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觉得他这样忒过了些,只不过这鼻子,这眼睛,这嘴,也不知何时,我竟呆了去,他靠的越来越近,“看什么呢?”
我才忽然发觉,猛地向后撤去,没站稳左脚绊右脚,到底也是个男子,胳膊还挺长,直接拽住我的袖口,领口扯的一勒,我差点被勒死。
他看我站稳,才松开笑着看着我的狼狈样,我有些恼怼他道:“那是因为阿肆未去考,若是考了,你就别想了。”
周措微微一怔,有些茫然,我求他表情,想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是四师兄,我也不想多说,手里汗浸浸的我在他衣服上胡揩两下,扭头出去。
自那之后,我便是没怎么见过周措了,天暖了阿肆身体也好多了,我常带他去游玩,常常谈笑时总会提到周措。
我也很无奈,刻意略过,想的更多了。
我会想,难不成我是看上周措了?
也不应该呀,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
我便问阿肆什么是喜欢?
阿肆抬头看看远方,缓缓摇了摇头。
又见周措是在京州苏府的宴上,俺爹上了战场,苏府宴请家,中无人只得我和四兄去。
我正追着王员外家的小儿子锤,那小崽子扯了我腰间的一个玉坠,尖叫着跑。
路过亭中时,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觉得似曾相识。
放过那小儿,我探头去看,正是周措。
面色有些沧桑,眼底有些发黑,我抓起一个瓜子扔过去,他发觉回头,看到是我问道“岳阳楼记可会背?”
,我的笑容急急刹住,想把他踹进池子中。
我便问他考的怎样,他摇摇头说成绩未出,应当不会很好。
我想他应当是失误还是怎的,心情定当不佳。
正好苏府的小婢女过来寻我,我便告辞离开。
我与苏小姐虽相识年份以久,但并未深交,她嫌弃我武人粗鄙,我觉得她太过扭捏无趣。
倒是两家家尊一文一武,也不知是哪来的那么深交情,每年都要聚上见一见。
苏小姐见我,微微皱眉,让旁边的婢女带我下去换身衣服。
我也知这宴会贵人众多,许是这衣服不大妥当,也没有拒绝,我虽不喜欢他,但他的为人我还是相信。
怎么说呢?
还是有人服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