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那一刻,我抑制不住悲伤道:“我是苏泉,麻烦帮我转告国家,我辜负了期待!”
“我的手被人打断,无法完成重要的实验了......”
另一头,传来我实验小组成员惊呼。
“怎么会!这回最新的专项研究,国家指名要您带领我们,谁敢对您下手!”
听我讲述事情经过,组员个个气得不行。
我还安抚他们,“就算没了我,你们也要继续好好研究,知道吗?我本不想扰乱你们心思,妨碍科研。”
“但是......”我颤抖着,已然泪如雨下。
“我实在没办法了!他们要玩死我。”
“或许哪天我就会倒在医院,可我不想死得没价值,我还想继续为国家做科研!”
组员们哽咽了,“苏教授您别哭,我们这就汇报国家,立刻带人去给您撑腰。”
但一旁许海松暴躁地夺过手机,往地上一摔。
“够了!你还雇人演戏威胁我。我说过我最恨你装模作样,上回你这样我打断你的手,这回你选哪里?”
我无助地缩在轮椅上。
护士紧张道,“你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你敢乱来我喊人了。”
“你也想挨揍?”许海松反手关上门。
小护士瑟缩了一下,还是坚决挡在我前面,但沈楠扑上去捂住她嘴将她死死摁住。
许海松狞笑着蹲在我面前。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来让我看看,你这贱骨头是好多少了,敢在我面前这么跳?”
他拿起剪子就剪碎我双手石膏。
接着暴力扯下,手上连皮带着血肉被掀起,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扯裂!
我痛得咬紧牙关,额上冷汗直冒。
许海松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用剪子轻戳一下我伤口,听着我闷哼,活活折磨我十多分钟。
玩到腻了,他才把剪子一丢。
又抄起一旁灌满水沉重的热水壶,对准我双手。
“看你,这双手留着多痛苦。不如我帮你了结,把这手彻底打坏截肢不要好了。”
我几近崩溃。许海松这下是要彻底毁掉我双手,他是要彻彻底底毁掉我人生!
我眼睁睁看他手中水壶砸下,听他猖狂道:“反正不就是赔点钱,我爸有背景,我怕谁!”
可忽然房门砰地被撞开,科研中心的人冲进来,“住手!残害重要科研人员,你什么背景敢挑战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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