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起初,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博弈,无所谓真心假意,只要得到了便是胜利!可后来温谨言遇见了白胭,自以为女人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直到她潇洒离去不回头时,温谨言才知道,这场博弈,早已变了质,牵了情、动了心的他,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挽回失去的恋人。
主角:白胭,温谨言 更新:2022-08-22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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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胭,温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由网络作家“狸枣夫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初,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博弈,无所谓真心假意,只要得到了便是胜利!可后来温谨言遇见了白胭,自以为女人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直到她潇洒离去不回头时,温谨言才知道,这场博弈,早已变了质,牵了情、动了心的他,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挽回失去的恋人。
白胭录完采访便将摄影机交给同事,往卫生间去了。
她刚走进去,正想摘下口罩透透气,下一秒忽然被人摁到墙壁上,动作十分粗暴,她疼得呻吟出声,帽子也被人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清冷美艳的面魇,如瀑布般的长发缓缓倾落。
温谨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底隐隐含着愠色,他皓白的手轻轻抚上她冷白优美的天鹅颈,忽而用力,手背青筋暴起。
“看来是我平时太纵着你了。”他阴沉着嗓音道。
白胭被掐的喘不过气,稚白小脸迅速憋红了,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满眼无辜地望着他,一双柔荑紧紧握住他的手。
冰冷细腻的触感令温谨言眸底多了一丝清明,手上卸了几分力道,他满脸冷色道:“我说过不准你在外抛头露面,再有下次,你就永远别想见到你弟弟了。”
白胭仍觉得窒息,声音细碎带着颤意:“我错了……”
她没想过即使她全副服装,也还是能在人群里被他认出来……
白胭感受到凉意,小脸瞬间发白,“会有人进来的……”
温谨言自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吻着,气息温热的低语:“不会。”
从始至终,温谨言都是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眼底一丝柔情都无,他面无表情的洗完手,开门离开。
白胭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细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美肩上清晰可见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宛如一个漂亮破碎的布娃娃。
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白胭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整理了下衣服,可她的衣服都被撕碎了,怎么也整理不好,她只能慌乱的背过身。眼睛看着墙面。
进来的两个女人似乎被她吓了一跳,加上卫生间里一片旖旎,她们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小声议论起来。
白胭双手死死攥紧了衣服,她深吸口气,很快便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的口罩与帽子戴好,匆匆离开卫生间。
白胭这副样子自然没办法去找同事,她只得发信息给同事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结果第二天白胭就接到人事部打来的电话,她被辞退了。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温谨言动的手脚。
这可是她通过层层选拔,好不容易得来的暑假实习机会!
她立即给问温谨言打电话,但没人接,她又给温谨言的助理打去电话,一样没人接。
白胭失魂落魄的坐在大理石地板上,良久后,她打开手机看着昨天温谨言的访谈。
同事的声音缓缓从手机里传出来。
“温总,听说您即将要和环恒集团的千金订婚了,请问这是真的吗?”
镜头切换到温谨言那张温润矜贵的面容上时,白胭讥讽的笑了笑,谁能想到这张温文尔雅的面具下藏着一只邪恶歹毒的恶魔?
她关掉手机,很快收拾好行李离开了瀚林景苑。
*
一周后。
出差回来的温谨言面露倦色地捏了捏眉心。
助理顾寒小心翼翼道:“温总,老宅那边打来电话让您回去吃晚饭……”
温谨言眼帘都没抬一下,“去瀚林景苑。”
顾寒应了是,他就知道温总出差这么久回来肯定要去找白胭小姐泄火。
温谨言微微侧目看了眼旁边座位上放着的精美礼盒,漆黑如墨般的眼眸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色。
当他回到瀚林景苑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温谨言原本温润如玉的面色蓦地冷下去,眼神犹如玄冰般冰寒刺骨,他看了眼手里提着的礼盒,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阴冷瘆人。
“这么热的天,非往老家跑做什么?”秦雪一脸不满地坐在沙发上抱怨,不忘拿出粉饼在补妆。
白安则站在旁边手速极快转动着魔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面无表情,一分钟不到六阶魔方便被他拧好了,他又很快打乱重新拧。
白胭沉默的打扫着卫生,白皙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
秦雪最不耐烦她这副死样子,甩手一个粉饼砸过去,怒气冲冲道:“我跟你说话你耳聋是不是?”
白胭额头被砸出一个包来,又红又肿,她攥紧了手里的抹布,抿了抿唇瓣,目光凉薄的望向秦雪。
“后天是我爸的忌日,您不记得了。”
她爸才死了不到一年,秦雪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经常跟不同的男人厮混,更是连她爸的忌日都不记得了。
秦雪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无所谓道:“那又怎么样?人都死了还过什么忌日。”
她满脸不耐道:“你快点重新找房子,我要回京都去。都怪你一年了还没有还清债务,才让那些人找上门来。我不是让你去傍大款吗?实在不行你就多傍两个,早点把债务还清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看看,这就是她亲妈,竟然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出去卖。
白胭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来。
秦雪循循善诱道:“我把你生的这么漂亮,你就应该好好利用资源拼命往上爬。想想你弟弟他才八岁,还得了自闭症,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白胭看向正玩魔方的弟弟,目光才变得柔和起来,她平静道:“妈,我们不回京都了。”
“什么?”秦雪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就在前几天那些债主们找上门时,白胭已经偷偷将钱都还清了,温谨言还算大方,睡她一次给五万,这大半年她攒了不少钱,再加上她当家教挣的钱已经足够还清父亲欠下的债务。
她是故意将秦雪骗回老家的。
“您忘了那些人说的了?再不还钱就把您的脸刮花,还要砍掉我弟弟的一只手。只要我们留在京都,他们总有办法找到我们,难道您想毁容?”白胭故意问道。
秦雪捂着脸害怕道:“我可不想被毁容!”
她看了看这破旧的两室一厅,恼怒道:“可我也不想住在这个破地方!你看看这房子多老,屋顶还漏水,要我住在这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胭没再理会她,继续用力拖着地。
一周前,她给温谨言发了一条结束关系的短信便换了新手机号。
以温谨言矜傲的性子,肯定不会允许她先提出结束关系的要求。
但他马上就要订婚了,想必也不会在自己身上多浪费时间,只要她不在京都,不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拿自己没办法。
白胭已经受够了被他控制的生活,她宁愿回到小县城和安安过简简单单的日子。
秦雪仍不死心道:“胭胭啊,你不回京都上学,怎么拿到毕业证书?那可是你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一毕业就能去大公司上班,你在这小县城里待着能有什么出息?”
白胭擦了擦汗,“我已经提交了休学申请,等过两年我们有钱还债了再回去,不会影响毕业。”
那个时候温谨言应该已经结婚了,自然不会记得她这个无足轻重的人。
她看了眼时间快到饭点了,拿起桌上的钱包道:“我先下去买点吃的。”
秦雪见她打定主意要留在这个小县城,忍不住大发脾气,将客厅砸的乱七八糟,又故意将拖地的脏水打翻了。
“我不要住在这个鬼地方,我要回京都!”她发疯似的大喊大叫。
白安被吓得嚎啕大哭。
白胭连忙将他搂在怀里安抚,她冷眼看着秦雪将她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卧室弄得一片狼藉。
秦雪又朝她扑过去,死死掐住她双臂,龇牙咧嘴道:“钱呢?快把钱都给我!”
白胭吃痛的蹙了下眉,面色漠然道:“我没钱。”
“贱人,没用的赔钱货,要不是你没本事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就是一个扫把星!”秦雪气不过,对她一顿拳打脚踢,白胭也不还手,只是紧紧在白安护在怀里,神色麻木。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她听的太多了,早就不在意了。
只是从前还有爸爸疼她,如今连爸爸也不在了……
等秦雪打够了,白胭才带着白安一起出门买吃的。
秦雪烦躁的拿起打火机想点根烟,恰好这时白胭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是陌生来电。
她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喂,谁啊……”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秦雪脸上表情立马亮了亮。
白胭回来时给秦雪打包了饭菜,她以为秦雪还得闹上一场,没想到秦雪竟然安分下来了,最后还主动帮忙倒了垃圾。
第二天,白胭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她被温谨言抓回去关在小黑屋里,他还用铁链铐住她的双手双脚以及脖子。
她大口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还好只是一场梦……
白胭在厨房做早饭时,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吓得她打碎了一个碗。
她面色惊惧地看向门口,犹豫片刻后,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谁啊?”她问。
片刻后,无人应答。
白胭蹙了下眉,转身欲离开时,敲门声又响了。
她心底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您好,抄燃气。”屋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白胭松了口气,看来是她太紧张敏感了,她打开门让人进来。
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高高瘦瘦的,在看见白胭时,他有些害羞的脸红了,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跟大明星似的。
小伙抄完水表后,白胭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等他走后,白胭才将门带上,然而就在门即将要关上的那一秒,门突然被人从外用力拉开。
白胭满脸愕然地转过头来,当她看清来人时,浑身血液好似瞬间凝固一般,变得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温谨言嘴角噙着温润儒雅的笑,一双深沉如墨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他似乎很欣赏她这副受惊的表情,而后笑容逐渐变得阴冷瘆人。
他主动牵起她的手,善解人意地替她将门带上,搂着她一同进屋。
温谨言明显感觉到怀里小可爱身子在不断颤栗,他在沙发上坐下,瞥了眼大长腿,对她道:“坐下。”
白胭下意识看了眼卧室的方向,用哀求的语气小声道:“求求你……不要在我家,我们出去好不好……”
温谨言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白胭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到底还是屈辱的坐在他大腿上,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道:“我妈和弟弟都在家……我们去酒店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温谨言轻蔑地讥笑,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嗓音低沉暗哑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白胭害怕的落下泪来,她今天穿的是衬衫配长裙,更加方便了温谨言。
他轻轻一扯,白胭的衬衫扣子便一颗颗掉在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
男人眸色暗了一瞬。
白胭连忙伸手捂住胸口,“温总,我知道错了,我家又脏又乱,你不是一向有洁癖吗?我们去酒店吧,现在就去!”
“怎么办?我就想在这里。”温谨言邪魅笑了笑,而后冷声道:“把手拿开。”
这个疯子!
白胭咬紧了牙关,看向他的眼神里飞快掠过一抹恨意,最后还是不得不拿开了手……
现在才七点多,安安一般都会睡到八点多才起来,被她妈妈撞到没什么,她只怕被安安撞见。
白胭全程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中。
温谨言用力道:“专心点。”
白胭脑海里只有两个字: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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