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我懒得同他继续讲这事儿,只追问道,“沈重祀呢?
他死了吗?”
“唉!”
陈长年长叹一口气,十分失落的模样,“我与我家夫人许久未见,再一见面,她却只晓得关心别的男人,你说说,这还有天理么?”
“嗯……确实是没什么道理……”我佯装思考,没过多久便转过脸去,故作关切地用差不多的句式,玩笑一般问道,“那,这位大人,你可曾见过我家夫君?
他死了吗?”
听了我这话,陈长年的脸更黑了,只冷声道:“死了,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个孤魂野鬼,预备来拉你一道去黄泉的!”
“好啦!
少贫嘴了!”
我并非是有多关心沈重祀,我只是想知道他究竟死没死,我只是想知道,江明汐到底有没有本事更改她自己的命运。
“他死了,死在沈国公府的地牢里。”
陈长年攥住了我的手,十指紧扣,“我听人说,江明汐原本只剩一口气了,见沈重祀来了,愣是从枷锁中挣脱了出来,手都不成形了,却还是紧紧攥着有毒的发簪,撑着最后一点气力将沈重祀扑倒在地……”听陈长年讲,沈重祀死的时候,一面大口地呕着黑血,一面不住地喃喃道:“姑娘,我叫沈重祀……这一回,你可,千万要记得啊……我啊,我会在京城,等着你的……”一直到他死,他手里都紧紧攥着那块玉牌。
而江明汐,见到沈重祀死在自己手上,一时之间又是哭又是笑的。
随后,她趁着旁人惊诧、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出了地牢,一面跑一面大喊道:“你们要我死在这阴暗的地牢里,我偏不如你们的愿!
我生得不光彩,活得不光彩,如今到死,我偏要死得光彩一些!”
回光返照似的,江明汐说完这话,便直直倒在了地牢门外,没了声息。
“唉……”听了这些,我也不知该讲些什么,只得唏嘘一番便作了罢。
“有什么可叹气的,他们也是活该。”
陈长年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似的,碰上我这么好的夫君吗?”
“你?”
我斜着眼睛瞟了眼陈长年,“若不是你事先洞察了先机,怕也不会赢得这般轻松吧!”
陈长年听了我这话,颇为不满地驳道:“那可不是,你定然是...