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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女娇医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怪她大意,竟然一时心软放走了荣音,那死丫头不在,她还是无法回医院工作,只能继续装病只是这病假能请一时不能请一世啊,因着上次演讲一事赫尔曼院长已经开始派人调查她了,再不赶紧把荣音找回来配合她,恐怕事业就要毁于一旦了那个小贱蹄子,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耍心眼耍到她眼皮子底下了,再不及时敲打敲打她,她真是要上天了!“等把荣音这个小贱人抓回来,我非把她吊起来好好抽一顿不可,气死我了!”荣淑将手帕紧紧......

主角:荣音段寒霆   更新:2023-08-07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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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荣音段寒霆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绣女娇医》,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怪她大意,竟然一时心软放走了荣音,那死丫头不在,她还是无法回医院工作,只能继续装病只是这病假能请一时不能请一世啊,因着上次演讲一事赫尔曼院长已经开始派人调查她了,再不赶紧把荣音找回来配合她,恐怕事业就要毁于一旦了那个小贱蹄子,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耍心眼耍到她眼皮子底下了,再不及时敲打敲打她,她真是要上天了!“等把荣音这个小贱人抓回来,我非把她吊起来好好抽一顿不可,气死我了!”荣淑将手帕紧紧......

《锦绣女娇医》精彩片段

第21章

荣音浑身一僵,这个男人真的是有透视眼吗,为什么总能如此轻易地就猜中她心底隐秘?

暴露得实在太彻底,荣音索性放弃挣扎,道“是,我恨她趾高气昂地踩在我的头顶上,恨她连最后一丝可能会获得幸福的希望也不给我,她既然毁了我的姻缘,我为什么不可以毁掉她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谁要是敢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就别让我缓过这口气来,否则我一定一个一个地将他们都咬死!

这番话绝对是从心底发泄出来的,以至于说完的刹那,荣音整个人都在发抖。

气氛静默了半秒,正在她以为这轮对话已经谈崩的时候,下巴突然被人挑了起来,她被迫抬头,看到了段寒霆乌黑发亮的眼眸。

他眼里像是盛着漫天星河,唇梢微挑,“我可以不娶荣淑,但,你弄丢了我的媳妇,就得负责赔我一个。

好吧。

荣音认了,无奈道“我赔你就是。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

段寒霆俯身上前,嘴巴贴在她的唇上,哑声道——

“我想要,你!

唇被封上的一瞬间,荣音浑身绷紧,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

戏腔绕梁,叫好声连绵不绝地传来,与外头的人声鼎沸相比,后台安静得出奇,两人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唇落下来的那一刻,她心尖猛地一颤,整个人方才回过神来,赶紧将人摁住。

“不……不可以。

她神情尽显慌张,还带着一丝抗拒。

段寒霆垂眸,看着她,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妩媚中带着三分娇怜,双颊粉红,眼中含泪,楚楚动人。

这样一个女孩,多么叫人心疼啊!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透着一触即发的危险,“怎么,不想要?

荣音的理智已经彻底回来,人也不似刚才那样柔软,像是忽然长出了刺,说起话来都是硬邦邦的,“少帅,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她提醒着他。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场合,合适吗?

段寒霆审视着面前的女人,唇角缓缓勾起戏谑的笑,“受了多年西方教育,你还在乎这些传统的伦理纲常?

“我在乎。若是连伦理都不顾了,那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荣音这话,便很不客气了。

她是学医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男人的临界点在哪,她十分清楚,如果再不赶紧把他的火熄灭,吃亏的是自己。

这次来,她虽然是来破坏他和荣淑的婚事的,却并不想把自己折进去。

果然,段寒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眸底的光暗了几分。

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荣音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不由开始心慌,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一个常年奔走在修罗场的阎王爷,惹急了他,自己被生吞活剥都有可能!

就在荣音额头冒汗,以为自己大限将至之时,段寒霆却放过了她,“我不碰你。但你记住,我不碰,别人也不能碰。

荣音秀眉一绞,“你什么意思?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

段寒霆霸道十足,轻轻一带便将人扶了起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沉声道“回去老老实实待着,一个月后,我上门提亲。

他像是在下达命令,声音沉然,不容置喙。

荣音瞳孔倏然一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竟然要娶她?

“我不做妾!

这是她本能的反应,也是发自内心的呐喊。


    第1章

    “说!这个野种是谁的?”

    伴着一声厉喝,狠辣的一鞭凌空甩下,“嗖啪”抽在女人柔弱的身体上,打裂了藏青色的旗袍,绽起一溜血花。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身上遍体鳞伤,连高高凸起的小腹也没能幸免,两腿间的血,流了一地。

    八月大的孩子,看来是保不住了。

    小祠堂里,姨太太们站了一溜,却无一人肯施以援手,只冷眼旁观着,时不时劝上一句,“我说四妹,你就招了吧,瞧把老爷气成什么样了?”

    “就是。你不是一向敢作敢当吗,如今都捉奸在床了,居然还敢抵赖,我劝你啊,早说早好。”

    “唉,难怪人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那下九流的地方能出什么干净人儿,依我看,荣音都不一定是老爷的种。”

    挨打的女人原本只是沉默,听到女儿的名字才有了反应,红着眼断喝一声,“你胡说!”

    三姨太甩了甩手帕,“我胡说什么了?咱们荣家的女儿个个温柔贤淑,哪个像你家荣音,天天皮的上房揭瓦,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混的种?”

    拎着鞭子的荣家家主荣邦安,听到这话双眸更添阴郁,举起手来又是一鞭狠狠抽下,“招不招?”

    女人疼得一抽,嘴角却溢出苦笑,欲加之罪,让她招什么?

    “姆妈!”

    脆生生的喊打破了一室冷寂,八岁的荣音刚刚放学回来,就被刘妈截住,说她阿娘四姨太要被老爷打死了,让她赶紧过来救人。

    家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老爷最疼的孩子就是荣四小姐,荣音。

    荣音像极了四姨太,一双桃花眼自带风韵,只是如今充满了惊恐与惶惑,扑倒在女人面前,“姆妈,这、这是怎么了?”

    她跪在地上,仰望着威严的父亲,“爹爹,为什么要打姆妈,她犯了什么错?”

    “这跟你无关,滚开。”

    曾经慈爱的父亲现如今已经变成了凶恶的刽子手,不顾荣音的求情,一鞭一鞭地打在女人身上,荣音拼命护着,“不要!不要打我妈!”

    于是,她也不能幸免,一会儿功夫身上便挨了数鞭,疼得直哆嗦。

    眼看阿娘的血越流越多,气息也越来越弱,荣音暗道不妙,猛地一伸手截下了父亲的鞭子,哭求道:“不能再打了,姆妈和肚子里的小弟弟会没命的。”

    “哼,我今天就是要他们死在这里!”

    荣邦安要将鞭子抽回,却被荣音死死攥在手里,他一怒之下甩了她一巴掌,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一只枪,对准了荣音。

    “再不滚开,你也死!”

    他盛怒之下直接摁开了保险,荣音吓得一时呆住,倏然一道身影挡在她身前,只听“砰”的一声,一朵巨大的血花溅了她满脸。

    ......

    “不要!”

    荣音猛地翻身而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抚额头,全是冷汗。

    她又做噩梦了。

    海轮的汽笛声嘟嘟响起,很快就要到天津卫了。

    荣音平定了一下心绪,将床头一本英文版的医学著作合上,放进皮箱里,目光落在一份报刊上,大字标题写着,【一代名伶孟晓娥逝世十周年】。

    旁边,还附有她阿娘的照片,一身行头,满目风韵。

    阿娘临死之前,只留给她七个字,“活着,好好活下去。”

    荣音深呼吸一口气,转了转手腕上阿娘留给她的玉镯,眼眸掠过一丝坚定的凉意。

    十年了,她长大了,有些账也该慢慢讨回来了。

    扣上皮箱,正准备去里间喊人,门未敲,便听见里面的声音。

    又开始了......

    他们从英国出发,坐海轮到天津卫的一路上,里头的两个人除了吃饭撒尿,几乎就没出过房间,腻得跟夫妻两口子似的。

    明明都是有婚约的人,大姐荣淑的未婚夫,还是被人称作“少帅”的段家二郎。

    比那个自诩风流的方少爷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只不过,大姐的事情她是不敢过问的,她之所以能出国留学,不过是大姐身边缺一个识字的贴身丫鬟,而早已从小姐沦为仆人的她成了不二人选。

    正准备将行李再检查一遍,弯腰的功夫,船厢的门猛地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却寒气逼人。

    没等荣音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她跟前,将她抵在墙上,且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出声。”

    荣音瞪大眼睛,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

    这人是谁?

    他靠她很近,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她身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荣音几乎能数清楚他的睫毛,眉目英挺,棱角分明,一双眼眸凌厉又清寒。

    这张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

    思索之间,外面响起一阵骚动,似乎有人在查房,与此同时,男人沉冷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这,可有能藏身的地方?”

    荣音嘴巴被他捂着,说不出话,只抬手指了指里间。

    男人行动极快,不由分说便踹开了里间的门,吓得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一男一女大惊失色,本能想叫,被男人一把枪吓了回去,“不许出声!”

    不待荣音指示,男人目光一扫,便看准了床底的位置,带着荣音躲进去,枪口从床板缝隙朝上,抵住床上一男一女的大腿。

    荣音嘴巴依旧被堵着,逼仄的空间,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引起一阵酥痒。

    脑子里“叮”的一声,她忽然记起了这张脸!

    段二郎,少帅,段寒霆。

    大姐的未婚夫!

    她曾经在朋友工作的报刊上看到过这张脸,当时印的标题是【京津四公子】,段寒霆是排在首位的,只是报纸还没正式刊登,就被勒令停刊了。

    一阵激烈的脚步声打断了荣音的思绪,查房的军队推门便看到香艳的一幕,调笑了几声便离开了。

    军队一走,床上的两人便倒了下去。

    男人将荣音从床底带出,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荣音了然,立马做了个封唇的动作,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声。

    心里却满是疑惑,堂堂段少帅,怎么沦落到了逃命的地步?

    男人收了枪,淡淡道一声,“打扰了。”

    抬步要走,手腕却一把被人握住,他冷冷转身,对上荣音一双清亮的眸,她轻道:“等一下。”

    打开急救箱,荣音取出医用绷带,给男人缠裹住手背上的伤口,那里赫然印着一道血痕,翻出了皮肉,应该是在打斗过程中被人用刀划破的。

    “七天之内不要碰水,不然容易发炎。”医者仁心,她出于职业性的习惯提醒道。

    男人静静看她一眼,落在她微弯的一双桃花眼上,半响,“多谢。”

    他快速离开。

    外头传来哨声,海轮很快便要抵达港口,床上一对男女终于舍得爬起来,荣淑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骂咧咧:“晦气死了,刚才那男的究竟是谁?”

    荣音带上门,唇角却挑起一抹清幽的笑。

    谁?

    你的未婚夫。

    不过,恐怕很快就要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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