不管张义如何反应,带着人径直前往公厨。

铁场的公厨并不大,也就是个大院子而已。

另外,之所以称之为公厨,而非食堂,便因为这里只是做饭的地方,而不提供用餐的场地与桌椅。

到了地方,刘宽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公厨周围污水横流——排污沟渠倒是有,但明显很久没清理过了,以至于淤塞严重。

院外都是这般环境,公厨内部卫生条件如何可想而知。

工匠们基本是辰时不到(早上六点多)便上工干活儿,早饭吃得很早,故而午饭也吃得早。

此时虽刚到午时不久,却已经有不少工匠来院外排队打饭了。

瞧见刘宽过来,这些工匠又下意识地要跪迎。

郑智良忙跑快几步,冲工匠们大声道:“刘副郎昨日便说了,铁场工匠今后不必跪迎官吏!”

听此,工匠们没再跪,却也让开了道路,排好的队伍也散了。

刘宽有点无奈,道:“本官只是过来看看,尔等继续排队,莫要乱了。”

又示意王广岳派出几个将士帮忙恢复秩序。

待工匠们重新排好队,刘宽才带着部分随员及仪鸾司将士,进入公厨大院。

这公厨大院只简单地分为前院、后院,还有不少厢房。

刘宽进入前院,便见几个厨子模样的人站在两张四方桌边,给进来的工匠打饭。

旁边还有两个小吏模样的人,似在监督。

瞧见刘宽一行人进来,两个小吏立马迎上来,陪着笑脸行礼,“下吏李茂(贾东)见过刘副郎!”

“你二人是经制吏?”

李茂讪笑,“只是役吏。”

所谓役吏,不过是好听的说法,其实跟杂役类同,都是地方衙门征募来帮工的。

都没有薪俸,部分会有钱粮补助,还会有些隐形福利。

刘宽又问:“公厨之事便由你二人管着?”

李茂神色略有闪烁,道:“我们也只是在此监督而已。”

刘宽点点头,没再多问,继续向前走。

来到方桌旁,便瞧见了工匠们的午餐配给。

糙米粥、杂粮饼子、水煮菜,没了。

在刘宽的注视下,不论是打饭的厨子,还是领饭的工匠,都显得颇为紧张。

刘宽见那水煮菜中几乎不见油星,不由皱眉,没多说什么,直接道:“给本官来一份饭菜。”

“啊?

这···”厨子听了很是惊讶,一时不知说什么。

李茂赶紧凑过来,道:“刘副郎,这公厨饭菜都是给匠人们吃的猪食,您怎···猪食?!”

刘宽怒哼出声,“原来在你眼中,便是这般看待工匠伙食的吗?”

李茂意识到说顺嘴了,失了言,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却又不知如何挽回。

刘宽道:“让他们准备两份饭菜,你与本官一起吃!”

李茂怕多说多错,也不敢拒绝刘宽的吩咐,当即照办。

很快一碗加了水煮菜的糙米粥和一张杂粮饼子就送到了刘宽手上。

别说,水煮菜加的挺多,糙米粥也明显比那大木桶里的粘稠些。

可刘宽只吃了一口,就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这糙米粥本身口感很糙不说,里面还有谷壳、甚至泥沙!

虽然泥沙成分极少,微不可觉,可嘴巴很叼的刘宽仍觉呲牙。

刘宽又吃了口水煮菜,发现不禁寡淡无味,而且有股轻微的酸馊味儿,极可能是掺了隔夜的馊菜!

倒是杂粮饼子,只是纯粹的硬、难嚼。

各尝一口后,刘宽是真的不想吃。

可瞥见旁边李茂也是直皱眉头,不住的偷看他,便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因为他吃得慢,吃饭过程中,也没忘记让厨子继续给排队的工匠们吃饭。

于是,不少工匠都看到了刘宽让李茂陪着吃饭的一幕。

头脑愚钝地想不明白刘宽这么做的用意,甚至就没去想什么。

唯有少数头脑活泛的工匠,揣摩起刘宽的用意来。

‘这刘副郎竟来吃我们的饭食,莫非是体察民情?

’‘他叫李茂一起吃,可是对李茂有所不满?

还是信赖李茂?

’‘今日这公厨怕是会大事发生啊,不知对我等是好是坏。

’‘···’工匠们怪异的目光和胡思乱想中,刘宽终于是将糙米粥、杂粮饼子都给干进了肚子里。

但他的脸色也黑得厉害。

回过头便对李茂道:“你暂且吃着,厨子们也继续打饭,本官去厨房里面看看。”

说完,便带着几个人进了公厨厨房。

一走进去,刘宽就后悔了。

里面果然是各种脏乱差,比后世被曝光的某些黑厨房不知过分多少,大概也就是油渍少些。

其他的,跟“卫生”二字扯不上半文钱关系。

刘宽想到他刚才吃了这种环境做出来的饭菜,顿觉恶心,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走出厨房后,刘宽见吃完饭的李茂又凑上来,便皱眉沉思。

这公厨在他看来固然有很多毛病,可在此时来讲,应该不算什么。

那为何之前张义那般阻拦他过来视察?

一旁的李茂似乎也意识到刘宽并未查出什么来,便陪着笑道:“刘副郎,您若对公厨之事有什么指示,尽管说,下吏回头就改。”

刘宽听了,便准备先说说饭菜质量和公厨卫生问题。

结果他还未开口,那边排队的工匠中便有一人跑向这边。

跟着刘宽的仪鸾司将士见状忙将其拦住。

那工匠被拦住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喊道:“公厨李茂等人贪占我等口粮,请大老爷为我等主持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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