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惟熹付云期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于日落前沉寂小说》,由网络作家“大乌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我的错吗?要不是喜欢他,谁愿意整成这样一张晦气的脸?」迈入警察局的脚步一顿,袁惟熹微微转头,看到了一张和她至少有七分相似的脸。女人一脸气愤,在为自己鸣不平。「祖宗诶。这件事确实是咱们冒失,听我的,先这么算了。咱们去道个歉,公司下一步运作不能失去傅家的支持。」「况且,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他自己的未婚妻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千辛万苦整成这副模样,结果你说付云期不爱这张脸。他那个白月光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袁惟熹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纵然有所准备,也知道前因后果,手指还是微微颤抖。系统在车上还安慰她,说不定是那女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冒犯了付云期。可就算小说世界再没秩序,身为男二的付云期也不会无缘无故对着一个女...
《爱于日落前沉寂小说》精彩片段
「这是我的错吗?要不是喜欢他,谁愿意整成这样一张晦气的脸?」
迈入警察局的脚步一顿,袁惟熹微微转头,看到了一张和她至少有七分相似的脸。
女人一脸气愤,在为自己鸣不平。
「祖宗诶。这件事确实是咱们冒失,听我的,先这么算了。咱们去道个歉,公司下一步运作不能失去傅家的支持。」
「况且,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他自己的未婚妻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千辛万苦整成这副模样,结果你说付云期不爱这张脸。他那个白月光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袁惟熹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
纵然有所准备,也知道前因后果,手指还是微微颤抖。
系统在车上还安慰她,说不定是那女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冒犯了付云期。
可就算小说世界再没秩序,身为男二的付云期也不会无缘无故对着一个女人发脾气。
仅仅只是因为那张脸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既然被害者不会追究,她来不来也没什么意义。
她选择离开。
夜幕中,伤腿让她步履蹒跚。
没发现隔着一层玻璃,付云期因为她的离开,嘴角越来越沉。
家里变得空荡荡,昨天付云期来得急走的也急,没能发现家里的不对。
今天袁惟熹进门时一张望,突然觉得心里一片寂静。
距离她离开还有四天。
她想了想,给自己画了个妆,准备去拍一张遗照。
墙上的照片早就被她撕下,就算它们还在,恐怕也不能用了。
那些都是她和付云期的合照,如果没有遗照那他们肯定会从合照里截出一张照片。
她不想在死后还和付云期纠缠不休。
坐在摄像机前,摄影师还在指挥她换一套鲜亮点的衣服。
「小姑娘家家的,穿得这么死气沉沉干什么。多笑笑,来微笑,笑得开朗点。」
袁惟熹想了想,这七年假笑成肌肉记忆,临到离开反而不会笑了。
但总归是最后一张照片,于是她还是拼命挤出一个微笑。
摄影师热心替她选照片,口红和衣服色调都被调成了暖洋洋的滤镜。
「好看吧。温暖又热烈,红色很称你。」
是吗?可因为夏清欢喜欢红色,袁惟熹从来都不敢穿这个颜色。
她一穿,付云期的好感度就要降低。
袁惟熹拿着那张照片端详了很久,还是放下了。
「算了吧老板。我要黑白的。」
「黑白的!那多不吉利啊!那是给死人用的。」
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老板突然噤了声。
「你什么时候用。我给你送过去吧。」
「四天后,麻烦老板了。」
袁惟熹退出照相馆,太阳又要西沉了。
决定自己命运的感觉很奇妙,她围着付云期多活了这么多年,其实早就该入土为安。
于是袁惟熹兴高采烈替自己买了墓碑,定了棺材,约了墓地......
等她兴高采烈回家时,在沙发上看到了脸色阴郁的付云期。
为了能在“身死”彻底了断,袁惟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清理东西。
付云期对她好感度最高的时候,她缠着他买了好多情侣用品,那一件件平常的物品背后都藏着他们独一无二的回忆。
七年,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那些回忆被她打包扔进垃圾袋。
机缘巧合,袁惟熹在阁楼的抽屉里发现了付云期向她“求婚”的那枚钻戒。
钻戒是她挑的,是她亲自去买的,求婚的场地是她订的,嘉宾朋友也是她一个一个邀请的......
她作为导演安排好了一切,再去找付云期去当那个男主角。
现在想想,是挺没劲的。
那枚钻戒也被扔进了垃圾桶。
掉进去之间,系统突然出现接住了它。
「我问过了,灵魂换体可能会有剥皮扒骨的痛苦?」
「没关系。」
「......如果他还爱你就好了。」
袁惟熹突然笑了一下。
「是我不爱他了。」
恰在此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一脸疲惫的付云期走了进来。
「江谨行要回国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那怎么办?我去死?」
预想当中的惊慌失措和撒娇讨饶都没有出现,付云期愣了愣,被她轻浮的态度激怒。
「我会帮你遮掩。」他冷声道:「这几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嗯。」
他生着莫名其妙的气,关门的动作很大力。
那天晚上,系统脸色古怪地给袁惟熹脑子里输送了一段记忆。
时间是当天晚上,地点是京城最大的会所,主角是她的前未婚夫——付云期。
男人一脸阴沉地喝着闷酒,对面疑似合作方的老男人突然闯入,带来了两个美女。
一个长得像袁惟熹,一个长得像夏清欢。
袁惟熹暂停了回忆,脸色变得和系统同样古怪。
「他们这么做,男主知道吗?」
男主江谨行虽然是个何须如风的贵公子,可和所有玛丽苏小说的设定一样,他温柔的前提,是女主从未受到伤害。
袁惟熹没对付云期报太大期望。
事实果然如此,付云期当场给那个神似夏清欢的女人赎了身,袁惟熹听不见声音,却能看见付云期温和的神色,他嘱咐了几句,那女人就抱着钱消失在了画面里。
至于那个长得像她的,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照着葫芦画瓢,在付云期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结果下一秒付云期脸色大变,红酒浇了那女人一脸。
连带着合作商也受到波及,被喝得半醉的付云期一酒瓶爆了头。
回忆到此为止,袁惟熹心里确实有些难受。
对比出伤害,她知道她不是白月光,却没想到几丝像她的脸都要受到付云期这样的鄙视。
系统本想给袁惟熹看个热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惨烈的结果,当场又陷入了睡眠状态。
袁惟熹本想睡觉,恰好在此时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
蛋糕上的蜡烛燃尽,冰淇淋蛋糕融化成泥。
和布满彩色装饰,五颜六色的房间格格不入,沙发上的女人眸色暗淡。
「假死程序生效需要七天,宿主,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袁惟熹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下一秒,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付云期手上沾着血,泛红的眼眶仿佛刚刚才哭过。他走路带风,一把把袁惟熹拽起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摁在墙上。
袁惟熹脚踝处新添的伤还没好,踉踉跄跄被带过去,流了一地血。
「我已经答应过你放下过去,放下清欢。你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袁惟熹,你真令人恶心?」
「不是我是我救了她。」她试着为自己辩解。
付云期气笑了。
「案发现场只有你们两个人!她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匕首上只有你的指纹。这不是第一次了!你一向讨厌她,从她出现开始就想尽办法害她。但这一次太过了!袁惟熹,夏清欢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无理取闹。」
袁惟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看着付云期对她的好感度由九十降到三十。
距离任务结束还有三分钟,三分钟,就算夏清欢从昏迷中苏醒,还她一个清白,恐怕也没法让一向多疑的付云期重新燃回对她的好感度。
况且,这么多年,袁惟熹早就累了。
「既然你只相信这个答案,那就权当是我干的吧。然后呢?你想怎么样?」
付云期一怔,没想到袁惟熹会是这个反应。
在他的潜意识里,此时此刻的她应该歇斯底里地和他争执,他已经准备好了她会用爱来“绑架”他。
可她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很失望。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失望?
「承认你过去犯下的错,去夏清欢病床前求她和她家人原谅。如果她一直无法苏醒,我们取消婚约。」
「好。」
她回答地干净利落,反常的模样让付云期心头一紧。
那份婚约确实是袁惟熹拼死求来的,但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会跪在她床头赎罪,也可以退掉和你的婚约。作为条件,七天后的今天,你要把我的生日蛋糕补偿给我。」
然后我立马离开......
她笑得很勉强,看向付云期的眼神也没了那份炙热,可付云期只是冷哼一声。
「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放下这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最后也没有祝袁惟熹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倒计时结束,袁惟熹攻略任务宣告失败。
系统咬着牙看完全程,幽幽飘到袁惟熹面前:「宿主,你为什么不和他解释。他这样冤枉你,你不生气吗?」
袁惟熹一语不发地把蛋糕扔进垃圾桶,扯下了墙上的气球。
「我解释了他也不会信。反正任务已经结束了,他信不信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
「可他让你去道歉!你还答应要跪着道歉!谁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刁难你?明明是你救了夏清欢,不然她早就死了。」
系统愤愤不平,袁惟熹却没有把它的话放在心上。她笑着摸了摸系统毛绒绒的脑袋。
「女配越惨爽度越高,你的报酬也越丰厚。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就当我报答你了。」
系统也沉默了。
今年是袁惟熹车祸去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年。
作为恶毒女配,她的任务是和故事里暗恋女主的男二配平。
付云期是表面花花公子实则深情无比男二,年幼时被寄养在女主家,是女主的青梅竹马,可袁惟熹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个炮灰。
按照原本的故事线,她会死在追求男二陷害女主的路上。
所以她要逆天改命,让自己配得上付云期,改变自己的炮灰命运。
任务成功,她可以带着一具健康的身体回到“原世界”。
任务失败,她彻底泯灭。
幸运的是,她是这个系统的第一个宿主。
系统很喜欢她,所以给了她一个失败也能活下去的机会,吃药假死,换一个身份。
这本来只是个备选方案。
因为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恬不知耻,小心翼翼的追求,几乎要融化付云期那颗冷若冰霜的心。
直到三个小时前,她高高兴兴地带着蛋糕回家,却在路上碰见了被人纠缠的女主夏清欢。
她认识那群人,是被男二破产的反派手下。
她拿起防身用的匕首逼走对方,救下了夏清欢,却没注意到对方的报复。
夏清欢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两个人冰释前嫌,她甚至还准备来给袁惟熹过生日。
可下一秒,袁惟熹小腿中刀,等她再抬头,只看到昏迷不醒的夏清欢,和那人骑着摩托离去的背影。
她打了报警电话,哭着联系救护车。
付云期在第一时间赶到,她本来想和他诉说事情经过,让他去找真凶,却被对方冷漠狠戾的眼神灼伤。
「滚。」
付云期在众目睽睽下把她推倒在地。
她的伤口溢出鲜血,而他视而不见,站在人群里,看她眼神像看垃圾。
双眼猩红,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失望。
那一瞬间,好感度降到六十。
袁惟熹硬生生把所有解释吞进了肚子里,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家里的东西呢?」
「扔了。准备换新的。」
「你去哪了?」
「照相。」
付云期抿起了唇,眼里藏着风雨欲来的不耐,只觉得她又在撒谎。
「你顶着头上的纱布去照相?袁惟熹,撒谎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袁惟熹没和他解释,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可付云期脸上愠色更甚:「我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
「所以呢?什么事?」
袁惟熹拾起了他的西装外套,走向洗衣房。
那衣服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家里超乎寻常的空荡和袁惟熹三天以来莫名其妙转变的态度都令付云期感到莫名焦躁。
他最近闭上眼睛都是夏清欢出事。
袁惟熹手足无措地被甩在地上上,满目震惊和失望。
「我已经帮你解决好了。夏家人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瞒过江谨行,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他尽力放轻声音,可袁惟熹还是听得出来,他觉得这些日子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付云期。」
她转头,那双眼睛明亮一如往昔,眼里的爱意和热忱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害人,你信不信我?」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好。我明白了。」
那天晚上,付云期去睡了客房,冷战重新开始打响。
「他在和你赌气。」不知道何时苏醒的系统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最近的态度,让他不爽。」
袁惟熹闭上了眼睛,已然陷入沉睡。
离开前的倒数第三天,她去了墓地。
袁夫人是在一年前去世的,她死后,她和孤儿没什么两样。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待袁惟熹好的人。
可惜好人不长寿。
就像她真实世界的母亲一样。
挺好的,她原本是个孤儿,却因为来到这里,获得了原本一生可望不可即的亲情。
她定的墓地在袁夫人身边。
把这个身体留给这世上唯一爱她的人。
她从白天待到晚上,在墓园关门前一刻离开。
因为袁夫人喜欢热闹,墓园外不远处就是高楼大厦。
道路的尽头是一个极尽奢华的世界。
三天以后,没有系统,没有付云期,她会变成这个世界上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偏偏没想到,在此时碰到了熟人。
高档餐厅内灯光昏暗,暗昧不清的暖色灯光摇摇晃晃。
可那个人袁惟熹绝对不会认错。
付云期笑得很开心,对面坐着的女人也是。
她有着夏清欢的脸,性格却像过去的袁惟熹一样欢脱。
「你走后,她会代替你成为男二的官配。」系统的声音也很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袁惟熹的脸。
「她不是攻略者。不过是给故事凑一个圆满的结局。」
是警局那晚的另一个女人。
「哈。」袁惟熹突然笑了,笑着笑着,不知不觉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源源不断,大颗大颗,像断了线的珍珠。
外面的过路人频频驻足。
里面的人很专注,没能发现外面狼狈不堪的她。
「她叫什么名字?」
「常知夏。」
天还未破晓,小腿处刺骨的疼痛唤醒了袁惟熹。
系统还在沉睡。
如她意料之中,付云期一夜未归。
独自走去医院的路上,袁惟熹只觉得在这个世界的七年都像是一场笑话。
她这些年习惯了独自心痛和被忽略,原本接受不了的事情也开始学着慢慢接受。
就比如说,她废了半条命才能靠近付云期,而夏清欢什么都不用,就是付云期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好在他们自幼青梅竹马,夏清欢和付云期说,他们只有姐弟之情。
袁惟熹原本任务此生都难以完成,直到付云期突然进了监狱。
她卖了所有包包首饰,冒着被逐出家门的风险从美国监狱保释出了付云期,才让他对她好感度及格。
后来她才知道付云期当年进监狱,就是为了醉酒后夏清欢和别人大打出手。
「就是她。她就是杀人凶手!她要害我女儿,你们怎么还不把她抓起来?」
隔着一扇门,袁惟熹听到了夏清欢母亲的咆哮声。
幸好男主江谨行在国外出差,不然此时已经要把她挫骨扬灰了。
「这件事情我们还在调查中,证据不足,只有等夏小姐醒了......」
「有什么好调查的?你们就是看她家里有钱!谁不知道她妈妈是小三上位,连带着女儿品行也有问题。妈死了爹不管,这才有了这么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袁惟熹的十指渐渐握成拳,来到这个世界时间不多,可这个世界的妈妈和自己的妈妈一样温柔,她接受不了别人这么侮辱她。
于是她推开门,在一瞬间的鸦雀无声中迈入了那间病房。
「阿姨。你可以侮辱我,但请不要牵扯其他无辜的人。」
“砰”!
一声巨响之后,所有人睁大了眼睛。
陶瓷烧制的古董杯子砸在了袁惟熹额头上,杯子一瞬间四分五裂,瓷片划伤了袁惟熹的右脸,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滚落。
「我呸!」女人叉腰愤愤不平:「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怎么?你费尽心机得来的婚约即将泡汤,杀人凶手又来受害者病床前献殷勤?」
袁惟熹委婉推拒了警察抓捕夏母的要求,好声好气解释了因果,在警察离开后,一语不发地替自己包扎好伤口。
「阿姨。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呢?」
还未等夏母回答,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
袁惟熹顺着声音看去。付云期又惊又怒,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警惕。
是真把她当成杀人凶手了。
袁惟熹有些不甘心。
她过去遵循系统的指令去接近夏清欢,从未让她受到一丝一毫实际的伤害,最多就是把她新买的水果换成坏掉的,用剪刀把她的头发悄悄减掉,把她扔掉的垃圾提领回来......
只是因为张扬任性的人设,杀人这种事,他们连猜疑都不需要理由,就把罪名安排在以前看不顺眼夏清欢的袁惟熹身上。
即便他们早就化敌为友,无话不谈。
「害了夏清欢又不够,你又想害她母亲吗?袁惟熹,你真是无可救药!你知不知为了保你......」
纤细的手腕一瞬间留下了醒目的青紫痕迹,付云期这才注意到她额头的绷带,可袁惟熹冷冷地盯着他让他噤了声。
她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不是你叫我来到吗?」
袁惟熹很怕疼,也总喜欢大惊小怪,可这次,她只是平淡地叙述一个事实。
还未等付云期回答,袁惟熹一把扯开了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脚踝处发出脆裂的响声,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可她一句疼也没喊。
「是我错了。我对不起夏清欢。」
语气认真,动作虔诚,没有一丝敷衍。
「你......」付云期声音发哑。
他早就摆平了一切,昨晚的狠话不过是想让她更乖。
他没想到她真的会来,也没想她真的会下跪。
「下跪就完了?下跪我女儿就能醒吗?你既然想跪,你就一直跪着吧!出去跪,别在这里假惺惺。」
袁惟熹始终垂着眸,对这一切供认不讳。
付云期冲她伸出手,被她无声无息地躲过。
「既然都要去取消婚约了。别的就没必要了。」
她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顶着来往人异样的眼光又一次重重跪了下来。
出门的一瞬间,疼痛产生的冷汗打湿了额头的绷带,血液顺着汗水下来模糊了袁惟熹的眼睛。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一墙之隔,夏母污言秽语不断,付云期没有再出现过。
系统幽幽转醒,发出惊天哀嚎。
「你怎么真的跪啊!明明和你没什么关系!」
「没事。」天色再次变暗,袁惟熹颤颤巍巍地站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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