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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后续+全文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签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显是没戏啊。陶久喜心中暗自叫苦,若是按照这签文说,那今日的卦钱定然是没有了。“谢公子。不然再抽一只?”陶久喜试探着问道。谢景峘轻笑一声,那笑容如同春风袭来,让陶久喜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想着自己现在是男装,要收敛一点,不能把人吓坏了。谢景峘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签文递给陶久喜。陶久喜看着新的签文,上面写着: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她不禁有些苦恼,这可如何是好呢?“不然谢公子再抽一只?”陶久喜再次提议道。谢景峘似乎脾气极为好,也不恼,也不急,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递给陶久喜。然而,又是下下签,签文为:错把痴心付流水,姻缘未至空伤悲。陶久喜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埋怨道:这他大爷的,是砸自己的饭碗啊。李...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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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签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显是没戏啊。陶久喜心中暗自叫苦,若是按照这签文说,那今日的卦钱定然是没有了。“谢公子。不然再抽一只?”陶久喜试探着问道。谢景峘轻笑一声,那笑容如同春风袭来,让陶久喜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想着自己现在是男装,要收敛一点,不能把人吓坏了。谢景峘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签文递给陶久喜。陶久喜看着新的签文,上面写着: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她不禁有些苦恼,这可如何是好呢?“不然谢公子再抽一只?”陶久喜再次提议道。谢景峘似乎脾气极为好,也不恼,也不急,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递给陶久喜。然而,又是下下签,签文为:错把痴心付流水,姻缘未至空伤悲。陶久喜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埋怨道:这他大爷的,是砸自己的饭碗啊。李...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签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显是没戏啊。

陶久喜心中暗自叫苦,若是按照这签文说,那今日的卦钱定然是没有了。

“谢公子。不然再抽一只?”陶久喜试探着问道。

谢景峘轻笑一声,那笑容如同春风袭来,让陶久喜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想着自己现在是男装,要收敛一点,不能把人吓坏了。

谢景峘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签文递给陶久喜。

陶久喜看着新的签文,上面写着: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她不禁有些苦恼,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然谢公子再抽一只?”陶久喜再次提议道。

谢景峘似乎脾气极为好,也不恼,也不急,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递给陶久喜。

然而,又是下下签,签文为:错把痴心付流水,姻缘未至空伤悲。

陶久喜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埋怨道:这他大爷的,是砸自己的饭碗啊。

李大春也真是的,整个签文,为什么要塞这么多下下签进来,让她都没有掰扯的空间。

“还抽吗?”陶久喜无奈地问道。

“不抽了,签文嘛,只是概率问题。事在人为,光凭签文去行事,不如依照内心行事。”谢景峘的语气坚定而沉稳。

谢景峘本就不相信占卜算卦,他之所以能在这里坐着,只是为了陶久喜。

上次一别后,他有意无意地从西后街路过几次,只是都不曾看见过陶久喜。

今日他又来,终于看见了陶久喜,心中自是欢喜。

“事在人为,不可不为。”谢景峘缓缓说道。

“谢公子是个明白人。”陶久喜开口说道,只是心中可惜,卦钱没挣到。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传来一阵叫卖声:“炊饼~刚出锅的炊饼。”

陶久喜今日中午本就没吃饭,此时听到这叫卖声,肚子顿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当下感觉饥饿难耐。

她寻思着先买两个烧饼垫垫肚子,再与谢景峘继续交谈。

“谢公子,等下,我买个饼。”陶久喜转头对谢景峘说道。

“请便。”谢景峘微微点头,神色温和。

“你要来一个吗?”陶久喜想着既然自己要买,不如也问问谢景峘。

“那多谢陶公子了。”谢景峘竟然毫不客气地应下了。

陶久喜倒是没想到,她看着谢景峘一身华服,心中暗自嘀咕:这样的人如果在街边啃着炊饼,是不是有些不协调呢?

陶久喜连忙拦下烧饼摊,买了两个炊饼。

她将其中一个递给谢景峘,热乎的脆饼散发着阵阵香气。

然而,此刻谢景峘就坐在对面,陶久喜纵然肚子饿得咕咕叫,手里拿着饼子,却不好意思吃。

穿越前,她平日里在好友们眼中那可是脸皮厚得像城墙,可如今在这特别好看的男人面前,尤其是在他那直勾勾的注视下,她竟也害羞起来。

哎呀呀,这可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不过现在她身着男装,也只能强装淡定,努力维持着那副 “男子气概”,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可真是让人尴尬呀,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买饼了。

这谢景峘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这么盯着人看,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谢景峘看着陶久喜欲言又止,想着她应当是饿了。

“不如我们边吃边说?”谢景峘提议道。

“好呀。你也吃,热乎着呢。”陶久喜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大口咬着炊饼,一边招呼着谢景峘。

谢景峘也同陶久喜一样,拿起炊饼吃了起来,但是他的吃相很是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一看就是那种行为举止端庄的大少爷。


陶清婉瞧见妹妹下跪,陶清婉也跟着跪下。

陶久喜压低声音,对着陶清婉说:“你傻呀。找点东西垫着啊。”

然后很快又调整一下情绪。

她暗自庆幸自己聪明机智,用包袱隔绝了地上的刺骨寒意,否则这冰冷的地面,她连一秒钟都跪不下去,实在是太过寒冷了。

当下必须赶紧再加把劲,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于是,陶久喜抽抽噎噎地哭诉道:“我与长姐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若表哥不肯收留,我们姐妹二人只能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了。可怜母亲在世之时,常常念叨与姨母年少时的情谊,不曾想,今日还未见到姨母便要冻死于此。人人都说,京城谢家最是重情重义,可如今看来……”

哎呀,词穷了!得再好好酝酿一下。

“怎么不说了?”

“......”陶久喜心里腹诽,当然是在想词了。

“若是表哥愿意收留,我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表哥。”

“表哥一看就是心善之人,定然不会不管我们......”

“千山万水都是情,让我进去行不行?”

“千辛万苦找到这,收留我一下下可不可以哟?”

陶久喜一顿输出。

“我看着像心善之人?”头顶传来男子凌冽的声音。

“像,像吧......”活像个地狱修罗。

“我的府邸,并不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我只想进,不想走,能让我们进去吗?”陶久喜此时只觉得人都要冻僵了,又怎么会考虑其他。

表哥一家还能吃人不成?

若是后面真想走,有手有脚的,还能跑不掉啊。

陶久喜佯装哭得更加伤心,过一会只觉得脸上挂着泪痕,清涕很痒,便顺手就用自己的手背抹去脸上的眼泪,继而就去抓住沈之翌的大氅。

陶清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想要阻止却又不敢出声。

陶清婉有些呆愣地看着妹妹,一路行来,妹妹总是说估计谢家不会收留她们,可陶清婉心中却始终怀着一丝希望。

如今真的到了京城,眼下的情况,她已经放弃了借住在姨母家的想法,而妹妹却如此积极地争取着,自己确实不如妹妹坚毅。

陶久喜还在卖力的表演。

“表妹,今日,你怕是断无离开的可能了。”

头顶上方传来沈之翌那仿佛携带着寒霜的冰冷之声,那声音凛冽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陶久喜的哭声瞬间戛然而止,这冷彻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好似随时能将她吞噬。

“咋……咋了?”

陶久喜满心疑惑,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暗自思忖是不是戏演过头了?

她不知道,这件大氅可是沈之翌的娘亲亲手缝制而成,又恰巧,沈之翌有些洁癖,而她竟敢她抹了眼泪鼻涕的小脏手碰自己大氅!

沈之翌心中的怒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剧烈翻腾着,这样的行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

“江渠,带两位表小姐下去妥善安置!明日一早带来见我!”

沈之翌厉声吩咐道,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主子。” 江瞬恭敬地应道。

陶久喜与陶清婉面面相觑,两人眼中皆是茫然无措。

“额......”

“那个.......”

陶久喜有一瞬间被震慑,说不出话来,片刻才小声嘀咕道:“姐,这是咋回事啊?他怎么突然就让我们进府了呢?”

陶清婉轻轻摇了摇头。

江渠在前方引路,陶久喜与陶清婉则跟在后面。

“长姐,今晚咱们可得当心些,咱这个表哥虽然仪表堂堂,但给人感觉却像个活阎王。”陶久喜轻声说道。

“不可在背后妄议表哥。”陶清婉压低了声音回应。

“别怕嘛,长姐,听不见的,我声音可小了。”

陶久喜还以为长姐是担心前面的人听到。

“即便如此,也不能在背后议论他人。表哥毕竟收留了我们。”陶清婉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好吧。

背后说人,不是端庄大家闺秀所谓。

但是她,不是大家闺秀,她要为,没事就为。

看谁不爽蛐蛐谁。

陶久喜一路上东张西望,谢府真大,比她曾经逛过的公园都大,她们走了很久,才来到她们临时居住的院子-雅逸居。

一路上,陶久喜都在记路,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不熟悉地形,跑的时候都不知道方向。

“表姑娘,今日暂且安置于此,稍后我会让人送来洗漱的热水。”

江渠恭敬的将人引到屋内,点上烛火才退下。

“有劳了。”陶清婉微微欠身。

陶久喜也有样学样,但是姿势显得有些僵硬。

两人刚刚坐下,下人就送来炭火与热水,陶久喜不禁感叹大户人家动作就是麻利。

待两人洗漱完毕,却迟迟不见有人送来晚膳。

雕花细木贵妃榻上,陶久喜慵懒地坐着,一只手轻轻抚着那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满脸愁苦。

“长姐,我好饿呀。”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哀怨。

陶清婉此刻亦是饥肠辘辘,然而她还是强忍着腹中饥饿,出言安慰妹妹:

“许是今日时辰已晚,表哥以为咱们已然用过晚膳,所以才无人送晚膳来。”

“那我去跟他们说,咱们还未吃饭。”陶久喜急切地说着,眼中满是渴望。

“不可如此。”陶清婉连忙制止。

“为啥?”

“如此显得咱么不知礼数了。”

陶久喜心中腹诽,刚刚自己那一出,表哥如何都不会对自己印象好的。

但是,不想陶清婉念叨自己。

“行吧。那我再多喝点水。”陶久喜无奈地起身,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又开始咕嘟咕嘟地喝起水来。

陶清婉看着妹妹喝水的模样,心中酸涩之情难以自控。

“久喜,长姐无用,都照顾不好你。”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哎呀,不要叫我久喜嘛,不是跟你说了。我给自己改了名字,叫陶倾城。你看你叫陶清婉,我叫陶清城,咱俩多配。”

陶久喜听到原主的名字,就觉得原主的爹实在是偏心,给姐姐起的名字一听便是大家闺秀,而自己的名字却像是姐姐的丫鬟。

“父母起的名字,怎是可以随意更改的。”

陶清婉微微皱眉,觉得妹妹自从娘亲死后,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性格与往日大不相同,往日虽看着不那么聪明伶俐,但更为乖顺,现在却有些叛逆。

“哎。怎么到你这啥啥都不行。”陶久喜看着茶壶里所剩无几的水,倒出最后一小杯,端给陶清婉,随后呈大字状躺在床上。

这床是如此舒服,这温暖的环境亦是许久未曾感受过了。

“莫要抱怨了,不如今日早些休息,睡着了,就不饿了。”陶清婉轻声劝慰道。

“饿的睡不着。”陶久喜嘟囔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心中惆怅。

她,何时才能过上好日子!


西后巷一向冷清,人迹寥寥。

陶久喜在此处已然枯坐了数个时辰,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算命。

她索性站起身来,前往附近购置了纸笔,准备将制作蛋糕的流程书写下来。

在穿越之前,陶久喜曾于市井之中摆过摊售卖甜品,自然知晓不少技艺。在她看来,蛋糕与这个朝代的糕点相比,虽算不上绝顶美味,但胜在新奇。

只要深谙营销之道,她坚信必定会有可观的销量。

陶久喜对毛笔的运用并不娴熟,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除了蛋糕,她还知晓提拉米苏、果冻、奶冻等其他点心的做法。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倘若这几日李大春每日都送来糕点,并且手艺精湛,她才会将这些做法逐步告知李大春。

接连两日,陶久喜的摊位始终无人问津。

她每日早出晚归,而沈之翌至今也未归家,这让她倍感自由。此时,她再度拿起纸笔,绞尽脑汁地为店铺思索几个合适的名字。

突然,面前一道阴影遮蔽了桌案前的光亮。

陶久喜心中一喜,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生意来啦!

她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得极为靓丽的小姑娘站在自己的摊位面前。

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丫鬟与小厮。

小姑娘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夹袄,领口与袖口处皆镶嵌着一圈洁白如雪的狐毛,显得格外华贵。下着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裙摆处绣着繁复的缠枝花纹,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绚丽夺目。她的头上梳着精致的双环髻,戴着一支赤金打造的步摇,步摇上垂着几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看便知是出自富贵人家。

“听说你算卦很准,可是真的?”

难道是前几日那个女子介绍来的?

陶久喜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这种事,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姑娘今日想问什么?”

“我不是为自己求的,我有个手帕交。”对面的女子微微垂眸,轻声说道,眼神中却悄然闪过一抹躲闪之意,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好吧,又是“我有个朋友”开场。

陶久喜在心中暗暗嘀咕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从容不迫地打圆场道:“没事,帮自己问,帮朋友问,都一样。”

“她自小就失去了母亲,后来,她的父亲续弦。新的主母对她可谓是千依百顺,那姑娘本以为这个母亲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处处依着她,从不勉强她去学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只让她依照自己的喜好行事。结果把那姑娘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小姑娘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羞愧之色。

“然而,前些日子,她偶然路过书房,却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语。那主母竟然跟她父亲说,要将她嫁给母亲娘家的一个侄子。且不说那侄子浪荡的名声早已远扬四方,更为可怕的是,传言他已染了脏病。后来,我的手帕交又悄悄打探出,后院中有姨娘生的孩子夭折,竟然也是这主母所为。这般蛇蝎心肠之人,又怎么可能安好心将她许配给良人呢?”

“那姑娘的父亲怎么说?”陶久喜微微皱眉,追问道。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陶久喜,虽然一言不发,但眼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日他在朝中,可谓是力排众议,与皇帝成功推行了保甲法:将乡村民户加以编制,十家为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

这样一来,农闲时练兵,战时可参战,既加强了地方治安,又能提高军队战斗力。

回府后,一眼便看见活力满满的陶久喜,那巧笑嫣然的模样,让他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了不少。

“当当当~!”陶久喜兴奋地打开盖子。

众人见到那精巧的蛋糕,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叹。

特别是花厅伺候的婢女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的嘴巴都忘记了合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蛋糕的造型别致,色彩鲜艳,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陶清婉眼中满是惊喜:“这是糕点?如此精美!”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蛋糕的美丽所震撼。

江瞬也忍不住赞叹道:“二姑娘竟有如此手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江渠也跟着说道:“甚是别致。”

陶久喜一脸满足。

然后,她走到沈之翌身边,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表哥。

那眼神中满是渴望得到夸奖的神情。

“表哥。”陶久喜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嗯,值得夸奖,那日后府里吃食由你来做。”沈之翌一脸认真的说道。

陶久喜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真是脑子坏了,还期待表哥夸她。

随即,她悄悄地把凳子往远挪了很远,装作没有听见沈之翌的话。

“好看只是它最最最最普通的特点,我切来给你们尝尝。”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几刀下去,把蛋糕切成八份。

“长姐,你的。”陶久喜把一块蛋糕递给陶清婉。

然后又端给站在后面的江瞬,江渠一份。

“江瞬,你的。”

“江渠,你的。”

江渠和江瞬站在那里,压根不敢伸手去接,毕竟他们的主子还没分到蛋糕呢。两人微微低垂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疑之色,那目光在蛋糕和陶久喜之间游移不定。

可陶久喜却一个劲地硬塞,两人拗不过,最终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蛋糕。

随后,陶久喜这才端起一份蛋糕,正准备走向沈之翌。

然而,她抬眼一看,却发现沈之翌的脸色与之前相比,明显没了那份愉悦。

陶久喜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补救。

“表哥,这块是最好的。我特意要留到最后给你。你瞧,这上面的这颗心,可代表着我的心意呢。”陶久喜放低了声音,佯装这话只说给沈之翌一个人听。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就好像在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其实啊,陶久喜原本做的是樱桃模样的蛋糕,刚刚切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下,这才临时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表哥这人可真是的,又爱生气,又好哄,真是小气。

本来说最后给他只是逗他玩玩,没想到他还真的沉下脸来了。

听了陶久喜的话,沈之翌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他的眸光微微闪烁,显然是被陶久喜的这番话给惊到了。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相信了陶久喜的话,心底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

众人只顾着这新奇的点心,并没有发现二人之间的互动。


陶久喜手上的动作不停,微微歪着头回答道:“我每日不都这样吗?”

沈之翌:“……”

你每日都这样?哪天不整点事出来才怪。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但看在陶久喜今日如此懂事的份上,也就忍住没说出口。

“表哥,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陶久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沈之翌仍闭着眼,轻声问道:“何事?”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随后又立马补充,“我不是白要你的,我可以拿东西先抵押。”

“若是用钱,明日找江瞬要就行。”沈之翌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陶久喜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但她又想到,可能是表哥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她可不是只想要一点点,而是想借个一千两巨款。

巨款!对于就陶久喜来说的巨款。

“我需要比较多的银子……”

“看上什么首饰了?明日我会与江瞬说。你只管去取。”沈之翌只觉得被陶久喜按着的头,不再那么酸疼,很是舒服。

此刻的他,心情也似乎因为这份舒适而变得愉悦了一些。

“表哥借我就行,我不会白拿你的。”陶久喜急切地说着,随后停下了正在为沈之翌按摩的手。

她微微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

随着她手的离开,沈之翌也缓缓睁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身姿挺拔如松。

这个荷包可是她特意让陶清婉帮忙做的。她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放在里面,为的就是方便哪天谢景峘真的来要回玉坠子时,自己能直接拿给他。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掏出玉坠子,递到沈之翌面前。

那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个玉坠子,我先抵在你这,等我以后有钱了,我再来赎回。”陶久喜的眼神中满是诚恳,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

沈之翌想起初见那日,姐妹俩已然穷困潦倒,可身上带着这玉坠子,却没有拿去典当,显然这个玉对她来说,应当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沈之翌只看了一眼,便知这玉成色极好,定然不是俗物。

他本不想接,但是陶久喜直接将玉坠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玉值钱的,我需要用一千两,可以吗?”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日我让江渠拿给你。”沈之翌看着手中的玉坠子。

沈之翌拿着玉,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上的云纹。

这玉触手生温,想来是陶久喜珍惜之物。

只是他刚拿起来,却在云纹下看见两个小字:景峘。

“这是你的玉?”沈之翌突然问道,语气也不像刚刚那般柔和。

谢景峘的玉?

陶久喜不是说,不认识谢景峘的吗?

为何却有刻着他名字的玉坠。

陶久喜可不想多事,要是说起来,表哥肯定会知道自己出去摆摊算命的事情。

若不是不能把玉佩拿去直接典当,她一定不会用来抵押给表哥换钱的。

“是我的。这玉很重要,所以我日后一定会还你钱。”陶久喜说道。

“啪嗒”一声。

沈之翌手里的玉掉在了桌案上。

陶久喜看得明明白白,表哥这绝对是故意的。她赶紧上前拿起玉佩,放在烛光前仔细检查,生怕玉佩被丢坏了。

“你干嘛?”陶久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一时失手。”沈之翌假装无辜,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行啊,那你我有缘,你快点施法吧,我等着。”陶久喜脸上假装露出焦急之色。
“行,行。”道士满口答应,随即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俨然一副用尽全力的模样。
陶久喜在一旁看着,憋着笑,都快有些装不下去的时候,道士停止了施法,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贫道今日真是实心想帮你,绝不会跟您收一文钱。奈何……”道士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咋又装上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
陶久喜起身就要离开,道士立刻着急起来,说道:“公子留步。师兄恼我,总是找他求符,便要我买酒给他。贫道乃修行之人,身上怎会有那俗物,只能劳公子拿些俗物与我……”道士还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
“多少俗物啊?”直接切入正题不好吗?自己在这好奇半天,这道士想骗多少钱。
“十两。”
“我走了。”陶久喜知道了具体的价钱,也觉得没了兴趣,利落起身。
道士见陶久喜要走,立刻改口道:“我那师兄不挑,五两也行,他不挑酒的。”
“五两?刚不是说了,没钱。”
“四两……”
“三两?一两行吗?”
道士一遍遍地降低价格。
陶久喜缓缓坐了下来,开口说道:“大哥,我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别说一两了,我身上就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出来。而且你这行骗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高明。”
“贫道一心只想渡化你,绝非行骗,只是我的师兄……”道士仍旧不肯承认。
陶久喜将道士行骗的切入点一一指出,有理有据,道士一听,便知晓自己又碰到了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顿时泄了气。
“那你还让我陪着你演了半天……”
“我这也是闲着没事干。你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就不能正经找份差事呢……”
“先前我是有家糕点铺子,后来街上的租金涨得厉害,生意实在是难做,便关了门。我也不会别的营生,只能瞒着家里在这摆摊。”
“你这哪里是摆摊,分明就是在行骗。”
“要是能有正经的营生可做,谁会愿意出来干这个呢?只是此前盘下铺子的时候,欠了不少钱。我要是赚不到钱,他们肯定会到我家去,把我的女儿卖掉。”道士说着,语气中满是无奈和为难。
陶久喜明白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各有各的无奈,自己也无法干涉什么,毕竟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今日骗错人了,我走……”陶久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焦急的呼喊由远及近,到了他们身边才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粗布冬衣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道士说道:“李大哥,你家娘子快生了,赶紧跟我回去。”
道士一听,原本颓败的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不是还得几日吗?怎么这么快。赶紧走。”
说完就往外跑,然而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脱下道袍丢在桌子上,对着陶久喜说道:“公子,我家娘子不知道我在外干这个。我现在着急回去,劳烦小哥帮我看会儿摊子,我兄弟晚些时候会来帮我收摊,届时一定报答公子。”
还没等陶久喜回答,假道士就一溜烟跑开了。
陶久喜本想离开,但是又想着若是不管,这摊子怕是会丢,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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