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略略惊讶,难道傅临州是因为那天陆怀川送她回来,所以才生气去酒吧的?
但他明明说了不喜欢她,现在又想做什么。
林疏月实在是想不通,由于想得太入神,她没注意听张婉莹叮嘱她汤里放了很多补药,让她小心点。
傅临州喝完醒酒汤没多久,开始翻来覆去,林疏月背对着他躺着,闭着眼睛说,“如果你不想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就自己去隔壁屋睡。”
话音刚落,傅临州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吓得林疏月一惊,她下意识挣扎,“你干嘛?”
傅临州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他意识不清道:“我好热。”
林疏月回头,对上他猩红的眸子,脑海中回想起之前张婉莹说汤里加了什么的东西,她一脸懊恼道,“你躺好别动 ,我去给你找医生。”
傅临州抱着她不肯松手,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火热,“你不就在这儿了吗,找医生做什么?”
“傅临州。”林疏月语气严肃道,“你看清楚,我是林疏月。”
不是你的桑妤。
傅临州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将她扑倒,激烈灼热的吻落下来时,林疏月整个人都是懵的。
急促的喘息声毫无章法地响在她耳边,情到浓时,她听到傅临州在她耳边喊了两遍桑妤的名字。
林疏月闭上眼睛,泪水从脸颊滚落,傅临州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动作却越来越激烈,完全没有心疼她的意思。
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林疏月累得晕过去,傅临州才肯罢休。
翌日傍晚,林疏月迷迷糊糊地睁眼,茫然地看着屋里的家庭医生和张婉莹。
“妈。”她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就要坐起来,张婉莹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好别动。
张婉莹满脸愧疚道:“你发烧了,好好休息吧,别起来了。”
想起昨夜种种,林疏月红着脸把脸扭到一边,幸好她现在发着烧,看不出来。
医生走后,张婉莹坐在床边,愧疚道:“月月,对不起,妈自作主张,害你受苦了。”
林疏月虚弱道:“跟您没关系,是我当时走神,没注意听你说,而且我和临州是合法夫妻,同房很正常。”
她难过的是傅临州意识不清的时候喊得还是桑妤。
张婉莹心疼地帮她擦了擦脸,“我已经骂过临州,让他去祠堂跪着了。”
林疏月一惊,“他没去公司?”
张婉莹冷哼一声,“你昏迷不醒,他敢走了?我打断他的腿。”
林疏月闭着眼睛,难受得深呼吸了几次才忍住眼泪。
张婉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妈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等会儿我让临州给你送吃的上来。”
林疏月其实根本就没睡着,但她什么都没说,直到张婉莹离开她才睁眼,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她在想,等会儿傅临州进来,应该会质问她为什么不说汤里加了东西。
不得不说,林疏月挺了解傅临州的,他端着鸡汤和白粥上来,直接扔在床头,冷着脸问:“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妥协,不跟你离婚?”
林疏月冷笑一声,直视傅临州,“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吃亏?”
傅临州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你想怀上我的孩子,以此威胁我的话,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只想让桑桑怀我的孩子。”
说起桑妤,傅临州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林疏月捕捉到了,她猜测这两人应该是闹矛盾了。
不过跟她没关系,她闭上眼睛直接赶人,“你出去,别打扰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