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是作者“洛神”写的小说,主角是楚墨尘卫明妧。本书精彩片段:一朝穿越,身怀医术的苏明来到异世。叔母狠毒,姐妹恶毒,欺辱和陷害接踵而至这……明显就是艰难求生模式啊!再不奋起反击,她怕是要再死一次了!某男伺机邀功,“未来媳妇儿别怕,我帮你把绿茶妹妹推到河里了!”...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完结文》精彩片段
又原样给他固定好。
赵风见了就道,“就这样?”
明妧转着手腕道,“我手腕受伤了,暂时没法给他施针,十天后再去找我吧,还有不要再找苏家的麻烦了,不然就一辈子坐轮椅吧。”
楚墨尘望着她,恼道,“你要不骗我,我不会和苏二姑娘定亲。”
虽然早知道是误会了,他不是非娶苏梨不可,但他这语气令人不爽,“那我也没让你娶我!”
楚墨尘摆手,赵风就退出去了。
明妧见了蹙眉,结果楚墨尘道,“在悬崖底下,你对我上下其手,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明妧脸都涨爆了,“你还讲不讲道理了,我那是给你擦汗!”
“本世子孤陋寡闻,没见过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给人擦汗的,”楚墨尘说道。
真的,明妧恨不得给他一闷棍了,“谁对你霸王硬上弓了?!”
“是没有,但晚两天出悬崖,本世子就清白不保了。”
啊啊啊!
忍无可忍,明妧伸脚踢了,喜儿站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扑过来,一把将明妧的脚给抱住了。
可不能踢啊!
这一脚下去,她们就要被抬着出镇南王府了。
镇南王可是谁都敢杀的啊!
喜儿突然抱住脚,明妧身子站不住,直接往前栽去,一头撞在了轮椅上……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她迟早要死在丫鬟手里。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喜儿都懵了,吓的她手足无措,扑到明妧身边哭道,“姑娘……公子!公子!你醒醒啊!”
她喊的大声,外面赵风和走过来的镇南王妃都吓住了,赶紧进屋来。
屋内,楚墨尘声音急切道,“快把她扶床上去,叫太医来!”
见明妧晕了,苏阳吓了一跳,赶紧过来,道,“怎么回事,不是给人治病吗,怎么会晕过去?”
喜儿能说明妧要踢楚墨尘,结果她抱住腿,明妧不小心撞到了轮椅才晕过去的吗?
打死也不能说啊!
就算镇南王世子说话讨厌了些,但他腿断了,姑娘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不能踢他啊。
好在他眼睛瞎了,什么都不知道,喜儿抽泣道,“地上有水,我家公子不小心滑了一跤……”
丫鬟去请太医,苏阳道,“不用了,我带她回府。”
说着,他要把明妧抱起来。
楚墨尘敛了眉头道,“人在我屋子里晕的,人没醒过来,哪都不许去!”
丫鬟过来帮喜儿把明妧扶到了床上,镇南王妃见了皱眉,尘儿素来爱干净,怎么会允许这大夫睡到他床上去?
难道这大夫真的能医好他的腿?
这大夫脸上这么大块的疤痕未除,真的会医术吗?
镇南王妃漂亮的眸子带了几分质疑。
楚墨尘推着轮椅到床边,道,“都出去吧。”
赵风过来请镇南王妃和苏阳出去,只留下喜儿在床边看着。
苏阳后悔带明妧来了,人没治好,自己还晕了,这里又是镇南王府,想带她走都做不到。
楚墨尘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说而已,方才没能摸到明妧的脸,这会儿晕了,喜儿不敢阻拦他,最多说一句,“你不要碰我家姑娘额头……”
楚墨尘避开额头,摸着鼻子和嘴,然后是脸,摸了下,再摸一下。
这是什么?
他伸手一撕,喜儿就道,“是假伤疤。”
楚墨尘笑了,“这样能骗谁?”
“不这样,老太爷不让姑娘来王府,”喜儿有什么说什么。
楚墨尘笑了一声,把伤疤给明妧贴上。
摸够了,他才把手收回来,喜儿忙帮明妧把伤疤弄好,心里不住的祈祷好不容易才恢复,别又给撞傻了。
苏大太太欲言又止,但见明妧眉间有疲色,就将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明妧告退,走了好一会儿后,苏阳追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锦盒,递给明妧道,“方才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表妹心意。”
“表哥不是才送过我银针吗?”明妧笑道。
“那不算,”苏阳笑着将锦盒递给明妧。
明妧大大方方的接了。
那边,丫鬟来传苏阳,他就去见苏老太爷了。
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
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
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门提亲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苏梨的话早抛诸脑后了,万一再杀出来一个镇南王世子怎么办?
镇南王府虽然好,手握兵权,无人敢小觑,苏家也不差,桃李满天下,要是苏家和镇南王府真结亲了,那苏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文臣武将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惮?
周大太太亲自来定下亲事,交换了信物,周彦也来了。
明妧在书房内练字,就被苏蔓和苏瑶一人一条胳膊拉着去假山处偷听苏梨和周彦说话,至于为什么叫上她,苏瑶给了解释,“法不责众。”
她是外孙女,又救治苏老夫人有功,就算偷听被逮到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们。
失去才知珍贵。
两人一声表妹,一声表哥,相顾情绵绵,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明妧就见识到了古人的含蓄腼腆,就周彦想握苏梨的手,都纠纠结结半天,手伸出去几次,都缩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还是不是男人啊。
喜儿性子更急,她觉得要是她家姑娘,别说是握手,指不定都亲上了。
这不,周彦又一次伸手时,明妧的暴脾气憋不住了,“握紧了!”
也不知是受惊了,还是下定了决心,周彦的手还真伸出去了,紧紧的抓住了苏梨的纤纤柔夷。
苏梨满脸羞红,跺着脚捂着脸跑开了。
周彦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另一边飞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处一阵又一阵欢笑。
乐极难免生悲,苏梨跑太快,踩到裙摆把脚给崴了,她们偷听的事就瞒不住了,苏老夫人知道后,挨个的批了一顿,尤其是苏梨,虽然定亲了,但毕竟没有成亲,怎么能握手,有违男女大防。
然后,罚她们抄《女诫》《女则》,因明妧手腕有伤,她的那二十篇让苏蔓和苏瑶替她抄,可把两人给坑惨了。
她们罚抄,明妧就没人陪着玩了,在屋子提笔写写画画。
喜儿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画的是银针吗,表少爷不是送了一副给姑娘吗?”
明妧笑道,“这是金针。”
这话中听,不想高中的书生都不是好书生,几位书生背脊都挺直了几分,然而,明妧话锋一转,道,“但那都是假如,今日你们舍弃清雅轩,他日清雅轩未必还会要你们了。”
有几位书房犹豫不决,那说话的书生则道,“不涨价,清雅轩是找不到人给你们抄书的,我们都受过清雅轩恩惠,也不想离开,我们也不是要求一直涨价,和状元坊给的待遇一样就成了,这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明妧点头,“的确不过分,但清雅轩涨不起你们要的价,这样,清雅轩给你们一本涨十文,将来不论是状元坊价格跌到如何,只要你们继续帮清雅轩抄书,就一直是这个价。”
明妧退让一步,管事的朝她摇头,被苏阳阻拦了。
那几个书生背过身商议,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不同意。
至少涨十五文。
明妧笑了一声,漂亮的眸子,溢彩流光,看的那些书生心扑腾乱跳,明妧缓缓吐出两个字,“送客。”
那几个书生懵了,管事的也懵了,表姑娘怎么说话这么硬,文人傲骨,就这样送客了,又有状元坊横在前头,将来可就很难再请回来了。
几个书生涨红了脸,作揖道,“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大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洒脱架势,管事的要喊都喊不出口。
走了五位书生,还留下一位,脸也红着,道,“我,我涨十文就够了。”
明妧笑道,“你为什么留下?”
那书生不敢看明妧,哪怕她戴着面纱,他头微低道,“我觉得姑娘说的对,我承了清雅轩恩惠,不应该状元坊给一点蝇头小利就在清雅轩危难之际弃之而去……”
明妧再问,“只你一人,清雅轩也维持不下去,将来清雅轩倒了,状元坊未必会要你。”
那书生怔了下,道,“我,我还可以给别家抄书,最多便宜些,不是非状元坊不可。”
明妧嫣然一笑,芳华刹那,“表哥,给他长十五文吧。”
这么重情重义的书生,长十五文不算什么,可他长了,其他书生不长就不行了,而且就算涨十五文,也未必能说服几人留下。
那书生道了谢,就告辞了。
管事的头疼道,“没有人抄书了,清雅轩迟早要关门。”
明妧翻着书,看着管事的道,“不就是抄书吗,我替清雅轩抄。”
管事的扶额,表姑娘怎么这么天真,戴着面纱,他也不知道是哪位表姑娘,管事的多看两眼,这才把明妧认出来了,然后就震惊了。
是……卫表姑娘?!
她脑袋不是不灵光么,表少爷怎么能由着她胡闹呢!
管事的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偏苏阳还在笑,“大言不惭,你就算不分昼夜的抄,又能抄几本?”
“一两百本不在话下吧,”明妧很认真道。
苏阳又忍不住轻敲她脑门了,“表妹是大白天的没睡醒吗?”
明妧把书塞他怀里,摸了脑门道,“我把抄书的都轰走了,不想办法把书补上,管事的还不得急白头啊,我还有些东西要买,一会儿和表哥你仔细详谈,放心,你表妹我从来不白日做梦。”
明妧说的这么认真,剪水瞳眸,碧波潋滟,苏阳心跳快几分,道,“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明妧没有拒绝。
她去药铺买了一堆药材,又买了石碾之类的东西,足足一箱子,花了六十两,把喜儿都心疼坏了。
这还是苏阳付的钱,要是喜儿掏的,她会心疼死的。
明妧是真不会,拉了一旁的师傅教她,很快就上手了。
受她感染,苏阳也撸起衣袖加入其中,管事的见他们玩泥巴,还玩的不亦乐乎,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拉坯伤手啊。
失败了三回之后,明妧总算塑了一个像样点的,就是造型和一般的杯子差别有点大。
喜儿的造型还凑合,就是硬生生的把杯子给做成了碗,再做下去可能要成汤碗了。
半个时辰后,明妧有些累了,就收了手,叮嘱师傅要给她烧好。
烧瓷师傅不敢保证,明妧也不好为难人家,毕竟她做的又不是什么珍品。
洗了手,将锦袍上的泥巴擦了擦,就出小院了。
见时辰还早,苏阳笑道,“是直接回府,还是去街上逛逛?”
这还用问么,当然去逛街了,前世没逛的街,这一世补上,在苏家出门还容易些,回了侯府,可就不容易了,明妧找了个一本正经的理由,“苏瑶表妹她们帮我罚抄,也不知道她们喜欢什么,表哥帮我挑件礼物当做答谢吧。”
苏阳失笑,“祖母压根就没打算罚你,要不是你在,她们两个受罚更重。”
“要不是我,她们估计都不用挨罚。”
明妧嘴角微翘,莹莹如水的眼睛,带着一种清澈无波的透明。
上了街,明妧就到处晃荡了,苏阳跟在后面做钱袋子,喜儿负责拎东西。
在一卖香囊的小摊子处,明妧拿了香包嗅着,小摊贩一脸古怪的看看她,又见苏阳一脸宠溺,想到世家子弟不乏龙阳癖好,暗抖了下身子,眸底闪过一抹唾弃……差点没把苏阳给气死。
那边一男子骑马过来,在马背上就喊道,“苏兄,你可真叫我好找!”
明妧回头,那男子翻身下马,苏阳笑道,“齐兄找我有事?”
男子正要说话,见明妧在一旁看着他,他多看了明妧几眼,笑道,“苏兄,我去苏家找你,小厮说你陪表妹出府了,你府上的小厮什么时候也会撒谎了?”
苏阳尴尬,小厮没撒谎,谁想到明妧会在马车里换了男装。
明妧一脸坦然,苏阳介绍道,“这是我远房表弟,我带他来街上逛逛,表妹……身子不适,方才提前回府了。”
男子朝明妧作揖,“在下齐征。”
明妧回礼,“我叫元铭。”
喜儿听了眨眼,姑娘叫元铭,那她岂不是要叫二喜了?
儿戏啊!
介绍过后,男子拉着苏阳就走,苏阳不去,男子就道,“你我好歹兄弟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明妧见男子是真急,都恨不得把苏阳扛走了,便道,“表哥,你随齐少爷去吧,我带小厮在街上逛逛。”
“你一个人逛街,我不放心,”苏阳望着明妧道。
喜儿沉默:表少爷,我不是人啊!
男子听了,就道,“元兄也一起吧,就在前头不远。”
说着,不容明妧拒绝,男子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苏阳脸都紫了,道,“齐兄快松手,我表弟手腕有伤。”
齐征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松了,其实他抓的是左手,明妧右手并未受伤。
不止松开了明妧,连苏阳一起放开了,齐征向明妧作揖赔罪,他是太着急了。
明妧摇头笑道,“没事,表哥是太紧张了。”
齐征松口气道,“没事就好,先救命吧,一会儿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急到这种程度,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跟着齐征往前,进了醉仙楼。
蹬蹬蹬上了二楼,芙蓉间。
屋内,有五六位少年在,年纪和苏阳不相上下,看到苏阳来,都起身寒暄,见到他们,苏阳敛眉了,“这是出了什么事,把你们都叫了来?”
据雪雁说,她们去马车里换衣裳,马车突然发了狂,直接就往山下跑去,期间还和东宁侯府的马车撞上,连累人家姑娘额头撞出来一大包。
府里的小厮骑马追去,可是马车一路往下跑,横冲直撞,他们有心无力,眼睁睁看着马车翻下山坡,在滚动中裂成碎片。
这些天,侯府派人把那座山翻了个底朝天,可是都没看到她们,倒是找到几片她衣裳碎片。
她们去佛光寺祈福那一天,宫里正好派人来告知她和四皇子大喜吉日,还张贴了告示昭告天下,偏偏她们滚下山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府里不敢声张,即将出嫁的准四皇子妃失踪了,亲事黄了事小,到时候朝廷还会问责侯府,谁也担待不起,只能谎称得了不治之症,又让二太太进宫找孙贵妃商议,能不能让三姑娘卫明柔代嫁。
孙贵妃很愤怒,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同意了。
再然后,就是卫明柔替嫁,侯府则继续找她,半个月前,府里小厮找她们时,遇到了一匹眼睛泛绿光的狼,还咬死了一小厮,侯府就不抱她们还活着的希望了。
丧事等到今日才办,是因为大喜之前办丧事不吉利,硬是拖着,等卫明柔出嫁,和四皇子回门之后,才设灵堂。
这就是整件事的经过。
很显然,有人要她的命,阻拦她嫁给四皇子。
而且事情也太凑巧了点儿,卫明柔泼了她茶水,她回马车换衣裳,然后就闻到异香晕了失踪了,最后代嫁的也是她。
她倒霉坠崖这件事,她的那一杯茶至关重要,还是最大的受益人,怎么看她嫌疑都很大。
可偏偏卫明柔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为了一个男人,算计自己的亲姐姐,这事明妧还真有些接受不了,尤其卫明柔还才情洋溢,容貌冠绝,是京都有名的名媛淑女,根本不愁嫁。
她不想冤枉别人,但她继承了人家的身体,就该替人报仇,何况她还在悬崖底下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这口鸟气,她不出了,她会憋死的,更是往穿越前辈们的脸上抹黑。
泡好了澡,明妧穿着丝绸里衣,哈欠连天的绕过花鸟山水折扇屏风,准备倒床先睡她个昏天黑地。
珠帘外,一模样白净,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疾步走进来,她双眸通红,近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明妧抱住,哽咽道,“我可怜的姑娘,总算是回来了……”
被抱的紧紧的,明妧呼吸不畅,脸都涨红了,虽然有些反感,但她猜的出来这妇人的身份,应该是她的乳母周妈妈,从小伺候她长大的,情分自然不一般,明妧拍了拍她后背,道,“周妈妈,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
周妈妈连忙松开手,用袖子擦掉眼泪,欣慰的笑着,“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想到四皇子迎娶了三姑娘,周妈妈的话戛然而止,拉着明妧坐下,问她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头。
喜儿在一旁,道,“周妈妈,姑娘才回来,等她缓缓再问吧。”
明妧配合的打了个哈欠,朝周妈妈一笑,就往床榻走,这一屋子古董瓷器,她都没心思欣赏,哪有心思提崖底那些天天啃果子等人援救的糟心日子。
周妈妈见明妧躺下,还翻了个滚,摸着上头绣着的牡丹玉楼点翠,高兴的说绣的真好,她也高兴的不行,刚歇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悄悄拭去,姑娘是真的活着,她是真的回来了。
想到什么,她又忙走到床边道,“姑娘先别睡,你失踪这么久才回来,府里上下都担心坏了,还是先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吧,百善孝为先,回来再睡,乖。”
明妧正抬手拍天蓝色纱幔上的镂空玉球,周妈妈那哄小孩的语气让她的手滞住,起身望着周妈妈。
虽然是询问商量的语气,可是她未答应,周妈妈已经吩咐喜儿把那套最新做的裙裳拿来,喜儿一脸懵,她刚回来,哪知道姑娘新作的裙裳放哪里的,周妈妈拍了脑门喊,“雪雁,快给姑娘拿衣裳。”
这是非去不可了。
明妧轻耸肩,倒也没有说不去,失踪许久归来,先给长辈请安是应该的,她也没有那么困,就顺势起来了,任由雪雁和周妈妈帮她穿衣裳。
话音一落,一阵轮椅的滚动声传来,明妧望过去,只见轮椅上,坐着一男子,绝美如神祗,虽然双目失明,但妖冶凤眸依旧能准许的望着她。
见是镇南王世子,喜儿吊到嗓子眼的心一松,四下安静的只有风声。
楚墨尘不喜欢这么安静,他道,“怎么不说话?”
赵风把眸光从明妧身上穿着的男装挪开,望着楚墨尘道,“世子爷,卫姑娘一袭男装……”
楚墨尘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他没见过明妧,想象不出来她穿男装是什么样子,他道,“回王府。”
赵风怔住,不知道那句话说的不对了,执意要来的是世子爷,见到人了,药方不要转身就走的也是世子爷,这是要闹哪样啊,眼睛看不见,性子更喜怒无常了,怕他忘记了,赵风提醒道,“世子爷,药方……”
楚墨尘勾唇一笑,“等卫姑娘亲自送到王府去。”
爷怎么知道卫姑娘穿男装,是为了给他送药方?
赵风推着楚墨尘走,明妧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愤怒,她贝齿咬紧,道,“你给我站住!”
赵风果真就站住了,明妧走到他们跟前,狠狠的剜着楚墨尘,然而他看不见,脸上是如春风般的笑容,美的勾魂夺魄,拳头砸在棉花上,明妧伸手有想挖他双眼的冲动,她都快气出内伤了,他还笑的出来!
明妧呼吸忽重忽轻,楚墨尘知道她很生气,他慵懒道,“我是该喊你苏姑娘,还是卫姑娘?”
这是在怪她用假名骗他了。
她从来没有那么真过,暗卫一问,她脱口就报真名了,却没想到会惹出来这么多事。
明明是他有求于她,现在倒成了她要求着他了,明妧深呼一口气,淡淡一笑,“你就是叫我一声姨,我也担得起。”
楚墨尘好看的眉头打了个死结,忽而笑道,“你拿什么当的起?不大灵光的脑袋?”
你脑袋才不灵光!
他才十八岁,她前世二十九,受不起他一声姨吗?
懒得和他多费唇舌,明妧望向喜儿道,“去打听下,镇南王府的人登门是不是退亲。”
赵风忙道,“是来退亲的。”
喜儿就望着明妧了,知道了她就不用去了吧,明妧催道,“还不快去。”
喜儿撒丫子就跑。
这么明显的不信任,赵风很无奈,都说了不退亲不给药方,他们敢骗她么?
楚墨尘摆摆手,赵风就去看守小跨院,以免有人闯进来。
等赵风走了,明妧就肆无忌惮的拿小眼神戳楚墨尘了,不过他看不见,却能感受道,“我有什么事惹到你,要这么瞪我?”
明妧怔了下,抬手在他跟前晃,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才道,“在崖底我好歹救了你,你至于恩将仇报吗?”
楚墨尘嘴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道,“出了悬崖,在驿站说救命之恩两清的可是姑娘你。”
这话是有些耳熟,明妧脸微红,死不认账道,“我说过这句话吗?你肯定是记错了!”
楚墨尘笑了,声音酣畅淋漓,远处赵风望过来,好奇明妧说了什么,把他家世子爷给逗笑了,好多年没见世子爷笑的这么高兴了,难怪爷要娶她,他竖起耳朵,只听楚墨尘道,“外界传闻卫姑娘落水脑袋不甚灵光,说过的话不记得也很正常。”
赵风听得着急,卫姑娘脾气不大好,和温婉如水相距甚远,世子爷说这话,不是找骂吗?
果然,明妧生气了,“找一个脑袋不大灵光的人治病,楚世子的脑袋是锈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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