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大伟冯心仪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到中年:开局被戴了绿帽后续》,由网络作家“金良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程大伟的激烈态度比起来,侯副经理的表现相当淡定。“程大伟同志,我再说一遍,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什么都没干有什么可坦白的?”“你确定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干过违法违规的事?”“绝对没有!”侯副经理见程大伟一脸笃定信心十足,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程大伟同志,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你该知道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程大伟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侯副经理如果真有什么证据大可现在就拿出来。”双方谈话陷入僵局。程大伟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看到对面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后侯副经理再次把眼神落到他脸上。“程大伟,你认识普安子公司的王子瑞吗?”“认识。”程大伟实话实说。“你跟王子瑞是怎么认识的?”“上次我陪...
《人到中年:开局被戴了绿帽后续》精彩片段
跟程大伟的激烈态度比起来,侯副经理的表现相当淡定。
“程大伟同志,我再说一遍,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什么都没干有什么可坦白的?”
“你确定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干过违法违规的事?”
“绝对没有!”
侯副经理见程大伟一脸笃定信心十足,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程大伟同志,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你该知道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程大伟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侯副经理如果真有什么证据大可现在就拿出来。”
双方谈话陷入僵局。
程大伟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看到对面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后侯副经理再次把眼神落到他脸上。
“程大伟,你认识普安子公司的王子瑞吗?”
“认识。”程大伟实话实说。
“你跟王子瑞是怎么认识的?”
“上次我陪冯心仪科长去普安子公司调研的时候,王子瑞负责接待我们一行人,所以就认识了。”
“好!既然你承认认识王子瑞,那我再问你,王子瑞有没有给你送过一份贵重礼物?”
“贵重礼物?”
程大伟皱眉想了一会,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上次自己陪冯心仪去普安分公司调研,临走的时候王子瑞给调研团队每个人都送了一份纪念品——一个景泰蓝花瓶。
他连忙回答:“侯副经理,我的确收到过王子瑞送的一份礼物,但是那份礼物并不贵重。”
侯副经理当即反问,“你怎么知道那份礼物不贵重?”
程大伟面色不改:“那是一个景泰蓝花瓶,是普安子公司送给我们调研团队人员的纪念品,那个花瓶的价值绝不会超过三百块。”
“三百块?”
侯副经理脸上露出一抹鄙夷:“如果那个花瓶的价值真那么便宜,你觉的我们会浪费时间为了一个三百块的东西找你谈话吗?”
程大伟脸上一愣,“照您的意思,那个花瓶不止三百块?”
侯副经理:“.…..”一口气塞在心窝的感觉。
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质地精良的景泰蓝花瓶明明价值五千多,刚好够得上公司受贿标准,他居然认为那花瓶价值三百块?
程大伟见侯副经理不说话,忙解释:
“那个花瓶我们调研组的成员人手一个,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问他们,那花瓶绝对不值钱。”
侯副经理:“…….”调研组的成员们早就把花瓶全都上缴了,难不成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侯副经理看向程大伟的眼神露出几分意外,问话到现在他心里已经基本勾勒出事情的原委:
程大伟陪冯心仪一群人去普安分公司调研,临别时普安分公司的王子瑞给各位调研组成员准备了一份价值五千多的纪念品;
回到公司后其他调研组成员纷纷把纪念品上缴,唯有程大伟一人对一切毫不知情,直到公司督察组接到招商融资科长朱四海实名举报他收受贿赂被找谈话,这家伙依然被蒙在鼓里。
看到程大伟眼神清澈盯着自己,侯副经理心里不免泛起一阵波澜。
以他分管公司法务工作多年的经验立马可以判断出:程大伟十有八九被人处心积虑陷害了。
之前他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就觉的奇怪。
一直听说公司的招商融资科长朱四海跟程大伟是老同学,两人的交情非同一般,倒是没想到朱四海突然“大义灭亲”实名举报老同学?
此事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龌龊和不堪侯副经理没什么兴趣理会,他今天找程大伟谈话的目的很简单:查清事实,违法必究。
“程大伟,既然你承认收下了普安分公司王子瑞的贵重礼品,而那份礼品的价值已经超过五千元达到受贿标准,公司法务规划科将会对你的受贿行为依法处理。”
“.……”程大伟懵了!
他看着侯副经理上下嘴唇吧啦吧啦说不停耳朵里却像是塞了铜锣一片轰响交杂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侯副经理说出最后一句,“公司法务规划科将会对你的受贿行为依法处理”他本能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侯副经理,“等一下!”
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侯副经理手头顿了一下,两眼看向他,“你还有什么话要补充说明的?”
“我没有受贿!”
“我们只凭证据说话。”
“你们凭什么说我受贿,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东西那么贵,大不了我把那花瓶退回去。”
“.…..”侯副经理无语看向程大伟心里不停摇头。
看来这家伙到了这会还没意识到他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况。
朱四海实名举报是案件调查的由头,调研组所有人退还花瓶却只有他一人没退是人证物证俱全的铁证。
虽说案值只有五千块,但是这个案子从头至尾滴水不漏将程大伟“受贿”的罪名扣的实实在在。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指望“大不了把那花瓶退回去”,他以为法务科办案是小孩过家家可以随心所欲?
“程大伟同志!我代表公司法务规划科正式通知你,我们对你受贿行为的调查很快会有处理结果,请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侯副经理带着两个手下看也不看程大伟一眼掉头就走。
空空荡荡的会议室里瞬间只剩下程大伟一个人,他瞪着眼珠子看向侯副经理几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算是调查结束了?
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受贿”的罪名?
有没有人说一声,这他么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调研组的人全都收下了那个花瓶,凭什么公司法务规划科的人只拿自己一人开刀?
心念转动间,程大伟迅速小跑回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冯心仪,“冯科长,上回咱们去调研普安子分公司送的那个花瓶还在你手里吗?”
冯心仪:“早上缴了,不是朱四海打电话说那花瓶挺贵的让大家伙一块上缴吗?好端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朱四海?”
程大伟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万炮齐鸣,整个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前出现一道惨淡白光。
电话那头的冯心仪见他半天没说话,对着电话“喂喂喂”喊了一会没回应生气挂断电话,“神经病干嘛不说话?”
直到这会,程大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朱四海!肯定是朱四海那个王八蛋在背后摆了自己一道。”
自从那晚自己痛打一顿秦海媚,朱四海肯定已经知道自己知晓了狗男女的丑事。
那混蛋生怕自己对他进行打击报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企图利用此事把自己搞的身败名裂赶出公司!
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
一出手恨不得将自己置于死地。
丁成功虽然心思狡诈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
这次出事公司上下所有同事都对他避如蛇蝎,唯有唐晓丽上下奔走哀求程大伟一起想办法才把他从看守所里弄出来。
他当着程大伟的面满是歉疚保证:“放心吧程科长,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唐晓丽。”
朱四海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的事了。
听说他原本几天就能被放出来,但在看守所里“一不小心”跟负责审讯他的稽查队发生了冲突又被多关了些日子。
等他再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程大伟早已过了公示期正式走马上任南城分公司招商融资科长一职。
朱四海以前的几个老下属,洪国伟、孔三凤和丁成功几人都成了新任科长程大伟的下属,包括他朱四海本人。
日子似乎不知不觉间掉了个,昔日总被朱四海踩在脚底的程大伟成了他名副其实的顶头上司。
同事偶尔看到程大伟因为工作原因把朱四海骂的狗血喷头时,常常忍不住在一旁八卦。
“没想到朱四海也有今天?”
“想当初朱四海一个劲作践程大伟的时候肯定没想到有一天程大伟成为他的顶头上司。”
“要我说,这就叫恶有恶报!程大伟以前多老实的人,愣是被朱四海一而再陷害逼成了如今这样。”
“谁说不是呢?我觉的程大伟还能同意朱四海留在招商融资科工作已经算是极大的仁慈了。”
…….
日子过的很快。
自从提拔当了科长,程大伟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家里却因为秦海媚死皮赖脸不同意离婚头疼不已。
这天晚上下班后,程大伟刚走到家门口听见里面传出老婆和丈母娘说话声音。
丈母娘满是抱怨口气:
“程大伟那个没良心的还跟你闹离婚呢?你说他一个乡下人能娶到你这样条件的女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怎么着你也是市医院的护士,他凭什么跟你提离婚?”
秦海媚也很是生气的道:“可不是吗?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天底下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当初朱四海对我千依百顺,结果呢?我都为了他要和程大伟那个贱人离婚,他竟然翻脸不认人?”
丈母娘:“你知道这道理就好,我跟你说这年头谁也不能信,手里有钱才是最实在的,我问你,朱四海给了你多少分手费?”
秦海媚愤愤不平:“哪来的分手费?自从他被免职后收入一落千丈,上次又进局子里待了那么多天,他哪有钱给我?”
丈母娘气不打一处来:“你傻呀?那你就这么白白被他睡了那么长时间?人家表子陪睡还有价码呢?你好歹从朱四海身上捞点好处回来,要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秦海媚满满懊恼:“妈你别说了!你以为我不想跟他要钱?朱四海跟程大伟不一样,那家伙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我要是逼急了他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万一到时候影响我和程大伟的婚姻怎么办?”
丈母娘无奈:“你说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闺女?”
丈母娘重重叹息声透过房门传进程大伟的耳中让他不由愣怔。
听起来,丈母娘似乎对自己闺女和朱四海的奸啊情早就了然于心?
她居然还撺掇女儿去找朱四海要钱?拿秦海媚和朱四海的关系跟婊子陪睡相比较?
好不容易,程大伟把所需要的材料复印整理完毕的时候,已是中午,冯心仪说,“为了表示感谢,请张主任一起去聚聚。”
张主任拍手道,“老同学你就别开玩笑了,到了下面你是领导,也是客人,你请客不是骂我,找几个老同学来,咱们顺便一起聚聚,叙叙旧。”
冯心仪顺势应承,“行,到了你的地盘你做主。”
张主任赶紧打了几个电话,什么猴子,肥猪的,估计都是两人老同学的绰号,听话音有人好像是本来不想来,听说冯心仪也在这里,全都同意过来了。
很快,一行人到了附近的酒楼。
领班立即满脸堆笑的把几人引上了二楼最东首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包间,程大伟陪冯心仪和张主任入座后,包间里陆续又进来了两个人。
一个瘦得像个猴子,另一个却长得很胖像肥猪,这两人走在一起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张主任看见两人赶紧招呼说,“快快快,猴子,肥猪,你们俩快点过来,咱们班花冯心仪同学今天亲自陪你们多喝两杯。”
猴子满脸堆笑看向冯心仪,“要不是班花过来,今儿老张把我电话打爆我都不会搭理他。”
肥猪也说:“就是就是,老张那点面子哪能跟班花比?班花当年可是咱们全班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
坐在包间里侧的冯心仪忙站起来冲两人笑道,“行了行了,这么多年没见你俩这口才倒是越来越好了。”
两人异口同声应和,“那是。”
大家说笑着各自坐下。
程大伟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被称为“猴子”的男人名叫侯刚,在南城市建设局上班;被称为“肥猪”的男人叫刘志,在南城城府任小领导。
菜品很快上来,酒席正式开始。
程大伟就稳稳的吃菜,喝酒,除非是有人主动邀他干杯,否则,他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
冯心仪就不同了,几个大男人一看见她就开始两眼放光,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把目标全部放在了冯心仪的身上。
偏偏冯心仪又是个一根筋,来者不拒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几个回合下来,冯心仪就醉了。
程大伟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悠闲的看着几个男人怎么灌醉冯心仪,他打定主意,除非冯心仪反应过来向他主动示好求援,否则,就坐等看戏啰,反正老子过几天到了招商融资科。
眼看女人越喝越多很快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他翘着的二郎腿不知不觉放下来。
程大伟心里寻思,“这女人要是真喝多了,清醒以后肯定会找自己秋后算账,那可是说打就打的主”,这样一想赶紧站起来对张主任说:
“张主任,冯心仪科长下午还有个会,要是喝多了影响不好,有机会下次再聚,要是耽误了下午的会可就不好办了!”
到底是老同学,张主任见冯心仪的确喝了不少也没继续为难,冲酒桌上众人一挥手:
“行了,人家冯心仪下午还有工作呢,就到这吧。”
张主任发话,大家这才停下攻势,就这,冯心仪也已经喝的烂醉如泥。
等到程大伟扶着冯心仪从包间里刚一出来,女人的身体像是一摊烂泥控制不住往下坠。
身高近一米七的女人体重少说一百多斤,程大伟用力掐住她的腰部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稳站好。
一旁上来接冯心仪的司机见此情形忍不住多嘴说了句,“程科长,冯科长的老公经常出差不在家,她每次喝醉酒都会在酒店开房休息。”
程大伟觉的司机说的也有道理。
如果冯心仪未婚夫不在家送她回去反倒不如在酒店里,好歹有服务员照应一二,他赶紧对司机说:
“那你快去帮她开个房间。”
司机应一声,“好。”
很快,司机开好了房间过来帮程大伟一块把冯心仪送到客房,此时的冯心仪早已醉的毫无知觉。
司机见人已经送到房间,便跟程大伟说一声先回去了。
程大伟把一百多斤的冯心仪弄上楼也累的够呛,他冲司机点点头把冯心仪扔到床上赶紧坐下来喘口气。
刚坐下来,听到身后传来冯心仪口中发出呢哝声:“干杯!我没醉!我还要喝!”
“喝你吗妈个鸟,都喝的人事不省了,还喝?”
程大伟回头看一眼床上烂醉如泥的女人心里不觉好笑,这女人哪还有半点领导的样子?
你看她衣衫不整满脸通红躺在床上的模样,这时候有人往她脸上扇两耳光她都不知道是谁。
程大伟心里嘲笑一声,扭头准备起身离开,还没站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冯心仪的身体竟然滚掉地上?
程大伟忍不住扶额,“睡个觉都不老实!老子真是怕了你了。”
没办法。
他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弯腰把冯心仪抱起来重新扔到床上,当他两只手臂刚抱上女人的腰,醉醺醺的冯心仪突然来了精神。
女人一下子抱紧朝他身体贴上来,嘴唇像是蜜蜂见到花蜜猝不及防印上程大伟面颊,躲都躲不开。
“抱我!”
紧闭双眼的冯心仪一边口中呢喃一边满脸露出娇啊羞,瓜子脸上一层淡淡的妆容把她原本俏丽的脸蛋勾勒出几分不同于往日的妖媚。
这让程大伟心里不由一动,“奶奶滴!冯心仪喝醉酒的模样也太勾人了?简直就是个小妖精,老子忍不住了!”
“冯心仪,我是程大伟,你松手。”
程大伟略带沙哑声音问冯心仪:
“你感觉好点了吗?”
“嗯......”
“我跟你说话能听见吗?”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恩......”
女人倒是有问有答,只不过答案千篇一律都是含糊不清“恩.......”
程大伟脑子里飞快思忖片刻,略带复杂的眼神看了女人一眼,用力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算了,赶紧离开吧,这个地方太危险了,再呆下去不知道女人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程大伟心想。
他刚把人放到床上,女人的两只胳膊像是蛇死死缠住他的脖颈不放,一边用力勒着他脖子还一边口中呢喃:
“你别走,我害怕。”
看着女人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程大伟费了好大劲才稳住心神。
程大伟脑子里“轰”的一声后知后觉想起,“昨晚跟冯心仪在办公室里干那啥的时候貌似没关门?”
尽管心里一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但程大伟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冲朱四海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没证据的事就敢胡说信不信我告你诬陷?”
“有本事你告啊!”
“你以为我不敢,法律是要证据,你有吗,没有就是诬陷!”
朱四海一脸挑衅,“就算老子手里没有物证,总归还有丁成功那个人证,你要不怕把事情闹大老子奉陪到底!”
朱四海这句话一落地却让程大伟心里先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朱四海手里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铁证,此事看起来只有丁成功一个人证,很好,两个贱人!”
他立刻言语犀利冲朱四海发起“反攻”:
“你手里没有证据也敢诬陷领导?上次你因为诬告我被公司免职,这一次你又想故技重施?是不是想滚出公司?”
“上一次是老子运气不好,这一次你休想侥幸逃脱!”朱四海信心十足口气。
程大伟冲他“嗤”笑一声:
“上一次你诬陷我的时候可是人证物证俱全,即便那样都没把我怎么着,这就是我比你高明的地方,这一次你单凭一个嘴上没毛的丁成功你就想对付我?真是可笑!”
朱四海没想到程大伟居然半点不惧怕自己的威胁。
他的底牌就那么点,对方却压根不在乎,这让他心头涌起挫败感,再加上程大伟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更让他愤怒。
“程大伟!你的别太嚣张!”
“老子就嚣张你能怎样?”
“你?”
“怎么?你想动手打我?有种你动一下试试看?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立马报警把你送去蹲班房!”
朱四海态度凶狠。
程大伟比他更狠三分。
原本朱四海打算一进门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从而逼着程大伟辞职,没想到说着说着反倒被程大伟占据了谈话主动权?
看着程大伟那副压根没把自己放下眼里的表情,朱四海恨不得一拳把他那张脸砸的稀巴烂。
到底还是理智控制住情感。
朱四海心里默念,“小不忍乱大谋”,伸手指着程大伟恶狠狠威胁,“你有种等着瞧,老子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看也不看程大伟一眼抬腿出门,临出门的时候他还听见身后传来程大伟打从鼻孔里不屑“哼”一声。
朱四海前脚走,程大伟后脚立刻去找冯心仪。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刚才他也不过是当着朱四海的面强作镇定,毕竟朱四海是自己的仇人。
一想到如果朱四海真把自己和冯心仪的事抖出去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他两条腿直发软。
冯心仪正在忙。
程大伟一进门赶紧先把办公室门反锁,一屁股坐在冯心仪对面位置上神色慌张道:
“冯科长!出事了!”
冯心仪不满看了他一眼,恨不在乎地问:“出什么事了,慌成这样?永远也不是成大事的料!”
程大伟赶紧道:“昨晚我俩在办公室的事被丁成功看见了,这家伙转脸把事情说给了朱四海,刚才朱四海那家伙在我办公室发出警告,要我主动辞职,还说要把这件事闹大,让你我没脸继续在公司待下去。”
最后一句话是程大伟自作主张加上去的,但也不算是危言耸听,事情真要闹大冯心仪也没脸在公司待下去。
程大伟:“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丁成功的态度相当积极,他是真心想报恩。
程大伟很冷静地说:“公司领导对朱四海的处分决定是留用察看,我要你以后帮我盯着他,别让他再有机会偷偷摸摸干出对公司不利的勾当。”
丁成功恍然大悟,“您的意思让我当内奸?”
程大伟不置可否点头。
丁成功—脸兴奋:“我保证完成任务。”
—旁唐晓丽见男朋友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开,“当个内奸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瞧把你乐的。”
丁成功面露羞涩,“我欠程科长的人情实在太大了,只要能帮到他的地方我—定尽力而为。”
唐晓丽笑:
“你还真以为人家程科长是非你不可?人家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知道吗?自从程科长到招商融资科上任,科里各方面工作比朱四海之前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谁不盼着程科长在招商融资科站稳脚跟步步高升呢?”
这话说的倒是实在。
自打程大伟出任公司招商融资科的科长后,他的威信在同事们心目中不知不觉水涨船高。
在科室内部,他向来以身作则,再苦再累的工作头—个往上冲,这—点原本就让人心生敬意。
再加上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贾总明摆着偏袒程大伟,众人看程大伟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讨好加欣赏。
职场人步步高升有两个基础条件,—是自己的工作能力卓越;二是领导的赏识。
这两个条件程大伟正好全都拥有,公司上下不少同事—直在议论,程大伟往后的发展必定是前途无量。
世上的事从来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程大伟的事业春风得意马蹄疾,朱四海的事业却在他本人的作死折腾下—落千丈。
现在他又背上了“留用察看”的处分,用“倒霉”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落魄和霉运缠身。
朱四海本人倒是—直对自己总有—天东山再起充满信心,在他眼里,全公司上下就没有比他更聪明的人,贱人程大伟就是做了科长,在他的眼里那也是—坨屎,不称职的—坨屎。
旁观者清。
朱四海在公司的—些事很快传到他老婆丁凤珍的耳中。
这个女人—向精明过人。
当她听说了跟自家老公相关传闻后心里立刻意识到自己老公在公司的处境已经是悬崖驰马,—不留神就会栽下去。
这让她心急如焚。
提到丁凤珍不得不得多说两句。
丁凤珍没结婚前是—家酒店的前台服务员,每天熬着八个小时的班,拿着菲薄的工资混日子。
女人长相清秀,虽说没什么文化却牢牢记住了《知音》杂志上看过的—句话: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
年轻略有姿色的丁凤珍—门心思想要嫁个好男人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凡给她介绍对象的人都知道这姑娘嫁人的条件非常实在:只要这男人是个有房有车的城里人,哪怕他八十高龄也无所谓。
在酒店前台上班那段时间,丁凤珍相亲的对象不计其数。
其中有离婚带孩子的工人、有老伴去世多年的城里老头、偶尔也有—两个城里没考上大学又没有正经工作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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