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清任由陆淮川撕扯她的裙子,白色的裙子不一会被撕碎。
她跌倒在地上,身上沾满灰尘,自己真的脏了呀!
陆淮川对裴言清胸前的春光不屑一顾,临走前冷冷警告:“以后不许再胡乱吃乱七八糟的药。”
陆淮川带着周身寒意气势汹汹地离开。
裴言清想不到,一条白裙子而已,陆淮川居然会生这么大的气。
裙子在陆淮川的手下碎了,如同自己的心。
裴言清跌跌撞撞翻出一瓶药,胡乱吞了几粒。
她想到刚才陆淮川的警告,假如他知道自己在吃抗抑郁的药,怕是又要冷嘲热讽了。
为了隐藏,裴言清急忙将抗抑郁的药装进避孕药的空瓶子里。
做完这一切后,裴言清突然意识到,陆淮川讨厌自己,根本不愿意踏足自己的房间,怎么可能会发现药的秘密?
她心头泛苦,本以为已经达到极限,没想到心痛的阈值这么高。
她拿起一家人的合照抱在怀里,照片中陆淮川面容阴郁,但是一对儿女笑得很开心。
裴言清想,还好自己还有孩子,明天就是妈妈带儿女来看自己的日子。
自从生下龙凤胎后,陆家以裴言清行为不端为由,强行带走了孩子。
“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母亲,孩子别被带歪了。”
刚生产的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声嘶力竭哀求,竭力朝孩子离去的方向爬行。
陆淮川看不下去了,将我抱回床上。
在他的争取下,儿女被陆家允许每周六与我见一次。
第二天,裴言清的妈妈沈湘云,带着和前夫生的儿子裴季气势汹汹上门。
没有瞧见一双儿女的身影,裴言清疑惑:“妈,哥,孩子怎么没来?”
沈湘云扬手扇了裴言清一巴掌,“你居然敢对妹妹动手?
这是对你的惩罚。”
原来,沈湘云是替沈芸出气来了。
裴言清擦了擦嘴角的血,笑得嘲弄,“妈,你为什么对养女比亲女儿还好?”
“难道沈芸也是你亲生的女儿?
或许,我应该叫她姐姐才对。”
沈湘云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她拉着裴言清亲热地道:“清清,对不起,是妈冲动了。
你要体谅妈,当年怀着你嫁入陆家,背后不知受到多少指指点点,妈本想着和你继父生个孩子稳固地位,谁知道你继父死得早,咱们孤儿寡母日后要是想在陆家过得好,非得抱紧陆淮川这条大腿不可呀!”
“从前妈为你制造很多机会,本以为陆淮川是喜欢你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芮涵,还好那个贱人死了,沈芸整成芮涵模样,还当上了大明星,她的身份能替你笼络住陆淮川的心,沈芸说到底是自己人,咱不能便宜了外人。”
裴言清眼中的嘲弄越来越浓,“妈真是能言善辩,下一步,是不是就劝我和陆淮川离婚,将陆太太的身份让给沈芸了?”
“你放心,沈芸不会动摇你陆太太的地位的,这个圈子里,谁家的少爷没养过情人呀?
有人养七八十个呢,陆淮川才一个……”沈湘云说的口干舌燥,裴季递上一杯茶。
盯着浮浮沉沉的茶叶,裴言清突然打断沈湘云。
“别演了,妈,你一直恨毒了陆家,不是吗?”
沈湘云的笑僵在脸上。
她气汹汹地来,又气呼呼地走了。
裴言清趁沈湘云不备,偷偷抓住裴季的胳膊。
“哥,你告诉我,沈芸是不是妈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