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死人有什么好交代的!”杨妗霜恨铁不成钢。
“雷爷,她虽然不是我们女儿,但胜似我的女儿,而且她长得漂亮,若雷爷喜欢,就留在身边,就当是我们送给雷爷的。”
“送?怎么,还要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不成?”雷霁语气冰如寒霜。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们敢骗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夫妇二人就被拖了出去。
雷霁摸了摸下巴,叹了一口气,刚才那个女人确实长得美艳,可惜了啊,居然被江宴礼先行了一步。
房间内,温言躺在床上依旧装醉,身上的绳子刚才带她来的那两个人已经帮她解开,那两个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来了。
那熟悉的檀木香,随着夜晚开门时带进房间的清风吹进她的鼻息,温言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已然知道来的人是谁。
可是那人进来后就没了动静,温言只闻到了烟味,还有男人倒茶喝茶的声音。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那人依旧没动静,温言喝了酒时间又过去许久,她都尿急了。
最后实在忍不了,一个猛子从床上坐起,一坐起来她就愣住了,江宴礼坐的方向正对着床,她刚起来就掉进江宴礼晦暗的眼睛里。
该死,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装了,而且故意等着她自己破防!
“三爷怎么会在这啊?”温言坐到床边,好笑的双手环胸看着他。
“雷爷把你卖给我了。”江宴礼抽尽最后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温言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烟雾散去,她只看到江宴礼清冷淡漠的样子。
房间不大,二手烟的气味让温言忍不住皱了皱眉。
一个小小的表情也被江宴礼看在眼里,他掐灭了烟扔进了垃圾桶,起身走到温言面前。
温言愣了愣,仰起头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下一秒她就被江宴礼压在了床上。
!!
“三爷这是要做什么?”温言强装镇定。
男人脸色不太好,而且也是第一次在她没有撩拨的情况下,主动与她亲密。
江宴礼左手手肘撑在她的身侧,右手捏住了温言的下巴,轻轻摩挲。
男人的指腹略微粗糙,刮的她的下巴痒痒的。
“这么迫不及待要找下家了?”
江宴礼语气很轻,但是温言却听出了压迫感,她心里一颤,吞了吞口水。
“三爷,是您说我是死是活和您无关的,既然您不要我,我找下家也正常啊。”温言故作淡定,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江宴礼倾身,目光一沉,在她耳边低沉说道:“有雷霁做靠山也确实不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大手紧扣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温言浑身一颤,滚烫的掌心隔着单薄的布料灼烧着她的肌肤,一股酥麻感席卷全身。
温言呼吸急促,耳根子烫的厉害,一时间她有些受不住这样撩拨她的男人,耳边也忽然响起江宴礼极具撩人的低笑声。
“宝贝,你很不乖。”江宴礼说话间,薄唇随着说话的张合与温言的脖颈的肌肤轻轻擦过。
温言浑身一僵,小腹一紧,她慌乱的推开江宴礼。
没错啊,本就着急上厕所,被他撩的差点没憋住,太可耻了!
江宴礼像没骨头似的被温言一下子推开,随后就看到她夹着大腿捂着小腹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