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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老公熔了我的999克金凤冠全局

凤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甲方的公司。公司的人事部经理热情地接待了我。寒暄过后,他拿出一份合同,说道:“沈小姐,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谈过的职位。”“年薪百万,期权另算,你看怎么样?”我扫了一眼合同,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这时,公司的老板进来。那个和我爸爸生前相熟的男人笑着伸出手,“小长清,过得还好吗?”我机械地笑了笑,心里却翻江倒海。张叔却开门见山地说:“长清,我听说你从原公司辞职了?”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一定愿意用那个公司。”“既然你走了,那这个项目就算了。”“张叔,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公司正常发展。”张叔摆摆手:“只要你入职了,哪一家企业合作我们都能发展!”“怎么样,考虑一下?”我几乎没有犹豫...

主角:凤冠青梅   更新:2024-12-26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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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冠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当天,老公熔了我的999克金凤冠全局》,由网络作家“凤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甲方的公司。公司的人事部经理热情地接待了我。寒暄过后,他拿出一份合同,说道:“沈小姐,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谈过的职位。”“年薪百万,期权另算,你看怎么样?”我扫了一眼合同,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这时,公司的老板进来。那个和我爸爸生前相熟的男人笑着伸出手,“小长清,过得还好吗?”我机械地笑了笑,心里却翻江倒海。张叔却开门见山地说:“长清,我听说你从原公司辞职了?”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一定愿意用那个公司。”“既然你走了,那这个项目就算了。”“张叔,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公司正常发展。”张叔摆摆手:“只要你入职了,哪一家企业合作我们都能发展!”“怎么样,考虑一下?”我几乎没有犹豫...

《婚礼当天,老公熔了我的999克金凤冠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甲方的公司。

公司的人事部经理热情地接待了我。

寒暄过后,他拿出一份合同,说道:“沈小姐,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谈过的职位。”

“年薪百万,期权另算,你看怎么样?”

我扫了一眼合同,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这时,公司的老板进来。

那个和我爸爸生前相熟的男人笑着伸出手,“小长清,过得还好吗?”

我机械地笑了笑,心里却翻江倒海。

张叔却开门见山地说:“长清,我听说你从原公司辞职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一定愿意用那个公司。”

“既然你走了,那这个项目就算了。”

“张叔,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公司正常发展。”

张叔摆摆手:“只要你入职了,哪一家企业合作我们都能发展!”

“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刚走出新公司,手机就响了。

是段秉谦。

我犹豫了一下,直接把他拉黑了。

既然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必要留恋?

新公司的工作节奏很快,但我很适应。

我迅速组建了自己的团队,开始着手新的项目。

说实话,我骨子里还是喜欢挑战和压力。

不像在段秉谦那里,每天都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混日子。

直到那天,以前的同事找我聊天。

她和我说,自从我的职位被苏念念接受以后,公司就乱成一锅粥了。

张叔撤了那个项目,公司高层震怒不已,甚至把段秉谦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段秉谦非要力保苏念念,说她有能力,让她继续担任。

结果正在进行的项目也被她搞得一塌糊涂,天天出错,甲方都来骂了好几次,还赔了不少钱。

我听着,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说完全没幸灾乐祸是假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唏嘘。

同事继续说道:“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的,底下员工都开始怨声载道!”

“好几个骨干都辞职了!”

“沈姐,你当初带出来的那些人,现在都走了……”我心里一动,我现在的团队确实还缺人手!

而且那几个骨干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能力和忠诚度都没的说。

“都有谁走了?”

我听着她报的几个名字,都是我团队的核心成员。

联系了其他几个离职的骨干后,他们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邀请。

几天后,我的团队正式组建完毕。

都是我以前的老同事,配合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又过了大半年,我在大学同学的婚礼上看到了段秉谦。

他瘦得吓人,脸上似乎整容了,却依然能看出烧伤留下的痕迹。

他径直朝我走来,我下意识地想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长清……”我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我好想你。”

我的眼神落在他手臂的烧伤上,他慌张地抽回手,用衣袖遮住那块伤疤。

“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个颜控!”

他脸色瞬间苍白到近乎透明,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以前是我不对,是我不该仗着你的爱肆无忌惮……可是现在,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嫌弃地开口:“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没后路了。”

“段秉谦,你真让我恶心。”

这时,我的大学室友走了过来,脸色也沉了下来。

“长清,怎么回事?”

我还没开口,段秉谦就拉着她祈求道:“我们可是大学同学啊!

你帮帮我,帮我跟长清说说好话……”室友皱着眉头,显然不想掺和这种事。

他叫来保安,让他们把段秉谦“请”了出去。

看着他被保安拖走,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如今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婚礼结束后,我照常开车回家。

突然,一个身影从路边窜了出来。

我猛踩刹车,但还是晚了。

我赶紧下车查看,就看到段秉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倒吸一口凉气,段秉谦真像个疯子!

我咒骂了一句,但还是打了120。

毕竟一条人命,我可不想摊上事儿。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段秉谦的情况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

说着说着,医生又补了一句:“病人是肾癌晚期,最多还有一个月了。”

我愣住了,心里五味杂陈。

走进病房,段秉谦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之后,他眼睛一亮,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他语气急切,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

“长清,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当然不好,我已经不爱你了。”

“不可能!”

他喊得声嘶力竭,“不可能!”

医生进来给他打了镇定剂后,又告诉我病人的精神状态已经出了问题。

换句话说,段秉谦疯了。

得知这个结婚后,我依然内心毫无波澜。

我要离开医院之前,段秉谦哽咽着拉住我,“长清,我求求你。”

“在我生命最后的日子里,陪陪我好不好……”他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不好。”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要结婚了,没时间陪你。”

说完后,我推开了段秉谦,转身离开。


我坐上副驾驶,段秉谦弯着腰给我系安全带。

他低头的时候眼睛被额前的碎发盖住,显得格外温柔。

我突然有些恍惚,想酝酿着说些什么。

然而没一会,我的想法就被打断了。

因为刚上高架,段秉谦的手机就响了。

通话的声音被外放,是一个尾声极长的声音,“秉谦哥哥,我肚子好疼啊…”声音的主人,不言而喻。

段秉谦根本不顾我在旁边,声音立刻变得慌乱,“念念?

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等着我,我马上就去找你!”

紧接着段秉谦透过后视镜看向我,眉眼又重新变得清冷。

“前面你下车!

我要掉头!”

高架上车流如织,我下车?

我诧异地看向他:“你疯了?

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识趣地闭了嘴。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要苏念念一个电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丢下我,奔向她。

所以,多说也没意义。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找补似的解释:“这里离公司很近的,你先自己想办法吧,但念念不能等!”

“她和你不一样,她在这里没家人,她只有我了!”

明明是他非要和我坐一辆车,现在却又要赶我下去。

我早已经习惯,段秉谦态度来来回回的反差。

但还是忍不住的心口一阵酸涩。

原来就算习惯了锋利的刀子,在撕开伤口的时候还是会痛。

段秉谦毫不留情地把我赶下车,我站在原地看着很快离去的车影。

他的车绝尘而去,没有一丝犹豫。

冷风灌进我的衣领,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掏出手机,想叫辆网约车。

却在高架上被穿行的车撞到一旁,身上多处擦伤。

我被司机送到医院后,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子上,等着拍片叫号。

这时,段秉谦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

赌气不去上班?”

“今天是你们项目汇报,就你一直不到现场是什么意思?”

“多大的人还公私不分!

再有下次,你就辞职吧!”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告诉他自己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

可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

不等我说一个字,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愣愣地握着手机,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挂断电话后,医生喊我去敷麻药。

经过大厅的时候,我看到了苏念念。

还有正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段秉谦。

段秉谦一脸担忧,一向清冷的眉眼此刻正含着爱意。

我看了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

我累了,真的累了。


聚会结束后,同事从我回了小区。

我刚从车上下来,绿化带花坛旁边的阴影处突然有人喊了我一声:“长清。”

是段秉谦,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如今的住处。

段秉谦喊我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我转过头,他大半个身子都笼罩在阴影下,见我回头才慢慢踱步到明亮的地方。

段秉谦的视线从离去的车影转移到我脸上,接着冷笑了一声:“难怪这次分手后不求我,原来是变心了。”

“神经。”

段秉谦的眼神盯着我,几乎称得上凶神恶煞,又仿佛是怕被人遗弃的小猫,眼中故作凶狠却又情绪慌张,他问我:“沈长清,你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疲倦,大约是这些年他明知道我的情意却又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实在是厌烦了,但我又尽量不骂人。

“段秉谦,我们分手了,你能不能别装了?”

他脸色一僵,眼眶微微泛红。

“长清,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吗?”

“我们五年的时光,你说分手就分手了?”

“段秉谦,如果你在乎的我们五年感情的话,就不会婚礼当天放鸽子,跟别的女人去电竞酒店。”

“长清,我知道我错了,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他低下头,想要上前拉我的手。

以前我吃他这套,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有些不耐烦,“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段秉谦连忙拉住我的胳膊,“长清,你们公司最近不是有个新项目吗?”

“我想…想让你和我合作。”

我挑了挑眉,公事公办地说:“段先生,这件事你应该和我们张总谈,而不是我。”

“长清,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我……”我打断他,“你今天在我这里的形象,更恶心了一点哦!”

不想再跟他纠缠,我转身上了楼。

接下来的几天,段秉谦总是出现在我周围。

公司门口,停车场,还有我家楼下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求我原谅。

我刚开始还接几个电话骂他几句,后来干脆直接拉黑。

拉黑他的第二天,我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段秉谦手里抱着一束鲜花。

我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把花递给我,“长清,我再也不见苏念念了好不好?”

“我以前只是可怜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没有家人。”

“但我真的后悔了!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退后一步,语气平静地开口:“段秉谦,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但是,我绝不会原谅你。”

他脸色一白,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长清,你真的这么绝情吗?”

我叹了口气,耐心地说道:“段秉谦,我曾经真的以为爱抵万难,但我发现我错了,我对你的爱已经结束在每一个不起眼的瞬间。”

“放过我吧,求你了。”

说完后,我转身进了办公室,留下他一个人站在门口。


婚礼前半个月,我用爸妈留下的999克黄金打造了一顶凤冠。

可婚礼当天,未婚夫却和凤冠一起迟迟没有出现。

在被挂断无数个电话之后,我看到未婚夫的小青梅更新了一条新动态:“他要了我一夜,好累啊,但是他还不知足!”

配图是他们俩在电竞酒店的自拍。

而身后的垃圾桶里正是我的金凤冠。

见状,我夺过一旁司仪的话筒,宣布婚礼取消。

婚礼的承包酒店来找我要尾款的时候,段秉谦刚好打来电话。

我心底一阵烦躁,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段秉谦语气中带着不耐烦的命令:“和队友打了一晚上游戏,你过来给我送个早餐。”

在他说话时,我清楚的听到了浴室正在被使用的声音。

我用力握紧手机,声音有些低落,“我就在附近。”

他发来定位的电竞酒店距离我们婚礼现场不到一千米。

“你在附近?

你又跟踪我是不是?”

下一秒,他突然恍然大悟般地“我去”了一声。

“我去!

我今天忘了,要不下次我们再结婚吧,你先来给我送点吃的。”

我没接话,他继续说着:“就是个婚礼而已,又不代表着什么,别耍脾气,快点过来!”

是啊,一个婚礼而已。

对他而言,我的真心、我的付出、我嫁妆的999克金凤冠都不值一提。

婚礼前一天他邀功般的说要替我去取凤冠,还说自己要亲手捧着凤冠出场。

结果,却是捧到了苏念念的垃圾桶里。

我刚想质问些什么,就听到一阵女人娇滴滴的笑声。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胸口也闷得厉害。

朋友圈里,段秉谦更新了动态:“我和某位小朋友一场有意思的战绩。”

我点开大图,看到配图的战绩上刚好是5/2/0。

关掉朋友圈后,我将婚礼的尾款打给了承包酒店。

然后,我穿着没来能派上用场的婚纱一步步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看着婚房的装饰,我愣了一会。

随后拿出一个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可放眼望去,似乎没什么我的东西,反而到处是我为段秉谦添置的物品。

不知道收拾了多久,段秉谦才终于回来。

我瞥了一眼他凌乱的衣领,隐约可见某种暧昧的痕迹。

他看向我手中的行李箱蹙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沈长清,你在作什么妖?”

我停下收拾的手,语气冰冷:“我们分手吧。”

“至于吗?”

“我不过是忘了今天要举办婚礼,我最近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段秉谦的语气很是难以置信,似乎觉得这不值一提。

是啊,忙到连自己结婚的日子都能忘,却没忘陪别人打游戏。

我冷笑反问:“我的凤冠呢?”

他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没有回答这句话。

反而继续想要指责我:“真是越来越神经了,这么一点小事还说分手?”

“呵,亏我还给你准备了补偿礼物。”

面对他扔过来的礼物,我没有看一眼。

最近他确实送了我很多次礼物。

只是那些礼物都代表了他和苏念念幽会的次数。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发了高烧,段秉谦刚把我送到医院,一个电话就把他喊走了。

后面我才知道,是苏念念家里停电了。

等第二天我找到他时,俩人正抱在一起在沙发上睡的不省人事。

我哭了不知道多少次,更不记得有多卑微地求他。

而面对我的质问,他每次都是理直气壮地反过来骂我内心肮脏,说他们早就认识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段秉谦每次回来都会和我缠绵到天亮,一遍遍在我耳边说着爱我。

而我也早就沉迷在这虚无的爱意中,无法自拔。

只不过这次,我要从这段深陷其中的泥潭里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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