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佛像的笑容在消失!”
“难道是因为我将其拍碎丢弃的缘故?”
陈铭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他有种直觉,如果继续对这佛像出手,这佛像的笑脸,怕是会逐渐消失。
一旦这佛像的笑脸彻底消失,搞不到真的要出大问题。
陈铭又看向刘伯问道:“刘伯,你派去金光寺的人有结果了吗?”
刘伯摇头:“我昨天是找的黑市上的人,那些人现在还没有给我答复。”
才一天时间,没有结果也正常。
尝试丢弃无果,现在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想了想,陈铭看向小翠道:“你继续看着这东西,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和我说。”
“是少爷!”小翠连忙点头。
接着,陈铭又看向刘伯道:“刘伯,你去将这城里得到这佛像的人都找出来,暗中派人观察他们。”
既然没有好的解决方法,那他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好,我这就让人去办。”
刘伯点点头,当即准备派人去办这件事。
这时,陈铭又想到另一件事,将其叫住:“等一下刘伯,昨夜城里还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他想问的自然是张胜海的事情。
昨夜张胜海闹出的动静那么大,身份定然暴露了。
果然,不出意外,只听刘伯道:“的确又出事了,不过不是妖魔,而是少爷您之前提到的那乱神教的人。”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陈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刘伯道:“昨夜北街突然出现了一个全身长满羽毛的存在,开始大家以为是妖魔,随后却发现那不是妖魔,而是人!”
“那人也不知在找什么,肆意出手,伤了不少人,很快便惊动了两位镇魔使。”
“两位镇魔使赶到后与那人交手,结果不仅没有留下那人,甚至他们自己都受了伤。”
说到这,刘伯眼中露出对张胜海的忌惮。
陈铭倒是没有意外,张胜海本就是气血五转,妖魔化后实力暴涨,若非其有旧伤,那两位镇魔使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刘伯继续道:“现在两位镇魔使已经下令全城搜捕那人,据说似乎那人手上有与那乱神教的重要东西。”
两位镇魔使也在找肉太岁?
陈铭心中一沉。
肉太岁的事情两位镇魔使也知道了,是他们本来就知道的?还是从张胜海口中知道的?
陈铭怀疑是前者。
之前他便猜测,二人来这里不仅仅是解决妖魔的事情,同时还与乱神教的事情有关。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肉太岁在他手中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刘伯离开。
去派人暗中盯着其他得到佛像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陈铭将自己关在屋中,研究起肉太岁来。
之前没有实验对象,他对自己的金手指了解得并不算全面。
现在有了肉太岁,这才发现,自己的金手指并不能从活着的妖魔身上汲取妖魔之力。
手掌放在肉太岁身上,他并未能从肉太岁身上汲取到丝毫的妖魔之力。
“能够被汲取妖魔之力的存在必须是死的,或者从妖魔身上分离的部分。”
“而且,我的身体也并非所有部位都能汲取妖魔之力,只有一双手才可以。”
陈铭尝试将一块白肉与他身体其他部位接触,结果并未出现汲取妖魔之力的现象。
“这或许也算好事,我刚好可以尝试食用这妖魔血肉,尝试修炼那乱神经。”
想到乱神经,他又是来了兴趣。
半个时辰后。
陈铭用筷子夹起一块白肉,准备尝试食用。
加上昨天晚上的那一块,这已经是割下来的第三块肉了。
妖魔点已经有7点了。
为了口感,他特意将这块肉煮了一下。
白肉入口,出乎意料,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亦是没有引起身体异常的变化。
陈铭不敢大意,立即尝试按照乱神经的修炼之法,调动体内仅有的气血之力,去炼化那块白肉。
“乱神经是内炼功法,想要修炼,就要有足够的气血。”
“我的气血不够,连让气血在体内按照乱神经的方式运转一圈都远远做不到,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
陈铭努力调动仅有的气血,按照乱神经的修炼方式运转。
十分之一、十分之二。
当远转到十分之三的时候,他的气血不够了
气血后继无力,无法再继续完成一圈的运转。
再看他体内吃下去的那块肉,却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不行吗?看来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陈铭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失望。
即便失败了,也只不过浪费刚才吃下去的那口肉罢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放弃时,忽然,一股新生的气血涌出,继续推动着乱神经的运转。
是刚才那口肉!
肉中能够增长气血的物质发挥了作用!
同时,血肉中的妖魔之力也随之涌出。
如果是其他人,现在就要考虑该如何处理这股力量了,但在他陈铭这里却根本不用。
妖魔之力在乱神经的影响下主动涌出,即便没有经过双手,也受到影响,化作增长妖魔点的资粮。
“真的可以!”陈铭眼睛一亮。
快速将剩下的血肉吞下,继续运转乱神经。
同时,他又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才只是开始。”
“借助妖魔血肉提升气血,第一步行得通。”
“接下来,还要看这血肉能给我带来多少气血了。”
服用妖魔血肉来增长气血,这其中有一个对他来说很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利用妖魔血肉来增长气血,会不会影响妖魔点的增长!
“之前我汲取雾妖那两条手臂后,两条手臂尽数化作齑粉。”
“这说明,其中的力量被我彻底汲取殆尽,包括能够增长气血的力量。”
“如果影响到妖魔点的增长,那我就要考虑要不要继续修炼乱神经增长气血了。”
相比气血,妖魔种才是他的根本。
也就在他借助妖魔血肉修炼气血时。
北街。
一名六十出头,面黄肌瘦的老者站在原本张氏武馆的门前,看着对面被轰塌的院子,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脸色难看。
“张胜海那老家伙的伤是装出来的?”
“可恶!我竟然被骗了那么长时间!”
“硕儿呢?硕儿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