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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后续+全文

钟小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容朱雀看一天书,看得无聊了,想出来走走,所以才钻狗洞过来。本着“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是来溜达的打发下时间也好”的心情,慕容朱雀道,“说吧。”君北誉心脏猛烈跳动,“姑娘,你……能不能治好我?”慕容朱雀一愣,“你改变主意,要接受治疗了?”“……是。”慕容朱雀狂喜起来,“能能能!太能了!我给你说,上天入地,除了我没人能治你这么重的伤了!”君北誉小心翼翼,“真……的吗?你真能治好我?”“能啊,不过你得太重,就别指望短时间康复了,便是神仙来了也得劝你重新投胎,所以,你若是想治,就要照着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准备。”慕容朱雀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如果她空间升级,确实能治,甚至可以注射曲安奈德激素来软化疤痕增生,再用激光刺激胶原蛋白生成来恢复容貌。...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11-13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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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朱雀看一天书,看得无聊了,想出来走走,所以才钻狗洞过来。本着“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是来溜达的打发下时间也好”的心情,慕容朱雀道,“说吧。”君北誉心脏猛烈跳动,“姑娘,你……能不能治好我?”慕容朱雀一愣,“你改变主意,要接受治疗了?”“……是。”慕容朱雀狂喜起来,“能能能!太能了!我给你说,上天入地,除了我没人能治你这么重的伤了!”君北誉小心翼翼,“真……的吗?你真能治好我?”“能啊,不过你得太重,就别指望短时间康复了,便是神仙来了也得劝你重新投胎,所以,你若是想治,就要照着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准备。”慕容朱雀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如果她空间升级,确实能治,甚至可以注射曲安奈德激素来软化疤痕增生,再用激光刺激胶原蛋白生成来恢复容貌。...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慕容朱雀看一天书,看得无聊了,想出来走走,所以才钻狗洞过来。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是来溜达的打发下时间也好”的心情,慕容朱雀道,“说吧。”

君北誉心脏猛烈跳动,“姑娘,你……能不能治好我?”

慕容朱雀一愣,“你改变主意,要接受治疗了?”

“……是。”

慕容朱雀狂喜起来,“能能能!太能了!我给你说,上天入地,除了我没人能治你这么重的伤了!”

君北誉小心翼翼,“真……的吗?你真能治好我?”

“能啊,不过你得太重,就别指望短时间康复了,便是神仙来了也得劝你重新投胎,所以,你若是想治,就要照着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准备。”

慕容朱雀这话半真半假。

真的是:如果她空间升级,确实能治,甚至可以注射曲安奈德激素来软化疤痕增生,再用激光刺激胶原蛋白生成来恢复容貌。

只要空间级别足够高,甚至可以超越现代医疗科技!

不过,是有前提的,就是:需要空间升级。

嗨,说到底,还是要升级。

而假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空间要升多久,所以几年的时间治好他,那是纯纯吹牛!

但她没的选!

不吹牛,怎么激发病人的求生意志?

作为医生,治病重要、治心也重要,鼓舞病人的求生欲,才能激发更多奇迹。

作为空间主人,她想忽悠男人帮她升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君北誉激动得声音颤抖,“我治!几年,十几年我也治!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现在了,越快越好!”

说着,慕容朱雀已经掏出了听诊器,扒开了男人的衣服。

“……”

他实在搞不懂,治病就治病,为什么每次都扒衣服?

慕容朱雀发现男人面部肌肉抽搐,一边使用听诊器一边道,“我的医术和你们这里的医术不同,我也望闻问切,只不过不会诊脉,而是用一些医疗器械。我现在用的是听诊器,能听见你的心声和肺声,如果隔着衣服听得不清晰,最好是贴着皮肤听。”

慕容朱雀为什么给他讲这个?

她也不想暴露空间,但只要男人清醒,她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选择性地讲出来,别让他瞎猜。

病人情绪稳定,对病情康复也有好处。

君北誉内心暗惊——听诊器?心声?肺声?

慕容朱雀取下耳挂,直接塞男人的耳朵里,之后把诊头放在男人心口上,“嘘,你听。”

君北誉先是惊了下,但很快,便听到了“噗通噗通”的声音。

“这是……我的心?”

“对,”慕容朱雀将耳挂摘下来,“让你听这个,是告诉你,我的医术和你们这里的不一样,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泄密,就这么偷偷地让我治就行。”

君北誉明白了女子的目的,沉声道,“姑娘你放心,关于你的奇特医术,我绝不泄露。你想怎么治就怎么治。还有,关于诊费,你尽管开价就是!”

慕容朱雀一愣,惊喜道,“你很有钱?这宅子是你的吗?”

君北誉没想到,女子竟然不知这里是睿王府。

他思考片刻,“这里是睿王府,我是这里的主人,想来你应该猜到我的身份。”

慕容朱雀倒吸一口气——睿王府?王府的男主人就是王爷?

“你是睿王?”

君北誉,“是。”

“皇帝的儿子?”慕容朱雀激动得连看病都顾不上了。

君北誉能猜到女子的想法,唇角泛起苦笑,“是,不过除了一些银钱,我怕是给不了你什么。”

慕容朱雀看了一眼残废的男子,“因为你残废了,所以失宠了?”


一阵痛哭流涕地哭喊声,“夫人,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都是为了夫人您!妾身冤枉啊!”

沈夫人看着嚎哭的孙姨娘,一双柳叶眉拧紧,压低了声音道,“孙姨娘别哭了,别让小辈看了笑话。”

说着,目光看向一旁,端坐在客位圈椅上的妙龄女子。

女子十九岁,比沈世子年长一岁,她穿着一袭日落黄丝缕方格兽纹锦蜀锦,菊兰色丝路藏被凤仙裙,身上是桔子色绣椅披帛披肩,轻挂着百蝶穿花锦缎香袋,一双乳烟缎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子。

她一双素手端着茶碗,目若秋水,那双眸比普通人的还要盈亮,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含着一包泪水般,人见人怜。

皮肤白得透明,一只纤细的小鼻子下,是一张名副其实樱桃小口。

水眸配樱唇,让女子美得柔弱,美得惊心,别说七尺男儿,便是女子看见,也忍不住去保护许多。

看见昌宁侯府表小姐唐念约,孙姨娘内心是既羡慕又嫉妒——这姑娘怎么这么会长呢?

唐念约放下茶碗,柔柔道,“孙姨娘别伤心了,好人有好报,您这般纯善的长辈,定有福报。”

女子声音婉转,如一只小手,瞬间抚平了孙姨娘痛苦的心情。

孙姨娘哽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侯府都被她搅和成什么样了?”

沈夫人愁容满面,“我也知道不能这么下去,但还能有什么办法?让她去厨房,她把全府人弄生病;让她跪祠堂,她把祠堂的砖跪碎;让她禁足,提前解除,她还不乐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干脆,行家法!”

“那怎么行?新婚期行家法,若传出去,我们侯府的名声怎么办?再者说,她可是尚书府的千金。”

沈夫人没说的是——他们连退婚都不敢,现在就敢打人家了?

孙姨娘再次大哭,“我们昌宁侯府能任由一个私生女胡作非为?”

“夫人,妾身好冤啊!妾身都是为了夫人您啊!”

沈夫人也是纠结,“你先别哭了,让本夫人再想想。”

齐嬷嬷看着孙姨娘,突然想起少夫人说的话——夫人耳根子软,被孙姨娘当枪使。

如今回忆一下,夫人和少夫人闹得这么凶,不全因为孙姨娘?

大婚日,世子偷跑出去,夫人这边让人找世子,孙姨娘却说误了时辰不好,民间没新郎在,就用公鸡,所以他们跑到厨房找了公鸡,和少夫人拜堂,少夫人开始对侯府怨恨。

敬茶仪式,孙姨娘又当着少夫人的面,给夫人提议说让少夫人去跪祠堂,最后少夫人把祠堂青砖跪碎了,引来了侯爷,侯爷对夫人一顿训斥,当天晚上就去了孙姨娘的院子。

这次禁足也是,禁足只有三天,赏个花绣个草,很快就能打发了,但孙姨娘却不肯,所以夫人才收回成命。

如果她没记错,少夫人曾说“事儿是你挑的,架是你吵的,夫人公正降罪,又要给你开后门”,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么理。

却在这时,唐念约好似随口提起,“姨妈,念约记得,侯府在京郊乱坟岗那边,有个别院吧?”

瞬间,整个房间死寂一片。

如果不提,大家都忘了,侯府在乱坟岗有个别院。

作为权贵,昌宁侯府作为投资的别院众多,有大有小。

有一些小的,也许是侯爷或夫人临时起意买的,就如京郊的这个。

原本买时,偏是偏了点,却没有乱坟岗。


“……”众人知道,少夫人肯定能干出来这事儿。

慕容尚书府。

牡丹院。

雨依旧淅沥沥地下着,不大也不小。

在丫鬟嬷嬷的服侍下,尚书夫人曹氏和大小姐慕容烟冉两人正坐在屋檐下赏雨煮茶。

曹氏今年四十有五,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身边的年轻女子,便是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的慕容烟冉。

慕容烟冉穿着淡紫色的轻纱长裙,梳着京城时下流行的发髻,乌黑长发披在肩头,伴随着每一个动作,发丝都泛着光泽。

她伸出嫩如葱白的手,小心拎起红泥小炉上的紫砂壶,将刚煮好的铁观音倒入茶碗里。

伴随着清脆水声,茗香四溢。

“母亲,今日是麻雀的回门日,您真不打算露面吗?”

说着,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孔,一双眼也是美得如同薄雾中的剪剪秋水。

曹氏拿起茶碗,抿了一小口,冷哼一声,“露面?呵呵,本夫人可从来没承认过那个慕容麻雀是我们家的人,为何要露面?”

慕容烟冉凝眉,柔声道,“但,到底她代替女儿嫁到昌宁侯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不招待她回门,父亲会不会生气?”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曹氏更是气愤,“他生气?本夫人还生气呢!我女儿自幼才貌双全,便是不做太子妃,最少也要配个出身矜贵的皇子,怎么可能和昌宁侯府定亲?

他想还昌宁侯人情,怎么还不行,非要牺牲我女儿的终身幸福?当初定亲时,我便反对,他却一意孤行。后来那沈子炎果然成了个街溜子、败家子。好在还有个私生女顶替,否则为娘就和你父亲拼了!”

想到沈子炎和慕容麻雀,慕容烟冉绝美的面颊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但很快,又恢复成了温婉恬静,柔柔劝道,“但今日好歹是她回门日,母亲便是露一面也好啊。”

“不见,”曹氏放下茶碗,面色更冷,“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为娘这辈子最恨那个贱人?”

慕容烟冉垂下眼——她当然知道,父亲最爱的女人不是母亲,而是慕容麻雀的生母,柳白白。

母亲可以容下后院所有妾室,唯一容不下的便是柳白白。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替嫁,母亲怕是一辈子都不想提那对母女。

却在这时,有撑着伞的丫鬟匆匆入内。

“报夫人、小姐,三小姐回来了。”

慕容家的规矩,男子与女子单独排序,所以抛开男性子嗣,慕容麻雀在女性子嗣里排名第三。

曹氏冷哼,“传下去,就说本夫人今日身体不适,她回来了,只当回完门,让她自便吧。”

“……是,夫人。”丫鬟接了命令,便转身去通话了。

另一边。

慕容朱雀先是被迎到正厅。

等了一会,丫鬟匆匆过来,恭敬道,“很抱歉,夫人今日身体不适,所以便不招待三小姐了。夫人还说,三小姐回来,便只当回完门了,自便便可。”

慕容朱雀挑眉,“自便?”

“回三小姐,是的。”

“这里,有本小姐的院子吗?”

“回三小姐,没有。”丫鬟心里想——替嫁给败家子,私生女还真以为是尚书府小姐了?还要院子?

慕容朱雀又问,“那有客房吗?”

“这……客房是肯定有的。”

“带本小姐去客房休息。”

丫鬟一愣,“抱歉三小姐,奴婢做不了主,奴婢去夫人那问个话吧?”

慕容朱雀有点不高兴,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摆了摆手,“去吧。”


一个私生女能会烧什么菜?到时候菜色不好,夫人小姐们肯定不乐意,到时候大家一起来整这贱人!

一旁的慕容朱雀插嘴道,“你们不先问问本少夫人会不会烧菜吗?”

众人一愣。

罗管事问,“请问少夫人,您会烧菜吗?”

慕容朱雀一脸认真,“会的,但本少夫人烧的菜,总是出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出问题”正中李嬷嬷下怀,“罗管事你听见了吗,少夫人会烧菜,世子有令,让少夫人熟悉府内事务,奴婢可劝您别违逆世子。”

罗管事当然不敢得罪侯府小霸王,“但……你刚刚也听见了,少夫人说她烧菜会经常出问题。”

“你在旁边盯着,不就不会出问题了?”

“……”罗管事哑口无言。

随后。

在罗管事等厨子的陪同帮助下,慕容朱雀套上了围裙,开始烧起菜来。

一盘接一盘,干净又利落。

连厨子们都赞不绝口。

只是没人看见,每炒一个菜,在放盐的时候,慕容朱雀的左手都有一些白色粉末混着盐一起撒到菜里,再用铲子拌匀。

这白色粉末是:泻药。

很快,精致菜色炒了出来。

众人赞不绝口。

李嬷嬷心中惶惶不安,“少夫人,你不会在这菜里做了手脚吧?”

慕容朱雀也不直接回答她,而是扭头问厨子们,“你们看到本少夫人做手脚了吗?”

众人老老实实回答,“回少夫人,小人没看见。”

慕容朱雀语重心长地对众人道,“看见了吧?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自己盯着本少夫人烧菜,却问本少夫人做没做手脚,这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众人虽然不敢当面得罪李嬷嬷,没吭声,但心里是赞同少夫人的。

因为今天全程大家都看着,人家少夫人认认真真摘菜、认认真真洗菜、认认真真烧菜,反倒是这李嬷嬷,像个猴蹦子似的,想尽办法的挑刺。

可以说,因为今日之事,厨房的人对平易近人的少夫人印象极好,甚至觉得自家世子配不上少夫人。

李嬷嬷气得不行,虽然少夫人无懈可击,但她还是有不好的预感!

李嬷嬷眼神闪了闪,“少夫人,这些菜是给主子们准备的,您也算是我们府的主子,要不然您在这先趁热吃了吧。”

厨房的下人们都震惊了——这李嬷嬷今天被人下了降头吗,怎么这么恶毒?

还说少夫人“算是”侯府的主子,人家少夫人是世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慕容朱雀当然知道李嬷嬷是让她试毒——试就试呗,反正她有的是止泻药。

“去给本少夫人拿个盘子,再来点米饭。”

“是,少夫人。”有丫鬟去取了。

慕容朱雀接了盘子,便每样菜夹了一些,放在盘子里,之后便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还是自己炒的菜对味儿。

整个厨房院子,站满了人。

有和煦院的李嬷嬷和丫鬟,也有厨房本来的厨子和下人。

众人都围观着少夫人吃饭,别说,少夫人吃得还很香。

却见,还在新婚期,身着火红婚衣的女子一只手捧着碗,一只手拿着筷子,开开心心地用膳。

姿态虽不像大家闺秀那样的斯文优雅、细嚼慢咽,却别有一种干净利落的赏心悦目。

众人甚至觉得,看少夫人用膳是一种享受,看完后食欲大开,自己都能多吃两碗饭。

很快,一碗米饭和两盘菜吃得干干净净,慕容朱雀放下筷子,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油水,“吃完了,还有什么?用不用本少夫人去洗碗?”


慕容朱雀上下打量着纨绔世子——桃花眼、高鼻梁、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脊背笔直、宽肩窄胯、四肢修长。

她虽然不介意睡免费鸭,却介意睡这个死渣男。

人家虽当鸭却不脑残!这个渣男明显智商缺陷,睡、弱、智、犯、法!

沈子炎只觉得被打量得不舒服,这种挑挑拣拣的眼神,比……嫖客打量妓子的眼神还露骨。

“你……你看什么呢?”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故意讥讽道,“之前就听说,昌宁侯府世子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有骨气的,如今一看,谣言果然是谣言。”

沈子炎一愣,“不学无术本世子认了,怎么会没骨气?本世子别的不多,就是骨气多。”

“真的?”慕容朱雀挑眉,“我以为你想没骨气的认输,过来和我同房呢。”

沈子炎脸都青了,“谁和你同房?你做梦呢吧?”

慕容朱雀点头,“请世子记得自己的话,有骨气,别同房。”

“我……”

沈子炎突然有种上套的感觉——怎么同房就和骨气挂钩了?为什么同房就不能有骨气?

但转念一想,他本来也不想碰这个私生女,如果继续辩论,搞得好像他想同房似的,“你听好,本世子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同房!”

慕容朱雀绽放笑容,“世子记得您的话就好,您自便吧,我睡了。”

拉上帷帐帘子,准备睡觉。

“等等!”沈子炎一把拉开帷帐,只是还和床保持着半条手臂远的距离,“你刚不是说想办法?本世子都求你了,你为何不想?”

慕容朱雀,“求我?什么时候求我了?”

“解绳子时。”

“对呀,当时你求我,求的是解绳子,现在想解决同房问题,还没求呢。”

“你……”沈子炎咬牙切齿,“臭女人,你这是逼本世子和你为敌!”

慕容朱雀冷笑,“是我逼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坏事做绝!你应该感谢我,我教会你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声音一顿,又道,“况且,现在已经为敌了!世子准备求吗?求的话就好好求,不想求的话就放开,给自己留个最后的体面。”

“你……”

“换个词儿,这个‘你’重复喊两遍,听腻了。”

“我……”沈子炎都要把后槽牙咬烂了,“好!不就是求吗?本世子求求你,用跪下不?”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跪是不用,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方便我以后掏出来羞辱你。”

“?????”

沈子炎都懵了,“我说,女人,你要这么直白吗?要信物就要信物,你就不能把用途说得委婉点?再说,本世子都求你了,你还要羞辱?”

“对呀,就你这种垃圾人品,你今天求我,明天肯定扭头就害我,我当然得挽回点损失,别忘了,我这人是不肯吃亏的。”

别问为什么慕容朱雀即便知道世子扭头害她,还要帮他想办法应付圆房?

她现在帮的不是街溜子,而是她自己。

沈夫人给他们自由同房的机会,如果不珍惜,和沈夫人硬钢,等回头沈夫人一狠心,找几个人监工他们同房,岂不是糟了?

所以她现在要先把沈夫人应付了,然后再一个个击破。

沈子炎一头雾水,“不是,你认为我害你,为什么谈条件时,不说不让我害你?”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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