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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无删减+无广告

龙上云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沈星河大笔挥动,挥毫泼墨,两句诗文在虚空中快速成型。周围天空之中仿佛飘起了凛冽冬雪,一股悲壮苍凉的肃杀之气,瞬间笼罩整片庭院。一名白衣仗剑的侠客虚影在虚空中浮现而出,手握长剑,高歌而行,带着一往无前的悲壮气息。一剑斩出,直接将首当其冲的一名女鬼生生从中劈为两截。其余女鬼纷纷色变,眼中流露恐惧之色。然后,沈星河挥毫不停,又接连在虚空之中,写下一句句流传千古的霸气诗文。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诗文写成了一瞬间,万丈金光刹那绽放!一名名身披黄金甲胄的精悍骑兵,从虚空中奔腾而出,铁骑突出,刀枪铮鸣。散发出一往无前的杀伐之意,杀向那十几名妖艳女鬼。雪亮枪锋突刺横扫,杀的...

主角:沈星河贾平章   更新:2024-11-05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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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河贾平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龙上云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沈星河大笔挥动,挥毫泼墨,两句诗文在虚空中快速成型。周围天空之中仿佛飘起了凛冽冬雪,一股悲壮苍凉的肃杀之气,瞬间笼罩整片庭院。一名白衣仗剑的侠客虚影在虚空中浮现而出,手握长剑,高歌而行,带着一往无前的悲壮气息。一剑斩出,直接将首当其冲的一名女鬼生生从中劈为两截。其余女鬼纷纷色变,眼中流露恐惧之色。然后,沈星河挥毫不停,又接连在虚空之中,写下一句句流传千古的霸气诗文。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诗文写成了一瞬间,万丈金光刹那绽放!一名名身披黄金甲胄的精悍骑兵,从虚空中奔腾而出,铁骑突出,刀枪铮鸣。散发出一往无前的杀伐之意,杀向那十几名妖艳女鬼。雪亮枪锋突刺横扫,杀的...

《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沈星河大笔挥动,挥毫泼墨,两句诗文在虚空中快速成型。

周围天空之中仿佛飘起了凛冽冬雪,一股悲壮苍凉的肃杀之气,瞬间笼罩整片庭院。

一名白衣仗剑的侠客虚影在虚空中浮现而出,手握长剑,高歌而行,带着一往无前的悲壮气息。

一剑斩出,直接将首当其冲的一名女鬼生生从中劈为两截。

其余女鬼纷纷色变,眼中流露恐惧之色。

然后,沈星河挥毫不停,又接连在虚空之中,写下一句句流传千古的霸气诗文。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诗文写成了一瞬间,万丈金光刹那绽放!

一名名身披黄金甲胄的精悍骑兵,从虚空中奔腾而出,铁骑突出,刀枪铮鸣。

散发出一往无前的杀伐之意,杀向那十几名妖艳女鬼。

雪亮枪锋突刺横扫,杀的女鬼们花枝乱颤,惨叫连连,向那阁楼上站立的中年女子高声求救:

“姥姥,快点救救我们!”

被称为姥姥的中年女子脸色一变,也没有想到沈星河的实力竟如此强大。

仅仅凭借两首诗文,就杀的自己麾下培养多年的女鬼们溃不成军,招架不住。

顿时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两只大袖用力一甩。

霎时之间,庭院之中阴风大作。

一条条扭曲的枝叶藤蔓,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出,铺天盖地,朝沈星河与虬髯大汉绞杀而来!

虬髯大汉顿时脸色大变,赶忙伸手入怀,掏出两张黄纸符箓扔向空中

两张符箓刹那燃尽,化作两团熊熊燃烧的赤色火焰,向着四周席卷开来,将大片伸来的树枝焚烧成灰!

沈星河脸色一变,提起毛笔,正要再度落笔成诗。

就在此时,他手中所握的那支毛笔,突然之间扭曲变形。

竟也变成一条鲜活藤蔓,朝他手腕缠绕而来。

沈星河脸色一变,赶忙甩手将那支毛笔扔了出去。

“没有了笔,我看你还怎么写诗?”

中年女子哈哈大笑,发出粗犷无比的大笑声。

“谁跟你说,作诗一定要用笔的?”

沈星河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眼那中年女子。

胸膛之中,浩然之气翻腾涌动,负手站在庭院之中,直接大声朗诵起来: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随着一句句慷慨激昂的诗文词句,从沈星河口中吐出,瞬间引发天地共鸣。

原本愁云惨淡,阴风惨惨的庭院中,突然间响彻起金戈铁马的喊杀之声。

仿佛来到了一片黄沙百战,马革裹尸的激烈战场。

密密麻麻无数铁骑,从虚空中奔腾而出,挥舞着锋利的刀枪剑戟,悍然杀向四面天空。

像那些遮天蔽日,疯狂蔓延,朝两人绞杀而来的的根茎藤蔓纷纷斩碎。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喝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随着最后一个字眼,从沈星河口中吐出,庭院四周所有藤蔓,全部都被砍杀干净,重新现出朗朗夜空。

这惊人无比的一幕场景,直接把虬髯大汉给看呆了,两眼发直的喃喃道:

“这就是有浩然之气在身的文人实力吗?比传说中还要离谱!”

姥姥则被彻底激怒,脸色变得狰狞无比,发出一声凄厉嘶吼。

瞬间一阵阴风席卷,化作一株十几丈高的巨大槐树,突兀的出现在庭院之中。

粗壮无比的树干需要树人合抱才能围起,巨大树冠遮天蔽日。

一道道面容扭曲,痛苦无比的阴魂之影,在树冠阴影间徘徊游荡,发出阵阵凄厉的嘶吼声。

“不好!这老妖婆显露出真身了,我们快逃!”

虬髯大汉脸色一变,闪身来到沈星河身边,。

一把拽起沈星河的胳膊,就欲带他冲天而起,逃离这座可怕宅院。

然而两人的身形才刚刚冲起,地面便是轰然破碎,一根根粗壮的根茎从地下伸出。

快速缠绕住两人的脚踝、双腿,将两人生生的拽回地面。

接着,那阴槐树冠剧烈摇动,滚滚阴气在虚空中奔流汇聚,凝聚出一张似男似女的狰狞脸孔。

光冷冷的俯视着沈星河,用半男半女的诡异声音,凄厉无比的嘶吼道:

“本座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的狗屁诗词,文章道理。”

“定要将你舌头拔掉,剥皮拆骨,痛苦折磨百日百夜而死!”

说完,猛然嘶吼一声。

一条粗壮无比,裹挟着无尽阴风的粗壮枝干,枝叶纵横铺天盖地,朝着两人缠绕而来。

“完辣,要死要死!”

虬髯大汉顿时脸色大变,眼中浮现惊恐之色。

但沈星河脸色却丝毫未变,反而嘴角扬起,悠然笑道:

“你不喜欢诗词文章?那早说呀,我也略懂一点拳脚功夫。”

说完,伸手握住腰间佩剑,微微用力,一把抽出。

然后一剑斩落而下!

“唰!”

霎时间,一道雪亮剑芒照耀天地,势如长虹,立劈而下。

直接一剑将那株粗壮无比的巨大槐树,生从中劈成两半。

天地间浩荡吹袭的滚滚阴风,刹那之间停滞下来,然后如风卷残云般转眼散尽。

这一座阴风惨惨的神秘庭院,也如同被烈火舔舐的画卷般,飞快无比消散开来。

转眼之间,整片天地,重新恢复原本模样。

漫天飞雪,从天空中纷扬洒落,飘落在已然破碎崩塌,一片狼藉的山神庙里。

一棵粗壮无比的巨大槐树,从树干中间生生裂开,倒在地上。

一道道身体虚淡的阴魂野鬼,在树冠间来回穿梭,发出幽幽的呜咽之声。

“鑶啷”

沈星河收剑回鞘的声音清脆无比。

虬髯大汉顿时身躯一震,回过神来。

脖子僵硬的扭过头来,目瞪口呆的看向沈星河,就连声音都颤抖了:

“宗宗宗……宗师级武者?”


“卧槽,真是捅了女鬼窝了!”

看着庙门外那数量众多的一大群女鬼,沈星河顿时脸色一变,觉得自己也应该帮点忙。

于是赶紧走到马旁,从包袱里翻出毛笔砚台。

毛笔之上蘸满浓墨,提笔来到庙门旁边,也要学着虬髯大汉的样子,往庙门、梁柱上写点什么。

虬髯大汉见此情形,顿时一愣,惊奇问道:“这位公子,你也通晓符篆之道?”

“不懂,但是在下也想略尽绵薄之力。”沈星河如实说道。

“……”

虬髯大汉顿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那群女鬼已经冲到山神庙外,开始冲击破庙门窗,试图寻找破绽,冲进庙中。

阵阵阴气冲击之下,本就年久失修,破败不堪的山神庙,顿时剧烈晃动起来。

如同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塌。

虬髯大汉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和沈星河说话。

马上加快速度,出笔如风,手臂几乎挥出残影。

在破庙的门窗墙壁,四面八方,绘制下一道道神秘无比的朱砂符篆,用以加固破庙,抵御众多女鬼冲击。

沈星河提着蘸满浓墨的毛笔,来到一扇窗户前面,正要落笔,突然露出几分迟疑。

“写什么好呢?能驱鬼除魔,震慑妖邪的文字……”

“有了!”

沈星河目光一亮,心中很快有了答案。

马上将浩然之气贯注笔尖,手臂挥动,运笔如风,在那扇窗户上飞快的书写起来。

虬髯大汉心中好奇,想看看沈星河究竟写了什么?

回过头来,定睛一看,看见沈星河狂草书写的那些文字,嘴角顿时就是一抽。

这小子写的是什么东西?

妖魔鬼怪快离开!

妖魔鬼怪快离开!

这特么是哪门子的咒语?!

要知道,符篆之道博大精深。

需要精气神高度统一,汇聚一身精气神意,凝于笔尖,按严格的规则作画。

才能沟通天地,召劾神鬼,显化种种莫测微能。

你以为是小孩子涂鸦,随便写写画画,就能抵挡住外面的妖魔鬼怪了吗?

开什么玩笑?!

虬髯大汉嘴角抽搐,心中无语到了极点。

然而,下一秒钟。

两名女鬼裹挟阴风,从窗户外扑击而来,试图破窗而入,闯入进来。

沈星河写在窗户上的几行字眼,顿时绽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如烈阳般灼热滚烫,令那两名女鬼口中发出凄厉惨叫,慌不择路退散开来。

“卧槽?!”

虬髯大汉顿时目瞪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眼中满是懵逼之色。

什么情况?

这小子难道是道祖转世吗?

毫无任何章法可言,乱七八糟胡写一通,还踏马的真的有用?!

“不对,他所用的并非是我道门符篆之法,而是儒门的浩然之气!”

“原来如此,儒门君子口含天宪,言出法随,文章诗歌皆能杀敌,泼墨落笔自成神通,这就能够说得通了。”

“能够说的通个鬼呀?”

“能修出浩然之气的鸿学大儒,少说也得是50岁往上的老头子吧?”

“这小子看起来不过才20出头,就算打娘胎里开始读书,一共才读了多少年?这就修出浩然气了?”

“开什么玩笑?难道他是文圣转世?!”

虬髯大汉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不过有了沈星河的帮助,他承受的压力也大为缓解。

两人一番忙碌下来,很快便将整座神庙的所有门窗、墙壁、梁柱都写满了符箓、文字。

外面那群女鬼,虽然不断鼓动阴风,冲击神庙,但却再也无法撼动神庙分毫。

风雨不动安如山!

虬髯大汉深深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满面风霜的沧桑脸孔上,露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容,向沈星河道:

“太好了,有了兄台相助,这些没有成气候的女鬼,绝对无法攻入庙中。”

“只要成功撑到天亮,天地阳气升腾之时,就能找到这些女鬼的寄身之处,让她们魂飞魄散了!”

听见虬髯大汉的话,沈星河顿时脸色微变,嘴角抽搐。

看虬髯大汉的眼神,宛如看一个身上插满了旗子的老将军,无语的道:

“兄弟,这话可不兴乱说呀,你知道你这话在我们故乡叫什么吗?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插旗子呀。”

“插旗子?什么意思?”

虬髯大汉顿时一愣,有些疑惑。

但下一秒钟,他突然间脸色大变,霍然扭头看向庙外:

“不好!竟然还有只大个儿的!”

话音未落,突然一股汹涌无比的浩荡阴风,如惊涛拍岸般席卷而来。

神庙墙壁、门窗之上,所有文字、符箓齐齐放光,却依然挡不住这恐怖无比的阴风冲击。

破旧的山神庙摧枯拉朽,顷刻之间爆碎开来,整个屋顶,直接被恐怖的阴风吹翻。

沈星河只觉一阵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视线再度清晰之时,已然身处一座院墙高耸的庭院之中。

庭院前方是一座阁楼。

周围高墙和阁楼的廊檐之上,悬挂着一盏盏殷红如血的大红灯笼,散发出渗人的血色光芒。

阁楼之上,众多女鬼簇拥之间,站立着一道格外高大的身影。

其满头长发高高盘起,身穿一件绿色长袍,浓妆艳抹,是一名中年女子的相貌。

居高临下,俯视二人。

然而张口之后,发出来的却是粗犷无比的男子声音。

“凭你二人,那点微不足道的微末道行,也想逃出本座掌心?”

“既然来了,那便留在我这府中当花肥吧!”

话音落下,大袖一挥。

顿时从其衣袖之中,伸出一条条扭曲无比的翠绿枝蔓,朝着两人席卷而来。

“妖魔鬼怪,休要猖狂!”

虬髯大喊怒喝一声,双手猛然结印掐诀。

身后长剑顿时“嗖”的一声冲天而起,在其头顶天空之中,分裂成为九道剑光。

随着大汉手中剑诀朝前一指,九道剑光呼啸破空,气势如虹,将迎面射来的一条条枝蔓绞成粉碎。

阁楼上站立的一排女鬼,也都纷纷腾空而起,张牙舞爪,朝着两人飞扑而来。

沈星河神色一凛,不敢怠慢。

马上拿出毛笔,在左手砚台中蘸满浓墨,然后直接笔走龙蛇,在虚空中飞快无比的书写起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在所有的谈论之中,沈星河无疑成为了这场天下青年才俊汇集的盛会中,最耀眼的那颗明星。

一位年仅26岁的宗师级武者,年纪轻轻便修出了浩然才气的饱学鸿儒,更是一位经世济用,运筹帷幄的王佐之才!

这三重身份任何一重,都足以成为当世一流的年轻才俊,深受各方势力追捧。

更不用说将三重身份汇聚一身的沈星河了!

什么才华横溢,诗才无双的南楚诗仙。

什么武学天赋惊世骇俗,打遍同辈无敌手的北莽天骄。

在他面前,全都显得黯淡无光,只能沦为背景陪衬,更加衬托出沈星河的绝艳无双!

同时,也衬托出北凉王李骥的心胸狭窄,鼠目寸光。

这一天,整个骊京彻底沸腾,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沈星河的事迹。

这位当之无愧的大骊第一天骄!

如同一颗耀眼彗星,划破苍穹,突兀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散发出的光芒之盛,令所有的人都真心折服,只能仰望!

人们在惊叹于沈星河才华的同时,也都纷纷嘲笑起北凉王有眼无珠。

这样一个天赋卓绝,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无论被什么势力得到了,那不都得千方百计将其留住,甚至像亲爹一样供起来?

北凉王倒好,竟试图用他那拙劣的权谋之术打压沈星河,硬生生将这样一位举世无双的惊世奇才,从自己麾下给排挤走了。

除了“傻逼”二字之外,世人再也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北凉王。

“哈哈哈哈,恐怕北凉王知道后,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活该!忘了沈星河没出山之前,凉州四郡是一副什么样的破落局面吗?”

“日子才好过了几年,就飘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人家都说卸磨杀驴,他可倒好,磨才推了不到一半,就迫不及待要杀驴了,真是蠢到家了。”

“看沈星河离开之后,还有谁能收拾的了凉州那个烂摊子!”

……

骊京城中热闹无比,无数人声议论之际

千里之外的凉州城,北凉王李骥此刻却是急的焦头烂额。

当初沈星河在凉州的时候,他没感觉到治理凉州有多么困难。

反正所有事情都交给沈星河去办,自己当个甩手掌柜,沈星河就自然而然将一切办理的井井有条。

不出短短几年时间,凉州四郡要钱有钱,要兵有兵,无论遇到什么难题,到了沈星河的手中,全部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现在,沈星河才离开短短几个月时间,凉州四郡的政务就乱作一团。

各种大大小小的事件层出不穷,手下的官员又无力解决,屁大点儿的事都来找他这个北凉王决断,把李骥烦扰的焦头烂额。

李骥好几次发火,怒斥手底下的官员:“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解决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以前都是怎么干的?”

官员们委屈无比的答道:“以前一切有沈大人做主,我们只需要按照他的指示做就行了。”

“现在沈大人不在了,这些难题确实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沈星河,又是沈星河!难道我偌大凉州,四郡之地,离开他沈星河就不行了吗?”

李骥愤怒无比的破口大骂,将官员们全部赶走。

然而所有人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坐在冷清的宫殿内,想到那些千头万绪的麻烦政务,又是一阵焦头烂额。


沈星河从凉州城离开之后,沿着官道一路南下。

策马奔出百里之后,丹田气海一阵沸腾,无数朴实无华的武学感悟浮现心间。

正式进入宗师境界!

要知道,宗师境界的武者,放眼整个大骊王朝,也不超过百人之数。

是真正意义上的绝顶强者!

至于26岁的宗师武者,更是闻所未闻,或许翻遍茫茫史书,能够找出几个人来。

无一不是震古烁今,威名响彻历史长河的的超绝人物!

达到这一境界之后,沈星河的底气更足,知道自己算是彻底安全了。

有宗师境界的武学修为,外加儒家浩然之气护身。

即便北凉王将麾下最强的高手派出来追杀自己,沈星河也有信心,能从对方手下逃出生天。

而且,按照沈星河对李骥的了解,他也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

现在多半,还没有对自己彻底死心。

会在自己出凉州之前的路上,给自己下一些绊子,还想将自己掌控在他的手中。

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修出了浩然之气,却不知晓,自己已经拥有了宗师境界的武学修为。

“即便真有千难万险,我自一剑斩之!”

沈星河眼神之中满是自信,一人一马,潇洒南下。

为李骥效忠的这几年,沈星河大部分时间都深居简出。

世人皆知北凉王帐下,有一位胸怀韬略,谋计百出,堪称王佐之才的年轻谋臣,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相貌。

因此沈星河一路南下,出入城镇,并未引起什么反响。

这天傍晚,天空中又飘起了大雪。

沈星河途经一座荒山深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原本以为只能在荒野中露宿一晚了。

突然发现,远处一座山头上有一座小庙。

于是沈星河马上策马赶去,终于在日暮时分,来到那座山头之上。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山神庙。

推开庙门走入其中,庙中神像已经倒塌,供桌和房梁角落缠满了白色的蛛网。

庙顶破了几个大洞,寒风吹过,带起呼呼的呜咽声,向破庙里挂灌着冷风。

“虽然破败,好歹算是个遮风挡雪的地方。”

沈星河点了点头,干脆将马也牵了进来,拴在一根柱子上面。

然后来到那已经倒塌的山神像前,向山神虔诚的祷告了一番。

跟山神老爷商量完后,抽出长剑把供桌劈了,把破碎的供桌当成木柴点起火来。

生起火后,到马背上的包袱里取出干粮和一本书,回到火旁借着火光。

一边吃饭,一边读书。

深夜时分,庙外风雪愈发大,突然一道身影推开庙门,闯了进来。

沈星河抬头看去,只见来人是一名身着淡紫长裙,裹着一件披风的妙龄女子。

容颜清丽,妩媚动人,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似会说话。

目光盈盈的望着沈星河,开口问道:“公子,小女子为风雪所阻,深夜迷途,可否在庙中借宿一晚?”

“姑娘请便。”

沈星河淡淡的扫了那女子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重新放到手中的书上。

那女子在火堆旁坐了下来,将披风脱下,展露出曼妙的身姿曲线。

隔着火光,悄悄朝沈星河打量了几眼。

望着沈星河那英俊脸庞,美眸顿时微微发亮,不着痕迹的舔了舔嘴唇。

娇躯缓缓凑近沈星河身边,呵气如兰的幽幽问道:

“公子,你看的是什么书呀?”

沈星河头也不抬,随手从身旁地上抓了根胡萝卜,扔进那女子怀里道:

“自己玩儿去,别来烦我。”

“啊?”

女子表情顿时一僵,抓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嘴角微微抽搐几下。

纤眉微蹙的看着沈星河,恼然说道:“你把我当成妓女了?”

“你总不能让我昧着良心说你是良家妇女吧?”

“那不一样,妓女是卖身的,我是自愿给的。”

“哦,我明白了。”

沈星河抬起头来,看向那名美艳女子:“妓女是被逼迫的,而你是自己犯贱。”

“你……”

女子顿时当场破防,将手里的胡萝卜一把掰断,脸上现出狰狞之色。

恶狠狠的瞪着沈星河,气急败坏的咬牙喝道:

“臭小子,本来还想与你玩乐一番,再送你上路。”

“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姑奶奶就让你好好知道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面目狰狞的嘶吼一声,山神庙中,顿时刮起阵阵阴风。

十根指甲快速变长,转眼之间,变成触目惊心的猩红利爪,朝沈星河迎面抓来。

“何方妖孽?胆敢伤人!”

就在此时,山神庙外,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嘭”的一声,破旧庙门应声而开。

一道剑光从庙门外呼啸而来,朝那紫衣女子激射而去。

女子脸色顿时一变,赶忙闪身躲避开来。

接着,庙门口处人影一闪。

一名身穿粗布衣衫,气质粗犷,满脸大胡子的道士,身周裹挟满天风雪,从庙门外闯了进来。

“臭道士!敢坏老娘好事!”

紫衣女子娇叱一声,眼中闪过冰冷杀机,利爪如钩,划破虚空,朝那虬髯大汉扑了过去。

虬髯大汉丝毫不惧,右手双指并拢成剑,在左手掌心中飞快描画。

转眼之间,画出一道神秘符箓,掌心翻开对准那名紫衣女子。

顿时一阵耀眼的赤红光芒,从他掌心喷薄而出,朝那紫衣女子迎面射去。

在那光芒映照之下,紫衣女子浑身上下顿时腾起阵阵黑烟,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快速转身逃出门外。

“妖孽,哪里逃?”

虬髯大汉冷哼一声,掣剑在手,二话不说追了出去。

沈星河正要跟出去看个究竟,然而才刚走到门边,那大汉竟然以比刚才快数倍的速度又冲了回来。

脸上满是慌乱之色,二话不说关起庙门,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箓拍在门上。

“这位道长,你这是怎么了?”

“坏了!捅了女鬼窝了!”

虬髯大汉急促无比的说了一声,马上将身后包裹摘下,摔在地上。

二话不说打开包裹,熟练无比的从里面取出朱砂、毛笔。

笔尖之上蘸满朱砂,飞快无比的在破庙门窗上,绘制起一道道复杂无比,意义难明的神秘符箓。

沈星河心中好奇,究竟是什么阵仗,竟能将这个出场方式拉风无比,看上去就本领不凡的道士都吓成这样。

迈步走到庙门前方,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庙外风雪之中,阵阵阴风浩荡席卷。

一只只脸色发青,面容扭曲的狰狞女鬼,口中发出凄厉嘶吼,朝山神庙嘶吼冲来。


“我去!什么情况?天色怎么突然变了?”

“是沈星河!他开始写诗了,竟然也是文通天地!”

“而且看这声势,比刚才白逸尘落笔的时候大多了,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沈星河他竟然也修出了浩然才气,而且比白逸尘更加雄厚!”

“哈哈哈哈!好啊,白逸尘这下算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了。”

“沈星河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惊人成就,简直堪称空前绝后,至少可以托起我大骊文坛百年文运!”

人群阵阵议论之间,天空之中光影变幻。

流云浮动,玉宇琼楼,春风吹过,万花盛放。

一道飘渺空灵的仙子身影,在万里花海中翩然起舞,霓裳翻飞,舞姿绝世。

仿佛汇聚天地灵秀,孕育而出的九天神女,在九天之上纵情起舞。

一时之间,令所有人都看呆了,神驰意动,悠然神往。

与这九天神女相比,白逸尘以浩然才气幻化出的那几朵小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就连白逸尘自己,也都瞬间心神狂震,被天空中那壮观无比的景象吸引,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手中之笔。

在所有人神驰意动,被空中的异象吸引之时,沈星河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转眼之间,便写完了整篇诗文。

距离最近的三公主、萧浅云几女,马上纷纷凝眸看去。

顿时就被那首诗文深深吸引,情不自禁读了出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宋青禾与萧浅云二女,读完诗文的一瞬间,美眸顿时亮起异彩,心情一阵激动不已。

两人自问阅诗无数,然而生平还从没见过如此辞藻华丽,优美至极的动人文章。

顿时心神激荡不已,甚至看向沈星河的目光,都直接从原本的欣赏重视,变成了掩饰不住的倾慕之意。

南楚诗仙白逸尘,看完沈星河这四句诗文后,顿时恍惚失神,一阵沉默。

片刻之后缓缓扭头,看了眼自己面前,刚刚题写了两句半的诗词。

直接大笔一挥,全部抹去,觉得根本没有继续写完的必要了。

深吸口气,双手抱拳,向沈星河深深一拜:

“沈兄才华横溢,旷古绝今,在下甘拜下风!”

哗!

周围人群,顿时爆发惊天哗然。

“我去!我没有看错吧?”

“堂堂南楚诗仙,号称南楚文坛数百年来文采第一的风流才子,竟然向沈星河拱手认输,甘拜下风了!”

“嘶~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千古文章?才能让白逸尘连写到一半的诗文都没有完成,就直接投笔认输了。”

“快让大家都看一看呀!”

一时间,人群纷纷好奇不已,都想知道,沈星河写的那几句诗文究竟是什么?

三公主马上命令一名女官,将沈星河刚刚写出的诗文当众宣读。

周围聚集的众多文人,听完四句诗文之后,顿时纷纷心潮澎湃,惊叹不已。

纷纷感叹如此文章,简直不似人间所有,沈星河才应该当得起诗仙之名。

那些年轻的武林高手,虽然对诗词歌赋并不精通。

但看见周围那些文人士子们如此激动,听他们的议论之声,也能知晓,沈星河这几句诗文的不凡之处。

纷纷动容,议论起来。

“这沈星河究竟是什么妖孽?年纪轻轻,不但修为实力冠绝同辈,已然踏足宗师境界,更修出了传说中的儒家浩然气。”

“文武全才,古今罕见!”

“听说北凉王曾三下江南,亲自登门拜访几位名士大儒,希望将他们请到凉州开办书院,讲学传道,但那几位大儒,没一人搭理北凉王。”

“沈星河年纪轻轻就修出了如此雄厚的浩然之气,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不比那些年过半百才勉强跨过这道门槛的老儒生强上百倍?”

“北凉王放着这么一个近在咫尺的大才不用,何必非要舍近求远,不远万里到江南请什么大儒?”

“而且最后人没请来,还把沈星河放跑了。”

“这波操作太离谱了,脑袋瓜子被门挤了吧?哈哈哈哈!”

……

周围阵阵议论之声,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钢针一般,往李凤仙心头猛插。

令她身躯不住颤动,脸上神色微微发白,忍不住用力攥紧了拳头,内心深处一片茫然:

难道我与义父真的做错了吗?

当日,不应该那样对待他。

站在一旁的拓跋玉儿,目光在李凤仙和沈星河两人间瞟了几眼。

美眸之中,突然闪过一抹狡黠,凑到李凤仙身边向她问道:

“我听闻你与沈公子之间,之前曾有婚约在身,而且还是你主动解除的婚约。”

“像沈公子这般文武全才的绝世人物,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就连草原上最威武的男人也不如他。”

“我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你为何要同他退婚?”

拓跋玉儿的话语更加像是一把尖刀,直往李凤仙心头最脆弱的地方猛插。

顿时令她心头刺痛,几乎窒息,目光冷冷的瞪了拓跋玉儿一眼,冷如冰霜的冷哼道: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那可不一定哦。”

拓跋玉儿悠然一笑,继续往李凤仙伤口上撒盐道:

“我与沈公子之间,也许将来会发生什么故事呢?但肯定与你无关了。”

说完,直接挑衅的看了李凤仙一眼,端起茶杯走到沈星河面前。

“沈公子,我敬你一杯,这是我们草原上特产的奶茶,日后欢迎你来草原做客。”

这个贱人!

李凤仙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提起方天画戟,一戟捅死拓跋玉儿。

看着前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正在众人簇拥之中,与三名大国公主言谈甚欢的沈星河。

李凤仙突然感觉,自己站在这个地方,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好像是此地唯一的外人。

可是明明那个男人,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的未婚夫啊!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切真的无可挽回了吗?

可我明明所做一切,全都是为了他好啊!

李凤仙脸色苍白无比,心如刀绞。

两只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里面!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的沈星河,突然扭头朝李凤仙这边看了过来。

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李凤仙目光顿时一亮,黯淡无光的眼神里,重新恢复一抹神采。

我就知道,他心里面一定还有我!

刚才肯定是为了气我,才故意装出那副满不在乎的疏远模样。

现在终于装不下去了吧?

哼!沈星河,你以为这样就能气到我吗?

本郡主一点都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够不这么幼稚?

看着越来越近的沈星河,李凤仙马上板起面孔,露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漠然表情,等着沈星河过来向自己道歉。

然而沈星河过来后,只是向她淡淡的点了点头,打过招呼。

然后便望向了她身后站着的红袖,脸上露出温和笑容:

“红袖,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腰疼的毛病还有没有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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