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虽然还未入冬,但屋外的寒意已渐渐渗入。叔玉摸了摸我冰凉的手,随即递给我一杯热茶,之后便不再理会我。
“叔玉?”见他没有反应,我把茶杯放在桌上,凑近了些,轻戳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吃醋了?”
“咳!咳!”他面色不佳地看了我一眼,“宋姑娘,既然外面已有志趣相投的人,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这话听起来硬邦邦的,若细听,还能感受到其中的酸意。很明显,他是希望我能去哄哄他。
“你这话可说不通啊!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呢。”我坦然地看着他,走到一旁坐下,“再说,别装了!你的病都快好了。”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不自然,于是转而问道:“那么,明天你师父也会来吗?”
“原本还不确定,但现在一定会来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还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如今却变得伶牙俐齿,咄咄逼人。”
那时,我刚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自然需要表现得矜持一些。
“你怎么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话刚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低下头帮他研磨墨汁。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婉婉说得没错,以后还是与景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为好。”
“但他们与你是莫逆之交,怕是做不到吧。”
“婉婉。”
“嗯,怎么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当然。我之前买了一对玉佩,给你一块。”我拿出当时买的玉佩,递给他一块。
13
第二天清晨,我和叔玉携手出门。当我来到后台时,发现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
“婉宁,你来了。”有人向我打招呼。
我点头回应。
“听说了吗?今天叔玉先生也会带着他的意中人来呢。”
“真的假的?这么说,今天应该挺热闹的。”
“婉宁,外面有人找你。”一位场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