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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画地为牢》,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间莫弥,也是实力作者“佚名”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为了和继兄在一起,我失去了豪门继承权。他被揍的失去了一边的听觉。双双众叛亲离。我们发誓,至少要相爱到来生,才对得起这惨烈的代价。然而第七年,我们就变成了除了做恨毫无交流的怨侣。我每天都在歇斯底里地向他确认: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而他永远选择用听不见的那侧回答沉默。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

主角:沈间莫弥   更新:2024-10-08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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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间莫弥的现代都市小说《画地为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画地为牢》,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间莫弥,也是实力作者“佚名”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为了和继兄在一起,我失去了豪门继承权。他被揍的失去了一边的听觉。双双众叛亲离。我们发誓,至少要相爱到来生,才对得起这惨烈的代价。然而第七年,我们就变成了除了做恨毫无交流的怨侣。我每天都在歇斯底里地向他确认: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而他永远选择用听不见的那侧回答沉默。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

《画地为牢》精彩片段


「你怎么了?」

床头灯被按亮,我看着大学生睡眼惺忪的样子,心脏慢慢落回实处。

「噩梦?」

我摇摇头。

「那要不不关灯了?你睡得着吗?」

我又摇摇头。

「啊……你是不是想聊聊?我可以现在点杯咖啡陪你……」

「你想试试吗?」

被冷不丁打断的男生迷茫地睁大眼,「试试什么?」

「男人的嘴。」

8

说出口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疯了。

但疯的竟然不止我一个。

大学生愣了好一会,挠了挠脸。

「也不是不可以。」

我赶在自己后悔前,麻利地下床,钻进他的被窝。

他全身都绷紧了。

「就……直接亲?」

「对。」

他抿了抿唇,抬手摸上我的脸颊。

指腹微微颤抖,轻轻摩挲了下嘴唇。

大学生的目光变得懵懵的:「真的……很软。」

「人类都一样,你没亲过嘴?」

他的脸红了。

梗着脖子结结巴巴:「没亲过又咋了。」

说着,赌气似的扣住了我的后颈。

左右调整了下角度,慢慢靠近。

两次,到了最后一点距离,就差贴上了,他破功了。

「不行不行,重来。」

这次他的神情无比认真。



「我真的要亲你了。」

距离不到一指的时候,顿了顿,我本以为他会像之前两次那样退缩,但没有。

气息纠缠到极致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紧,猛地别开了头。

他的唇擦过脸颊,最后尴尬地落在发梢。

「抱歉。」

就算沈间已经很久没亲过我了,上一次是去年圣诞节,还是喝了一点酒的情况下才顺势亲下去。

但和别人接吻,果然还是不行。

大学生尴尬地往后撤了撤,「要不我还是点个咖啡吧。」

说着,他真的开始翻外卖,但这个时间点,还在营业的咖啡店寥寥无几。

我看着暖黄灯光下的年轻面庞,有些恍惚。

「你对谁都这么热心肠?」

「也没有吧。」他没抬头,还在努力找开着的店,「感觉不管你,你随时都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这么明显吗?」

大学生手指顿住,抬头时脸上严肃了几分。

「你还记得旅行团里穿蓝色冲锋衣的大妈吗?还有黄色裤子的大叔,大家都看出来了。你到的第一天丢了钱包,第三天丢了手机,却一点都不急,别人在打卡点疯狂拍照,你只是静静看着,好像根本没打算留念……你看,我们几个还拉了群,他们昨天还在问你情况……」

眼球酸涩。

胸腔里有一团炙热的东西正试图破开骨骼皮肤,喷涌而出。

我知道,就算我离开沈间的生活,他也不会真的被放过。

我们永远绕不开那些做错的事,将被错误的决定纠缠困住一生。

两个人中,只有死一个,剩下的那个才能解脱。

只有死了,爱恨才会真正的烟消云散。

那么时隔经年后,他再想起我,就只会是年轻时勾引自己犯了错的可爱弟弟。

而不是每天都在发疯的,面目可憎的,旧爱人。

我抓住了大学生的手臂,直直迎上他略微诧异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

「肖……肖煜。」

这次,我记住了。

「肖煜,我们不亲了。」

「嗯嗯。」

「直接做吧。」



「……哈?」

9

我得给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情绪找个出口。

不顾吓得五官乱飞的肖煜,径直脱了睡衣。

旅行前临时在商场买的,有些扎人,并不贴肤。

「我靠,你来真的啊?」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背对着他趴好,用枕头蒙住头,「你可以把我当成女生。」

他大惊:「这能一样吗?」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

我顿了顿,语气带了点无辜的嘲弄:「不管男女,你都没试过,不是吗?」

激将法有效。

肖煜咬牙切齿一番,最终窸窸窣窣开始脱。

然后……

没了下文。

我等了又等,拿开枕头,扭头看到他正拼命划拉手机。

「你在干什么?」

「临时抱佛脚学一下。」



过于荒唐了。

这种事,难道不是靠本能?

和沈间第一次,好像根本没什么困难,水到渠成。

等了半天,等到我想要不算了吧,他说他学会了。

于是我又重新趴回去,精壮结实的身躯立刻压了下来。

他的心跳和体温,也一并传了过来。

我不由得抓紧床单,语气尽量轻描淡写,不知道在安慰谁:「没关系你想怎样都可以,粗暴一点也没事,我不会痛的。」

肖煜胡乱应着,拿走了我的枕头。

「不要这个。」

顿时有种狙击手掩体失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无措感。

还没来得及抗议,温热的柔软落在后颈。

「我……我开始了噢?」



有一天他突然这么问我。

临近旅途终末,我的脾气也被他磨得差不多了。

「嗯。」

「为什么分手啊?」

我想了想,得出结论:「我逼他太紧了,他很窒息。」

「为什么逼她啊?」

「因为……我很爱他。」

大学生略一思忖,「听起来你是单相思,这不算失恋。」

我停下脚步。

这些天第一次情绪大波动,在夹杂着冰粒的空气里,胸腔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

他被我吓到,急忙找补:「哎哟爱过的,爱过的,只是后来不爱了,没办法,人心是会变的呀,向前看吧。」

沈间必须爱过我。

不然这些年,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都会变成笑话。

回国插上卡,依旧没有沈间任何新消息。

面无表情划了一下屏幕,看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伯父病危了,你还有良心,就回来看一眼。

4

七年没见到父亲,他的状态差到我不敢认。

面色灰白,好像刚拌好的水泥。

看到我,他干燥龟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瞳孔颤了颤。

「爸。」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堂兄紧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让我来见最后一面,恐怕不是他的本意,他绝对没这么好心。

我摩挲了一下他宽大粗砺的手,就是这双手,把我从沈间的床上揪起来,把他打到失聪。

那时候沈间的母亲已经去世,他养着这个继子,全凭好心。

没想到,自己好心的结果,是亲眼目睹两个儿子在床上纠缠。

他要赶走沈间,我不让,于是我一起被赶走了。

在叔叔的挑拨下,盛怒的他直接公证了遗嘱,家产全部由堂兄继承。

他多威风啊,怎么才这么些年,变成这幅模样。



我想问他,有没有后悔。

「爸……」

一开口,喉咙哽住。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如梦般的七年如头顶白织灯光一般,苍白地倾泻而下,将我浇透。

我听到自己发出声音:「……我后悔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父亲的反应,堂兄急急忙忙扳住我的肩。

「差不多得了,别打扰伯父休息。」

我被拽出了病房,门一关,堂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他面带讥讽。

「尘埃落定的事,你现在后悔也没用。」

我并没有试图修改遗嘱,他却不依不饶起来。

「笑死,当初不是很硬气吗,这才几年啊,分了?新欢都找到了,早就听说你们这种人,在一起一个月就算金婚……」

我看向他说的新欢——楼下守着两个大行李箱的大学生。

虽然他已经说了好几遍名字,但我还是记不住。

本来他要在我的城市转机,一听说我家里有事,立马跟来了。

走到他跟前,他在专心致志挑酒店。

「去我家住吧。」

我开始叫车,「再不住,过段时间就彻底没机会了。」

5

老宅堆着很多箱子。

看来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搬进来。

大学生感慨:「哇,你是富家少爷啊。」

顿了顿,又一脸纯良地补刀:「那你在冰岛怎么连份龙虾汤都舍不得点,只吃面?」

我懒得解释。

他不明白,闹过饥荒的人,对热量高的优质碳水有一种病态执着。

我对沈间是不是也是这种执着呢。

心里空空的。

大学生很快被其他事物吸引去注意力。

他站在窗边,指着楼下的小花园惊呼:「这么漂亮,怎么没人打理?」



我跟着看过去,连簇的无尽夏歪七倒八,蔷薇的攀爬架散落一地,重瓣银莲花都枯萎了。

初见沈间,就是在一大片银莲花前。

我跌跌撞撞跟着他长大,生出别样的情愫,将高岭之花的他,一点点拽进痛苦和欢愉织成的网里。

称呼从「哥」,到「老公」,到「沈间」,最后回归「哥」。

浓烈炙热相爱过后,就像这花园一样,一地狼藉。

「介意我明天修剪一下吗?坦白讲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个园丁。」

「我不介意,但你可能会做无用功。」我打了个哈欠,拉开被子躺下,「这里马上就会换主人,新主人看不惯华而不实的欧式风,大概率会推掉重建。」

大学生毫不在意,甚至已经干劲满满。

「没事,过把瘾就行。」

可惜他没能过上瘾。

当天夜里,父亲就走了。

很迫不及待地走了。

可能我不说那句话,他还能多活几天。

我真是个祸害。

6

大学生跟着我参加了葬礼。

他暗戳戳问我:「为什么感觉所有人都在盯我们俩?」

我低头整了整胸口的花,「因为我是一分钱都没分到的不孝子,他们怕我发疯。」

「为什么一分钱都没分到啊?」

我开始认真回想他的名字。

但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好奇心太重了,我打算直接让他闭嘴。

「因为我是同性恋,和自己哥搞上了,被抓到的时候我和我哥还连着,就在你昨晚睡的那个房间。」

真好,世界立马安静了。

我看向一脸悲痛,眉梢却洋溢喜色的堂兄一家,纷乱的心也一点点平静下来,变成无风无波的静湖。

可大学生不依不饶地往里头丢石子。

他凑过来:「就是那位?」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哎呀,我没说那个。」

心突然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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