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盛又庭,你那个朋友害死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是薄南辞前妻?”
对于MTD的愤怒,盛又庭沉默着,心里想着措辞,要怎么给MTD解释这件事才能挽回合作的局面。
沉吟了一秒钟,盛又庭抚着额头开口:
“MTD,你听我说,襄襄虽然是薄南辞前妻,但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MTD的声音依然愤怒到极点:
“没关系?那为什么刚与你们商谈完合作事宜,我的投行就遭受了这么大的挫败,我最好的伙伴告诉我,是薄南辞下的手,我真倒霉,交了你这样的坑友,我们不要见面了,就这样。”
盛又庭还想再解释两句,可惜MTD已不给他机会,电话砰的一声挂断了。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忙音,盛又庭额头上的汗水落过不停,他喘了口气,又找了两个与他以及MTD共同的朋友询问情况,终于得知了MTD投行实情,盛又庭心急火燎去沈氏见了沈襄。
他对沈襄说:
“襄襄,我都问清楚了,是薄南辞搞的鬼,那男人太卑鄙了,前段时间,把我整得那样惨,好不容易MTD愿意来深城投资,薄南辞竟然联合唐氏,把MTD名下的投行全部劫杀,与MTD合作的公司一夕间全部撤走。”
盛又庭觉得自己真不能怪MTD,他真的把MTD坑苦了。
稍有不慎,MTD很可能会破产。
沈襄咬了下唇,垂下了眼皮。
她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其实,心里早在听到盛又庭的话后波涛翻卷。
沉默了会,沈襄说:
“又庭,你如果怕薄南辞,以后,我们可以不用联系的。”
沈襄知道,盛又庭公司刚刚创立,虽然他能力绰绝,但是,又怎么斗得过久经沙场,精明强势的薄南辞,薄南辞想踩死盛又庭像捏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沈襄在知道盛又庭的公司前段时间老是不顺背后推手竟然是薄南辞后,心里就内疚不已。
沈襄不想再连累盛又庭,所以,她想与盛又庭划清界线。
盛又庭看着她,眼眸深深,片刻后,他嘴唇掀动:
“襄襄,我不是怕,而是气愤,薄南辞他都与你离婚了,凭什么要这样整你……整我们。”
他为襄襄吃再多的苦,都甘之如饴。
只是,他不甘心在与薄南辞的较量中,总是落于下风,这让他有着很深的挫败感。
盛又庭助理又来电话了,说是中盛客户找过来要抬高货价,盛又庭低咒了一声,焦头烂额地对沈襄说了句“我公司有点事需要解决,我先走了。”
说完,盛又庭匆匆而去。
沈襄握笔的手,指骨泛白,嘴唇也渐渐哆嗦到紫白,气的。
下午,冷皓又过来接她了,这次,沈襄没有拒绝,而是默不作声跟着他走出沈氏大楼,坐进了冷皓开过来接她的黑色卡宴,薄南辞的坐骑。
白姨见沈襄回来,乐不思蜀要下厨做饭,被沈襄拦住了,沈襄要亲自做晚餐,白姨见她脸色并没什么不好,也没再坚持,把围裙交到她手里后就走出了厨房。
沈襄精心烹饪了一桌佳肴,还煮了两份牛排,牛肉五分熟,是薄南辞最喜欢吃的。
她让白姨把菜端到与主卧相连的小餐厅,关了灯后,她伸手点上了蜡烛。
一切完毕后,她拿手机拨通薄南辞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秒就接通了。
她艳丽的唇瓣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