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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十三幺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养老。所以当杜云煦告诉我,当年的案子跟傅家有关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不可能的,叔叔阿姨不是那种人,他们跟爸爸妈妈关系很好的。”杜云煦紧紧捏着我的手心:“宛宛,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真相。”“可是,有一样关键性的证据,只有你能拿到。”我愣愣地抬头:“什……什么?”杜云煦轻轻一拉,把我扯进他的怀里,安抚般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宛宛,江叔叔送我出国以后,一直都跟我保持着私下联系。”“但他没有跟其他人透露我的存在,因为他知道,树大招风,他的存在早就成为了一部分人的眼中钉,所有跟他相关的人都会被盯上。”“他想让我成为他最后的底牌。”“一张在他失去了一切以后,还可以保护他宝贝女儿的底牌。”“江叔叔每年...

主角:傅凭笙丁暖暖   更新:2024-12-09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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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养老。所以当杜云煦告诉我,当年的案子跟傅家有关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不可能的,叔叔阿姨不是那种人,他们跟爸爸妈妈关系很好的。”杜云煦紧紧捏着我的手心:“宛宛,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真相。”“可是,有一样关键性的证据,只有你能拿到。”我愣愣地抬头:“什……什么?”杜云煦轻轻一拉,把我扯进他的怀里,安抚般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宛宛,江叔叔送我出国以后,一直都跟我保持着私下联系。”“但他没有跟其他人透露我的存在,因为他知道,树大招风,他的存在早就成为了一部分人的眼中钉,所有跟他相关的人都会被盯上。”“他想让我成为他最后的底牌。”“一张在他失去了一切以后,还可以保护他宝贝女儿的底牌。”“江叔叔每年...

《她的夜舞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妈养老。

所以当杜云煦告诉我,当年的案子跟傅家有关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

“不可能的,叔叔阿姨不是那种人,他们跟爸爸妈妈关系很好的。”

杜云煦紧紧捏着我的手心:

“宛宛,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真相。”

“可是,有一样关键性的证据,只有你能拿到。”

我愣愣地抬头:“什……什么?”

杜云煦轻轻一拉,把我扯进他的怀里,安抚般轻轻抚摸我的脊背。

“宛宛,江叔叔送我出国以后,一直都跟我保持着私下联系。”

“但他没有跟其他人透露我的存在,因为他知道,树大招风,他的存在早就成为了一部分人的眼中钉,所有跟他相关的人都会被盯上。”

“他想让我成为他最后的底牌。”

“一张在他失去了一切以后,还可以保护他宝贝女儿的底牌。”

“江叔叔每年都会给我的私密账户转钱,等到你十七岁那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我捂住嘴巴,眼睛一阵阵地发酸。

我的爸爸啊,永远热忱地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付出。

他预料到了或许会遭遇的背叛,可他还是想以善意去拥抱这个世界。

他选择了相信,却仍为我这个女儿留下了退路。

泪水一串串滚落,我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你呢?”我抿紧了嘴唇,“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回来?”

我不想怀疑杜云煦的。

可是有傅凭笙在先,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去随便相信了。

#

杜云煦抵住我的额头:

“江海科技出事得很突然,江叔叔几乎来不及应对,他给我发的最后一封邮件,是在他去世前半个小时。”

“我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准备回国,可是很不巧,杜家当时的太子爷正好查到我的身份,他怕我会威胁到


翠山在郊区,山势平坦,车行道一直铺到寺庙门口。

我是打车上的山。

怪我昨天没看天气预报,这么一会儿功夫,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我点开打车软件,果然一辆愿意应答的车也没有。

我正打算去庙里避避雨,一辆眼熟的黑色越野就冲破雨幕,停在了我的面前。

杜云煦推开车门迈步而来,撑开的伞面完全倾斜到了我的头顶。

我有些惊讶:“阿煦哥,你怎么来了?”

“从你出门开始,我就跟着了,我猜到你是来见傅凭笙,不放心。”

杜云煦的外套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肩头,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太久没被人这样关心过,我的心里暖暖的。

“没关系啦,我能应付的,对了阿煦哥,你刚刚有碰到傅凭笙么?”

杜云煦神色鄙夷:“不光碰见了,他还想别停我的车。”

我心里一紧:“你没事吧?”

“就傅凭笙那好看不中用的跑车,也敢碰瓷我的改装越野?”

杜云煦的语气平白带了点骄傲,这让他成熟刚硬的五官呈现出难得的稚气。

一瞬间,时光倒流,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背着我买棒棒糖的小少年。

杜云煦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傅凭笙不同意?”

“是啊,”我有些烦躁,“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都已经相看两厌了,为什么死抓着不放?”

“既要又要的贱种罢了。”

杜云煦骂完,又小心地观察我的反应。

在确认我并没有任何的不开心后,眉眼间扬起了淡淡的喜色。

“傅凭笙跟你约在这么偏的山上,肯定是提前就谋划好的,故意要让你为难。”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以前我和他会在这里约会。”

杜云煦的脸拉了下来:“在这里能做些什么?”

“就逛一逛,到寺庙烧个香什么的。”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

#

夜里九点,傅凭笙提着袋水果过来了。

“暖暖,给你买了车厘子,现在吃吗?”

我把手机丢到他面前,屏幕上是陈芸的新动态:

我说想吃酸酸甜甜的樱桃,结果他买成了车厘子,笑死。
。”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五分钟后,我更新了两张图片。

前面一张是离婚证,后面是一张打了码的结婚证。

配文:你好,新生活。

评论区很快就涌进了许多的留言。

有惊讶的,有质疑的,有祝福的,甚至还有不少哀嚎。

嘤嘤嘤,姐姐怎么这么快又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回头看看我啊。

原来,昨天的舞蹈给我圈了一大批新粉。

杜云煦看到这些评论,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

“速度快点,认证个账号都这么慢,干什么吃的?”

那急躁的样子,简直就像要冲过去跟网友干仗。

我笑眯了眼,内心的喜悦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

煞风景的震动再度响起。

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

我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丁暖暖,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

傅凭笙的呼吸很粗很重。

“你是故意要气我的,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我很平淡地开口:“傅凭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踹翻了桌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凭笙的声音带着阴冷,“跟他离婚!”

“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不及。”

“江宛。”

傅凭笙挂断电话,我紧紧地捏着手机,面色煞白。

他叫我江宛。

他竟是要用那段过去来威胁我!

“别怕,”杜云煦胳膊一伸,将我抱紧,“这回,我陪你。”

我揪着他的衣服:“可是……”

“宛宛,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杜云煦忽然正色。

“关于叔叔阿姨当年的案子,我查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


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
”我猛地挣脱他的桎梏,却因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过敏反应来势汹汹,我浑身乏力,喉管像是被水泥封堵住了,完全无法呼吸。

陈芸的声音似乎变得很远:“凭笙,我的舞蹈需要比较大的动作,暖暖师姐的裙子这么长,有点不好发挥啊……如果不换衣服的话,要不,把她裙子撕下一半去?”

傅凭笙的迟疑只存在了一瞬:“好。”

“来几个人帮我摁住她!”

许多只手往我的身上胡乱抓来,我怕极了,我想大声呼喊,也想奋力反抗,可我现在就像一条被丢在了岸上的鱼,除了垂死的扑腾,便只剩下任人宰割。

不——我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

“啊!”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

“哎呦!谁啊?”

“他妈的找死啊!

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

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

“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

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

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

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

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一圈黑衣人,个个都异常高大、气势非凡,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保镖。

那人的右侧紧紧跟着张熟面孔,竟是傅凭笙几次三番都找不到拜访之道的陈老。

这满头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杖躬身站立,姿势
次性捻灭我的希望,早就做好了舆论准备。

我正好借力打力,在关注度最高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

在杜云煦强大的执行力下,婚礼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止。

傅凭笙和陈芸却被保镖请了出去,随后又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彻底包围。

他一脸恍惚地站在话筒之中,半晌才瑟瑟地开口:“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舆论的威力非常强大,群情愤慨之下,我手头的证据,再加上杜云煦足够的能量,当年的真相终于被公之于众。

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月,该落网的落网,该追责的追责。

傅家首当其冲,直接宣告破产。

傅凭笙的爸爸妈妈也一并被抓进了监狱,他们剩下的人生,注定是只能吃牢饭了。

网友们开始怀念我的父母,那些曾经的善事也被一件件翻出来。

在他们自发组织集体悼念时,我和杜云煦终于将他们的骨灰,风风光光重葬。

准备离开公墓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猛扑到了车头上来。

是傅凭笙。

一个多月没见,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

该怎样形容此刻的他呢?

胡子拉碴,眼底青黑,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衣服也是皱成一团。

傅凭笙向来是体面人。

哪怕当年跟我“私奔”,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也没见过他如此落拓的样子。

他捶着车盖求我:“暖暖,你下车,我有话对你说。”

杜云煦很认真地问我:“要下去吗?”

我摇摇头,打下了车窗:“就这样说吧。”

傅凭笙纠结了不到五秒,放弃了车盖跑到我的这一边:“暖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最爱的就是你,我只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

“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暖暖,求求你,再给我一次……”

“傅凭笙,”我冷冷地打
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我接过协议书,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也一样。”

我将妈妈绣的手帕叠好放进口袋,又从地上将打碎的多肉捡了起来。

末了,我回头最后看了眼傅凭笙:

“记得把我留在门上的指纹取消掉,还有,陈芸,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请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偷盗行为。”

回去的车上,杜云煦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看他面色黑得可怕,不由有些心虚:“云煦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

“……你能应付?”杜云煦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果刚才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跟傅凭笙拼命?”

“宛宛,你知道我看到你抓住瓷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我愣愣地望进杜云煦的黑瞳,那里装满了翻涌的情绪。

像风暴掀起了黑色的海浪。

“宛宛,你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不要染尘埃。”

“灯光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

车子开进隧道,窗外蓦然一黑。

杜云煦俯下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唇。

#

600米的隧道,车窗外的路灯时不时打在杜云煦的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神情,那般隐忍又那般专注。

我还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吻,骤然亮起的光线就让杜云煦退了开。

隧道到头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吓到你吧?”

我觉得耳朵有些烫,窘迫地摇头:“没、没有。”

“我之前……没碰过别的女人,”杜云煦好像比我还紧张,“技术方面可能比较欠缺。”

我大窘:“云煦哥!”

从我的位置都能看
了孽,后果就应该由我来承担。

于是,欺负我成了最正义的行为。

那段过去实在太过沉重,我是真心觉得,能少一个人受苦也是好的。

杜云煦眸光微沉,面上带着愧疚:“是我没用,如果我能更快一些,老师和师母就不会……”

“你别自责了,”我打断他,“发生那样的事,就算你在,也不能改变什么。”

杜云煦抿抿唇:“宛宛,其实——”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门边。

“杜总,丁小姐,”进来的男人先是朝我点点头,随后将手里的平板递给杜云煦,“网上有人在故意扭曲晚宴的真相,并组织水军网暴丁小姐,目前已经占据了热搜高位。”

我皱着眉,正准备开手机,杜云煦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的肩头搂:“一起看。”

我的大半个后背几乎跟杜云煦的前胸贴在一起,沉木的淡香钻进鼻腔,我不自在地看了眼杜云煦。

他正认真地盯着平板,面容严肃坦然。

我不禁为自己的那点别扭感到无语。

这可是阿煦哥哥。

不管我们隔了多少年没见,不管他成了哪里的总裁,他也始终是那个会给我扎蚂蚱编花环的阿煦哥哥。

我不该多想的。

我定下心,把注意力放回电脑上。

#

媒体营销号们大肆传播的,是走红毯时的一段视频。

当时我因为脚伤被保镖拖着走,被他们恶意剪辑,成了我死皮赖脸蹭红毯。

爱玩梗的网民专门给我剪了动图,配上侮辱性的文字:“蹭蹭姐”,“婊不要脸,婊只想红”。

除了视频之外,热搜广场上还铺满了我端着酒杯去求曾经合作对象的照片。

哇,丁婊不光假婚,还主动寻求潜规则啊,真是对得起这个婊字。

笑死,这些被丁婊找上的老总,全都跑得飞快,她可真是又瘟又婊。
位导演走去。

“呀,暖暖师姐走路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别理她,装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的傲慢不屑,与周围各种看好戏的哄笑连成一片,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撑着走到导演面前,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就神色慌张地避让到一边。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经没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为人处事都低调不争,是业界公认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经许出大话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绩会因为傅凭笙的一句话被全盘否认。

于是我继续拖着伤脚,放低姿态去找场上的熟人。

然而,他们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远远看见就走开,要么干脆站到陈芸那边讽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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