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虾米文学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全章节小说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全章节小说

九方千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场面诡异。婆婆抱着儿媳妇跑。后面,数名金腰带紧追不舍。秦惜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紧紧抱着姜雪娘的脖子。巷子外,陷入混战。而长街口,不知何时安静停了一乘轿子。轿中,探出一只手,手中一把凌厉纤薄小刀,在五根干净修长的手指间飞舞一圈后,如一只疾行的蝴蝶,飞出。嗖嗖嗖嗖——!只一眨眼功夫,从所有金腰带杀手喉间一抹而过。血花横飞。小刀所经之处,恶战立止。直到最后一人,飞刀飞旋,将他逼退十余步,忽然如被一根线牵住了一般,停在了他喉间。街口轿中,男人沉冷清冽的声音道:“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家楼主胜离经,三日后,我会亲自登门拜会。”那人捡了一条命,紧盯着喉间紧逼的薄刃,退后三步,之后几个闪身,消失在夜市中。轿中的人,伸手招回薄刃。轿子被安静抬走。街上...

主角:秦惜乔泯之   更新:2024-12-05 10: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乔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面诡异。婆婆抱着儿媳妇跑。后面,数名金腰带紧追不舍。秦惜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紧紧抱着姜雪娘的脖子。巷子外,陷入混战。而长街口,不知何时安静停了一乘轿子。轿中,探出一只手,手中一把凌厉纤薄小刀,在五根干净修长的手指间飞舞一圈后,如一只疾行的蝴蝶,飞出。嗖嗖嗖嗖——!只一眨眼功夫,从所有金腰带杀手喉间一抹而过。血花横飞。小刀所经之处,恶战立止。直到最后一人,飞刀飞旋,将他逼退十余步,忽然如被一根线牵住了一般,停在了他喉间。街口轿中,男人沉冷清冽的声音道:“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家楼主胜离经,三日后,我会亲自登门拜会。”那人捡了一条命,紧盯着喉间紧逼的薄刃,退后三步,之后几个闪身,消失在夜市中。轿中的人,伸手招回薄刃。轿子被安静抬走。街上...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场面诡异。

婆婆抱着儿媳妇跑。

后面,数名金腰带紧追不舍。

秦惜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紧紧抱着姜雪娘的脖子。

巷子外,陷入混战。

而长街口,不知何时安静停了一乘轿子。

轿中,探出一只手,手中一把凌厉纤薄小刀,在五根干净修长的手指间飞舞一圈后,如一只疾行的蝴蝶,飞出。

嗖嗖嗖嗖——!

只一眨眼功夫,从所有金腰带杀手喉间一抹而过。

血花横飞。

小刀所经之处,恶战立止。

直到最后一人,飞刀飞旋,将他逼退十余步,忽然如被一根线牵住了一般,停在了他喉间。

街口轿中,男人沉冷清冽的声音道:“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家楼主胜离经,三日后,我会亲自登门拜会。”

那人捡了一条命,紧盯着喉间紧逼的薄刃,退后三步,之后几个闪身,消失在夜市中。

轿中的人,伸手招回薄刃。

轿子被安静抬走。

街上,立刻有人开始清理尸体,洒扫,很快,便收拾地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女扮男装的楚宁珂混在躲进酒楼避难的平民中,这会儿站了出来,望着刚才轿子消失的方向。

落苏愤愤:“公主,秦惜果然难杀。”

楚宁珂:“三个时辰之内,本宫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浩京城中,居然还有这号人物。

虽然没能见到他是谁,生得什么模样。

可这才是真男人啊!

声音又好听,武功又惊人。

若是再生得好看点儿,要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美若天仙的乔泯之啊?

楚宁珂有了新的目标。

……

秦惜那边,一直被三个金腰带紧追。

姜雪娘抱着她,在窄巷中迂回了不知多少弯路,好不容易甩开了一段距离,忽然闪进了一道小木门。

里面是个寻常人家小院,正一家人挂着灯笼,围坐在树下吃饭。

姜雪娘放下秦惜,也不理院里的人,径直掀了狗窝里稻草下的木板,提着她的大红裙子,钻了进去。

人进去一半,还回手招呼秦惜,“快过来。”

秦惜:……

姜雪娘着急:“祖宗,逃命啊,快来!”

钻狗窝啊。

秦惜没钻过啊。

她扭脸瞧见,院子里正在树下吃饭的一家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呵呵,打扰了。”

说着,提着裙子,也跟着姜雪娘爬了进去。

头顶的木板,有人过来麻利盖上。

狗窝下,是条密道,

姜雪娘头上的珠钗便是夜明珠,黑暗中闪闪亮。

一根稻草,插在她发髻上,在明珠的光影里一飘一飘。

秦惜跟在后面,几次想伸手帮她摘了,都没机会。

姜雪娘密道走得熟练,又绕了九曲十八弯,便从另一处钻出去。

可是上面的木板被人压住了。

头顶上传来男女不可描述的声音。

秦惜:……

姜雪娘:咳!

她麻利从胸口的沟里抽出一只大丝帕,将脸蒙住,又回头对秦惜道:“蒙住脸。”

秦惜也学她的样子,拿出自己的帕子。

可是,平日里用的女子绣帕,根本不够蒙面。

“唉!祖宗!”姜雪娘又撕了自己裙子一角,给她将脸蒙好。

之后道:“闭眼。”

上面不可描述地声音越来越激烈。

秦惜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这种时候,觉得没必要矫情,于是道:“我不介意。”

可姜雪娘道:“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是会落灰。”

秦惜:……

她只好闭眼。

只听咣的一声,头顶上的木板,居然被姜雪娘用大力给撞开了。

秦惜猜着,她能抱着她跑这么远,连气都不喘一口,怕不是也跟忘忧一样,是功夫的。

她嫁给乔泯之五年,居然不知道婆婆居然是个高手。

“伯母好身手。”秦惜教养好,这个时候还不忘赞一下。

“过奖过奖。”

姜雪娘爬上去,跟床上滚成一团的男女道歉:“不得已,逃命中,叨扰了。”

说着,将秦惜拉了上去。

秦惜身子弱,一晚上走了这么多路,已经快要走不动了。

好不容易爬上来,慌乱离开时,见那男女这种时候,身上什么都没穿,脸上居然都还戴着面具,也是奇怪。

“这是哪里?”

“默园。”

“默园是什么地方?青楼么?”

“嘘……”姜雪娘回头,与她竖了一根手指,“就是不要随便说话的地方。”

哦……

秦惜第一次游浩京城,就来了这么精彩的地方,有点惶恐,只能跟着她走。

两人穿过道道回廊,整座园子,静悄悄的。

可每走不远,就会发现有男女隐在角落里拥吻调情。

若是仔细去听,就会到处都有极其克制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些人,个个戴着面具,居然都不避忌的。

秦惜即便早知人事,此刻也脸红了。

怕是进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了。

姜雪娘熟练带她离开,她们俩最后穿过一道水榭回廊时,就见前面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来。

为首的,是个女子。

秦惜远远地瞧了一眼,当即拽住姜雪娘,转过身去。

不好了,狭路相逢。

姜雪娘不认得那女子,“不要怕,该是谁家的正房夫人来捉奸了。”

秦惜小声儿:“是皇后。”

“皇……”

姜雪娘飞快看了一下左右。

两边全是水。

掉头就跑已经来不及了。

被罗献珠见到祖宗,还不如让祖宗被金腰带杀了。

怎么办?

她急中生智,拉住秦惜,咚在廊柱上,拉了廊上薄纱,将她们两个裹在了里面。

罗献珠是带人来捉楚藏弓的奸的,大步经过两人身边时,嫌弃瞪了一眼,忽然放慢了脚步。

女人和女人……?

姜雪娘也几乎同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于是眼一闭,心一横,头一偏,低头吻住了秦惜。

秦惜顿时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就算你是前任婆母,也不能这样……

姜雪娘也睁着眼,见她睁眼,便又抬手把她眼捂住了。


乔泯之在她床边坐下,“好好好,我不是人,我这个不是人的,来帮你上药。”

“不用你,我自己来。”秦惜伸手要去抢那玫瑰膏。

乔泯之手臂长,轻轻一扬,她便够不着了。

他作势要吻她。

她害怕地往后退。

“再来一次,还是乖乖上药?”

秦惜一双明眸被气得快要氤氲出水来了。

“怎么好人坏人都是你!”

她又抓过纱帐,将自己的脸给盖了起来。

不看他,不理他,就当这副身子是别人的。

讨厌!

于是,刚穿好的里衣,又被他给脱了……

他拨开她碍事的腿,用手指沾了玫瑰膏,借着房中的泛着金色的日光,打着转儿帮她细细涂抹到被粗暴伤到的地方。

秦惜咬着纱,将脸别过一旁,不叫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忍着不出声。

讨厌!

这世上就没有比乔泯之更讨厌的人!

可光是咬着纱,仿佛不解恨,她又把手指送到口中,横咬着指背。

乔泯之送的玫瑰膏,是他亲自调的。

只用了上好的油脂和玫瑰,再无旁的。

他垂着眼帘,帮她上药,就像大夫救了只兔子,眸中毫无波澜。

可下一瞬,秦惜一阵压抑地惊叫,两腿乱蹬,又不敢大声。

他居然吻了下去。

“乔玉郎!你住嘴!”秦惜被他两手捧住,根本挣脱不得。

他不知道又哪根筋抽了。

她又要被气哭了。

这次,乔泯之听她的话了。

他抬头,身子前倾,长长睫毛半遮着眼眸,欣赏一件尤物般,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过去一向不准他掌灯,黑夜里,每每都如一条死鱼般躺着,等着他完事儿。

他从来不知,她挨欺负的时候,会这么有趣,这么好玩儿。

“央央,我住嘴了。”他盯着秦惜,意犹未尽。

话语里乖极了,可眼眸里却一点都不乖。

秦惜将脸扭到一边,不想理他,她决意要尽早从他的府里出去,再也不见他。

可却听他接着道:“央央,你用了我的玫瑰膏,用了五年,已经入味了,你知道么?”

“你住嘴!”秦惜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

再由着他,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入不得耳的话来。

这时,总算有人来救大命。

外面忘忧道:“大人,宫里来人了。”

想必是皇后发现司琴彻夜未归,公主也没动静,来要人了。

秦惜白生生的手,还捂着乔泯之的嘴。

他也不答复外面,只盯着她看。

秦惜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他这张嘴,原来真的是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干!

不管是说谎还是算计人,都可以装得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叫人看不出脏。

乔泯之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

秦惜后知后觉放开手。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笑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来。

“我一个人去应付就够了,你好好休息。”

“我又没说要去,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惜嘀咕。

乔泯之自然知道,昨晚真正想要司琴的命的是谁。

可他“念旧”,又“心善”,自然不会拆穿。

他从衣桁上拿了昨日的衣袍,抖开,自己利落穿戴整齐,对镜仔细整理了衣袍冠带,向来不用人伺候。

秦惜随便瞥了一眼,心里送他八个字: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乔泯之对着铜镜,认真看了自己一会儿,确定没有任何纰漏,这才转身出去。

推门重新站在青天白日之下,身姿挺拔无双,如寒竹披新雪,昆山沐晨辉。

忘忧过来道:“大人,宫里来的是司棋姑姑,已经在前厅候着了。”

“让她等着,先去望春园。”乔泯之懒洋洋上了肩舆。


两匹马被乔泯之控制住,转头狂奔。

锦书站在车顶,向路上胡乱逃命的人群狂喊:“让开!全都让开——!”

马车中,拉着长长的哨声,引着巨犀,穿过闹市,直到城中僻静的无人空地,才缓缓停住。

犀牛也渐渐安静下来,停了脚步,与马车保持距离。

哨声悠悠。

秦惜从车厢中站了出来,将手指从口中拿了下来。

白色的巨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远远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挪动着沉重的身体,走了过来。

乔泯之不动声色,勒紧缰绳,控制住两匹马。

秦惜站在马车上,眼巴巴看着朝她走来的巨兽。

巨犀来到近前,将鼻子上的尖角,小心翼翼递了过来。

秦惜伸手,放在它的角上。

“小白……”她哽咽唤了一声。

巨犀鼻子里,呼哧了两声,屈下前膝,跪了下去。

“真的是小白。”秦惜抹了一把脸上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

它原本一身雪白,经常披了威武的铠甲,是她新年仪仗中最威武的一个。

如今,却遍体鳞伤,沦落至此。

这时,驯兽师终于气喘吁吁追了过来,“牛,我的牛!”

乔泯之给锦书递了个眼色。

锦书上前,“你的牛多少钱?我家大人买了。”

那驯兽的还不想卖。

白犀如此稀罕,又会跳舞,以前只有宫廷御用的驯兽师才有,他下次想再弄到,可没那么容易了。

锦书:“你的牛刚才踩死了人,若是官府追究起来,或是苦主闹大,不要说牛,你连命都未必保得住。只要你肯开价,今晚的事,我家大人会帮你善后。”

“是犀牛。”驯兽师纠正。

“犀牛也是牛,你这牛身上有命案,我们大人按黄牛的价买了。”

白越:“算了,锦书,大人常教导我们,不要随便欺负百姓。就按水牛的价吧。”

秦惜听了,噗地想笑。

她的小白,当年还是幼崽时,都万金不换。

如今却成了水牛的价。

忘忧也道:“是啊,大人教导我们,过日子,就得该花的花,该省的省。这牛全身都是伤,最多水牛的价。”

这几个,见公主笑了,生怕乔泯之不能说话,错失了表现的机会,使足了劲帮主人忽悠。

驯兽的没办法,只能拿了水牛的钱走了。

秦惜五年来第三次出门,逛了趟夜市,没买胭脂,没买罗裙,没买首饰,买了头犀牛。

她站在马车上,心疼地看着小白。

五年不见,它都这么大了,却瘦骨嶙峋地,完全没有了当年神采飞扬的威武模样。

养犀牛,花销巨大,不但要有人精心伺候,有上好的瓜果草料,还要有足够大的场院供他撒欢。

票号里那一百万,除了用来杀人,剩下的不知道能养小白多久。

秦惜余光里,看了看乔泯之。

要不……,等在他这儿,过完二十岁生辰再走吧。

兴许,还能再多二十个数。

主意打定,回过头来冲他抿唇浅笑,“相爷,我们回家吧。”

她这一笑,莫要说乔泯之,白越和锦书的魂儿都跟着飘了一下。

公主笑了!

早知道养牛能哄公主高兴,主人怕不是得把全天下的牛都抢回来。

乔泯之不能说话,睫毛一上一下,报之以微笑,转身弯腰回了马车内。

白越跟锦书捂着嘴嘀咕:“主人还娇羞了。”

锦书用胳膊肘怼他:“你怎么看出来的?”

“耳朵尖儿都红了。”

两个噗嗤噗嗤偷笑。

正这时,远处凄厉的呼哨声,又响了起来。

白犀忽然暴躁。

刚刚安抚下来的马,再次受惊,一声长嘶,扬起前蹄。


乔泯之不能用了,秦惜继续留在他府中,楚藏弓倒是更放心。

楚宁珂:……

没招,她只能拿出一贯的撒娇耍痴的招数。

“可是,人家不答应啦~~,这关系到人家一辈子的幸福,皇兄和皇嫂可要给珂儿做主!”

楚藏弓微怒,“你看看你,哪里有长公主的样子?你以为朕将你嫁给他,只是为了满足你那点欲念?”

罗献珠见皇上脾气上来了,到底还是有所忌惮,道:

“珂儿,你皇兄脾气不好,但话说的没错。乔泯之如此年轻就位极人臣,可不是因为你的垂青。他是把双刃剑。你皇兄需要你亲近他,盯紧他,牵制他,必要的时候,控制住他。这才是你身为一国公主该做的事。”

说着,又清了清嗓子,“你可千万不要学某些人,身为公主,空有美貌,不能担起自己肩上的责任,最后的结果,只会害国,害人,害己。”

她说的,自然是秦惜。

楚藏弓搭上二郎腿,“你皇嫂说的没错,但你也不能学某些女人,心思恶毒,整天想着谋害亲夫。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在外面丢了朕的脸面。拿捏乔泯之的事,你若不行,自然有别的女人替你上。”

罗献珠:咳!

她笑笑:“行了,大晚上的,皇上说什么狠话,吓着珂儿。总之呢,珂儿还是乖乖回去,做你的相国夫人,明天一早,皇嫂多派几个御医去乔泯之府上,给他仔细看看,相信就算是枯树,也能开花,你尽管放心。”

她心里膈应,自己的树都不开花,才不管别人家的树杈子开不开花。

-

于是,楚宁珂被教育了一顿,又被打发了回来。

可刚回府,广宁阁那边又有请。

来的,是个小丫鬟。

“这么晚了,公主睡了。”落苏想把人打发了。

公主这一天都累死了,大晚上的,不给睡觉,难道还要去侍疾?

谁知,小丫鬟却是个练家子,一脚抵住了门:

“这位姑姑怎么说话呢?大人伤痛难忍,直至此时还未睡下,只盼着新婚妻子抚慰,公主深更半夜出去了好大一趟,回来不闻不问,就这么睡了?公主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公主不是那样的人吧?”

落苏:……

她还第一次见嘴皮子灵巧又不怕人的小妮子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记住你了!

小丫鬟:“我叫忘忧,平日里在广宁阁扫地擦窗。”

落苏:“相爷就叫你个扫地的来请公主?”

广宁阁扫地的,都这么针尖麦芒一般的么?

落苏的战斗欲被激发了。

忘忧偏着头:“怎么说话呢?广宁阁本就女婢少,相爷病体沉重,还要顾全公主心情,担心殿下新嫁入府中,不甚熟悉,怕小厮莽撞,过来惊了凤安,找了半天才找到我,没想到,居然还被你嫌弃了。”

落苏是长公主身边有头有脸的,来了相府,居然被个扫地的一顿呛。

“那又如何?我家公主金枝玉叶,金尊玉贵,下嫁过来,相爷顾全她的心情,是应该的。”

“落苏!不得无礼。”身后,传来楚宁珂呵斥。

她都已经躺下了,这会儿又无奈披衣出来,笑盈盈对忘忧道:

“你去回夫君,就说,本宫稍后就到。”

落苏:“殿下,您真的去啊?”

楚宁珂微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服侍夫君,是为人妻应该做的。”

呵呵呵呵呵……,她能有什么办法?

路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走下去。

落苏:……

公主一定是受刺激了。

其实,楚宁珂还是对明日的御医们抱了希望,于是便打起精神去了广宁阁。

进去时,见楼上还亮着灯。

一向听闻乔泯之勤勉,每日忙碌到后半夜都是寻常,如今他都伤得不能人道了,居然还不睡。

楚宁珂上楼,进房,见里面的幔帐落着,隐约可见乔泯之倚在床上,还在看书。

他即便卧病在床,此时侧影,也如此令人心动。

大晟朝第一美人,整个浩京城中少女们的春闺美梦,现在是他的夫君。

可是,他不能人道了!!!

悲哀!

乔泯之似是早就知道她来了,却始终眼睛没有离开过书,过了许久才道:“辛苦公主送杯茶水进来。”

楚宁珂好害怕他喝多了,还让她帮忙解手,她送了一点点茶水进去,“这么晚了,夫君何不早点休息?”

乔泯之也不墨迹,“也好。”

说着,接过茶水,抿了一下,拍拍床榻,“公主一起来睡?方便夜里照料。”

楚宁珂:“不……不用了,我睡觉不老实,别踢着你。”

她从小就听说,宫里的太监,因为不能人道,一旦寻了对食,虐待起人来,手段都极其恶劣。

乔泯之:“真的不用了?你我夫妻,睡在一起,本是应该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睡外面,你有需要叫我。”

乔泯之似是歉意地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结果,楚宁珂没躺下多会儿,就听里面:“公主,水。”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有劳掌个灯,太黑了。”

“公主,灯熄了吧,太亮了。”

“公主,水。”

“公主,有劳加条被子。”

“公主,房中闷热,开一下窗。”

“公主……”

楚宁珂诈尸一样起来,躺下,起来,躺下,直到天亮,都没睡成,抓着头发发疯,啊啊啊啊啊!

她活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罪。

什么绝世美男子!

不能人道也就罢了,比老太监还恐怖!

她对他的忍耐,仅此一宿!

第二天一早,宫里终于来人了。

皇后整整派了六个御医入府。

六个太医鱼贯而入,而最后一个,背着手,迈过门槛时,龙行虎步。

远远瞧着的青虹心里一惊,掉头脚底打滑就往广宁阁跑。

“大人,皇上亲自来了!”

楚宁珂摊睡在外面榻上,乔泯之还在里面床上看书,从容道:

“你去趟燕喜园。”

楚藏弓不是来看他的。

外面,由管家引路,太医们上楼,按顺序进屋后,恭敬分立两侧。

楚藏弓背着手,一脚迈进屋里,经过还在昏睡的楚宁珂身边,看都不看一眼,只对里面哈哈大笑:

“乔爱卿,听说你不成事儿了?朕特意来看看你的笑话。”

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前,也不打招呼,伸手变爪,见面掏裆。


她生得高大,这样强吻,顿时将秦惜整张脸给牢牢挡住了。

“恶心。”罗献珠骂了一顿句,从两人身边经过,带人大步走了。

回廊又弯又长。

好不容易等她走远,姜雪娘的嘴才放开秦惜,但裹着两人的纱帐没敢揭开。

秦惜都懵了。

僵硬背靠着廊柱。

第一次被女人亲,还是从前的婆母……

姜雪娘:完了,要被祖宗更加深刻地讨厌了。

但是她现在离秦惜这么近,没辙,飞快眨眨眼,忽然看见她唇上全是她艳粉的口脂,又用指腹帮她抹了去。

“呵呵……,形势所迫哈。”她好尴尬。

秦惜也好尴尬,“嗯嗯……,我……我明白。”

她也好心,抬手帮她把头顶夜明珠旁挂着的一根狗窝里的草给摘了。

姜雪娘:???

这就完了?没被嫌弃?

她胸前俩包顶着她,“那……,我儿子那边……?”

“我不会说,伯母您放心。”跟乔泯之怎么说?说他娘亲他前妻?

“呵呵,好。”姜雪娘心里犯嘀咕,奇了怪了,忽然这么通情达理。

总算,她将秦惜带出默园。

一开侧门,就见忘忧和萱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萱草开心道:“姑娘,我们走吧,那些坏人已经被打发了。”

秦惜见她们俩都好好的,“刚才情况那么紧急,你们是怎么脱身的?”

忘忧眼珠儿一转,“啊,自然是咱们府里的护卫英勇,等来了大批官兵,他们自然就跑了。”

她自然不会说,是相爷亲自出手了。

秦惜接连两次,每次出门都要被这么多杀手围剿。

幸亏五年没出门,若是天天出门,岂不是天天都在逃命?

“嗯,那就好。”她依然心有余悸,不太确定外面是否安全。

萱草拉她:“姑娘快走吧,湖上的冰灯就要开始了。”

姜雪娘却忽然夹着嗓子一声:“哎哟,这脚脖子刚才怕不是崴了,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照顾好小祖宗~~~~”

她在秦惜身后,冲萱草和忘忧挤了一下眼。

萱草和忘忧,便拉着秦惜上了马车。

秦惜探出头来,“可伯母她怎么办?”

姜雪娘挥着帕子:“伯母没事儿,待会儿有人来接。你这小祖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呵呵呵呵……快去吧。”

秦惜知她是有些秘密在身上的,既然想撇开她,她也不便碍事,于是便从车窗与她点头告辞。

谁知,刚放下窗帘时,好像看到姜雪娘嘟嘴冲她隔空亲了一下。

秦惜:???

再掀窗帘去看,又见她依然妖里妖气地在揉脚脖子。

秦惜:……

姜雪娘等秦惜的马车走远,甩手扯掉头上的珠花,掉头就往默园里走。

经过水上的九曲回廊,一路大步走,一路扯珠花。

扯掉了珠花,又解裙带,一面走,一路脱。

扔了外衫,扯了裙子,摘了肚兜,露出劲瘦紧致的胸膛。

水面那一头,已经有人在候着。

管家迎着他过来,紧走了几步,穿了衣,披上袍,递了腰带。

一行人穿过假山,姜雪娘已经抹去脸上浓妆,一袭妖红阔袖长袍。

他一面走,一面将长发束了起来,等追上罗献珠时,已是天资风流的男人打扮。

“这位夫人,不知道默园的规矩么?”

他纵身如一只大鸟,从罗献珠头顶越过,拦住了去路。

飒然回身时,衣袍长发飞舞,如彼岸花开。

“大胆!”罗献珠身边的司琴呵斥:“你可知她是谁!”

“不管是谁,就算是天子在此,也不能坏了默园的规矩。在默园,不问姓名,不露真容,更不可喧哗。这位夫人,三样忌讳全沾了,来人,请出去!”姜雪娘也没客气。

罗献珠带来的侍卫,皆是大内高手,立刻将主子围在了中央。

罗献珠淡定将身前的人拨开,走到姜雪娘面前,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香味,她在哪儿遇到过。

但是,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她倒是真的不敢亮身份。

被人知道,皇后娘娘来这种地方,说出去,恐怕朝堂上那些与罗氏敌对的老臣,可以立刻杜撰出一百条废后的理由。

她比姜雪娘矮了许多,但一身气势不输,微昂下颌,立在他面前,将他仔细打量:

“抱歉,第一次来,不懂规矩,下次便记住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姜雪娘一个字,一个字:“余,妄,笙。”

罗献珠身边的人,赶紧上前附耳,嘀咕了几句。

罗献珠神色微微一凛,看了余妄笙一眼:“我记住你了。”

说完,只能转身带人走了。

等走出园子,司琴还有些不服,“娘娘,那人如此大胆,难道就这么算了?”

罗献珠坐进马车,“余妄笙八面玲珑,手眼通天,黑白通吃,你觉得在他的地盘,本宫该怎么做?”

司琴不敢说话了。

罗献珠:“走,听说今晚湖上有人六月放冰灯,去看看。”

余妄笙等罗献珠走了,回眸看了一眼身边的管家。

“老王。”

王管家立刻知道主子问的是什么:“那位今晚配上的,是工部尚书家的林夫人。”

余妄笙没说话,抄着手,经过一座楼阁,里面传来女人的浪笑。

“另一个位呢?”

老王知他问的是虞妃娘娘。

“另一位,今晚配的是新进回京述职的魏将军。”

余妄笙唇角一笑,“招呼所有人,都小心伺候着,打起十二分精神。还有,南面看门的……”

老王没等他说完,立刻道:“公子放心,他们刚才失职,没看住门,给外人进来了,露了脸,还惊动您亲自出马,以后必然不会再出现,都已经处理掉了。”

“嗯。”余妄笙没再说话。

老王紧跟着,“公子今儿怎么有空回来?”

“告假两日。”

“可是有事?”

“没事,闲得。”

余妄笙回了默园最深处,红帐飘摇的住处,慵懒倚在香妃榻上,闭目养神。

小祖宗跟那人闹,怎么就盯上他从中当工具了?

不能惹他们两个之间的闲事,得回来清静一下,避一避。

他随后摘了颗榻边果盘中的葡萄,还没送到嘴里,就听外面有人匆匆进来。

“又什么事?”

王管家脚底打滑来到近前,“林夫人被脱光了,绑在凳子上,正闹呢,说跟咱们没完。”

余妄笙啪地将手里的葡萄捏碎,“那位呢?”

“出园子了,说是听说湖上有乐子,去看冰灯去了。”

余妄笙一骨碌从榻上滚下来,“更更更……更衣!”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